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歌一大早,正要前往查探軍營之時,便聽到侍從來報,一位位老者約見自己。
心中頓時一陣疑惑,大步走去,便見到一位滿頭銀發,面露祥和,身穿白衣道袍的老者,雖然年邁,但依舊擋不住那全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那股縹緲氣質。
陳長歌似乎隱約間猜到了此人,心情激動的走了過去。
“老道張三豐見過陳幫主。”張三豐微微一笑,拱手一禮。
“豈敢讓張真人對晚輩行此禮?”陳長歌連忙拖住了眼前的老者,細細的打量了起來,心中不禁感嘆:不愧是自悟拳理,創出輝映后世,照耀千古的武學史上不世出的奇人張三豐啊!就憑這份氣質,便可承受的起承先啟后,繼往開來的開派宗師之稱!
“呵呵,陳幫主如今舉兵驅韃,做出這等還我漢家中原的大事情來,足以承受的起任何人拜禮。”張三豐滿臉笑意,對其說道。
陳長歌也呵呵一笑,雙手一拂說道:“前輩里面請。”
張三豐也沒客氣,跟隨著陳長歌來到了軍營之中。
“老道這些天一路走來,看見各城各縣的百信安居樂業,不受韃子的欺惱,生活不知要好上多少倍,這一切之功皆是陳幫主反元之力啊!
可惜老道以往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并沒像陳幫主這般迫氣舉兵,實在慚愧。”張三豐搖搖頭苦笑說道。
“張真人不必如此介懷,武當行俠仗義,以俠義為先,如今江湖之中不知有多少人佩服武當義舉。”陳長歌笑道。
張三豐點了點頭,隨后說道:
“老道今日來此便想見見陳幫主陳幫主之名現在在老道耳中是如雷貫耳啊!二來我武當也想為全天下人出份力,我武當上下任憑陳幫主調遣。”張三豐一臉正色。
“原來如此,張真人真是大仁大義啊!現如今再加上武當相助,將元軍驅逐中原指日可待啊!”陳長歌欣喜說道。
“但這軍營簡陋,張真人,只能暫時委屈一下你了。”
“無事,老道我活了大半輩子,山地,石洞皆是睡過,又豈是能與這相比?”張三豐手拂銀須,微微笑道。
“那到是晚輩多心了。”
“對了,不知可否向張真人問件事?”陳長歌歉意一笑,隨后開口問道。
“陳幫主直言,老道所知之事定會相告。”張三豐笑道。
“張真人明武學至理,這天下無人出其左右,可知這武功境界?是如何來區分?”陳長歌早便想問一下眼前這位武學泰斗了,但一直是沒機會,見今日到此,便一臉好奇的問道。
“境界?”張三豐一臉疑惑之色。遲疑著一張臉,隨后緩緩說道:“以老道的見解,五臟六腑共主十二經脈,當精氣進入五臟六腑之精氣進入丹田,丹田之氣在體內經脈流轉附上精氣,也就產生了內力,這也僅是二三流的江湖好手。
而十二經脈的六陰六陽精氣的共同匯入點便是任督二脈,能夠做到此點的可稱的上是江湖之中的一流頂尖了。
在一流頂尖之后,真氣可化為罡氣,我視它為先天,但再其后的武學之道就不是老道所能猜測了。”
“先天?”陳長歌一臉疑惑低喃道。
“不錯,這僅僅是老道所理解的范疇,我想陳幫主也應該能夠聚出罡氣了吧!”張三豐一臉笑道。
“不錯,晚輩正因如此,才會有些困惑,不知在凝煉出罡氣后,后面的武學之路如何前行?”陳長歌皺眉說道。
隨即張三豐也一臉沉疑,不知在想何事。
隨后陳長歌甩了甩腦袋,回神對張三豐說道:“今日多謝張真人替晚輩解惑。”
“不必,這僅僅只是老道自身的一點見識,當不得什么。”張三豐擺擺手笑道。
隨后,張三豐留在大營之中,與陳長歌探討武學修煉心得,對于張三豐這等明白武學至理的大家來說,與他相聊實在是好處多多,直到深夜。二人皆是明悟良多。
時間一晃而過,已經是半月之后。
當陳長歌知曉元順帝親率領二十五萬大軍前來時,異常興奮,說不定可以將元順帝擊殺于此,這樣,整個大元便不攻自破。
一時間,整個黑鱗軍瞬間運轉了起來,快速的召齊兵馬,朝著開封前去。
決戰就在開封。
“陳幫主,是否要出兵了?”張三豐看著此刻正在到處出兵的動向,便開口問道。
“不錯,這次元順帝帖睦爾親率二十萬大軍前來開封,我等正要前去應戰。”陳長歌身披鎧甲,威風凜凜的說道。
“那老道和我那幾個徒兒也一同前去,也能夠幫的上忙。”張三豐說道。
陳長歌點點頭應了一聲,便立即領兵前往了。
此時的開封,直接聚集了數十萬人兵馬。
二十萬黑鱗軍黑壓壓一片,經過數月的戰爭洗禮,整只軍隊有著滔天氣血,一具具的馬蹄腳踏聲,和刀兵交鳴的叮當聲。
前列的是黑甲騎兵,手持鋒利的斬馬刀寒光淋淋,在其身后的便是盾兵,長槍兵,還有弓箭手等步卒。
足足二十萬人,綿延數十里,仿佛看不到盡頭。
而在另一方的元順帝是第一眼看見這幫反賊的軍隊,見帶盡是如此強大的一只軍隊,心中頓時一震,頓時面露驚異。
臉色有些變的難看起來。
而在另一旁,陳長歌微笑著看著遠處的大營,對著身后眾人說道:“看到沒,連元都的皇帝老兒都親至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