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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無憂,你才是大夫。”
君墨染垂眸緊盯著鳳無憂,雖不想為難她,但更不希望她這么抗拒自己。
“攝政王,您當真不會越雷池半步,對吧?”鳳無憂小心翼翼地詢問著他。
“嗯。”
“您老人家可千萬別倚老賣老,欺騙我。我膽子雖大,但偶爾也會怕的。”
“鳳無憂,本王何時傷害過你?告訴本王,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君墨染自認為并未虧待過鳳無憂,即便再生氣,也不舍得教訓她。
近段時間,他甚至不舍得大聲呵斥她。
故而,他委實不明白鳳無憂在害怕些什么。
鳳無憂掰著手指細數著君墨染對她動手的次數,想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君墨染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兒小,并沒有狠下心腸罰她。
“攝政王寬厚仁慈,又豈會平白無故地傷害我?嘿嘿,小的這就替您寬衣。”
鳳無憂訕訕笑著,笨拙地替他脫去厚重的玄色龍紋錦袍。
君墨染見鳳無憂如此乖巧聽話,心情大好,抬手輕撫著她一頭烏黑的墨發。
隔間中,燭光微曳,氣氛愈發曖昧。
他們映在屏風上的剪影交纏在一起,看上去尤為和諧。
正當此時,即墨仁突然從隔間外冒出大半個頭。
他手執著一摞畫卷,雙眼濯濯發亮,“鳳無憂,你的身體構造可真好玩!”
即墨仁話音一落,才注意到鳳無憂在替君墨染寬衣,不解地問道,“鳳無憂,你和攝政王兩人這是在白日宣淫?”
君墨染徹底黑了臉,他下意識地將鳳無憂拽向身后,刀鋒般寡情的目光落在即墨仁那張稚嫩的臉上,“不是跟你說過,沒本王的允準,不許擅自出宮?!”
“攝政王,今日早朝時,你明明說過解了朕的禁足令,怎么才幾個時辰的功夫,就忘了?你若是不信,大可宣朝中大臣問問!”
即墨仁振振有詞地替自己辯駁著,奶萌的包子臉在燭光的映射下,顯出暖黃的色澤,甚是可愛。
君墨染這才想起確有其事,但即墨仁攪了他的好事,還是令他十分憤怒。
鳳無憂知君墨染不可能當真即墨仁的面兒,要她看他身上的患處,心下竊喜,忙不迭地將他的外袍遞至他手中。
即墨仁被禁足的這段時間,每時每刻都想著溜出宮找鳳無憂一同玩樂。
如今,終于見到鳳無憂,自是喜上眉梢。
他拉著鳳無憂的胳膊,指著手中那一摞畫卷,雙眸中滿是崇拜,“鳳無憂,你的身材真如貢象一般恢弘?”
“差不多。”
“那你平時將之擱哪?”即墨仁匪夷所思地問著。
正在整理衣襟的君墨染聞言,亦側耳聆聽著。
鳳無憂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故作高深地說道,“一般而言,纏腰上。”
即墨仁和君墨染紛紛看向鳳無憂的細腰,二人皆不信她口中所言。
縱鳳無憂臉皮再厚,也抵不住面前一大一小的男人這么盯著自己看。
她不自在地轉過身,步履匆匆地朝隔間外走去,“爺去給宸王配藥,二位請便。”
即墨仁忙不迭攔在鳳無憂身前,故作老成地說道,“時值中秋,獨在異鄉無人作陪怪可憐的。不若,朕陪你去護城河畔放天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