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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個人居然拿不下一座橋來。
甚至,如果不是有“神隱”的幫助,原本推到偵探學園門口的陣地,竟然還要被反推回來。
面對下游傳來的急電,黑愛麗絕不承認這是自己的問題。
“Assassin,我已經親自替你解決了前往米花大橋之間的部隊。”
電話對面的匯報讓愛麗絲菲爾面沉如水,甚至語調都有些上揚。
“此外,大部分的黑衣組織的成員,我都交給你了,你說你連一座橋都拿不下來?!”
作為百貌哈桑里負責戰術和戰略的哈桑,計則面對這句話感到分外的慚愧。
“Master,我們已經設法在橋中架設了簡易的防御陣地——”
計則哈桑這句話,簡直要讓黑愛麗發出尖銳爆鳴。
都什么年代了,你居然決定在敵人的大本營打陣地戰?!
電話對面的沉默顯然也讓計則哈桑意識到自己犯下了大錯。
“Master,怪盜基德使用了翅膀占領了天空,他似乎能直接看透神隱下的我們,并且使用了富有麻醉的炸彈。”
百貌哈桑在如今這個世界顯然非常強大。
他們本就不是擅長作戰的英靈,因此英靈本身的戰斗型技能存在與否,其實意義不大。
而在成為黑衣組織的一員,直接獲得了最高級別的氣息遮掩后,更是能夠發揮出自己身為暗殺者的優勢。
但同樣的,在都獲得了肉體后,他們的忠誠度如今要打上一個問號。
不同于在歷史慣性里明確了有一定忠誠的扎伊德或者アサ子——而甚至這兩位百貌哈桑都會對御主一些不合理的策略,比如派他們送死而感到抗拒。
作為百貌哈桑不同人格的分體,并不會因為同出一人而有相同的表現。
他們會恐懼、害怕、立功心切等等一系列常人可能會犯下的錯誤,而這種特質也正是身為最完美的刺殺者所必要的。
身為騎兵會縱馬作戰,身為農民則會懂得耕田砍柴,身為盜墓者便會鐵繩、考古…
不論是口音、語調、習慣,還是見解、認知,從任何細微的差別上,都找不出與原者的區別。
仿佛偽裝者生來便是如此的職業,如此的人生。
因此,這次負責對偵探學園進攻的,或許領頭者可以被稱為遠望哈桑、霹靂哈桑、地學哈桑,而負責策略的無疑則是剛剛和黑愛麗通訊的計則。
他們連帶著那些附屬于黑衣組織的、被抓住了把柄的犯罪者。
縱火的縱火、放煙的放煙,然后帶上各類的槍支彈藥,騎上悍馬戰車,就從海濱公園這一側的架橋向著另一頭沖鋒。
“砰砰砰…”
在計則哈桑試圖繼續解釋情況為何變得膠著起來時。
黑愛麗聽到話筒外一連串的子彈被傾瀉而出,以及一些令人發寒的“嗖嗖”聲,洞穿水泥的聲音。
“該死!立刻給那些人一槍,讓他們清醒過來!”
話筒對面傳來計則哈桑有些毒辣陰狠的聲音。
“還有一部分儲存的黑衣呢?給他們三秒鐘的時間,在衣帶里裝上一批炸藥讓他們沖鋒!”
計則向黑愛麗道出自己的策略:“Master,請您放心。”
“真正屬于我們組織的人,沒有一個受到致命的傷害。”
自古以來,罪犯編軍也許能令他們變得十分殘暴,甚至在單體的程度上,富有強大戰斗力。
但是,這些罪犯在撞上令行禁止的正規軍時,卻往往會一觸即潰。
因為真正讓他們富有戰斗力的并非“勝利”本身,而是“勝利”后能夠取得的財寶,或者能夠燒殺搶掠的城池。
他們更像是成了群的流寇,貪身惜命,大都覺得能不上戰場最好,最后留下來清掃戰利品出出力就好了。
因此,在這場突襲的開始,偵探學園的確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而且海濱公園這邊的渡口,以及橋梁的中部都被黑衣組織給奪下。
畢竟負責潛伏、遠望、設陷的三位哈桑通力合作。
在神隱的幫助下,橋梁西部的檢查站很容易在一陣火藥劇烈的升騰中,化作一片廢墟。
那些武偵們留在檢查站里的戰場柯學裝置——
麻醉針霰彈槍、全息誘餌發生器、便攜式EMP干擾器、哨兵型太陽能無人機、單兵飛行背包…
這些結合了蝴蝶結變聲器、偵探眼鏡、阿笠博士無人機、麻醉手表等先進技術的柯學裝置,在敵人的手中同樣發揮出來了不俗的威力。
那些如同飛梭般的無人機以一種驚人的靈活性在天空巡游。
全息誘餌發生器則是直接在地面上,模擬出一支正在前進的大軍的真實投影。
少數幾枚肩扛式發射器,一次可發射數十枚微型麻醉彈,覆蓋半徑30米的范圍。
“我們至少成功地阻礙了敵人的反攻。”
總之一句話,計則哈桑真的不覺得這是自己的策略問題。
甚至,作為黑衣組織里擁有哈桑之名的成員,憑心而論,計則認為他們已經打了大大的勝仗。
在過去,從來沒有人嘗試,或者成功做到過占領偵探學園,哪怕最邊緣的部分。
甚至,在論及世界上最強大的軍隊時,選擇也永遠只有在武偵和柯學偵探這兩個選擇之一。
計則哈桑補充道:“我們徹底癱瘓了敵人支援海魔號的可能,同時,偵探學園想要試圖登陸的嘗試,也不可能成功了。”
那些不久前龍之介和吉爾斯元帥自米花大橋上遠望看到的硝煙,就是他策略成功的體現。
見習偵探們試圖奪回海濱公園渡口,向西邊橋梁派遣武偵的策略,遭遇了黑衣組織的半渡而擊。
在確認了肩扛式發射器和情報描述中的效用相差無幾后。
依托于遠望哈桑和哨兵無人機的射擊引導,計則哈桑直接實施了令偵探們完全沒有考慮過的戰術——
他一次性將全部的麻醉導彈發射了。
那些細微的火雨從天空中向下飄落,彈頭在與河面接觸前就化作溶于潮濕的海風中的水汽。
未遠川的霧氣一瞬間升騰起來,仿佛河岸邊的天象被更替了一般。
戰場于瞬間變得細微——不論是聲音上的細微,還是地域上的細微。
整個河道比深夜最寂靜時刻的河道還要安靜,只能隱約聽到水流與霧氣撞擊的聲音。
在這樣的霧色中,那些露天的小艇,或者沒有獨立換氣設備的汽艇一下子熄了火。
那些失去掌舵的船只在水面上橫沖直撞,甚至就聚集成一個——一個好似膨脹的肉塊,一座金屬構成的肉島。
水流仿佛有了生命,迷霧好像有了魔力,汽艇的發動機的聲音,好似那海妖塞壬的歌聲。
這些失去了意志的船只,這些集合體被歷史的水流簇擁著,向著那仍然矗立于河道中央,在無邊霧氣中如同一個白茫茫的妖影的巨人擁去。
在那一瞬間,所有人——不論是在岸上的、在橋上的,甚至是不遠處正在從居民區趕來支援的居民。
他們都好像看到了一道恐怖而又令人震撼的巨獸。
一道可怕的、來自無底深淵的漆黑魔影。
某種混亂的象征、貪婪吞噬的概念,就要在歷史慣性的作用下成型,在全息誘餌發生器的偽裝下,借助著虛擬的投影擁有實體。
按照原本的計劃,隸屬于黑衣組織的部隊只需要長驅直入,就能化作一把尖刀,如同閃電戰一樣,直奔最為核心的位置。
只要Assassin走上了“海魔號”,黑愛麗就有十足的把握,將那投影化作真實不虛的——起碼是能夠以這個世界允許的方式出現的海魔。
而這樣一來,在如今果先于因的情況下。
愛麗絲菲爾大可直接使用破限之力來確保優勢繼續發展。
讓無論怎樣的結局,都能導向海魔之戰發生的編纂事項。
只可惜黑愛麗漏算了一個最為關鍵、十分明顯的情報——這里是米花町而非冬木市。
是的,倘若換做冬木市原本的居民,在這樣可怕的攻勢下,最起碼也會有十來分鐘的猶豫。
哪怕只是十分鐘,都足夠佩戴著防毒面具的罪犯們,沖入學園搶奪和偷竊那些價值連城的偵探設備了。
但令計則哈桑意外的是,那些偵探們卻前仆后繼。
有時候最大的謎底就放在謎題上,比如為什么福爾摩斯的心象城市,要叫做米花町。
這是江戶川柯南的心象。
而在這個偵探的心中,那個米花町到底是怎樣的模樣呢?
那些眾志成城,與罪犯作斗爭的人們,與一切不公義與不合理作斗爭的人們。
即便他們斗爭的對象,會是某種意義上如同神明的存在,是某種無法抗衡的天災或者規律。
而這些可愛的人們就是做到了。
到底是罪犯橫行、基于種種柯學規律的米花町更可怕,還是在大家齊心協力下,將犯罪率降到接近為零的米花町更強大呢?
這個問題在柯南看來甚至沒有考慮的必要——
那些人在過去都能在地獄的縫隙中,建立起一個天堂來,那無疑正是擁有了戰勝地獄的力量。
因此,就像伊斯坎達爾能在王之軍勢中喚出他的戰友和臣子。
如今整個世界上三萬三千三百三十三名偵探,都是令柯南印象深刻的、敢于與任何罪犯斗爭的勇士。
即便不僅是吸入,哪怕只是皮膚沾染太多霧氣都會被麻醉倒下。
在第一批偵探遭遇襲擊而倒下后,一大批武偵竟然直接屏住呼吸沖入了這片迷霧!
因此,那些向著“海魔”簇擁而去的“肉塊”,第一時間在正義的刀鋒下被肢解干凈。
伴隨著跳入河道的聲音,武偵們迎著冰冷的河水和腦海中愈發眩暈的感覺,向著那些想要撞向郵輪的小艇奮力游去。
而那些來自福爾摩斯派系的偵探,則借助對于水流聲的判定、郵輪的方位,以及那些小艇的引擎聲,為自己的戰友做出指引。
手腕上閃爍著的燈光,是他們各自用于定位和發送訊息的“旗語”。
而除了阻礙敵人的目的,更重要的是將已經陷入昏迷,甚至跌入河流中的人救下。
由于麻醉彈的襲擊在轉瞬之間,因此那些站在小艇邊緣的人,并不全向著小艇內部倒下。
“那邊還有一個!”一名武偵幾乎是在窒息的邊緣說出這句話的。
他臉色紅的發漲,四肢卻帶著一種冰涼的蒼白。
這已經是他的第三次下水了。
不同于那些低年級的、能力還不太足夠的見習偵探。
這名不久就要拿到偵探證書,已經能成為一名真正武偵的孩子,數次深入到河道的中心。
憑借著對水流的掌握,他數秒內便能游出數十米,甚至在水下一個蹬水,便托舉著數人躍出河面。
而在將救下的數人簡單救治后,操控著已得到控制的小艇,重新駛向岸邊。
而比這更強大的武偵不在少數。
一些負責教學的偵探,他們的任務是更加艱難和急迫,以至于能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因為那些失去意識、跌入河道中的人,在溺水、昏迷和倍河流沖走的三重危機下,很可能撐不過一分鐘。
這些認為沒有什么比生命更加重要的偵探,甚至只在將黑衣組織的推進打回中部后,便屏息從橋面一躍而下。
每一個人落水都幾乎沒有任何水花。
甚至,他們能在未遠川的河水中“聽聲辨位”,借助于自己和手表的幫助,奮力追上已經漂遠的學生。
也許每救出十個人,就會有同樣一名武偵失去氣力倒下。
但他們即便最后也要完成的,便是將那些溺水的同伴一起帶到河面上。
每一名武偵都對后來者充滿了信心,或者說,對正義充滿了信心。
而即便是那些船只,也只是因為有些古怪的異常而被偵探們不得不放棄掉——但他們仍然選擇帶走了上面的所有人。
如果歷史慣性有意志的話,它們都會為這離奇的一幕而感到詫異和疑惑。
在這個倡導著英靈和英雄的世界觀下,為何是這些普通人成功拖延了海魔的誕生呢?
不要說這些偵探擁有怎樣的身體素質。
他們面對的,是歷史慣性這樣一個龐然大物。
而在“海魔”要誕生的魔影下,這些武偵令最后成功向“海魔號”駛去的那些艦艇寥寥無幾。
即將要出現的海魔,那個可怕的龐大虛影,在這些普通人的努力下,真的只化作了一道虛影。
他們成功拖延了“海魔”的誕生。
是的,只是拖延而已,在黑愛麗已經為冬木大橋做足了準備的情況下。
那份注定迎來的結果,會掛在虛空中不斷向著原因的樹枝長出枝干來。
當然,柯南無疑已經在為這些英雄的孩子們感到喝彩了。
而他為英雄準備的禮物,正是第二條生命。
那些孩子原本或許是死去了,那些屏幕上連接著他們手表終端的、熄滅的光彩就是犧牲的證明。
但是——
“真相從不以單一維度存在,因此,永遠有得選。”
正處于滑翔機上,向著學園橋梁飛去的梅林突然打了一個寒顫。
似乎有什么可怕的威勢從市中心傳來,就仿佛宇宙的中心,世界的法官對于某些事做出了決斷一樣。
柯南使用了那名為偵探之六要素(EX)的固有技能。
使用了那名為決斷之判的指針的第一個效果。
永遠有得選:
當持有者面對的抉擇是三或三的倍數時,持有者將能做出絕對最優的判斷。
或者,根據持有者的決心等級進行一次判定,將視世界觀群系,決斷之判將提供一個符合持有者愿望的選項。
雖然如今這枚指針的效果已經被削弱了太多,以至于在對于那些有名有姓的英靈時,幾乎起不到什么作用。
但如今于河道中奮力救人的人,每一位都可以說是無名的英雄,是被歷史慣性所忽視的“背景”。
柯南只是借助肯主任的月靈髓液將數據庫中那些熄滅的燈光重新點燃。
雖然不知道這一點到底是悲哀還是幸運。
但在看到“全員幸存”的答案,并借此用指針成功判斷出所有人的幸存時,柯南還是松了一口氣。
——活著總是好的,活著就有希望。
此外,不僅是歷史慣性并不能分清這種拖延的由來。
就連黑愛麗也做不到分辨出,計劃沒有完全成功的原因。
在Assassin匯報那出現在頭頂,用撲克牌槍將哨兵無人機一一擊落的家伙后,黑愛麗直接將失敗的原因,歸結到了梅林的插手上。
相較于一大群普通人不知為何主動做到了這一點,梅林施展了某種幻術反而聽起來更加合理可信。
“您是說,梅林倒向了偵探那邊嗎?”
在一波劇烈轟鳴聲后殘存的寂靜里,計則哈桑向御主詢問。
“不,”黑愛麗不覺得是這樣,“那個夢魘只是想要趁亂看看能不能拿點好處而已。”
就像有人對于貧窮最為極限的想象,也不過是在三線城市里有一套房子,父母年薪十三萬,還有一輛代步的小車一樣。
對于邪惡的想象,正義之人也會存在極限。
柯南從未想過,Assassin將黑衣組織外罪犯所要承受的“必亡之黑衣”的效果用到這樣邪惡的意圖上。
這一點是真的出乎了柯南的意料——
畢竟,他絕不會主動去研究自己身上關于“引起案件”的部分,如果深入挖掘會擁有怎樣的后果。
將自己同一陣營的人視作炮灰,甚至主動陷害、殺死他們。
這就是霹靂哈桑和計則哈桑商量后的毒計。
他們反向利用了非黑衣組織罪犯,每三秒就會受到一次“必亡”審判的特點。
“你們是黑衣組織的人了!”他一直是這樣對那些炮灰說的。
但如果在那些人沖到偵探面前的那一刻,哈桑們立刻開除這些人“黑衣組織籍”會怎么樣呢?
如果在他們接受“必亡”的瞬間,讓設陷哈桑引爆他們衣服里裝有的炸彈會怎么樣呢?
那這些罪犯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那就是在劇烈的、不可阻擋的爆炸中,化為碎片乃至灰燼。
這種可怕的攻擊甚至給偵探方帶來了真正深重的打擊——
甚至精神上遭受的震怖還要大于肉體上的。
沒有人在這種敵人于面前化作“碎片”的慘狀下,不動搖乃至于不退縮。
但這仍然擾亂了黑愛麗和哈桑們原本制定的計劃。
因為那些“罪犯軍”,同樣因為恐慌害怕而停滯不前。
按理來說,在如今敵人士氣大亂,主力撤走的情況下。兩百人全副武裝的人,再怎么也應該攻下整座橋梁才對。
可是,在這原本應該用在最后用于拋棄這些棄子的手段,被用于應付那些敢于頂著麻醉煙霧沖鋒的武偵后。
除了武偵們的停滯外,連罪犯們也不敢前進了。
他們畏畏縮縮,甚至有的痛哭流涕地向頭領哀求,不要讓自己前去送死。
這正是罪犯和偵探最大的區別——
偵探自覺可以為正義獻出生命,但罪犯從來沒有什么必須要堅守的準則。
即便真有幾條,也無外乎最后如何更有利于自己的分贓,以及鼓動和竄說他人當出頭鳥這幾點。
至于出于某種極端的情緒,像米花町一些狂人一樣為了某個念頭,能拼上生命去犯罪的,更是一個都沒有。
說到底,如今的米花町是“正義已然獲勝”的米花町。
而這意味著什么呢?
放在現實里,如果有人說“案件”大于“戰爭”,說不定只會引起一番笑談。
但在本宇宙,或者說在米花町,“案件”的本質在于“雙方不可調和的矛盾”。
因此,在米花町人戰勝了“不可調和的矛盾”本身后,那種出于極端情緒的罪犯,從此絕跡了。
那么,其真正的意味就是,黑衣組織能夠招收的罪犯,都是基于一些尋常的犯罪理念——
比如說對于金錢、對于柯學技術等事物的貪婪。
指望一群希望“賺一票大的”的貪婪罪犯們,為了其他人的貪婪付出生命是不可能的。
“即便我在原地炸掉了一個人示威也沒有用。”
計則哈桑有些無奈。
“他們壓根不相信所謂衣服顏色和死亡有關的威脅,而我們不可能向他們講明一切的原因——那樣士氣會跌落的更快。”
“好在目前來看,只要霧氣不散,守住這條橋梁用作接應沒有任何問題。”
“不能拖到晚上。”黑愛麗冷冰冰地回復道。
她當然知道如果提前一些事宜,很有可能會讓計劃出一些差錯——比如剛剛在河面失敗的計劃。
甚至,在米花大橋這邊完成準備后,即便偵探學園這邊什么也不做,等時間到了晚上,“海魔”也一定會誕生。
但黑愛麗等不起。
“晚上有學園長的‘三強爭霸賽’舉辦會宴,我不可能留在這里。”
——和柯南料得的一樣,沒有人會愿意放棄這個優勢。
黑愛麗頓了頓,最后當機立斷地做出命令。
“計則,你們負責牽制,讓アサ子直接去海魔號上啟動它,帶上足夠的炸藥。”
アサ子無疑是一個“有名有姓”的哈桑。
黑愛麗覺得,由擅長潛伏和偵察的她來做這件事,再適合不過了。
(アサ子就是下圖藍頭發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