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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師父是死是活6

  閻大人一下撲了個空,也沒摔地上,就是官帽有點歪,他連忙抬手扶了一下。

  “李老先生,你快給我內子看看,她今兒一早,又暈了兩回,有一次還差點扎恭桶里了。”閻大人一著急,就禿嚕了嘴。

  余夏兒看了看那邊捂著肚子,正艱難地站在門口的閻夫人,又看了看閻大人。

  貌似閻夫人表情不好啊,為哪般就不好了。

  余夏兒懶得理閻大人,直接朝莫茯苓走了過去,看了看她的肚子,伸手拍了兩下。

  快趕得上鼓聲了,氣不是一般的多。

  手術前她究竟吃了多少脹氣的東西,又多久沒排泄了,才把肚子脹成這個樣子。

  “我扶你進去。”余夏兒連扶帶搬,將莫茯苓弄了進去,讓她躺在床上。

  莫茯苓有些不太確定:“你是那個女大夫?”

  余夏兒道:“我的聲音應該很好認啊,況且長得跟我這么黑的姑娘,真不多。”

  莫茯苓仔細看了她一眼,點頭贊同:“確實挺黑的。”

  余夏兒:…

  你還真點頭。

  自個自個黑沒事,別人要贊同了,心情就不美妙了。

  暴躁魚一不高興,就開噴了:“你你是不是想屎?是不是想屎?給你開了藥都不知道用。你嫌你自己活命太長沒問題,但你得為你三個孩子著想吧?

  若你讓屎給憋死了,讓你三個崽怎么辦?閻大人那么年輕,正值壯年呢,你還想他給你守寡不成?一旦他娶了后媳婦,能對你三個崽好?早知道你…”

  話還沒完,就見閻大夫氣兇兇跑進來。

  “夫人莫要聽她胡,為夫不會娶別的女人,絕對不會,為夫心里只有你一個。”閻大人求生欲極強,立馬就跪到了床邊聲明,完就朝余夏兒瞪了過去。

  正想喝斥余夏兒幾句,就發現余夏兒抬起了腳。

  閻大人:“!!!”

  嚇得他連啥形象都不要了,連忙往后一倒。

  雖官帽掉了,但好歹沒被踹著。

  看到這姑娘伸腳,他就覺得胸口疼,前幾日肋骨斷了,雖接了回去,卻不表示就好了。

  余夏兒將腳收了回來,面無表情地道:“所以講,你是想讓你夫人有藥不用,死了以后你守寡?”

  見余夏兒一臉狐疑,閻大人連忙跳了起來。

  “怎么可能!”夫人若死了,他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怎么可能會盼著夫人去死。

  余夏兒反問:“既不可能,為何我在勸她用藥的時候,你跑進來湊熱鬧?”

  余夏兒扭頭沖莫茯苓道:“我懷疑他對你的情深是假的,你想想啊。明知道你身體不好,還讓你懷孕,還懷了那么多個,分明是想要你的命;

  好不容易我趕來了,要救你呢,他就一個勁地往上撲,分明是想阻止我救你啊;

  現在呢,明知道你不用藥就可能會死,看到我在用激將法逼你用著,他立馬就著急了。沖上來對你各種發誓,什么你死了他不會再娶。也不想一下,這人要是死了,他娶不娶的你還管得著嗎?”

  閻大人要暈死了,覺得自己受了大的冤屈,可他想解釋的時候,卻動彈不得。

  他胸口被腳踩著,嘴被一抹布堵著。

  余夏兒完了,也就將閻大人松開了,嫌棄地將抹布扔到一邊。

  “茯苓,茯苓你聽為夫解釋,為夫不是這樣的人,為夫…”閻大人顧不上收拾余夏兒,連滾帶爬跑到莫茯苓床邊,著急又語無倫次地解釋。

  莫茯苓很明白余夏兒這是在挑撥離間,孩子是她自己非要生的,自打懷上孩子,大夫就她身體不好,不合適生孩子,閻烈也不愿意她冒險,是她非要生下來。

  剖腹是她自己做的,先前不閻烈,就是她也萬萬想不到余夏兒是個大夫。

  至于用藥,閻烈也是要幫她,是她死活不肯。

  可聽著余夏兒的話,心頭就是堵得慌,并且一下子就想了許多。

  毫無疑問,挑撥離間成功。

  “我要用藥!”莫茯苓咬牙切齒。

  “嗝。”閻烈急得都要哭了,突然聽到這一句,不自覺打了個長長的嗝,愣愣地看著自家夫人。

  莫茯苓看到他的表情,顧不上羞澀了,面色一下陰沉下來。

  “怎么,你不想幫我,想我死?”莫茯苓一臉陰沉。

  “不,怎么可能!”閻烈立馬跳了起來,無比激動又興奮地道,“夫人請稍等,為夫現在就給你拿藥。”

  好不容易夫人肯用藥,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余夏兒見著,眉一挑,轉身走了出去,把空間留給夫妻二人。

  忽地想到什么,回頭了一句:“了藥以后盡量忍著,最好能堅持片刻以上。”

  完也不等他們回答,直接關上門。

  扭頭就對上李老那一臉怪異的表情,眼神也很是古怪。

  “丫頭,你這樣挑撥人家兩口子,會不會不太好?”李老道。

  “不挑撥她能用藥嗎?”余夏兒理直氣壯。

  “氣,記仇,你就不是好人。”李老得出個結論人。

  “正所謂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可是要立志當禍害的人。”余夏兒道。

  師徒二人看著她,表情一言難盡。

  余夏兒忽然想起什么,問道:“咱師門是不是有什么門派啊?”

  李老冷笑:“呵,你總算想起來要問了,還以為你把老夫的金針拿走,就算完事了。”

  余夏兒想了想道:“句實在話,我是真想完事的。”

  李老:…

  想跟她拼老命!

  藥童道:“師姑,師祖他老人家,出自于藥谷。我師父他醫術差點,頂多也就只配當個御醫,求著家給口飯吃。師祖他老人家可是神醫來著,家都得給三分面子,大把人求到跟前去,不…”

  話還沒完,腦袋就挨敲了一下。

  “你再嫌棄,我也是你師父,你現在連我一成都沒學了。”李老沒好氣地道。

  “一脈單傳嗎?”余夏兒問。

  “那倒沒有,師父他老人家懶散慣了,不愛收徒,也就我…”李老話還沒完,又讓藥童給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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