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就是我對企鵝病的初步治療方案,我雖然不敢保證能徹底治好,但是我覺得能對患者癥狀的改善肯定是會有的!”阮彬自信滿滿的道。
啪啪啪啪!
底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雖然這是一個阮彬剛剛提出來的創新手術,沒有經過任何的手術試驗,不過起碼聽起來阮彬那可是說的頭頭是道,而且也值得推敲的。
“怎么樣,樸階醫生,不知道我的這個方案對于你未來研究企鵝病有沒有幫助?”阮彬笑瞇瞇的看向樸階。
樸階被問的老臉有些發紅!
因為他也聽得出來,按照這個方向去研究,感覺總比現在全世界都沒有什么好的辦法來說好太多了。
“有沒有幫助我不敢現在就說,我只能說得做了手術之后,有沒有效果才知道它是不是方向對的!”樸階嘴硬道。
反正他心中就是覺得你就是在bb,無圖言吊那種!得做了手術看效果再說。
“很好,我很期待有患者可以有勇氣給我嘗試做這個手術。”阮彬說了句,然后就宣布本次講話結束!
下面,本次的亞洲神經外科學術大會,繼續按照進程開下去。
中午的時候,會長找到了阮彬。
“阮理事,我覺得你的這個枕肌瓣小腦表面帖敷術的理念非常的先進同時也具有比較合理值得推敲的一個手術。你是否敢嘗試做這一次全球的第一次創新?”會長對著阮彬問道。
他言外之意就是,我給你提供患者,你是否敢做手術?
“這沒有什么不敢的,只要患者相信我,一切都交給我。”阮彬霸氣的道。
“好好好!要不今天會議結束之后,我和你再找這一位樸金珠,好好跟她和他家屬談一談,如果他們愿意冒風險手術的話,要不明天你就給她做手術?”會長道。
如果手術成功,并且有效果的話,那么這一次學術大會簡直就是太有意義了,阮彬那可是現場教學啊!
“可以。”
會議結束之后,阮彬就和會長,還有喬曄健等人找到了這個患者還有她的家屬。
阮彬為患者進行了仔細的診斷和病情分析,詳細說明了本病的發病機理及病理基礎,并提出了治療建議,“既然是表現為小腦、腦干和脊髓的萎縮,我們可以嘗試解除這些結構的壓迫,同時進行帶血蒂的肌瓣移植增加這些解剖結構的血液供給,補充營養,來改善癥狀。不過由于國內外沒有這種治療先例,是否有效還是未知數。”
“如果你們同意嘗試,就按我的設想去做。雖然不能保障效果,但一定會盡力。”
家屬聽了之后心里有點懸,畢竟人家都說了,這是一種新式手術,新的嘗試,風險未知。
“那風險到底有多大?”患者家屬問道。
“風險只能說未知,畢竟手術臺上,什么情況都有可能會發生。”阮彬如實回答。
“這樣…那,那我們考慮考慮吧。”
“幾位家屬,我這么跟你們說吧,你女兒的情況現在很復雜,這個病如果不能有所改善的話,她小腦、腦干嚴重萎縮,相應蛛網膜下腔明顯增大,像巨大的蛛網膜囊腫,這種情況如果得不到改善的話,以后可能會像你們的爺爺一樣,到時候也只能是等待死亡!你們好好考慮一下吧。”會長一針見血的道。
他言外之意就是,你們不冒險嘗試的話,最終難逃一死,現在嘗試冒風險,也許還有機會!
一群人經過考慮,患者母親給鄭重的跟阮彬道:“說只要有一點點希望,都愿意試一試,并且承擔所有風險,要求接受手術。”
第二天上午十點。
手術正式開始。
這一次手術是直播手術。
畢竟這一次亞洲神經外科協會學術大會也是有直播的,既然阮彬在創新手術,那么就干脆直接直播了一波。
他們也是征得了阮彬的同意,可以允許直播的。
無論是手術成敗!
此時,幾千號人都是在會議室看著阮彬的現場手術直播!
麻醉達效。
阮彬開始做手術。
只見阮彬一刀一刀的開始對患者小腦延髓池蛛網膜切除。
每一個操作都是精準到了恐怖的地步,這一手操作讓不少人都是紛紛震驚,亮瞎了他們的雙眼。
接著阮彬就把患者小腦、腦干蛛網膜松解,很快就感覺到硬腦膜減張,后顱窩去骨瓣…
整個手術歷時了3個小時。
一切順利。
外面,那些看著直播的人一個個都是震驚不已。
一個個都是嘆為觀止。
他們覺得阮彬這一次根本就不像再創造一個新術式,你看人家做這一臺手術的時候行云流水,快如閃電。
在他們預估當中這個手術需要8個小時,可是人家三個小時就搞定了。
這速度,這質量!
你確定這是第一次做這個新式手術?
太恐怖了吧!
“哇,手術很順利啊!”
“奇跡啊!”
“看起來很成功啊!”
“牛掰牛掰,受教了。”
“受益匪淺啊。”
看到一群人都是對著阮彬阿諛奉承,這讓樸階看得臉色鐵青不已。
“哼!只是眼前看到是成功,手術順利而已,到底有沒有效果,還得看術后!萬一術后沒有效果,還出現一系列并發癥的話,呵呵。”樸階心中陰暗的想著。
但是第二天樸階再次被打臉了。
術后第二天,患者就感覺說話不像以前費力氣了。術后第六天,她能夠獨自站立,上廁所,自己吃飯,也沒有飲水反嗆,雙手指鼻試驗也準確了。
這個情況一出,就證明了阮彬的這個新式手術的確對企鵝病患者有巨大的改善作用!
雖然說不能徹底治愈,但是這么大的改善,已經是非常的成功了!
棒子醫科報:本次亞洲神經外科協會學術大會上,阮彬醫生成功為一名“企鵝病”患者實施“枕肌瓣小腦表面貼敷術”,患者癥狀明顯改善,目前正在進一步康復中。據悉,該例手術不僅是亞洲首例,同時也是全球首例,填補了全球罕見病領域又一項醫療技術的空白,為“企鵝病”患者開辟了一條全新的生命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