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今天會落到我們手里吧?上次不是很橫嗎?夏涯的同學?喲,才十八九歲啊?”陸松說著,眼神在言粟身上上下打量著,露出色迷迷的神態,賊眉鼠眼。
“松哥,玩起來?光天化日,又沒人,還挺刺激的。”
“唔唔唔…”言粟拼命反抗,但是每一個動作都成了讓這幾個男人更輕易抓住她四肢的把柄。
很快,言粟已經被他們完完全全控制起來,再也沒有掙扎的空間。
“穿他嗎這么多,真是不方便!”陸松啐了一口,嘴巴里叼著煙,開始扒言粟的外套,一邊扒一邊還騰出手來在言粟的腰上掐了一下。
言粟眉頭緊皺,媽的,隔著兩層衣服都這么痛!
“小丫頭片子,還給別人打抱不平,現在看看你要怎么辦吧?黃花大閨女老子還沒玩過呢!給邱蕓出頭,有用嗎?老子告訴你,我不但要把小三接回家里住,我還要把那個黃臉婆活活氣死給小三讓位!”
陸松一邊惡狠狠地動作著,一邊說著讓人冒煙的惡毒話。
“今天把爺伺候舒服了,爺考慮考慮你!”
糾纏中,言粟的大衣外套已經被扔在了地上,然后她整個人被放在了地上的大衣上。
陸松又來扯她的毛衣,手上的力道之重,一點也不手下留情。
言粟拼了命地掙扎,早上剪吊牌的時候她留意過,身上這件毛衣一萬五千多呢!
別說弄壞了,弄臟了她都得心疼死。
“唔唔唔唔唔…”言粟說的是:別碰我毛衣!
但是聽在陸松等人耳中,就成了:刺激呀刺激。
“別動,他媽的!”
言粟快要哭了,怎么辦啊?這是哪里啊?為什么醫院會有這么個死角一個人都沒有啊!
或許這就是命?她那天晚上這么對了蘇澈,然后又甩了蘇澈,現在被別人來替他討債來了?
言粟絕望地掙扎著,顧不得身上的毛衣有多貴了,至少不能讓這些人得逞…
就在言粟已經絕望得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的時候。
“砰!”
一聲悶響,正在扒言粟牛仔褲扣子的陸松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他的身后,是一個舉著搬磚的女人,言粟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郁霜?!
“臭娘們,你敢打人?”陸松的幾個同伙氣得擼起袖子就要動手。
“住手!”不遠處,幾個保安人員掄著電棍小跑過來,氣勢洶洶。
“這幾個人欲圖不軌,送到警察局。”郁霜扔掉手上的搬磚,落地點特意選了地上昏迷的陸松的褲襠位置。
幾個人被帶走了,郁霜蹲下身子,把言粟從地上扶起來。
“粟粟,有沒有傷到哪里?”
言粟憋著一直不敢流的眼淚,嘩地失去了控制力,拼命往外涌。
郁霜一把攬過她,輕輕拍著她的后背,道:“沒事了,沒事了,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言粟涕泗橫流著,悶聲點了點頭。
走出兩步,言粟回頭看了看地上躺著陸松,有些擔心地問:“郁霜姐,他不會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