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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大豐收

  掛斷電話,米爾頓坐上飛機,先打開了面板,盤點了一下自己這次的總收獲。

  在維克完成立法程序,把康科迪亞納入統治區域之后,這些功能就可以解鎖。

  首先就是各種各樣的設計圖和規劃功能——無論是鐵路設計還是煉油廠設計,面板都能給出一個既保證安全,又保證效率,還能互相連通的方案。

  煉油廠、輸電網絡、鐵路以及未來的各種軍工生產線,在滿是山地的危地馬拉可以得到非常好的安全保障和遮蔽效果。

  成功獲得勝利的第一時間,米爾頓就已經把設計圖送給了施工方,并且敦促他們盡快開工,最好在半年內完成關鍵線路的通車,在一年內徹底竣工。

  如此巨大的工程,對經濟帶來的提升可以說非常顯著,原本戰后到處都是流浪漢的城市,居然已經開始出現了一定程度的用工荒,工人的工資都稍微有了一點漲幅。

兵工廠系統已開啟因許多武器原產國并無出口記錄或者是嚴格限制出口,無法開放兌換,但面板可提供仿制產線,性能與原版近乎一致,外觀僅略有區別現已開放兌換:A10攻擊機產線根據稅務官領地、經濟能力和人才儲備綜合考量,目前兌換后,至少需要1年6個月時間才可以下線第一架原型機,請謹慎兌換  米爾頓愣了一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真的是疣豬!

  這玩意的仿版產線居然可以開放兌換了!

  不過,在稍微激動了一下,米爾頓冷靜了下來,發現這玩意對現在的他來說,暫時還派不上用場。

  別看米爾頓現在有的SU25號稱對標A10,實際上這兩者的戰場定位是有不小區別的。

  作為冷戰美蘇兩大軍事集團的標志性近地支援(CAS)攻擊機,看似都是“低空鐵疙瘩”,看似都是空中的強大火力平臺,但因為兩極完全不同的軍事思想、作戰體系和戰場假設,衍生出了完全不一樣的攻擊機。

  A10就圍繞一個核心目標——撕碎裝甲目標,撕碎載具,所以被稱為坦克開罐器,彈藥配置上,機炮炮彈占比極高,所執行的任務高度專一。

  只是現在來看,A10更適合用在碾壓局,在敵方防空徹底癱瘓后,A10能爆發出極高的性價比,用非常低的成本,完成戰術價值較高的軍事行動。

  A10是美軍作戰體系的一個節點,依賴戰場信息,依賴其他單位清空可能的威脅,再進行不對稱作戰。

  換句話說,虐菜。

  SU25則是蘇式美學的產物——蘇聯認為攻擊機必須具備“單機作戰”能力,能在極端環境起降,能在惡劣的戰場環境突防,完成任務。

  既要打坦克,也要炸堡壘、敲火炮、壓制防空陣地,攻擊一切敵軍的高價值目標,不完全是坦克開罐器。

  在完全成體系之后,米爾頓更傾向于美軍的思路,讓一件裝備精通一件事情就好。

  可現在,米爾頓手上的飛機就沒幾架,需要空中支援的任務又多如牛毛,這也要那也要,當然得是SU25更好用了。

  “嗯…可以開始逐漸投產,等以后逐漸成體系了,就可以升級換代。”

  米爾頓很輕很輕的點了點頭,繼續往下細看面板解鎖的新功能。

裝備體系整合功能  看到這一行字,米爾頓愣了片刻,旋即狂喜!

檢測到稅務官目前的裝備體系過于混雜,結合了蘇系美系和中系,考慮到未來的自主生產裝備,萬國造終將導致后勤災難和體系災難  面板將對所有裝備進行基礎設備的體系統合(包括敵我識別系統,通訊系統兼容,語言軟件,雷達與導彈的兼容等等…)

  看到這里,米爾頓感受到了獲得石油時都不曾有過的高度欣喜。

  “這東西可太強了!”

  本來米爾頓都打算在下一場大戰前,花費血本,把自家的裝備進行體系整合,挑一個體系的武器進行主要裝備。

  當然,面板只是在信息方面進行了整合,后勤方面還是要米爾頓自己來,但這樣也能很大程度上緩解“萬國造”的麻煩了!

  米爾頓繼續往下看去,接下來的很多功能就是自己之前看過的了,比如“戰場反滲透”,比如“戰利品修復”之類的。

  這就是攻城略地之后的收獲,算上現成的石油和電力,可謂戰果滿滿。

  就在此時,芙蘿拉突然開口道:“‘稅吏’,我覺得…我們的裝備是很好,但是人才儲備實在是太少了,就算有再多的裝備,也很難發揮出這些裝備的十分能力。”

  士兵們已經很刻苦的在訓練,但有的事情不是刻苦就能解決的,還需要時間。

  而面板能夠提供“硬件”,在這種軟件上卻毫無辦法。

  米爾頓皺著眉頭,揉了揉額頭:“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現在有很多人才,只要你給美元,就不怕挖不過來的那種。”

  芙蘿拉略作思考,問道:“烏克蘭?”

  “是的。”米爾頓點點頭,“那里的人才,裝備,技術,你能想象到的各種產線,只要花錢,都可以買到。”

  “在未來,等他們經濟逐步恢復過來之后,這樣的機會就會越來越少,現在是一個非常難得的窗口期。”

  “只要能把這些技術專家挖過來,把前蘇聯經驗豐富的人請過來訓練,我們就能少走很多很多彎路。”

  芙蘿拉苦笑一聲:“這個我知道…但問題是,我們能找得出那么多精通俄語和烏克蘭語的人嗎?語言溝通很多時候是一層巨大的阻礙,挖來的通常都是技術人員,翻譯光會那門語言還不行,很多時候必須自己還得懂技術,否則無法準確的翻譯到位。”

  “翻譯本來就不多,還要限定一個懂技術的專業…恕我直言,在你現在的控制區,能做到這種事情的,掰指頭就能數得過來,甚至只用一只手就夠了。”

  “這么點人,根本就不可能滿足我們的需求。”

  是的…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米爾頓現在手底下就這點地盤,就這點人…甚至連接納人才的人才都拿不出來!

  這是硬傷,米爾頓實在想不到辦法,只能保持沉默,打開面板,漫無目的的尋找了一下面板,有點不太死心的想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

  突然,米爾頓在裝備體系整合功能里掃到了一眼“語言整合”。

  他眼睛一亮,趕緊查詢了一下這個語言整合包括了什么。

  果然,不僅僅是裝備上的語言會被統一為西語,這個語言整合還包括了一些專業的翻譯機器,面板特供,不存在翻譯不準確的情況!

  雖說用翻譯機交流仍然不夠效率,但總好過工作完全無法進行,總好過出現錯誤翻譯的情況。

  能湊合就行。

  米爾頓立刻開口道:“我會采購一批專業的翻譯機,在初期能夠勉強應付一下,效率低一點。以后等我們教育成果開始出現,再慢慢彌補效率的問題。”

  “…什么翻譯機,真的靠譜嗎?很多工科上的東西一般的翻譯翻譯出來是很抽象的,甚至可以說和原本的意思南轅北轍,你確定這批翻譯機能翻譯這些嗎?”

  “我確定。”米爾頓笑了一聲,“這些事情我會吩咐后勤的…你開個公司都差點搞破產,還是老老實實打仗吧,”

  “唉,一輩子的黑點了屬于是。”芙蘿拉吐槽一句,“對了,你剛剛說要幫溫妮去審訊那兩個CIA,這么著急嗎?剛打完仗,不休息一下?”

  “圣誕節誒,你還要工作?你是鐵人嗎?”

  現在打了勝仗,哪怕說敵人還在暗中醞釀陰謀,說怕也是不可能的——他們真的有本事,早就在正面戰場上打贏了,不至于在陰溝里謀劃,不至于到這種時候才開始找補。

  所以這件事未必就那么緊急。

  “現在這兩個人的身份不是CIA,估計是美國國籍的什么安保公司員工…我做的很謹慎,一路拍照,一鏡到底,從來沒斷過,他們身上帶了‘毒品’的事實是不容置疑的。”米爾頓慢慢說道,“但美國一定會持續施壓,要求引渡美國公民,在他們那邊接受審判。”

  “我現在還不想過于得罪美國,DEA不是一個萬能的垃圾桶,我想往里面倒什么垃圾就能倒什么垃圾的,干到我現在這個層次,已經快要接近DEA的兜底極限了。”

  “我也想休假,但沒辦法,還是謹慎一點,先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完畢吧。”

  芙蘿拉很好奇:“那你打算用什么法子?DEA也不是什么善茬,而且溫妮和這伙人有私仇,估計你能想到的法子,她都在那些人身上招呼過一遍了…萬一他們真的能扛住,扛到美國要求引渡怎么辦?”

  此時,軍機已經飛越邊境線,來到了克薩爾特南戈上空。

  米爾頓已經能看到地面上的建筑。

  甚至能看到地上聚集了不少人,有的人正在歡慶“地獄稅吏”在異國他鄉又獲得的一場輝煌勝利,有的人則是在慶祝圣誕節。

  嗡嗡嗡…

  米爾頓解開安全帶,說道:“你還記得,之前我是怎么審判那個邪教頭子的嗎?”

  那個在核廢料旁邊搞來搞去的邪教讓芙蘿拉印象十分深刻。

  而邪教頭子作為“京觀”的一代建材,芙蘿拉更是不可能不記得。

  當時米爾頓站在京觀上方,直接在宗教層面徹底把這個邪教頭子擊潰,那畫面給了作為旁觀者的芙蘿拉巨大震撼。

  “當然記得…嘶,你打算把感知剝奪那套用在CIA身上?”芙蘿拉問道,“問題是,他們才是這套刑罰的發明者,肯定有對應的應對方法,你確定還能管用嗎?”

  “放心,他們是發明者,不代表后來者就不能改進,不能超越。”米爾頓慢慢說道,“正好,讓這些‘發明者’們考驗考驗我這個晚輩,看看我的改進版合不合他們的胃口。”

  芙蘿拉真的好奇了:“好家伙,你打算怎么做?”

  上一次的“感知剝奪”,其實非常簡陋,要不是邪教頭子沒經歷過,也沒有接受過特工的專門訓練,不至于會整個人心態徹底崩掉。

  在那一次過后,米爾頓也總結了經驗,在克薩爾特南戈郊外,建立了一個更加巨大,更加專業,專門用來對付那些高價值戰俘的審訊基地。

  整個基地占地面積極大,被審訊者在絕對黑暗的環境中,很難很難保持直線行走,也就很難觸碰到墻壁。

  位置足夠偏僻,且隔音效果進行了大加強,所有墻壁都有隔音棉層層封鎖,保證哪怕把耳朵貼到地上,也保證聽不到哪怕一點點聲音。

  空氣過濾器能保證他們聞不到哪怕一點味道。

  這些建筑,自然都是那些在監獄服刑的大罪犯和大毒梟,用自己的雙手建設起來的,建設過程中由于高強度作業,死了好幾個毒販,也算是死前為社會做出了一點貢獻。

  建設過程中,不少吃飽飯,閑得慌的“冒險者”遠遠看過一眼,被守衛趕走,回來之后聲稱他們找到了“地獄稅吏”關押逃稅者的恐怖基地。

  由于沒人知道那個地方叫什么名字,于是民間傳出了各種各樣離奇的故事,最后大家不約而同,把那個地方戲稱“慈悲大酒樓”。

  而且為了保證除了觸覺之外的感知都能被有效剝奪,米爾頓還特意進口了一批ACEI類的藥物——也就是卡托普利,主要是治療高血壓,治療心力衰竭,保護糖尿病或慢性腎病患者的腎功能。

  絕對合法合規,各大醫院藥房均可購入。

  但是,這種藥物,有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副作用。

  那就是會抑制味覺和嗅覺!

  米爾頓走下飛機,伸了個懶腰:“你都休假了,關心這些干什么,好好過你的圣誕節吧。”

  “唉!”芙蘿拉嘆氣,“你能不能不要把這么有趣的事情安排到圣誕節啊,我很苦惱的啊,從開始到現在你都欠我多少天假期了?”

  米爾頓沒搭話,坐上專車,好好看了眼自己治下的城市。

  此時已經是下午,已經偶爾能聽到很遠處放煙花傳來的爆炸聲。

  街道上,也有許多人照例進行朝圣游行,很多人組成游行隊伍,在街道上跳舞慶祝。

  甚至就連即將動工的火車站旁邊,都有一顆巨大的圣誕樹,好一些中國來的專家十分好奇的用手撥弄著一下。

  對于他們來說,這些也是在國內不常看到的景色。

  “真的是有錢了…”芙蘿拉看著窗外,“煙花可不算便宜,要換做以前,可沒人舍得買這種東西來慶祝。”

  “我都組織了官方的煙花活動了。”米爾頓開口道,“他們還要自己放,真是…只能辛苦一下消防局了。”

  到了克薩爾特南戈稅務總局,芙蘿拉開門下車,揮揮手:“行了,那我喝酒去了,下班!”

  米爾頓隨意揮手,起身到后備箱拿了一個禮盒,轉身朝著一輛裝甲車走去,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揮手示意司機開車前進。

  “出發。”

  司機沒過腦子,下意識的問道:“是去‘慈悲大酒樓’嗎?”

  米爾頓懵了一下:“什么大酒樓?我讓你去新修建的審訊所,我要去審訊CIA,我去什么酒樓?”

  這個審訊所的官方名字很無聊,就是地名看守所,米爾頓并沒有反應過來,什么大酒樓就是審訊所。

  司機十分抱歉的回道:“抱歉,‘教父’先生…大家都叫那個地方‘慈悲大酒樓’,我說慣了。”

  “…你們可以把創意用在別的地方,而不是起外號。”米爾頓嘴角微抽,“那里既不慈悲,更不是酒樓。”

  以后外面的人要怎么點評這座審判所,米爾頓想都不用想,無非就是“慈悲大酒樓”雅座一位之類的。

  “嗯,好的,‘教父’先生我知道了,以后一定改正,不再喊外號!”

  米爾頓懶得再吐槽他,感受著著顛簸,一路來到了“慈悲大酒樓”。

  推門進去,米爾頓正好看到溫妮坐在休息室里,在手上轉著一支小號圣誕帽。

  “有什么新的審訊結果嗎?”

  “你是真勤奮啊…”溫妮感慨一聲,“剛打完仗,自家士兵都回去過圣誕節了吧,你還要工作啊?”

  米爾頓把禮盒放在桌上,平淡的重復了一句:“有什么新的審訊結果嗎?”

  “很遺憾,沒有…這幫CIA經過了嚴格訓練,嘴巴很嚴,不是那么容易被攻破的。”溫妮看了看房間,“不過,你搞那么大的審訊室是用來做什么的?”

  “所以你們活該被CIA壓制,人家刑訊技術都發展到什么高度了,你們還是老一套。”米爾頓擺擺手,“感知限制,不知道就問問你的領導,肯定有人知道。”

  “聽上去是新玩意…不錯,希望你能成功。”溫妮把圣誕帽放桌上,從抽屜里拿出文件,“這是我們具體的審訊過程,包括用了什么刑,問了什么問題,他們做出了什么回應,以及面部表情發生了什么變化。”

  “現在你接手,東西就就給你,就是記得到如果問出了什么,別忘了我們的那一份。”

  說完,溫妮看了眼桌上的禮盒,打趣道:“你看你,來都來了,還那么客氣干什么,這整的多不好意思,我都沒給你準備禮物呢。”

  米爾頓面無表情:“你自我意識疑似有些過剩了,這禮物不是為你準備的,是給里面那2個CIA準備的。”

  “哈哈,果然是‘地獄稅吏’,我估計你沒給手下準備任何圣誕禮物,就只專門給CIA準備了是吧?哈哈哈!你這人真的太有意思了,真的,太有意思了,真的,加油干下去,千萬別死了,我期待你哪天會被寫進教科書里面!”

  米爾頓立刻說道:“不好意思,我給每一個手下都增發了共計2個月稅后薪水的獎金,并非沒有圣誕禮物。”

  溫妮聞言更是笑得東倒西歪,揮揮手,跟著手下迫不及待的享受他們的圣誕假期去了。

  歡聲笑語很快結束。

  隨著溫妮離開,把大門關上,偌大的審訊室很快恢復了死寂和昏暗,安保們則是目不轉睛,守在大門口,一點聲音都不會發出來。

  米爾頓感受了片刻的寂靜,站起身子,孤身一人朝著羈押了兩位CIA犯人的牢房走去。

  他確實不怎么想慶祝,因為在從克薩爾特南戈到慈悲大酒樓的途中,他還路過了墓地。

  活著的人負責慶祝,作為首領,米爾頓就加加班,給死者報仇吧。

  走了足足一分鐘時間,過了好幾道嚴格看管的閘門,米爾頓終于看到了一絲日光燈的光亮,聞到了一點淡淡的血腥味。

  他推開審訊室的大門,這點動靜讓兩個飽受折磨的CIA抬起頭,看了一眼。

  緊接著,他們眼神里迸發出了無比的驚愕。

  米爾頓!

  泛馬德雷集團的首領出現并不奇怪,但在打完大勝仗,在實力高度膨脹,在圣誕節這個節點,他不去參加慶功宴,不去吃飯喝酒享受,跑到這個戰俘看了都搖頭的地方干什么?

  這個人真的還是人類嗎?

  米爾頓看出了他們的疑惑,說道:“這個圣誕節,就由我來陪兩位度過。看,為了你們,我甚至還準備了一份禮物。”

  CIA特工愣了愣,看向了那個被慢慢拆開的禮盒,心中有點不太好的預感。

  那是一個不算小的禮盒,裝著一把骨刀,下面還有兩個腳鐐。

  “這是什么?”

  米爾頓指了指那把骨刀:“這是你們的戰友…不過,這份禮物不是你們的,而是給一名犧牲戰士家屬的。”

  在兩位CIA眼睛里閃過極端的仇恨后,米爾頓把兩個鐐銬取出來,說道:“這個,是你們的禮物…好好感受它的觸覺,它將是未來你們在黑暗中唯一的希望。”

  大量實驗證據表明,感知剝奪處刑中,并不需要剝奪觸覺,保留觸覺的效果往往比不保留觸覺要好得多,而此時的CIA還并不完全知道這一點。

  拿出禮物后,禮盒空出了一個大格子。

  米爾頓拿出一盤錄像磁帶,放進去,看到嚴絲合縫,米爾頓滿意的點了點頭,似乎是認為這樣一份圣誕禮物對于陣亡者的親屬來說非常有誠意,也非常有創意。

  他關上禮盒,把磁帶插進遞給一名安保,插進錄像機里。

  “好了,有請兩位,去度過這個難忘的圣誕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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