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二姐、三姐怎么樣了?”何雨垚問道。
“情況不是很好。”何雨沒有隱瞞。
“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去蹲點,去查!”
接到勒索電話后26小時 紐約,曼哈頓下城安全屋。
滴答的指針如同催命符,72小時期限,僅余46小時,壓抑的空氣幾乎凝固。
豹頭放下電話,聲音帶著時代的無力感:“老板,電報局附近公共監控幾乎為零,我們的人正盯著電報局所有進出的人。”
“去買照相機讓他們拍照,另外大銀行你們也去試一下,去取一些現金,要特意點,讓人知道你們再取,老狼你們也跟著去。”
“是,老板。”
接到勒索電話后34小時 安全屋臨時情報室。
桌上堆滿了厚厚照片。
所有人都在看照片,試圖從里面找出線索。
何雨柱也在看,不過他看的不是電報局而是銀行的。
亞洲面孔去取錢,數額還不小,他不信不會引起別人注意。
突然,他的手指停在一張照片上——畫面邊緣,一輛深灰色福特廂式車駛離自由街街口。
車窗半開,司機側臉模糊,他正在抽煙。
“有沒有放大鏡!”何雨柱聲音低沉。
“老板,我這就去買。”
“多買幾個回來。”
“是。”
半個小時后豹頭遞上放大鏡。
下面人去買放大鏡的時候何雨柱專門在那一摞照片里尋找那輛福特,還真被他找到了幾張,都是充當背景板,沒有一張是對著車照的。
何雨柱覺得手下的人還需要請人再教教,這盯梢跟蹤的本事真不咋地,說是找人,照片全照的是人,別的基本上都不留意。
用放大鏡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啥,但是他就是覺得可疑,何雨柱又去把別的監視點的照片拿過來也看了看,確定那輛車停了很久,然后他拿起最早引起他注意的照片問道:“這條街是誰去盯的?”
然后所有人都上來辨認。
“哥,這個街口我跟人去的,那里有個很大的聯邦銀行,你發現了什么?”何雨垚看過照片后回答道。
“你看看這是啥?”何雨柱把放大鏡也遞了過去,還專門指了一下那輛車的位置。
何雨垚看完疑惑道道:“哥,這不就是輛車么?”
他這一喊不要緊,老狼和豹頭紛紛過來拿起照片用放大鏡看,看過之后又把照片遞給別的人,不過他們看完后就漲紅了臉,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工作有疏漏,這車多次被拍到,居然沒有一次是正面。
“都看出問題在哪了吧?”何雨柱沒回答何雨垚的問題,而是轉頭對著老狼和豹頭道。
“看出來了老板,我們的工作做得太糙了。”
“那明天就把活干仔細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是,老板,那這輛車?”
“還用我說么?”
“明白,鎖定這輛車!”二人異口同聲道。
“把所有的照片都過濾一遍,看看還有沒有類似的,停車車上有人的,明顯就是在等待或者盯梢的。”
“是。”所有人都動了起來,還真發現了幾個類似的,都是在銀行附近的街上。
“明天我也跟你們一起,雨垚你跟我一組。”
“是。”何雨垚忙道。
其他人都羨慕的看著何雨垚,讓老板帶他們也想啊,能學很多東西,問題是怎么跟人家親弟弟搶。
接到勒索電話后44小時 紐約的街道籠罩在陰冷的薄霧中。
何雨柱與何雨垚坐在一輛不起眼的道奇轎車里,停在曼哈頓中城一家大通銀行斜對面的街角。
何雨垚手里拿著一臺新買的寶麗來相機,不斷拍著銀行門口進出的每一個可疑的人,還有那些在附近停車久久不動的有人的車輛。
何雨柱則是拿了個微型望遠鏡,時不時的看一下外面。
耳麥里是各個觀察點組員的匯報聲。
“A組到位,摩根大通門口。”
“B組就位,花旗銀行。”
“C組就位,聯邦銀行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銀行區人流車流逐漸增多。
何雨垚感覺自己拍不過來了,他現在看每個人都可疑。
“哥,這人太多了,拍不過來啊。”
“你就拍外面的車,進出的人就不用拍了,綁匪可能進銀行。”
上午十一點左右,電臺里傳來豹頭低沉的聲音:“老板,自由街聯邦銀行附近,發現可疑目標。一輛深藍色雪佛蘭轎車,停在街角超過四十分鐘,駕駛位男性,副駕無人,但后座似乎有人影。車牌G8749看不清。”
何雨柱立刻睜開眼,拿起步話機:“繼續監視,有特殊情況再報告。”
“是。”
接到勒索電話后45小時 “老板,我這邊的車上下來人了,平頭,深色夾克,應該是當過兵…等等,這家伙脖子上有個紋身FKGHOST7/N!”b豹頭越說越快。
“FKGHOST7/N”聽到這一串字符,安全屋和所有在外小組的呼吸仿佛都停滯了一瞬。
“鎖定它!A組、C組,向自由街靠攏,交替接應B組(豹頭組)。保持距離,不要暴露。目標車輛一旦移動,立刻匯報方向和速度。老狼,你帶備用車組在三個街區外待命,準備接替。”何雨柱立刻下達指令。
“收到!”各組迅速回應。
何雨柱放下步話機,對何雨垚道:“開車,去威廉街北口。”
何雨垚立刻發動車子,匯入車流。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握著方向盤的手心全是汗。
目標找到了!二姐和三姐就在那輛車附近嗎?
自由街這邊,豹頭小組的成員分散在幾個不同的觀察點,裝作路人或停在路邊的司機。
豹頭自己坐在一輛破舊的福特皮卡里,用后視鏡緊緊盯著那輛深藍色的雪佛蘭。
他已經近再次確認紋身的細節,也確認了目標車輛上一共三個人,并告知了其他組。
可能是觀察距離過遠,所以雪佛蘭車上的人并沒有察覺,那輛車的車窗時不時還會搖下來,并且有煙霧順著窗口冒出,顯然里面的人在抽煙。
接到勒索電話后48小時 已經是中午了,那輛車子發動。
“目標動了!目標動了!雪佛蘭,深藍色,沿自由街向西行駛!速度中等。”豹頭立刻匯報。
“A組跟上,保持兩個街區距離。報告路況。”何雨柱的聲音從電臺傳來。
“A組收到,已跟上。目標轉向百老匯大道,向南!車流密集。”
“C組準備在運河街接替A組。”
“目標在運河街路口左轉,向東!進入唐人街區域!車速減慢。”
“C組跟上,A組脫離,繞行前方路口待命。B組(豹頭)脫離,老狼組準備接替C組。”
“目標在包厘街右轉,向南!似乎在兜圈子?”
“保持距離,不要驚動。老狼組接替C組。”
“目標穿過東河公園路,繼續向南,接近布魯克林大橋入口!”
“老狼組跟上。D組(備用組)上橋預備。”
雪佛蘭的司機非常狡猾,在曼哈頓下城的狹窄街道里不斷變換方向,時而加速沖過黃燈,時而在綠燈時故意慢行觀察后視鏡。
他顯然在測試是否有人跟蹤。
但何雨柱布置的接力跟蹤像一張無形的網。
各組之間配合默契,通過電臺實時共享位置和目標動向,始終保持至少兩組車輛在有效追蹤距離內,且不斷輪換暴露在目標視野中的“尾巴”。
當雪佛蘭駛上布魯克林大橋時,負責跟蹤的車輛已經換成了老狼親自駕駛的一輛黃色出租車,混在橋面密集的車流中,毫不起眼。
雪佛蘭駛過布魯克林大橋,沒有進入繁華的布魯克林市區,而是沿著濱河路繼續向南,周圍的景象逐漸變得荒涼破敗。
廢棄的倉庫、生銹的鐵軌、雜草叢生的空地開始增多。
“目標轉向一條支路,路牌…‘紅鉤區廢棄碼頭,私人領地,禁止入內’。”老狼的聲音帶著一絲凝重,“老板,前面路況復雜,岔路多,再跟容易被發現。”
何雨柱當機立斷:“老狼組在路口停下,裝作故障。D組,繞到前方高地,尋找制高點,用望遠鏡監視目標進入哪個倉庫區域。其他小組在周邊主要路口布控,封鎖所有可能逃逸路線。我和雨垚馬上到。”
“明白!”
何雨垚將車停在一個堆滿廢棄集裝箱的岔路口,這里能隱約看到遠處一片被銹蝕鐵絲網圍起來的廢棄碼頭區。
幾座巨大的、墻皮剝落的倉庫像沉默的巨獸匍匐在渾濁的東河岸邊。
老狼的“故障”出租車停在更靠近入口的路邊,引擎蓋掀開著。
D組的人已經消失在附近一棟廢棄廠房的樓頂。
時間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拉得無比漫長。
何雨柱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手指在膝蓋上無聲地敲擊著某種節奏,似乎在計算,在推演。
何雨垚屏住呼吸,死死盯著那片死寂的碼頭區,因為距離72小時的期限,還有不到24小時。。
大約十分鐘后,電臺里傳來D組觀察員的聲音:
“老板!確認!深藍雪佛蘭進入3號倉庫!就是中間那個最大的,屋頂有破損的!司機下車,進去了!倉庫大門虛掩著,門口沒人看守,但側面高處的小窗戶有反光,疑似有望風哨!倉庫后方臨水,有小碼頭,停著一條快艇!”
何雨柱猛地睜開眼,眼中寒光四射。
不過他沒急著動手而是道:“豹頭,你帶人盯著過來的路上,注意警車。”
“是,老板。”
“老狼,你往后撤和D組匯合。”
“是,老板。”
“安全屋。”
“收到。”
“把裝備送過來。”
“明白。”
廢棄的堆場彌漫著鐵銹和腥臭河水的味道。
何雨柱的命令下達后,各組迅速無聲地行動起來。
老狼的“故障”出租車修好了,開出了這片區域,然后他找了個地方停車,人迅速消失在廢棄廠房的陰影中。
D組的望遠鏡牢牢鎖定了那座編號3、屋頂破損的巨大倉庫。
何雨柱推開車門,對何雨垚低聲道:“待在車里,保持警戒,不準靠近倉庫區。”
“哥!太危險了,我跟你去!”何雨垚急道,手已經按在了門把上。
“執行命令!”何雨柱的聲音不高,不過他的眼神卻銳利如刀,“你在這里,就是我的眼睛和后援。”說完,不等弟弟再開口,他便下了車,幾個起落便消失在雜亂堆積的集裝箱迷宮深處。
何雨垚看著大哥消失的方向,拳頭緊握,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拿起望遠鏡,死死盯住3號倉庫的每一個出入口和高處的破窗。
何雨柱的行動迅捷而無聲。
他利用廢棄機械、貨堆和茂密的雜草作為掩護,快速接近倉庫外圍。
然后他關閉了腰間的微型無線電發射器——任何細微的電磁信號都可能成為致命的暴露源。
倉庫區內部更加破敗。巨大的庫房如同沉默的巨獸,墻壁斑駁,窗戶破碎。
何雨柱貼著3號倉庫粗糙的磚墻移動,尋找著觀察點。
他很快發現了一個離地約三米高的破損通風口。
助跑,蹬墻,無聲地攀附上去,動作一氣呵成,只留下墻皮細微的剝落聲。
透過通風口的縫隙,倉庫內部昏暗的光線透了進來。
何雨柱調整著呼吸,目光四處掃視著。
倉庫內部空間巨大而空曠,堆放著一些蒙塵的廢棄木箱和機器零件。
中央區域被清理出來,幾盞老式油燈提供著慘淡的照明。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他看到何雨水和王思毓了!
兩個女孩被綁在角落的兩把破舊椅子上。
何雨水低著頭,長發散亂,看不清表情,但身體微微顫抖著。
王思毓的情況更糟,她的左肩明顯被簡單粗暴地固定過,但姿勢別扭,臉色蒼白如紙,額頭布滿冷汗,顯然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倉庫內共有十一名武裝人員,分散在各處警戒或休息。
他們裝備精良,穿著便裝但戰術背心鼓鼓囊囊,眼神冷漠,姿態放松中帶著警惕。
大部分是白人,也有兩個黑人。
其中一人正靠在一個木箱上擦拭著手中的M16,正是豹頭報告的那個脖子上有“FKGHOST7/N”紋身的平頭壯漢(紋身男)。
何雨柱的目光最終鎖定在一個靠坐在一張破舊辦公桌后的男人身上。
他看起來四十歲上下,穿著合身的深色夾克,臉上有一道淺疤,正慢條斯理地吃著罐頭。
周圍幾個人對他態度明顯不同,他就是頭目(疤臉男)。
就在何雨柱想要動過手的時候,倉庫外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引擎聲!
一輛黑色的道奇挑戰者咆哮著駛入倉庫區,徑直停在3號倉庫門口。
車上跳下來一個穿著皮夾克、神色匆匆的棕發男子,他推開門快步走了進去,直接走向疤臉男。
倉庫外,何雨垚和老狼等人通過望遠鏡看到這輛突然闖入的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們看到了那輛車停在倉庫門口,有人進去了!而老板的無線電是關閉狀態!無法示警!
“隊長!有車進去了!我哥還在里面!”何雨垚的聲音在無線電里帶著慌張。
“冷靜!”老狼的聲音同樣緊繃,“老板是什么人,這點小事難不倒他,所有人,繼續隱蔽,沒有命令不準動!”他強迫自己相信那個強大的男人。
倉庫內,何雨柱在通風口將身體壓得更低,呼吸近乎停止。
新來的棕發男子走到疤臉男身邊,低聲交談了幾句,聲音壓得很低,聽不清具體內容,但疤臉男的眉頭皺了起來,似乎有些不耐煩地點了點頭。
棕發男子說完,便走到一邊,拿起一個軍用水壺灌了幾口也不知道是水還是酒。
對方一共十二人,頭目位置明確,人質狀態確認(何雨水受驚,王思毓重傷急需救治),地形復雜(有高處哨位和臨水快艇通道)。強攻風險極大,流彈極易誤傷被綁在角落的兩個妹妹。
他悄無聲息地從通風口滑下,如同來時一樣,迅速而隱蔽地退出了倉庫外圍。
在確認遠離倉庫視線后,他才重新打開了無線電。
“哥,你怎么樣?剛才有輛車進去了!”何雨垚焦急的聲音立刻傳來。
“我沒事,你慌什么!”
“各小組注意,對方十二人,裝備精良,有固定哨,目標倉庫后方臨水有快艇。人質在倉庫西北角,何雨水受驚,王思毓左肩鎖骨骨折,傷勢嚴重,必須盡快救治。強攻風險過高。”
他快速將內部情況通報了一遍。
“老板,怎么辦?”豹頭問道。
“等天黑,裝備到了嗎?”
“還沒到呢,還要等半個小時。”老狼回答。
“時間來得及,各單位注意倉庫出來的車輛。”
“是。”
接到勒索電話后50小時 “老板,裝備到了。”
“把我和雨垚的送過來,剩下的分發下去。所有人,檢查裝備,補充體力。老狼,帶D組,想辦法摸到倉庫后方水域附近,盯死那條快艇,必要時直接控制或摧毀。豹頭,你的人繼續封鎖外圍路口,尤其是通往布魯克林大橋和主要干道的方向。”
“狼牙的狙擊手帶上觀察手,在倉庫區東側高地建立觀察點,給我盯死倉庫所有出入口和高處哨位,記得帶上夜視儀。”
“其他人,待命。”
“是。”
“哥,我就是狙擊手。”何雨垚吶吶道。
“你?”
“對啊,哥!”
“行了,那今天就看看你的水平,我的后背就交給你了。”
“好。”何雨垚認真的點點頭。
接到勒索電話后50小時 紐約紅鉤區,廢棄碼頭。
時間在壓抑的等待中逼近黃昏,陰影爬滿了廢棄倉庫的銹蝕墻壁。
何雨柱所在的隱蔽車內,裝備已被送達:美制M16A1突擊步槍,加掛20發彈匣的勃朗寧HP手槍,沉重而冰冷的凱夫拉防彈插板,高效能的破片手雷,銳利的格斗匕首…以及一套全新的通訊設備。
何雨柱動作利落地穿戴檢查,冰冷的金屬與厚實的織物貼合身體,將肅殺的氣息斂于無形。
何雨垚也默默裝備好自己的武器——一支保養良好的M40A1狙擊步槍,油亮的槍管在昏暗光線中泛著幽光。
“狙擊點位,”何雨柱指著倉庫結構草圖,聲音低沉,手指點在東側高地,“這里,視野覆蓋倉庫正門、側窗和大部分頂部。你的任務:清除高處哨兵,壓制外圍火力,必要時制造精準混亂。”他的目光銳利地盯著何雨垚,“行動一旦開始,你的瞄準鏡就是我的第二雙眼睛。”
他又指向倉庫西北角:“這是雨水她們的位置,我主攻。剩下的人,都在外部策應。”
何雨柱他掃過圍攏在草圖前的狼牙隊員和老狼,“封鎖路口,確保無人逃脫,接應救人。D組,看好快艇,明白嗎?”
“老板,讓我們上吧。”老狼道。
“里面是我妹妹,你們誰能保證不對他們造成二次傷害?”何雨柱看了老狼一眼。
老狼低下頭去,顯然他不敢保證。
“哥,你自己進去太危險了。”
“我知道你們都想出力,更想驗證一下你們的訓練成果,放心吧,里面12個人,你們以為我自己都能解決了?我的目標是進去后轉移雨水她們,剩下的還要靠你們。”何雨柱不想打擊自己的手下。
“明白!”眾人低吼。
何雨柱的指著倉庫草圖上標注的幾個點:“內部結構:三層挑高,主出入口在此(指向草圖上的大門標記),側通風口已探明。守衛大致分布:頭目(疤臉)在東南辦公桌區,紋身男和幾人輪守靠近人質區,其余分散警戒,入口和大門附近有固定哨。目標:以最小動靜清除威脅,確保人質安全。”
“是。”
接到勒索電話后57小時 夜幕已經徹底籠罩天空,倉庫區陷入一片死寂,只剩嘩嘩的河水聲。
何雨柱的身影融入夜色,再次沿著白天走的路潛入進去。
通風管道內,何雨柱看向下方倉庫。
大部分劫匪處于警戒或休息狀態,油燈的微光在他們臉上投下晃動跳躍的陰影。
西北角,何雨水和王思毓在昏暗中相依,王思毓的身體可能是因疼痛和失溫在輕微痙攣,顯然已經到了極限。
何雨水徒勞地想靠近王思毓王要用身體幫她保暖,可惜她們都被綁在椅子上,椅子還被固定在了地上,她只能在椅子上扭來扭去。
一個紋身男叼著煙,百無聊賴地瞥了她們一眼,又移開目光。
疤臉男仍坐在破辦公桌后,表情在陰影中難以捉摸。
還有一個棕發男煩躁地在倉庫里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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