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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小魔王?

  飯后,鐘文坐在大堂內稍事休息。

  而那不遠處的客舍店家,到是一直望著鐘文看個不停,冒似想從鐘文的身上看出什么來。

  他心中卻在想著:這位小道長,人看起來并沒有那么魁梧,肚子也沒有那般大,為何能裝下好幾盆飯菜。

  心中雖疑,但剛才他可是眼瞧著那幾盆飯菜,就這么進了鐘文的肚子,實在讓他大嘆這世間還有如此能吃之人,比豬都能吃。

  雖說這些飯菜并不值什么錢財,但怎么的也要兩百多文錢的。

  隨后,鐘文休息過后,回到房間里去了。

  第二日清晨,天空如昨日那般,又是一個晴天。

  只要沒下雪了,那這天就會好上一些,這對于鐘文來說,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雖說,他昨日才來到長安城,依理來說,他應該前往宗正寺辦理度牒之事,可對于鐘文而言,晚上一天,也沒所謂的。

  再者說了,這是唐長安城,怎么的,也要到處走走看看,也好看看這長安城的繁華嘛。

  至于更換度牒之事,等明日也是可以的。

  天色大亮之后,鐘文離開了客舍。

  在離開客舍之前,向著那店家交待了一句,說是今日要更換一個好一點房間,那店家到也沒意見。

  更換房間,那也屬正常,再者說了,鐘文昨日所居住的那間屋子,本就是最差的那種。

  離開了客舍的鐘文,手里拿著那把隕鐵寶劍,背上背著一個小包袱,包袱之內,到是放著他的一些隨身攜帶的東西。

  除了那一整個包袱的錢財和那籃子未帶上之外,該帶上的,基本都帶上了,當然,他的那小包袱之內,到是放著幾個金餅子。

  出門游玩,總得帶上些錢財方便一些,至少,也能在早晚飯時,可以買上些吃食什么的。

  “干凈,漂亮,宏偉。”

  出了長壽坊的鐘文,站在街道一邊,看著各里坊之間的布局,實在找不到任何詞語來形容了。

  用一個詞來表示鐘文此時的語言,那就是詞窮了。

  前世的鐘文,沒去過什么名勝古跡,見識的也少的可憐,最多,也只是在電視電腦上見過一些罷了。

  可如今,身處之地,就是名勝,但離著古跡,卻又有些遠了。

  長安城,畢竟,才建起來幾十年,到是長安城西北不遠處的漢長安城,可以為成古跡了。

  “道長,請讓讓路,讓我等通過。”

  正當鐘文站在里坊之間的街道之上,抬頭欣賞之時,一架馬車駛了過來,向著站在路中間的鐘文喊了一句。

  “抱歉。”

  鐘文聽著聲音,趕緊把街道讓了出來,也好讓馬車通行。

  自己所在的街道,并不是不寬,只不過,鐘文卻是站在待道中央,馬車到也能通行,但卻會影響別人的速度的。

  街道寬度,完全夠兩架馬車通行的,甚至,三架馬車估計都夠了。

  隨后,鐘文沿著街道,往著自己昨日所來的豐邑坊而去,因為,那邊正好是長安城墻所在地。

  行了一刻鐘后,鐘文來到了長安城西城墻處。

  而他此刻所在地,正是長安城西城門延平門,此時,有著諸多的車架,正從兩個門洞之通過。

  不過,正中央最大的那個門洞,卻是少有車架。

  有,也是幾架豪華的車架罷了,至于其他普通的車架,基本都是通過兩邊的另外兩個門洞。

  有進,就有出,井然有序,就像左右車道一般。

  “這位軍士有禮了,貧道初到長安城,能否讓我上到城墻之上欣賞一下長安城的壯觀啊?”

  鐘文站在延平門不遠處好半天,這才走近城墻處,向著一位守著城門處的軍士打探道。

  “道長安好,城墻可不能隨意讓人上去的,如果道長真想上城墻上去的話,可以向我們校尉請示一番,只要我們校尉同意,你即可上去看看。”

  那名軍士看著前來問話的是一位道長,趕緊回禮說道。

  至于鐘文是否真的能上城墻上去,那就得看他們的那位校尉發話了才行了,當然,那軍士說起話來,到也客氣,沒有所謂的刁難或者趕人什么的。

  “謝過軍士,我這就去問一問。”

  鐘文聞言之后,心中了然。

  城墻嘛,哪是普通人能上去的,畢竟,那是一個國家京城防衛所在,你一個普通人都能上去,真當這是名勝之地不成嗎?

  “這位小將軍安好,貧道九首,初到長安,對長安城可謂是大嘆宏偉,貧道想去那城墻之上去觀望一番,小將軍,能否通融一番?”

  鐘文依著自己剛才問話的那位軍士之言,走近門洞邊不遠處的一位校尉走了過去。

  但他的稱呼,卻是把校尉改為小將軍了。

  畢竟,捧人嘛,總得往高處捧,可不能往下捧,這一點,鐘文還是知道的。

  就比如在前世工作的公司一樣,見到副總,你得喊總,可不能帶個副字,要不然,人家臉面過不去不說,說不定還把你給記住了。

  說來,這是客套,同樣,也是給面子。

  就如此時的鐘文,見到那位校尉,喊一句小將軍,反正也不丟一兩肉,把稱呼變一變而已,說不定自己能上那城墻上去看一看整個長安城呢。

  “小道長,這城墻你可不能隨意上去,不過,看你年紀輕輕的,難得來我長安城一趟,那就隨了你的愿,也省得你心有遺憾,走,我陪你上去。”

  那位校尉見到來說話的是一位年輕的小道士,心中也不排斥。

  就如他家的母親一樣,信奉菩薩,對于道君自然也是不排斥的,再者,他有個同僚正好也是一名道人。

  “謝過小將軍,有勞了。”

  鐘文本來想著,自己想去這長安城墻上的愿望,估計是沒法實現,卻是沒想到,自己這一張嘴,人家卻是如此的直接,隨了自己的心愿。

  “敢問小道長,你從哪里來的啊?來我長安城有何貴干啊?”

  一路隨行,往著城墻之上,拾級而上之時,前面帶路的校尉,開始打探起鐘文的底細來了。

  “貧道從利州而來,此次過來長安,是來宗正寺更換度牒的,昨日傍晚時分,我才來到長安城,沖沖之下,到是沒有細細觀望長安城,如今這一大早我就起來了,想好好游一游長安城,見識一下長安城的宏偉繁華。”

  鐘文跟隨在那校尉的身后,小心的回應道,就怕前面的那校尉反悔,把自己轟下去。

  “利州?那可夠偏僻的,長安可是我大唐的都城,比起你們利州來,不知道要繁華多少倍了,小道長,你道號如何稱呼啊?能去宗正寺更換度牒的,想來你們的道觀,也是有些名望的吧。”

  前面的校尉,一邊爬臺階,一邊向著后面的鐘文問道。

  “貧道道號九首,身處利州山野之觀修行,可比不得長安城的大觀,利州畢竟在西南蜀地,山高林密的,哪能與長安相比。”

  鐘文隨口應聲道。

  對于去宗正寺更換度牒之事,他只是依自己師傅的話行事,哪里知道前面的這位校尉嘴中之意。

  至于那校尉所說話中之意,鐘文雖不明白,心中卻在想著:難道,來長安城宗正寺更換度牒,非得要是有名望的大觀,才能過來更換度牒的嗎?

  至于是不是,他還真不知道。

  話說,這宗正寺,本是管理皇親族內事物的官署,同樣,也管理著天下道觀之事。

  當然,宗正寺管理著天下道觀以及道人之事,并不是指所有的道觀道人有資格前來。

  而是由著各州縣的官吏統計后,再遞上至禮部祠部司統籌罷了,但其中,有某些真人什么的,或者其他一些特殊人物為道人的,就需要宗正寺來管理了。

  比如,皇家的道觀,就是得由著宗正寺來管理,而且,每一個道人的度牒,都得由著宗正寺來頒發。

  雖然不多,但也是有一些的,畢竟,皇家李氏,本就是把老子李耳定性為他們的祖先,皇家自建的道觀,自然得由著宗正寺去管理了。

  至于鐘文非得來宗正寺更換度牒,那也是李道陵要求他過來的,而這其中,自然是李道陵的原因。

  “小道長,這里是就城墻了,好好看看我長安城的壯觀吧,省得你返回利州之時,留有遺憾。”

  二人爬上了長安城墻之上,那校尉直接向著鐘文喊道。

  “宏傳,壯觀,這是盛景啊。”

  當鐘文一上到城墻之上后,就對這整個長安城,就開始無措了。

  如此狀觀的景像呈現在他的眼前,什么詞語都無法表達他此刻的心情,更別說他能說的詞,本就不多。

  城墻之上,自然是有一些軍士的,有站崗的,有巡防的。

  而鐘文一個道士,卻在這個時候,站在這長安城墻之上,遠眺著整個長安城,實在顯得有些異類。

  “小道長,如何?長安城在你眼中,比起你們利州城來是不是更為壯觀一些?”

  那校尉像是在打趣著鐘文一樣。

  “小將軍說笑了,利州小城,哪里是能與長安城相比較的,要是有長安城的十分之一大或好,估計利州城的百姓都能在夢中笑醒了。”

  鐘文隨口回應一句。

  “小道長,這城墻你也上來了,長安城你也看過了,下去吧,可不能被人知道我放你上來之事,要不然,我可吃罪不起的。”

  那校尉雖然對眼前的小道士感覺挺合眼緣的,就因為合眼緣,這才放了眼前的這個小道士上到城墻上來。可真要是被他的上司發現,他領著一個無關的人上到城墻上來的話,那必然要挨罰的。

  “那好,我們下去吧,還未請教小將軍如何稱呼,如此情義,貧道深感謝意。”

  鐘文隨既跟隨著那校尉下得城墻去,一邊下去,一邊向著那校尉問道。

  “我叫程處默,可不是什么小將軍,只是一個小小的校尉罷了。”

  “什么?你是程處默?”

  鐘文聽到前面那校尉回應之時,驚得愣在了當場。

  程處默,這個名字,他是知道的,畢竟,前世看了這么多的電視劇,這個名字真要是不知道,那可就有些對不起那些電視劇了,

  鐘文真沒想到,自己這才剛來長安,就能遇見一個歷史上的一個大人物的兒子。

  程處默,程咬金程知節的兒子,而且,在以后,可是會襲了程咬金的爵位的,那可是國公啊,而現在,人家也是一位小國公的。

  程咬金那可是混世魔王,那他的兒子,自然也是一個小魔王了,而今日,鐘文遇見了一個小魔王,也不知道,這是有幸還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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