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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瑣事

  “.....事情基本上就是這個樣子,荒木亮司跳下去之后摔死了。”

  久米忍聽星野寶樹講完,沉默了良久,緩緩的道:“你沒有受傷?”

  星野寶樹搖了搖頭。

  這次他和骨女交手,除了消耗了不少靈氣之外,并無什么大礙。

  倒是久米忍,看上去很是凄慘。

  三個多小時的時間,再見他,他身上已經纏滿了繃帶,就連頭上也纏了幾圈,看起來就像是個衣服脫了一半的木乃伊。

  久米忍苦澀的笑了笑,感嘆道:“不服不行了啊,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骨女,就把我弄成了這樣,哎—”

  “哪里的話,若不是久米桑重創了骨女,我也不會如此的輕松,我剛與骨女碰面的時候,她身上的氣息紊亂的厲害,我一想就是久米桑出的手。”星野寶樹這說的是實話,如果是完好狀態的骨女,他還真不一定有這么輕松。

  久米忍等于是傷敵六百,自損一千。

  “這個荒木亮司還真是個癡情的人,為了骨女竟然直接就從二十一層跳了下去。”久米忍繼續感嘆道。

  “久米桑,醫生說你的情況怎么樣?”

  “哦,醫生說我只要靜養就可以了,還是要多謝星野同學,沒有你的那股靈氣,我現在估計就在手術室里面躺著了。”

  “沒事。”

  “不,”久米忍勉強的在床上坐直了身子,上半身朝著星野寶樹艱難的鞠了一躬:“星野同學,你不僅僅救了我,還救了我們的事務所的第一份委托,這很了不起。”

  星野寶樹趕緊上前把久米忍扶著躺下,笑道:“久米桑好好躺著吧,不要想這個了,對了,這是那骨女身上的骨刃,我問了問清水課長,他說我可以拿回來,我就帶回來了,還有骨女的骨骸,我也拿回來了,那個皮箱里就是。”

  久米忍看了一眼那捆鼓著的白色布單和皮箱,又四下看了看,道:“清水呢?他人怎么不見了?”

  “他忙去了,現在警視廳里很亂。”

  “哦,”久米忍又看了一眼那捆白布,道:“這些東西,你打算怎么處理?”

  骨刃和骨女的骨骸本身就是星野寶樹獨自拿到的,在修行界,無論是在華夏還是在日本,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誰拿到的東西,歸誰所有,久米忍作為一個前正統神官,不搶不占,起碼在明面上不搶不占他還是知道的。

  “拿到事務所里吧,我家里不方便放這些東西。”

  有時候星野知子會到他的房間給她送點水果,或是打掃衛生什么的,要是被她發現,自己兒子的房間里面,竟然藏了一具骸骨,估計她要嚇個半死。

  久米忍點了點頭,這和他想的差不多,他估計星野寶樹就不會把這些東西帶回家里。

  “星野同學,你的那把刀能給我看看嗎?”久米忍的目光放在了星野寶樹的那把桂溪刀上。

  從今天晚上星野寶樹現身開始,他就一直好奇星野寶樹這把刀,確切的說,久米忍是對刀劍感興趣。他甚至有一整間房間,專門用來擺放他收藏的刀槍劍戟。

  “給你。”星野寶樹無所謂,反正就是一把沒有靈氣的刀,想看就給他看唄。

  星野寶樹把桂溪刀放下久米忍床邊,久米忍手上綁著繃帶,拿不起刀,只能頭歪過來打量著。

  看了一會兒,他說:“能抽出來給我看看嗎?”

  “沒問題。”星野寶樹應聲抽開了桂溪刀。

  “好刀!”抽開的一瞬,久米忍只感覺寒光一閃,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冷了三分,但是又端詳了一會兒,他臉上浮現出一陣疑惑,道:“這把刀不是靈器?”

  他壓根就沒有想這把刀會是一普通的刀,看到星野寶樹拿著,就先入為主的認為這是一把靈器。

  “曾經是,但現在不是了。”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

  “請進。”星野寶樹道,他以為是醫生護士之類的。

未曾想進來的卻是那個一同坐在救護車上的警員  警員上下打量了一下星野寶樹,開口道:“星野同學,清水課長請你到警視廳去一趟。”

  “有什么事嗎?”

  “清水課長只說有事情要找你幫忙。”

  星野寶樹想了想,一時沒想到這個時候,清水慶次還會有什么事情要自己幫忙的,難道說,荒木亮司復活了?不應該啊,自己看著他死的透透的了。

  久米忍看著星野寶樹發怔,以為他是擔心自己,于是開口道:“星野同學就去吧,不用擔心我,我估計躺個幾天就能正常活動了。”

  “哦,那久米桑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星野寶樹對久米忍的身體狀況也有個大概,本身作為修士,久米忍的身體恢復能力就比一般人好太多了,再說他又給久米忍灌輸了那么多的靈氣,沒什么大礙,只是看上去嚇人罷了。

  一路跟著警員走到了警視廳。

  不得不說,醫院開在警視廳旁邊,忍不住讓人浮想聯翩啊。

  “星野同學,你總算是來了,有件事要請你幫忙。”

  “什么事?”

  “遠藤裕一,他還昏迷著,這都兩三天了,我是不敢照你說的直接掐醒他,萬一我下手不準,把他掐死了,那今天就都白忙了。”清水慶次引著星野寶樹走到一間房間門口,朝里一指,遠藤裕一赫然躺在里面。

  “交給我吧。”星野寶樹走到遠藤裕一的身邊,掐住他的人中,大概過了十多秒,只見遠藤裕一的眼皮微動,隨即睜開了眼睛,他四下打量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看了一眼清水慶次,冷冷的說:“你們把我怎么了?”

  “一切都結束了。”

  遠藤裕一盯著星野寶樹看了一會兒,臉上不見有什么表情,他緩緩道:“是荒木嗎?”

  “是。”

  “他現在怎么了?”

  “死了,比你先。”

  遠藤裕一盯著天花板不再言語,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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