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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撒糖撒糖

  “那就等你回來。”他鏗鏘有力的嗓音從她頭頂傳來,那番話流淌在她心間,像是一抹暖流流過她全身。

  她嘴角不由自主勾起淺淺弧度。

  林鹿掙扎下,從他懷中跳了下來,抬眼看著他,認真問:“那我要是忘了你?”

  秦九笙停頓了三秒,隨后回答:“那我就重新擠進你的生活。”

  他不等林鹿回答,一手拉住她無骨柔嫩的手往樓上走去。

  漆黑的房間里沒有開燈,他將她抵在墻上,大掌撐在她耳旁,俊美的臉隨即壓了下來,嗓音低沉沙啞,魅惑撩人:“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女朋友?

  林鹿纖長濃密的睫毛輕輕顫了顫,抬眸看著他,濕漉漉的眸子里清澈明亮,像是邊璀璨的星辰閃爍。

  “可是…你比我大那么多…。”她無辜道。

  秦九笙:…

  他不怒反爾笑了笑,深邃的眸子里也聚滿了笑意,溫聲開口道:“我們都睡在一張床上了,現在反悔是不是有點不壤?”

  林鹿瞳孔閃了閃,咬了咬下唇:“那怎么辦?”

  她微微側頭,特別是一雙明媚的眼眸瞧著他時,干凈清純的像一張白紙。

  他悠然升起一抹罪惡感,心中暗自罵道一句曹,活了這么多年,真是活見鬼。

  “你總不能白嫖我吧,至少得給個名分?”秦九笙呼吸的熱氣噴灑在她耳邊,帶起層層的顫栗。

  “我…我沒有,誰嫖你…”林鹿臉上浮起淡然紅暈,連著耳尖都是泛著微紅,房間里漆黑一片,秦九笙沒有看見她面色嫣紅誘饒模樣。

  “沒有,那就給名份。”秦九笙徐徐善誘道,像是在誘騙白兔。

  “你都能當我叔叔了…。”她調查過秦九笙,三十歲,比她大了整整十二歲。

  秦九笙:…

  他沒有想到有一會因為年紀被人嫌棄。

  “你要是早點出生,我不就比你大不了多少?再了,年紀大的男人會疼人。”秦九笙性感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你別亂來。”她聲音帶著一絲紊亂,氣息不穩,連著嗓音都帶著一縷顫抖。

  “你先同意,我就不亂來,不然....”他低沉的嗓音略帶著沙啞,威脅的意味重重。

  ‘“秦九笙,你就是個無賴,無恥還下流。”林鹿臉上浮現惱羞成怒,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咬死秦九笙,第一見面明明看起來那么正經,怎么就變成這樣。

  話音剛落,他低下頭,含住她柔軟的嘴唇,眼前的俊臉突然放大,出現在她眼前,猛然瞪大了眼睛,鼻翼間都纏繞著他身上淡雅的香水味。

  林鹿臉憋得通紅,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秦九笙才松開她。

  “寶貝,你怎么就學不乖,了換了個詞。”他富有磁性的嗓音落入她耳里,連著她心尖都帶著劇烈顫動。

林鹿神色略有些呆滯,她猛然回過神甩甩腦袋,她怎么就沉浸在秦九笙的美色鄭  秦九笙低垂著眼眸,寵溺的看著他,眉宇間出現一抹柔色,連著硬朗的輪廓都柔和許多,也不再似之前冰冷,眸色柔情似水倒影著她一饒身影。

  此刻,世間只有她。

  “鹿鹿,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秦九笙眼中閃過一縷精光。

  林鹿還沒有反應過來,遲鈍了片刻。

  就聽見秦九笙得逞聲音傳來:“你不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林鹿微微側著腦袋,明媚的眸子里氤氳著不明水汽,無辜又純潔,看的秦九笙忍不住想把她吞入腹鄭  好像他對自己也挺好的。

  她向來看人直覺很準,秦九笙是除林維陽之外,第一個對她好的男人。

  “那你對我不好怎么辦?我聽很多怪大叔都有怪癖。”林鹿抬眸看著他,目光清澈,她也褪去了之前一身冷冽,也不再冰冷,淺褐色瞳孔終于多了一抹男人身影。

  秦九笙嘴角抽搐了下,姑娘怎么一直糾結他的年紀。

  “對,我也有怪癖,想把你偷偷綁起來,只供我一個人觀賞,鹿鹿,你可知道,你抵得上我眼中任何絕色,再無其他。”秦九笙深情告白,他這一生的柔情都給了她。

  沒遇見林鹿之前,他孤單寡清,對于愛情嗤之以鼻。

  只有她一人,讓他動了心。

  堅硬冰封的心突然裂開一條裂痕,她像是一抹暖陽照射進來,原本荒涼的土地頓時春暖花開。

  林鹿被他突如起來的告白,弄得有些回不過神。

  在她的世界里,只有無情的辱罵與嘲笑。

  秦九笙也是第一個發現她異樣,默默守護著她。

  林鹿一個跳躍直接蹦到他懷中,一口親上他堅硬的下巴,另只手摟住他頸項,惡聲威脅道:“你要是敢對我不好,我咬死你。”

  這一刻,她褪去了冰冷的保護色。

  她也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姑娘。

  聞言,他俊美的臉色浮起寵溺的笑意,順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嘴角上揚勾起淺弧:“好。”

  她將頭靠在他肩膀上,她的心跳與他的心跳混淆融為一體,兩顆心彼此相互依偎,為彼此而活。

  直到過去許久,林鹿肚子傳來‘咕嚕咕嚕’聲音。

  她從秦九笙肩上抬頭,傳來尷尬嗓音:“我餓了。”

  他伸手揉了揉她柔順的秀發,眸色溫柔:“我去給你做飯,你吃什么?”

  “我想吃舒望閣的雞爪,生煎包,還有.....”她了一大堆,偷偷看著秦九笙,見他臉色淡然,直接報完了想吃的所有東西:“你去幫我買。”

  秦九笙嘴角勾起寵溺的笑意,沒有反駁。

  “九爺,這么晚了還出去?”傅謙略帶著不解,林姐還在秦家,九爺怎么出去了。

  “嗯,買東西。”秦九笙親自開車出去。

  傅謙看著揚長而去的勞斯萊斯,心里閃過一絲狐疑,秦家什么東西沒有,需要秦九爺專門出去買。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頓時恍然大悟。

  九爺現在和林姐進展這么快,林姐還這么,九爺是不是有點太禽獸了?

  秦九笙開車到舒望閣,所有員工見老板親自來,紛紛趕緊迎接,結果秦九笙直接報出來一大堆菜,最后了打包兩個字。

  “老板,要加辣嗎?”領頭人顫抖道,他來了舒望閣這么多年都沒見過幕后老板,第一次見有點受寵若驚。

  秦九笙停頓了兩秒,好像沒有看見林鹿吃辣:“她不吃辣。”

  領頭人腦袋一空,這個她!讓人浮想聯翩,她還是他?

  周圍人雖然對老板有些好奇,但還是紛紛側頭看,但一觸及秦九笙冰冷的眸子,都像鴕鳥埋下了頭。

  秦九笙等了半個時,才將所有菜準備好,他接過開車又回了秦家。

  傅謙看著自家九爺手里提著大包包的盒子,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矜貴高冷的男人手里提著打包盒,怎么都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所以剛才九爺是給林姐打包飯去了?

  林鹿已經趴在椅子上困的昏昏欲睡,她精致巧的耳尖動了動,聽見了他的腳步聲,抬頭,睜開纖長濃密的睫毛:“你回來了。”

  “等久了,吃飯吧。”

  吃過晚飯后,林鹿兩眼困得不行,上眼皮耷拉著下眼皮。

  秦九笙看著她睡著,無奈的笑了笑,伸手將她抱上了二樓。

  第二,林鹿一醒過來就看見一張俊臉出現在眼前,她條件反射就想給他一拳,他大掌裹住她的手,略帶沙啞的嗓音傳來:“大清早,你就想謀殺親夫嗎?”

  林鹿微微一愣,大腦涌入昨晚的記憶,她好像答應了秦九笙的告白,只是這么多年她習慣了獨來獨往,身邊有了一個人她還不怎么習慣。

  “我不太習慣。”況且,任何人突然睜開眼出現張臉,第一反應都是這樣。

  “你得早點習慣,起來吃早飯吧,吃了我送你去學校。”秦九笙柔聲道。

  “嗯。”

  林鹿順著樓梯下樓,就見阿七看著她,眸光微微閃爍,隨著她一步一步靠近,離她越來越遠。

  她感受到阿七怕她,那是種從骨子里散發的懼怕。

  阿七看著和她保持著安全距離,那顆懸掛的心才稍稍落下,身后突然傳來鬼魅的女聲:“你怕我?”

  阿七渾身抖了抖,脊背一陣發寒,僵硬轉過頭:“林姐,您就放過我吧,我是真的弱,又不經揍。”

  他剛看到林姐離他還有十幾米遠,這才眨眼的功夫,就閃到他面前。

  林鹿皺了皺眉,她印象中好像與阿七沒有交集。

  恐怕也只有林鹿一人不知道,現在秦家上上下下都怕她。

  “過來吃飯吧。”秦九笙替阿七解了圍,阿七感激的看著九爺,從來沒覺得九爺形象這么偉大。

  林鹿乖乖回了座位上。

  吃過早飯之后,秦九笙就送了林鹿去學校。

  車子停在道路旁一側,她解下安全帶,剛起身就被秦九笙拉住了手腕,整個人往后拉去,他一手摟住她腰肢,手撐在他西裝褲上,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掌下炙熱的肌膚,莫名的燙手。

  “我過幾要離開沈城,提前收點利息。”

  秦九笙修長的指腹摩擦她嬌嫩的紅唇,眸光落在她嘴唇上,越來越深。

  “我欠你什么?”林鹿微微皺了皺眉。

  秦九笙低笑一聲,略帶生氣的咬上她嘴唇,直到嬌嫩的唇瓣變得紅腫嬌艷,他才松開她:“寶貝,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了,我不該收點利息嗎?”

  他撩韌沉的嗓音在她心間蕩起層層的漣漪,像是平靜的湖面投入一塊石頭,久久不能平靜。

  她白凈的臉上浮起一抹紅暈,連著耳尖都泛著微紅。

  見她嬌羞的模樣愛不釋手,秦九笙俊美的臉上也染上一層笑意。

  “妖孽。”林鹿暗自罵道,合上車門進了校門。

  身后傳來秦九笙爽朗的笑聲。

  林鹿走在路上,唇瓣上還殘留著他身上霸道的氣息,她伸手碰了下,指尖微微發燙。

  她在樓下碰見了姜柏,一見到她便熱情打招呼:“矜姐,來的這么早。”

  在姜柏印象中,林九矜一直都是踩點來的,今來的這么早。

  聞言,林鹿愣了愣,臉色平平,沒有什么反應。

  一時間她還不太習慣別人這么叫她,想著林九矜也出現在了校園里。

  他看了眼林鹿唇瓣,湊到她面前來,神秘兮兮開口問:“矜姐,你嘴巴怎么了。”

  嬌艷欲滴像是朵玫瑰花盛開,但是仔細一瞧又能看到紅腫。

  林鹿陰沉掃了他一眼,抬腳往樓上走去。

  姜柏二丈摸不到頭腦,矜姐是不是被誰親了,他有過經驗。

林鹿一坐在座位上,就感受到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前面的洛可可肩膀起伏抽搐著,她對人情緒向來敏福  她眼眸微咪,伸手拍了拍洛可可。

  洛可可身體一頓,轉過頭來,兩眼腥紅一片,眼角還掛著晶瑩淚痕,鼻尖還泛著微紅,嗓音沙啞低沉:“九矜,有什么事嗎?”

  “你怎么了?”林鹿平靜問道。

  “我...我沒事。”洛可可垂下了頭,不再看林鹿。

  “。”林鹿緩緩道,圓潤的星眸里充斥著戾氣,滿身桀驁不馴。

  “秦憐他悔婚了。”洛可可委屈道,仿佛觸及到她內心最傷心的地方,她聲抽噎著,眼角的淚痕更加明顯,眼眶里淤積著淚花。

  林鹿看著她傷心的臉,內心浮起一抹憐惜,從抽屜里抽出紙巾替她擦了擦,嗓音放緩輕聲道:“別哭了,我替你報仇。”

  洛可可搖搖頭:“九矜,你別去了,我不想他為難。”

  她真的很喜歡秦憐,是那種很喜歡的喜歡。

  今早知道這個消息時,她哭得差點昏厥過去,自從她見了秦憐第一眼,就喜歡上了,或許這個世界就是這么奇妙。

  她傷心的不是洛家對她的態度,而是秦憐,這件事她是最后一個知情人。

  洛家將所有的錯都歸咎于她身上。

  她之前加了秦憐的微信,發現也被他刪掉了。

  “你從來沒有哭的這么傷心過。”

  洛可可抽了抽鼻子,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求你別去了,九矜,我不想他以為我是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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