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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時代帶來的緊迫感和機遇

  晚上回家后,何雨柱發現很久沒回來的老四何雨垚今天居然回來了。

  不過這小子狀態很不對,頂著大大黑眼圈,頭發跟雞窩一樣,穿著睡衣隨意的靠在沙發上正在出神。

  家里回來人他都沒發現,何雨柱看向自己老娘,陳蘭香沖他搖搖頭意思是她也不知道什么情況。

  飯桌上,何雨垚也是如同嚼蠟一般扒拉了幾口飯就放下了筷子,然后跑去家里的酒柜拎了一瓶白酒,徑直往自己房間走。

  活躍皺了皺眉頭,這小子平時根本不喝酒,他開口道:“老四,你去書房等我,把酒放回去。”

  何雨垚腳步一頓,這話要是別人說,何雨垚可能還會當做沒聽見,可這是何雨柱說的,他只能把酒放了回去,然后含胸縮背,蔫頭耷腦的去了何雨柱書房。

  何雨柱讓仆人給書房送了一壺茶,他快速吃完了飯,就往書房走。

  身后老娘開口道:“柱子,你好好跟老四說,看看到底咋回事。”

  “我知道了,娘!”

  進了書房,隨手關上門,何雨柱看弟弟又在發呆,走到沙發坐下開口道:“說說吧,出什么事了?你回家搞這個死樣子給誰看呢?”

  “啊,哦,哥,你來了?”何雨垚聽到聲音,才發現老哥已經坐到了自己面前。

  “你小子腦子里想啥呢,傻了?”

  何雨垚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的熱和苦讓他精神了一點點,長長吐出一口濁氣,何雨垚開口道:“哥,我最近遇到麻煩了?”

  “你能有什么麻煩,那些黑社會還敢惹你?”何雨柱道。

  “不是黑社會,我們現在都在跟另一個案子。”

  “什么案子,能把你弄成這個鬼樣子?”

  “哥,你都不看報紙的嗎?”這下輪到何雨垚詫異了,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案子自家老哥好像一點都不知道。

  “看啊,金融、時事、科技。”何雨柱奇怪的看著何雨垚。

  何雨垚一拍腦門,無語道:“哥,你是不是從來不看電視、電影、頭條這類的?”

  “有需要我知道的,會有人告訴我的。”何雨柱道。

  “好吧,您真是大老板!”何雨垚豎起大拇指。

  “少跟我在這陰陽怪氣的,是不是欠揍了,要不咱們先去樓下讓你清醒清醒。”

  “別,別,我說,我說。”何雨垚不自覺的打了個激靈。

  “說。”

  “哥,我們大Sir和萍姨給我弄到重案了,現在手頭上正在辦一個連環殺人案。”

  “繼續!”

  “媒體上把那家伙叫‘雨夜屠夫’,最近幾個月,連續三起了。都是下雨的晚上,受害者都是深夜獨行的年輕女性,被侵犯后殘忍殺害,遺體都被破壞得很嚴重,警隊壓力很大。”

  “那你不想著怎么破案,回家做這個死樣子干嘛,你喝醉了就能破案了。”

  “誒,這不是沒思路么,我們連軸轉了半個月了,我是被強制休假的,睡不著,才想著喝一口好好睡一覺。”

  “沒線索?現在警隊不是新手段不少么?”何雨柱道。

  “哥,那小子太狡猾了,雨水一沖,現場幾乎找不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下雨,下雨,1982”何雨柱嘀咕了幾句,腦海中閃過前世網上刷到過的一條新聞。

  那還是他看警匪片看上頭了,去查是否有那些案子,沒想到一部分還真有案例,這輩子來了香江這些東西他根本沒時間關注,現在老弟遇到麻煩了,他只能提點提點了。

  “哥,你嘀咕什么呢?”何雨垚奇怪道。

  “哦,這手法讓我想起了戰場上,你作為狙擊手就想不到什么么?”

  “什么?”何雨垚有點懵。

  “你真是廢了,學的那些狙擊手的隱蔽轉移的東西都學狗肚子里去了。”

  “啊?我學的那些我試過了啊,現場太干凈了。”

  “那他們為什么去那些地方,又怎么去的你查了?”

  何雨垚愣了一下,黑著臉道:“哥,你這是質疑我們的專業性啊,怎就沒查,第一個是夜總會下班的女侍應,第二個是下夜班的工廠女工,第三個是案發地點都在相對偏僻的巷子或路邊。我們推測兇手可能是用交通工具誘騙或者強行帶走她們。”

  “強行?就不能是她們主動的?”何雨柱道。

  “主動,怎么可能,誰會那么傻?”

  何雨柱沒有回答他,端起茶杯喝茶。

  “不對,不對,還真有可能,公共交通,也不對啊,我們都查了啊!”

  “哥,到底是啥?”

  “你就想想什么車你們沒查吧。”

  “沒有了,出租車、私家車甚至貨車,我們都查了啊!”

  “那我問你,作為一個晚上出門的女性,什么車最容易讓她們信任。”

  “巴士和出租啊!”

  “那就去查吧。”

  “啊,查什么,我們都查過了啊。”

  “查那幾個晚上都是誰夜半,剩下就是等他下一次動手了,還說你的狙擊手沒白學,我看你就是廢了。”

  何雨垚那叫一個委屈啊,他們真的什么都查了,別說狙擊手的那一套,蘇格蘭場學的都用了。

  “行了,滾蛋吧,回你房間好好睡一覺。”

  “哥,你這說半截,我哪能睡得著啊。”

  “那你就好好查查出租車吧,尤其是那些獨住的司機。”

  說完,何雨柱離開了書房,讓何雨垚自己繼續思考。

  回到自己房間小滿問道:“雨垚沒事吧?”

  “沒事,案子上的事。”

  “哦,什么案子能把人搞成這樣?”

  “報紙上有。”

  “那個‘雨夜屠夫’?”

  “嗯,這人太可恨了,你讓老白幫幫他?”

  “老白又不是破案的專家,這事也不是道上的人做的,我給了他一點思路,應該會有幫助吧,還得靠他們自己。”

  “哦。”

  何雨柱離開后,何雨垚在書房里呆坐了很久。

  “出租車…獨居司機…”他反復咀嚼著大哥的話。

  雖然大哥沒有明說,但這無疑指出了一個他們之前可能忽略的方向,并非所有出租車都隸屬于大公司,還有大量個體車主和跟他們合伙經營的夜班司機,他們的行蹤和管理相對松散。

  更重要的是,如果是出租車,受害者確實可能降低戒心。

  他猛地站起身,也顧不上休息了,跑回自己房間換了衣服就往別墅外面跑。

  “老四,你干嘛去?”坐在客廳的看電視的陳蘭香喊道。

  “娘,我有急事回警署。”

  “不是才回來。”

  “娘,您就別問了,真有急事。”何雨垚說著已經出了門。

  “這孩子。”

  何雨垚開車回到警署,立刻找到還在繼續干活的小組成員。

  “頭兒,你不是被強制休假嗎?”手下看到他驚訝道。

  “休什么假!有新思路了,把人都喊回來。”

  “啊?”

  “真喊回來?”

  “廢什么話,快去!”

  “哦,好!”

  等人到齊,何雨垚直接下達了命令,“把我們之前排查過的所有出租車信息,再過一遍。重點不是車,是人!所有案發當晚可能經過那些路段的出租車司機,都給我去查家庭情況,一個都不能漏!”

  “頭兒,這個工作量太大了,而且我們之前不是”有組員面露難色。

  “不是什么,我們是查了,查到了么?你們有新的思路的,有的話提出來。”

  “沒有!”眾人搖頭。

  “那還不去辦!”

  新的調查方向確定,重案組再次高速運轉起來。

  他們開始逐個排查出租車公司和個體車主,這些都是在交通局有備案的,就是有點多,所以何雨垚跟王翠萍打了申請,又調了一些人過來幫忙。

  三天后,重案組辦公室。

  探員阿明拿著一份檔案快步走到何雨垚面前,神色凝重:“頭兒,有發現。有個夜班司機,林某,開個體出租的。住油麻地那邊,獨居。案發時間段,他的車子都在現場附近出現過。而且…”

  “而且什么?”何雨垚立刻抬起頭。

  “而且這人是個變態,他之前有偷看過自己同父異母妹妹洗澡。”

  “就這個?”

  “還有他性格孤僻”

  “沒了?”

  “沒了。”

  “就這些能算什么證據,我去申請搜查令都申請不下來。”

  “頭,那這個人.”

  “給我盯緊了,你們沒打草驚蛇吧?”

  “沒有,我們都問的鄰居之類的,還要求他們不許泄露消息。”

  “蠢貨,如果是他干的,應該已經聞到味了,把人給我盯緊了,我去申請搜查令。”

  何雨垚直接找到了王翠萍詳細敘述了情況,王翠萍考慮過后,跟他一起跑了一趟法院,法院本來不想批的,根本就是捕風逐影的事,王翠萍使了點小手段,告訴法官這個案子如果是因為法院耽誤的,人跑了或者證據被銷毀了,責任法院來負責,后期媒體也由法院應付。

  負責的法官權衡再三,才給批了搜查令。

  兩小時后,何雨垚帶人來到林某居住的唐樓單位外。

  樓道狹窄昏暗,空氣中彌漫著霉味和油煙混合的氣味。

  敲門后,一個身材瘦削、眼神有些閃爍的男人開了門。

  看到門口一群警察,他愣了一下,隨即露出討好的笑容:“阿Sir,什么事啊?”

  “林先生,關于你的出租車,有些情況需要向你了解,方便我們進去看看嗎?”何雨垚出示了搜查令。

  林某臉上笑容僵了一下,側身讓開:“當然,當然配合。”

  房間狹小雜亂,但異常干凈,甚至帶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幾名探員開始仔細搜查。

  何雨垚則看似隨意地和林某閑聊,詢問他案發當晚的行蹤,實則已經防著這小子逃跑了。

  林某對答如流,聲稱那幾晚都在旺角一帶等客,有同行可以作證。

  突然,臥室里傳來一名探員的聲音:“頭兒,過來看一下。”

  林某拔腿就想跑,何雨垚一個掃腿就把他放倒,喝道:“把他銬起來。”

  等手下把人控制住,何雨垚走進臥室。

  異常在地板夾層中,警員發現了一個上了鎖的大鐵盒。

  “鑰匙在哪?”何雨垚喝問。

  “什么鑰匙,這個箱子我都沒見過。”林某假裝沒見過箱子。

  找人來把箱子打開,箱子被強行打開后,里面的東西讓在場所有經驗豐富的警察都倒吸一口涼氣。

  里面不僅僅是一些不堪入目的女性私密物品,更發現了作案工具、照片、還有一些福爾馬林罐子。(為避免引起不適,在細節就不寫了。)

  何雨垚翻看了幾張照片,內容令人發指。

  所有警員都在心里大罵:“變態!”

  在場的女警員更是跑了出去。

  負責壓著林某的警員更是把手銬又壓了兩個扣,林某抗議被何雨垚無視。

  “帶回去。”

  證據面前,林某沒法抵賴,不過這小子要找律師的請求被拖延了。

  連夜突審,他也覺得應該沒人幫他,就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詳細交代了如何利用出租車司機的身份,在雨夜誘騙或脅迫受害者上車,然后實施犯罪的全過程。

  其作案手法的殘忍和冷靜,讓參與審訊的警員都感到不寒而栗。

  轟動香江的“雨夜屠夫”案,在何雨垚團隊的不懈努力下,終于告破。

  警方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公布了案件部分詳情。

  消息傳出,香江社會一片嘩然,民眾在震驚于兇手殘忍的同時,也對警隊迅速破案表達了贊許。

  鑒于在此案中的杰出表現和領導能力,何雨垚被提拔為總督察,在西九龍重案組內開始獨當一面。

  王翠萍對此很欣慰,她干不了幾年了,總要有人接她的位置,何雨垚無疑是最合適的。

  其實這也是何雨柱提點何雨垚的原因,按照實際的發展,那小子沒多久就自投羅網了,功勞就要小的多,他需要在警隊有自己的聲音,奧利安比他歲數大,熬不到97,王翠萍夫妻更是快退了。

  回了家,何雨垚對何雨柱道:“哥,這次多虧了你。”

  “我不說你們很快也能想到的。”

  “不會的,這樣的人,我們查不出來。”何雨垚搖頭。

  “行了,不就升了一級么,還沒祝賀你呢,何總督察。”

  “嘿嘿!”

  “行了,以后好好干,說不定還能當個警務處長呢。”何雨柱開玩笑道。

  “哥,我可當真了。”

  “那你可要努力了。”

  “今晚慶祝一下!”

  “走吧。”

  時間到了1982年八月初,何雨柱把小滿和阿浪叫到了辦公室。

  “令儀,你從現在開始準備資金,后面集團要有大動作。”

  “柱子哥,什么動作?”

  “跟股市有關。”

  “好,我明白了。”

  “阿浪,黃河實業的流動資金現在有多少?”

  “老板,現在有五億港紙,剩下的都壓在項目上了,您的計劃需要動用這部分錢么?”

  “不夠,小滿你準備的時候幫阿浪那邊也準備十個億。”

  “啊?老板,不是說股市么,怎么我這邊也需要錢?”

  “需要,十五億可能還不夠,到時候再說。”何雨柱道。

  “老板到底是什么事情,能不能透漏透漏,我們心里好有個譜。”

  “不能,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都去準備吧,越充足越好。”

  到了九月,一場關乎香江命運的談判后。(這個也不好寫,簡單帶過,知道有這個事情就好了)

  引發香江市場恐慌,香江股市暴跌,恒生指數在短短一周內下跌超過25,港元兌美元匯率急劇貶值,從年初的6:1跌至9.6:1的歷史低點。

  何雨柱早已做好準備,小滿幫他調集了超過一百億的資金,并開始了行動。

  做什么動作是何雨柱在談判后才說的,其實是稍稍晚了點,不過由于準備充分,小滿他們還是獲利了二十億。

  一周過后小滿過來問過一次,后續怎么操作。

  “繼續按照之前的來,這次比不上1973年也不會差太多。”

  “柱子哥,其實我們的利潤算下來沒那么高,我們有大部分資金都是海外賬戶回來的,你看這匯率跌的。”

  “沒關系,這部分就用于香江這邊吧,等匯率上去了再說。”

  “知道了。”

  “阿浪那邊先不要給他補充資金,還要再等等。”

  “我知道,阿浪心里有數,具體操作他比你熟,你就只管大方向就好了。”小滿道。

  到了十一月,阿浪已經完成了幾塊地的收購,總面積超過50萬平方米。

  因為已經有人跑路了,拋售地皮和物業,沒人敢接,阿浪把價格壓到很低直接拿了回來。

  何雨柱可沒有搞什么公開表態這樣的事情,現在還沒簽最后的東西,港府想弄他辦法很多,悶聲發大財就是了。

  到了十二月,半島的液晶實驗室傳來了好消息,液晶顯示技術取得突破。

  何雨柱給通訊實驗室下達了命令:“全力推進英文BP機。“

  其實實驗室在其他方面早就做完了,就等液晶顯示屏了,月底前就完成了測試。

  小滿過來匯報的時候,何雨柱問道:“什么時候可以量產?”

  “工廠之前我們已經建好了,現在就看半島那邊的液晶顯示屏什么時候可以量產。”

  “那邊沒有給具體的時間么?”

  “大概在三月份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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