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
“群主司馬九:諸位大賢、美女,本群主是來請教月夜吸血妖案,并非是來臭顯擺本群主從六品大理寺司直之官。‘尷尬.jpg’”
“驅鬼太守郭璞:咳咳,虐氣深重的墓穴中,確可能有暴虐大粽子,粽子視活人血肉為美味。但是,只吸血,不食肉的粽子,老夫倒沒有聽說過。
“玉泉老人耶律楚材:狐狼之屬受月色影響頗深,傳聞,極北之地,月圓之夜,有白狐能通靈,說人語。只是,老夫跟隨成吉思汗南征北戰,始終未曾見過。”
“劍俠荊軻:昔日,本大俠在燕地練膽,哪里有妖魔鬼怪出沒的傳聞,本大俠就去哪里。說來好笑,除了一些強人、野獸外,從未遇見過魑魅魍魎。月夜吸血,莫不是江湖上的邪惡功法所制?”
“劍圣裴旻:魔家、血月殺手團與圓月或有關聯,然而,據在下所知,隋朝的江湖門派中,似乎并沒有吸血功法。群主,不妨想想,這帝都中,可有不同尋常的地方?”
裴旻的話令司馬九腦路回轉,他不自覺將楊玄挺提及的四煞、前世史書記載宇文家力挺楊廣奪嫡、宇文愷是機關家家主這三件事情串聯在一起。
“群主司馬九:傳聞,機關術精深奧妙,有御物之功,當世機關家家主宇文愷便住在這帝都中,這所謂的吸血妖,會不會是傀儡機關?”
“驅鬼太守郭璞:此事或有可能,不過,大多數機關傀儡蒙昧無智,需要人為控制。然而,在所有吸血慘案的卷宗中,似乎,并無可疑之人的記載,實在是匪夷所思。”
“五柳先生陶淵明:莫不是機關傀儡自我蟄伏?”
“只愛一人貂蟬:五柳先生,怕不是你喝上頭了吧,機關也能像人一樣自控?開什么玩笑。”
“只服諸葛亮的孟獲:美女所言謬以,我南中有仙藥,服用不得法,便會淪為殺戮狂人。月圓之夜,確實是服藥之后,心神最為激蕩的時候。”
只吸血,月圓之夜,仙藥,機關傀儡,自控,司馬九反復思索。
突然,他有了一個奇特的想法。
“亞圣孟子:子不語怪力亂神。此種慘絕人寰的案件背后,必有妖魔一般的兇人,老夫以為,當在人中尋魔。”
“象山先生陸九淵:亞圣之言在理,楊勇地位特殊,慘案背后,必是人禍,諸位不可為表象迷惑了心神。”
“群主司馬九: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本群主謝過諸位圣人,我先閃了。”
“從不負人曹孟德:群主,怎么說話的。本丞相是臭皮匠?還要三個才能抵上諸葛村夫?本群主在世時,除了機關學稍遜于村夫,哪里不壓制此獠,你給本丞相說清楚,‘憤怒.jpg’”
“只服諸葛亮的孟獲:群主真識貨,想起孔明先生的風采,我孟獲三個,也抵上一個孔明先生。不知在這九州幕僚團中,有沒有機會與孔明先生再見。”
“人畜無害白起:從前,聽諸位提及,那個叫諸葛亮七出祁山,最終也未能建業,留魂五丈原。群主盡然如此推崇此人,輕視我等。本將軍可是想看看群主被吸血妖物吸食血液的景象。”
“只愛一人貂蟬:‘花癡.jpg’冷面老白,你好MEN,你好壞。”
司馬九剛回過神不禁打了個噴嚏,心想誰在罵我。
隨后,他目光落到夏若寒身上。
只見夏若寒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繼續說。”司馬九示意道,顯然,夏若寒先前是擔心擾亂了司馬九的思路。
夏若寒道:“據屬下所知,但凡大理寺案件卷宗,其中必有現場記錄、仵作驗尸、醫正的現場記錄,甚至會有受害者及現場畫像。”
“然而,在第一次楊勇府邸中發生的吸血案卷宗中,有一點可疑,卷宗中并無醫正的現場記錄。”
司馬九點頭贊同道:“的確,案件卷宗中缺少醫正的現場記錄,是一個不可忽視的疑點。”
“醫正,從九品,秩屬太常寺太醫署。”夏若寒提示道。
“太醫署。”司馬九腦海中復燃浮現出穿著蔥黃色衣服的納蘭靈云。
話說,司馬九來到大興城后,已經有些時日沒有見到納蘭靈云了。
“本官穿上官服后,帥不帥?”
“啊?哦帥,絕對算得上是街花。”司馬九話風突變,令夏若寒一時沒反應過來。
司馬九笑了笑,道:“走,帶我去太醫署。”
夏若寒見司馬九突然容顏大開,他雖不知道帥不帥與太醫署有何關系,可還是立即介紹道:“太醫署位于開化坊內,騎馬過去,半刻鐘可到。”
“那還等什么,走。”
突然,司馬九意識到什么,繼續道:“此去太醫署,本官得帶個得力助手。”
“啊?”夏若寒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
司馬九還有得力的幫手?
隨后,司馬九向著司馬若華的院子,大聲呼喊道:“小妹,哥哥我要去太醫署。”
“去就去唄,叫我干嘛。”司馬若華隔著院墻,不好氣的回應。
“靈云,妙春先生和白山藥王估計都在那里。”
“哥哥,等等我,我要去。”
片刻后,司馬若華快步到司馬九身前。
“哥哥,在家真是太無聊了。你是不知道,這些天,小勣子和我過招,總是心不在焉,今天,他更是跑得沒影了。”
司馬九知道司馬若華口中的小勣子是指徐世勣。
這些天,小妹司馬若華癡迷武學,而家中仆婦又不會武功。
所以,倒霉的徐世勣便被司馬若華纏上了。
徐世勣是農家弟子,他的功夫是農家在江湖中滾打開創的實用功夫,一向是殺人見血,若是認真一點,司馬若華并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當他碰上司馬若華的醫家功法,就少了一股狠勁,反而被司馬若華屢屢占據上風。
徐世勣自尊心很強,老在司馬若華手上吃癟,若是認真出手,他又擔心傷著司馬若華。
是故,他心中憋屈,怕再被司馬若華找去陪練,一大早,他便逃之夭夭,與尉遲恭出去辦事了。
司馬九莞爾一笑,催促道:“行了,走吧!”
“好!誒,不對,哥哥,聽你的口氣,似乎有點不耐煩。”司馬若華撇著嘴。
“哪有!”
“你還不服氣。”
司馬九兄妹兩一路嬉鬧,向開化坊而去,直到走到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時,兩人才作罷。
司馬九騎著馬,領著十余個屯衛,行走在大街上,頗有意氣風發的感覺。
“哇,好漂亮”
“兄弟,看錯了吧,是好俊才對。”
“好俊的小生!”
“什么小生,這可是大理寺官服,看起來,應該是六品上下的官員。”
“婆娘,別發花心了婆娘,走啦!”
街上路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向司馬九一行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司馬九年少得志,又生得姑娘家一般俊俏的面容,惹得路人贊美不斷,算是給行人留下了深刻的第一印象。
不多時,司馬九一行人便來到了太醫署門前不遠處的地方。
此時,太醫署門內外,聚集了不少身著甲胄的軍士。
太醫署門旁,則拴著數十匹好馬。
司馬九看向守衛馬匹的軍士,居然是個生得很美的女子,配上甲胄,儼然一冷艷美女形象。
這時,那軍士也注意到正注視自己的司馬九,遂惡狠狠的瞪了司馬九一眼。
夏若寒近到司馬九身旁,提醒道:“司直大人,這是獨孤盛麗的胭脂軍。獨孤盛麗深得陛下喜愛,她脾氣古怪,在獨孤家族中地位特殊。”
“看這架勢,怕是獨孤盛麗也在太醫署,我等官階不高,不宜招惹她。”
一路上,司馬九意氣風發,此時,夏若寒的幾句話,瞬間挫了司馬九的意氣。
司馬九回想起楊玄挺提到的四煞,不禁有些好奇。
四煞之一的獨孤盛麗,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