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彬演講完畢之后,就在眾人的萬眾矚目之中下了臺。
回到自己的座位的時候,喬曄健和幾個華夏醫生都是紛紛替阮彬捏了把汗。
“阮彬,你難道真的有辦法?你對這個企鵝病有深入的研究?”喬曄健非常好奇的問道。
“還行,研究過一段時間,本來我后來打算深入研究它,解決這個不治之癥的,不過后來你也知道,我跑去研究ke素去了,所以沒有什么時間。”阮彬淡淡的道。
這話聽得眾人都是汗顏!
你看看,這是人話嗎?
對不治之癥發起挑戰,聽這口氣貌似繼續深入研究能徹底解決下去。如果是別人說這種話,就會覺得是王婆賣瓜自賣自夸。
但是這話從阮彬嘴里說出來,貌似是人家的確是實話實說呢。
畢竟,阮彬創造的奇跡還少嗎?
不就是不治之癥嘛!
能解決貌似也不是不可能!
人家連治癌藥都能研發出來了。
也創造了多少新術式?
再創造一個新術式或者是治療辦法,貌似也不是不可能。
嗯,一切皆有可能!
第一天的學術大會就在下午5點鐘正式結束了。
結束了之后,阮彬等人并沒有回酒店,而是和受神經外科協會會長邀請,一起去吃了個飯,然后又去了這一次開會的醫院當中。
院內,正好就有一個企鵝病的患者!
既然明天阮彬要對企鵝病進行研究和那啥,所以現在就帶讓他提前熟悉一下患者的具體情況!
很快,阮彬喬曄健等幾人就來到了病房內,阮彬看了看患者,這個患者是一個年輕的女子。
叫樸金珠,今年24歲,家族遺傳性的“企鵝病”,讓她飽受病痛折磨。幾年前,她還可以獨立行走,和普通人一樣工作生活,但隨著病情的加重,她說話開始變得含糊不清,甚至無法站立,每天只能躺在床上,都無力坐起。
望子成龍,望女成鳳,是普天下父母的心愿。但對于樸金珠的父母來說,她只希望孩子像正常人一樣健康地活著,“我沒想著她怎么樣出息,最起碼能夠自立,不要說找份工作,最起碼想去哪兒能去哪兒,有自己正常的社會交往。”
在患者的家族里,她是第六個罹患此病的,奶奶、姨奶奶、姑姑、表弟,都有著同樣的遭遇和病癥,而爺爺早年因為這種罕見病的并發癥不幸去世。
這些年來,患者一家母女棒子國、美帝、鷹國等多個國家,找遍了名醫院名專家,遠赴國外尋醫問藥,但均被告知,目前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
現在病情嚴重,只能繼續住院一段時間。
阮彬看著手頭里的檢查資料,從核磁共振看,患者的小腦、腦干嚴重萎縮,相應蛛網膜下腔明顯增大,像巨大的蛛網膜囊腫。
看完這個情況之后,阮彬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因為患者出現了嚴重的小腦、腦干嚴重萎縮,相應蛛網膜下腔明顯增大,像巨大的蛛網膜囊腫,因為這些東西開始壓迫神經血管,同時導致腦部的一部分血管無法正常供血,導致患者出現腦障礙,導致全身癱瘓,無法行走,無法說話等情況。
“阮彬,你有什么想法嗎?”喬曄健問道。
此時,所有人都是紛紛看向阮彬,等待著他的話。
“我回去研究一下吧,我明天看看能不能有初步的方案。”阮彬并沒有急著說,而是打算等一等再說。
現在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
明天才是重頭戲!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的時候,不少人都是紛紛出現在了多媒體會議室當中,阮彬已經把患者的情況,還有檢查治療都是紛紛投屏到了大屏幕上。
與此同時,阮彬也是開始講解患者的具體情況。
此時,所有人都是眼巴巴的等待著阮彬的下文。
“好了各位,昨天我說了,我對企鵝病心中還是有一條我認為可以值得一試,說不定可以減輕患者癥狀的辦法,我不敢保證說能治愈,但是我覺得它也許是我們未來研究的方向。”
“現在,我就說一說我的見解吧。”
“現在患者的情況既然是表現為小腦、腦干和脊髓的萎縮,我們可以嘗試解除這些結構的壓迫,同時進行帶血蒂的肌瓣移植增加這些解剖結構的血液供給,補充營養,來改善癥狀。不過由于國內外沒有這種治療先例,是否有效還是未知數。”阮彬灼灼而談。
這句話一出,有的人眼前一亮,有的人若有所思,有的人不屑一顧,有的人保持看戲的樣子。
果然,其中就有人跳出來了。
就是之前那個樸階!
“阮醫生,您說的嘗試解除這些結構的壓迫,同時進行帶血蒂的肌瓣移植增加這些解剖結構的血液供給,補充營養。那應該如何解除結構壓迫呢?如何解剖結構的血液供給你?”樸階一副好學的模樣問道。
但是,看對方的樣子那就是等著看你出丑!
“嗯,這位樸醫生問的很好,接下來也正是我想說的,我昨晚研究了一個晚上,我目前得出了一個我覺得還算可以實行的手術方案,那就是對患者進行小腦延髓池蛛網膜切除,小腦、腦干蛛網膜松解,硬腦膜減張,后顱窩去骨瓣,雙側帶枕動脈的“枕肌瓣小腦表面帖敷術”,按我的模擬來說,應該可以達到了小腦腦干減壓和增加血液供應的雙重作用!”阮彬開口道。
“枕肌瓣小腦表面帖敷術?沒有聽說過啊!”
“廢話,人家創造的新術式,你怎么能聽說過?”
“不過看阮醫生的這個手術思路,看上去感覺可以對患者的癥狀會有所緩解,如果手術做得好,說不定能大大的緩解呢!”
“漲知識了,漲知識了,竟然還可以這樣!”
“聽起來,感覺挺有作用的啊。不過前提是能順利的對小腦延髓池蛛網膜切除,小腦、腦干蛛網膜松解,硬腦膜減張,后顱窩去骨瓣…這一系列的手術難度可極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