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單要搞,還要大搞,不要小打小鬧。你立刻組織最精干的地產和商業規劃團隊,以這些地鐵核心地塊為基礎,給我拿出一個全面的CBD開發方案來!不止一個,香江幾個核心區域,油尖旺、中環、灣仔、銅鑼灣…只要有我們拿到的好地塊,都給我規劃進去!每個CBD的核心,必須包含一座集大型超市、品牌百貨、餐飲娛樂于一體的‘黃河生活廣場’!要成為區域地標,要引領香江商業的新潮流!”
“CBD倒是容易上口,可是老板搞這么大,我們的資金?”
“黃河實業有多少資金?”
“還有三個多億港紙,近期我們在建的項目很多,而且老板你又不搞預售那一套。”
“那就改改,封頂了就可以賣。”
“太好了,這樣還能緩解銷售的壓力,不然每次都是擠破頭,搞得我們還要弄搖號。”
“搖號?有那么夸張么?”何雨柱只知道黃河的房子賣得不錯,因為資金回流他能看得到,他可真沒想到還需要搖號。
“嘿嘿,誰讓老板你每次都不去現場呢,要不要去看看,我們那些豪宅就要開售了。”
“不去,賣房子有什么好看的。”
“好吧。”忽悠失敗阿浪小小失落。
“你抓緊搞CBD,這玩意搞一個出來頂你賣不知道多少樓。”
“明白,老板!我馬上去辦!規劃團隊早就儲備了這方面的人才,方案很快就能拿出來。不過…港府那邊,對地鐵上蓋物業的審批一向嚴格,而且我們剛吞了李家,有些人可能會借機卡我們。”
“我們又不是偷來搶來的,真金白銀搞建設,還是為了香江的繁榮,讓支持我們的立法委員也動一動。”
“是,老板!”
接下來的日子,黃河實業內部高速運轉起來。
一支由頂尖建筑師、商業策劃師、交通規劃師組成的龐大團隊被迅速集結,在阿浪的親自督導下,開始了緊鑼密鼓的規劃設計。
他們以李超人遺留的那些黃金地塊為基點,結合地鐵網絡的布局和未來城市發展的預測,勾勒出一個又一個領先時代的CBD藍圖,當然何雨柱也會提一些建議,他沒開發過,可他去過呀。
油尖旺核心站:規劃了集超甲級寫字樓、五星級酒店、大型購物中心于一體的“黃河世紀中心”;其核心便是超過五層的“黃河生活廣場旗艦店”,頂層設計為帶影院的娛樂中心。
中環延展區:利用靠近金融核心區的地塊,規劃了以高端金融、專業服務為主的“黃河國際金融廣場”,配套的“黃河生活廣場”則主打精品超市和國際奢侈品牌。
灣仔海濱地塊:設計為融合濱海景觀的“黃河港灣天地”,包含文化展覽館、高端公寓和大型休閑購物中心,其“生活廣場”強調家庭娛樂和餐飲體驗。
銅鑼灣新樞紐:依托地鐵換乘站,規劃了集潮流購物、時尚餐飲、青年文化于一體的“黃河潮流之城”,其“生活廣場”定位年輕化、快時尚。
每一個方案都力求在功能復合性、空間利用效率和商業吸引力上達到極致。
大型超市作為吸引日常人流的核心磁石被置于重要位置,與百貨、餐飲、娛樂形成完美互補。
當這些凝聚了黃河智慧與野心的龐大規劃方案,帶著詳細的經濟效益分析報告,被正式提交給港府相關部門時,立刻在內部引發了巨大震動。
方案的體量、前瞻性和可能帶來的城市面貌革新,都遠超尋常項目。
審批的過程很慢,不過在內部(立法委)和外部(媒體、華商會)的共同推動下,天平還是傾斜了。
1978年9月,新加坡黃河半導體研發中心。
“頻率穩定,指令執行無誤,功耗在預期范圍內!”負責測試的工程師艾米莉亞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她指著屏幕上一條近乎完美的曲線,“基于我們優化設計的8位微處理器核心,集成內存控制器和基礎I/O接口的這塊主板原型,成了!”
屏幕上顯示的系統自檢提示——“SYSTEMREADY”,與一年前在香江成功復制航電核心時的提示如出一轍,但意義卻天差地別。
這次,是他們完全自主設計、擁有核心知識產權的計算平臺雛形——一塊功能完整的主板原型,其心臟便是代號“黃河1”的8位微處理器(CPU)。
皮特森博士摘下眼鏡,用力揉了揉布滿血絲的眼睛,聲音沙啞道:“立刻整理所有設計文檔、測試報告、工藝流程圖!特別是‘黃河1’的核心架構、指令集定義、總線時序,以及這塊主板的集成邏輯設計。威爾遜先生那邊,需要最詳盡的資料去申請全球專利。”
成功的喜悅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緊迫感便重新籠罩了實驗室。
所有人都清楚,在半導體這個全球巨頭環伺、專利壁壘森嚴的領域,僅僅是“做出來”遠遠不夠,必須用法律武器將成果牢牢保護起來。
一周后,香江,黃河集團法務部。
威爾遜的辦公室儼然變成了一個臨時作戰室。
寬大的辦公桌上堆滿了標有“機密”的技術文檔,墻上掛著的世界地圖被不同顏色的圖釘標記著關鍵國家和地區的專利局位置。
他正與聘請的資深國際專利律師團隊進行電話會議。
“威爾遜先生,情況比預想的棘手。”電話那頭,領頭的律師約翰·卡森開口道。
“具體說說。”
“我們剛剛收到北美專利商標局的初步審查意見,以及來自歐洲幾個主要專利局的反饋意見。”
“他們怎么說?”威爾遜的聲音很平靜。
“北美方面對我們的‘黃河1’處理器核心的幾個關鍵架構特征提出了質疑。他們引用了…嗯,主要是來自大洋彼岸那幾家頂級半導體公司的幾份早期專利和未公開的技術備忘錄作為‘現有技術’,告知我們的設計與這些‘現有技術’過于相似,甚至提示我們可能存在借鑒。”卡森律師回道。
“借鑒?”威爾遜冷笑一聲,“證據呢?我們的設計文檔、研發日志、每一次迭代的芯片流片記錄都清晰完整。皮特森團隊的創新點有據可查!”
“問題就在于‘現有技術’的定義。”另一位負責歐洲事務的女律師接口道,“他們引用的某些‘備忘錄’和‘內部技術報告’,我們甚至無法在公開渠道查詢到其完整內容。這是他們慣用的方法,目的就是拖延甚至扼殺新興競爭者的專利授權。歐洲方面雖然相對客觀,但也受到了來自北美同行的游說壓力,就算是通過,審核周期也會非常長,長到有肯能下一代產品上市還在審。”
威爾遜沉默了,來自大洋彼岸的阻力,他早有心理準備。
仙童團隊本就是那個“巨無霸”的衍生品,如今帶著突破性成果自立門戶,對方不可能坐視不理。
打壓新興挑戰者,維持技術壟斷,是資本的本能。
“硬碰硬,走法律訴訟,可行么?”好半天威爾遜才問道。
卡森律師回道:“非常不智,威爾遜先生。對方擁有頂級的法律團隊、近乎無限的訴訟資金以及在當地無與倫比的影響力。一旦陷入曠日持久的專利訴訟泥潭,無論最終結果如何,我們都會元氣大傷,寶貴的市場窗口期將徹底喪失。而且,在對方的主場,勝算渺茫。”
威爾遜站起身,走到辦公室的世界地圖前,目光緩緩掃過上面標記的點。
硬的不行,那就必須“曲線救國”。
“卡森,既然這樣,我們的專利布局策略就需要立刻調整。”
“你說,我們都在聽。”
“第一,分拆核心專利。將‘黃河1’處理器最核心、最具獨創性的微架構設計、指令集擴展部分,與相對外圍、可能引起爭議的接口、總線設計分開申請。集中火力保護最核心的‘心臟’。”威爾遜道。
“明白,這可以降低整體被駁回的風險,核心部分也更容易論證其獨特性。”卡森回道。
“第二,先在瑞士和新加坡申請。瑞士擁有完善且相對中立的專利體系,國際聲譽良好。新加坡作為我們重要的研發基地,本地申請具有地利。優先確保在這兩個關鍵司法管轄區獲得核心專利授權。特別是新加坡,這里將是‘黃河1’初期的重要生產地,必須確保本地生產、銷售無虞。”
“利用新加坡和瑞士作為跳板?”電話那邊的卡森眼睛一亮,“獲得這兩地的授權后,我們可以憑借《保護工業產權巴黎公約》的優先權,以及正在發展中的《專利合作條約》(PCT)體系,向其他國家和地區主張權利,這將大大增加我們談判的籌碼,也能部分抵消來自北美方面的直接壓力。這確實是個可行策略!”
“第三,我們還要“準備‘B計劃’,我會告訴技術團隊,對可能被重點關照的爭議點進行微調,準備替代方案。同時,開始著手設計下一代兼容但架構優化的‘黃河2’內核,在現有基礎上進一步拉開獨創性差距,繞開潛在的專利雷區。不能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里。”
“是,威爾遜先生!”卡森律師團隊的成員們精神一振,思路被打開了。
硬碰硬不行,但利用規則、尋找縫隙、多線布局、持續迭代,這正是頂級商業律師和戰略家的拿手好戲。
“抓緊時間行動,皮特森博士那邊會全力配合你們提供所需的一切技術細節。記住,速度是關鍵。在對方編織更嚴密的網之前,我們要在盡可能多的關鍵節點插上屬于黃河的旗幟。”
“明白!”
會議結束后,威爾遜跟何雨柱做了匯報,何雨柱只說了一句:“現在才剛剛開始,以后這種仗還有很多,威爾遜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我知道,老板,這個從我們汽車的銷售情況就能看出來。”
“拆的更細一些,最好把每個能單獨拆出來的都進行注冊。”
“這老板,有必要么?”
“有必要,這樣我們最多就是采購一些小部件,然后就能出成品。”
“明白了,那以后其他需要注冊專利的我也會優先考慮這個方案。”
“這個你到時候跟技術部門確認,以對我們最優的方案來。”
“是。”
接下來的日子,黃河法務團隊與皮特森的技術團隊緊密協作,使用了專利池戰略和‘核心專利外圍專利’的構建方式(類似于5G、6G專利注冊方式),全球跑專利注冊。
而實驗室已經開始把‘黃河2’的設計提上了日程,至于說批量生產,何雨柱沒安排,再加上專利的問題,就暫時擱置了。
時間到了12月底,一次影響歷史的會議閉幕,何雨柱那份關于在“寶安”進行綜合性開發的龐大投資計劃,終于有了具體消息。
何雨柱接到電話已經到了1979年的元旦,電話是梁行長親自打來的,聲音帶著難掩的振奮:“何先生,好消息!你那份關于寶安縣綜合開發的方案,上面高度重視!雖然具體細節,比如土地政策、合資比例、管理模式等等,還需要進一步磋商,但大方向已經明確——歡迎黃河集團這樣有實力、有誠意的伙伴參與國內的建設!粵省很快會成立專門的對接小組,邀請你方派代表團過去進行實質性談判!”
饒是何雨柱一向沉穩,此刻也不禁握緊了話筒:“梁行長,多謝。開年就得到這么好的消息,我這一年一定很順!”
“哈哈哈哈,一定順,一定順!”梁行長笑道。
“我們可以去多少人?”
“人數倒是沒限制,可何生你總不能帶幾百人過去吧。”
“那倒不至于不過幾十個總還是要的,該跑的地方我們都會去看看,總需要一些技術方面的專業人員不是。”
“那是肯定了,不過你們這么多人過關是個問題。”
“總會有辦法的。”
“那是自然,以何生的手段,應該都是小事,小事!”梁行長很高興,因為真要談成了,他這邊后面幾年都會好過很多。
掛了電話,何雨柱就讓小滿通知到了所有人,讓他們把人員都準備好,隨時準備出發。
進入1979何雨柱的心頭還有一件事壓著,猴子就要搞事情了,可他現沒辦法說,更不能問那邊現在駐扎的是哪支部隊。
想來想去何雨柱想了一個辦法,他給老方去了一封電報。
“急事,速回電!何!”
這電報一發出去,可把老方嚇夠嗆,何雨柱每次說急事,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事情都很大。
沒一會電話就打來了 “鈴鈴鈴”
“喂!”
“柱子,是我!”
“方叔,您這是守著電話呢?”
“去去去,你一封電報害得我這老胳膊老腿一通跑。”
“哈哈哈哈,正好鍛煉身體里。”
“你小子討打不是。”
“靠您手下的四大金剛?他們不行啊!”
“哼,你到底有什么急事,我怎么聽著你不急呢?倒是把我急夠嗆!”
“是這樣的,我想問問我上次留在冀東的那批汽車和飛機是誰在用。”
“你問這個干嘛?”
“我那些可都是好東西,值不少錢呢,我問問怎么用的都不行?”
“這,你不會是想要回去吧?”老方試探道。
“我是那么小氣的人么?”何雨柱沒好氣道。
“以前不是,誰知道現在是不是,都說生意人生意做得越大越會精打細算。”
“那您就先把七五年的賬先結了,也不多,兩億港紙,等結清了我再跟你們算算七六年的那筆賬。”
“多少,兩億,你說的不會是五零年的貨幣吧?家里沒錢,再說了,我記得當初說要給你的,你自己不要的。”
“怎么沒錢就可以不還?那北極熊的錢是不是也不還?”何雨柱揶揄道。
“你小子來真的?”
“不逗您老人家了,我就是想問問我那批設備的去向,要知道里面可是有支奴干啊,如果都給我浪費了,那我真的會收錢的。”
“咳咳咳,我給你去問問。”老方覺得還真有可能,說不定就被弄哪去拆了呢,然后能不能裝上那就看運氣吧。
第二天,老方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聲音帶著點無奈:“柱子,問清楚了。你那些車,大部分都配給工程和鐵道兵了,分散在幾個重要的基建項目上,聽說確實派上了大用場,開山鋪路效率高了不少,戰士們省了不少力氣。這個安排,也算物盡其用吧。”
何雨柱聽完不置可否,雖然這結果在他預料之中,他言不由衷道:“能用上就好,總比放著生銹強。那飛機呢?尤其是那兩架支奴干。”
老方那邊的語氣明顯滯澀了一下,似乎有點難以啟齒:“那兩架架大飛機…唉,被幾個研究所當成寶貝疙瘩要走了。想法是好的,想研究透了,自己也能造。可…可咱們當時的技術底子你也知道,圖紙都沒有,關鍵設備更不懂,拆是拆開了,研究也研究了,可,可裝不回去了。現在,現在成了幾大塊‘教學標本’,放在幾個相關院校和研究所里當教具了。”
何雨柱差點沒把電話扔了,那可都是利器,被大卸八塊不說,現在還裝不起來了,只能當教具,這算什么事啊。
“柱子,柱子”
“.知道了。”何雨柱硬生生憋出三個字。
“柱子,你也別…”
“沒事,方叔。東西給了,怎么用是你們的事,我只是確認一下去向,現在知道了用途,只是有些可惜罷了”
“誒,你也知道咱們什么都沒有,所以.”
“我懂,我都懂,就是覺得可惜。”
“都過了好幾年了,你突然問這些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你小子我太懂了,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沒事,你也知道我手下有汽車廠,直升機么,小型的我也能勉強造,大型的我還打算回收回來研究研究呢。”
“你的黃河能造直升機?”
“民用的。”
“產量如何?”
“也就一個月五六架吧。”
“賣不賣?”
“賣啊,不然那造出來干嘛?”
“有多少,我找人去跟你談。”
何雨柱想了下:“大概一百架吧。”
“這么說你一年多前就能造了?”
“嗯,沒什么銷路,所以沒擴建工廠。”事實是何雨柱根本就沒打算賣,配給了黃河救援隊十架訓練用,剩下的都在倉庫吃灰呢。
這個事顧元亨也問過何雨柱,因為成本可不低,何雨柱只告訴他還有其他用處,還告訴他‘繼續造’,所以生產還在繼續,只不過沒過幾個月就升級一下,所以倉庫里其實是好幾個版本。
“那技術?”
“方叔,這可不是以前,拿回來那些也沒耗費人力物力,頂多就是我跑跑腿,現在的白給那都是不可能的,每樣東西出來都是實驗室和廠子那些人的心血。”
“柱子,你別介意,是我考慮不周,你就當我沒說,是老方我不知所謂了。”他還真抱著這個想法,可何雨柱說得對,再說了人家之前弄回來那么多,結果呢,得到了什么?
因為他護不住,人家全家跑路,現在人家換了個地方又起來了,他再開這個口屬實有點過分了,薅羊毛也不能這么薅啊。
何雨柱還有一句話沒說,可以合作么,我造我的民用,你搞你的軍用,當然我這個企業要屬于軍工下屬,這才是正常的發展路徑。
不過這年頭,上桿子搞這個事情,人家只會覺得別有用心,沒必要。
“沒事,方叔,你是什么人我知道,不過我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也不是在你手底下干活。”
“不用你提醒我,故意臊我是不是?”
“直升機采購的事,會有人找你談,還有別的事不,沒有的話我掛了。”
“沒了,沒了,我可沒那個意思,您老別往心里去啊!”
“去去去去,你這語氣很討厭。”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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