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一戰,注定會載入史冊,此次定擒殺元帝,結束這數十年來,被元軍壓迫的格局。徹底將這群韃子趕出中原。”
“幫主所說不錯,此次定要擒殺元帝。還我中原漢土一個朗朗乾坤。”賀歸一相承應道。
“對了,我所交代的事情辦的如何?”陳長歌對著身旁的賀歸一說道。
“幫主放心,事情早已辦妥,這次定會讓這元軍吃一次大虧。”賀歸一看著遠處的元軍,冷冷笑道。
陳長歌點了點頭。目光炯炯的看著遠處元軍大營,心中大定。
元軍大營之中,王保保對著眼前的元順帝說道:“大汗,如今兵馬早已準備就緒,只待大汗下令,便可直接沖鋒,迎擊敵軍。”
坐在大營中央的元順帝緊閉雙目,嘴中應了一聲,隨后雙眼緩緩睜開,爆發出精芒。
左右兩邊守護元順帝的并不是其人,而是皆有和陳長歌交手過的火工頭陀和摩訶巴思二人。此時二人心中一陣竊喜。想要徹底見到陳長歌兵敗之樣。
“立即出兵,讓我大元的無敵鐵騎徹底將這群反賊留在此地。”元順帝雙目寒光泠泠,對著王保保說道。
“是,大汗…”王保保出了大營,便立馬下了命令,左右騎兵為先鋒沖擊。
隨后的步卒也緊跟其后,喊殺震天的沖殺而去。
“幫主,元軍沖殺過來了。”賀歸一指著沖殺過來的元軍鐵騎,嚴肅說道。
只見金戈鐵馬氣勢洶洶的奔來,大地逐漸飄起一片塵土樸樸。
“各位,建功立業便在今日,定要徹底將眼前的元軍打殘,逐出中原,給我殺~”陳長歌大聲呼道。
隨后一馬當先,沖殺過去,緊隨其后的便是謝遜,韋一笑,五散人等,和武當七俠,滅絕等各個手持長兵,利劍,奮勇沖殺。
一時間,戰鼓四起,塵煙滾滾,陳字旌旗獵獵。
陳長歌長槍一挑,一道道光影閃現,瞬間將數名元兵洞穿,鮮血灑滿全身,而那蜂擁的兩片兵海瞬間扭曲交織在了一起,血霧漫天飛舞,哀嚎遍地流淌,喊殺聲震天動地。
陳長歌帶領著眾人直沖元軍正中,宛如一柄利劍,直插敵軍心臟。
一將成,萬骨枯。
多少白發送黑發。
一片又一片人堆積起來的廢墟,殘檐斷壁般的支離破碎,倒下的人,眼中映出妻兒那淺笑的模樣,就算隨即成為破滅的灰燼,但依舊揮舞著手中的兵器,砍殺元軍,這是戰場的中心。
陳長歌騎著快馬,快速逼近著元軍大營,身后眾人緊隨其后,整對人馬早已經滿身鮮血淋漓,但依舊狂獵狠厲的破開元軍的防線。
“此人竟如此勇武,竟可做到視萬軍為無物?敢沖殺過來?”元順帝遠遠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陳長歌等人,不禁寒意乍現。
“大汗不必擔心,有我金剛門人在此,定可保護大汗安危。”火工頭陀見這位元順帝有些擔憂的臉色,便立即勸慰說道。
元順帝看了眼前的金剛門眾人,平緩了一下心情,點點頭,但依舊皺著眉頭看著遠處。
兩方依舊殺了熱烈,而他們四周卻是已經是成千上萬的死魂海洋。血紅色的腥味彌漫在喧鬧的戰場之上,隆重的氣息幾乎讓人窒息。
元軍大營之中,一位滿身血脂的兵卒慌張的奔了進來,大聲驚道:“大事不好了,大汗,我軍后方忽然出現了一支軍隊襲擊,另我軍損失慘重啊!現在真朝著大營這邊沖過來了。~”兵卒的話一剛落,大營中的人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什么?怎么可能我軍后方會招到襲擊?難道他們還能飛過去不成?”元順帝瞬間指著眼前的兵卒大罵道。
“船~是船啊大汗,這些敵軍開了數百艘戰船,從沿海進入黃河流域直接到我軍后方,在我軍沒反應來及時,才導致我方損失極大。”
身龐的王保保瞬間驚醒過來,額頭瞬間布滿密密麻麻的汗滴,慌忙說道。
“混賬,難道你們沒有嚴守那片區域嗎?連報信的機會都沒有?”元順帝現在急的直跳腳,看著下方皆是沉靜一片的眾人大罵說道。
“大汗,眼下應該趕緊想應對策啊!”王保保在旁邊提醒說道。
忽然,一聲大喝,真氣如潮水般涌來:“帖睦爾,狗皇帝出來受死。”
在大軍中,只見陳長歌騰空而起,真氣滔滔渾然天成,快速的掠來,一招降龍十八掌快速的擊出,龍吟震天動地,直撲元軍大營。
營中的眾人聽聞,還未反應,便見到摩訶巴思面色一變,大叫:“不好,是降龍十八掌。”
摩訶巴思瞬間騰空而起,從大營之中破空而出,一手金剛般若掌使到了極境。對著上空的真龍虛影抵去。
隨后真氣爆鳴,彌漫天際,摩訶巴思瞬間一口鮮血噴出,倒飛出去。
而火工頭陀瞬間做出反應,攻勢凌厲的攻了過來。
而身后的一些金剛門第子也在這一刻瞬間和謝遜等人交手在一起。
元順帝在這一刻看見陳長歌的身影便覺得死亡竟會離自己這么近。后方敵兵片刻間便至,而現在眼前卻又有眾多江湖高手圍繞自己,想將自己至于死地,頓時心中出現了十足的悔意,就不該來此。
火工頭陀的外家神通已經練至出神入化的階段,一套套少林神功朝著陳長歌使了出來,手段極狠,但是,遇到的卻是陳長歌,也是手段極猛的與他對轟起來,降龍十八掌至剛至強,剛猛霸道,打的火工頭陀顫抖倒退,手臂被震的發麻。心中十分駭然。
陳長歌微微冷哼了一聲,乾坤大挪移凝聚一身,氣勢如虹的沖了上去。
火工頭陀暗自心驚,只得強硬的對拼過去。
這時候,在大營后方的黑鱗軍立刻聲勢震天的趕來。
只見秦于海滿身鮮血,對著陳長歌大聲喊道:“幫主,我等帶領四萬黑鱗軍趕帶,請吩咐…”
陳長歌哈哈大笑,看了一眼,頓道:“給我擒殺元帝,不能讓他跑了。”
“遵命,”說著,大軍瞬間朝大營沖殺過去。
“火工頭陀,你并不是我對手,眼下大元大勢已去,這狗元帝也必被我等擊殺,你還要做無畏的掙扎嗎?”陳長歌此刻面露邪笑,冷冷道。
這時的火工頭陀頓時停下身來,眼神中滿是掙扎,陰晴不定的看著。
隨后陳長歌再次說道:“沒必要為這群韃子打生打死,此刻你若退去,你的這些金剛門弟子皆可以帶走。”
火工頭陀瞬間眼神光芒一閃,立即道:“好,我答應你。”
說著快速的將受傷不輕的摩訶巴思扶起,看了陳長歌一眼,轉身帶領著眾弟子離去。
“幫主,這元帝被我等活捉了。”秦于海興奮手提著一位戰戰兢兢的大臉漢子走來,邀功的說道。
陳長歌稱贊了一聲,看著眼前半死不活的元順帝,冷哼了一聲。
隨后雙手朝著元順帝腦袋一拍,瞬間沒了生息。
隨后立即對著秦于海說道:“帶著此人的尸身,讓這些元軍投降,不投便死。”
“是”秦于海一臉興奮的拉著一死去的元順帝耀武揚威去了。
隨著元順帝一死的消息傳開,這些元軍跑的跑,逃的逃,無一不是驚慌失措。
這場大戰種算是徹底結束。
很快,陳長歌帶領著數萬黑鱗軍直渡黃河,大破元城帝都,大元徹底覆滅。
半年后,陳長歌在金陵建朝稱帝,葉靈衫為后,國號為夏,徹底結束了蒙元在中原的統治。
數十年后,陳長歌立于雪山之巔,看著白茫茫一片寒霜之景,目光深邃,嘆了口氣。
少年子弟江湖老,故人紅顏皆白發。連張三豐都已經故去多年,而自己卻還是那個青年模樣,在這百年中,陳長歌將皇位傳于后代子弟后,便開始游歷大江南北。
而自己腦海中的水晶石卻是毫無動靜,只是一直散發著白白霧氣,好似混沌,又像是一條枷鎖,數十年間自己實力到達先天巔峰后,在無寸進,只有那散發出的絲絲白霧在時刻的滋補著自身血肉。
陳長歌盤坐下來,五心向天,緩緩閉上雙眼。進入空明狀態。
就在此時,當陳長歌剛剛進入之時,腦海中的水晶石卻是在這一刻爆發出龐大的能量,一道銀色光芒萬丈四射,直接從陳長歌腦門沖天而起。
陳長歌一陣激動,心中大喊:對了,對了,這次對了。
就如上次那般,如同現在一樣,光柱直沖天際,才令他來到了這個世界。如今光柱在現,便知道要再次離開了。
隨后,陳長歌全身被一個巨大銀鐘籠罩,巨大的銀鐘上符文密布,透著神秘色彩。
陳長歌激動的看著這一幕,雙手拍在這如同虛幻的銀鐘之上,泛起了一陣漣漪。如同水紋。
這是自己目前最為感興趣的事,這絕對和腦海之中的水晶石有這密切關系,但以現在自己的了解,完全查探不出什么?只得雙眼泛光的看著,任它施為。
隨后,整只巨大銀鐘順著光柱沖天而起,空間撕裂,龐大的余波席卷整片天空。
隨后銀鐘帶著陳長歌消失在這片天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