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議?我當然是有建議的!”阮彬淡淡一笑。
“請說!”樸階一副請教的模樣。
不單單是他,就連在場所有人都是紛紛豎起了耳朵開始傾聽起來。
因為,他們當中也有不少人研究過這個病,雖然有些人沒有深入研究過,但也了解過這個病。
這可是不治之癥!
“我對于這個企鵝病并沒有太深入的研究,不過我對它還是有所了解的!現在它都是大家公認的不治之癥。那我問你,這個病有人嘗試用外科治療過嗎?”阮彬并沒有急著說自己的見解,而是反問樸階。
“我查過過大量國內外的資料,這個企鵝病曾經有一些外科醫生曾經嘗試過外科手術治療,但是都是以失敗而告終。”樸階如實回答。
“也就是說,國內多家大醫院的知名教授,都認為沒有外科治療的方法?”阮彬道。
“可以這么說!”樸階想了想道。
“各位,是這樣子的嗎?”阮彬看向眾人,開口問道。
此時,就有一個老教授道:“據我所知,的確是沒有。”
“我也研究過,我們現在連它的病發機制都還沒有搞明白!”又一個專家站起來道。
“很好!既然這個病如此的難纏,但又沒有人嘗試過外科手術治療成功,足可以證明它的確是不治之癥!但是我不認為它是不治之癥我們就應該放棄研究它。我認為,只要是病,就應該有治療的方法,只是我們還沒有找到,沒有發現,沒有掌握!”阮彬牛逼轟轟的道。
這句話說得,嗯,很有逼格,很有自信!
眾人聽了之后都是紛紛看想阮彬,等待著他的下文。
“臥槽,阮彬這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讓我很慌!”臺下的喬曄健看的驚心膽戰的。
“那個棒子國醫生不懷好心啊,不知道阮彬待會兒會怎么化解。”幾個華夏的神經外科醫生都是替阮彬擔心起來。
雖然他們知道阮彬很厲害,但是這個不治之癥,應該沒有那么容易解決吧?
“探索一個新的治療,需要醫學工作者嚴謹的態度,勇敢的擔當,家屬積極的配合,團隊精誠的合作…”阮彬繼續bb起來。
不過樸階聽了之后有些不爽了,說了一大堆,干貨呢?
辦法呢?
“不好意思,我能不能打斷一下,阮醫生,您能不能直接步入主題,給我一些有用的建議嗎?或者對這個企鵝病一些看法?”樸階一副誠懇的道。
不過他這話看在外人眼里,那就是逼宮啊!
“好,那我就步入主題吧!我對這個企鵝病研究的不深,雖然它是不治之癥,我也不一定能想出可以徹底治愈的外科手術手段,但是我覺得它應該是能通過外科手段治療,讓它有改善的!”阮彬淡淡的道。
“外科治療?”
“改善?”
眾人聽了之后,都是雙眼一亮。
聽起來,這個阮彬難道掌握了一種可以通過手術,改善企鵝病的辦法?
“目前全球貌似還沒有哪個神經外科醫生可以通過外科手術可以讓患者有所改善的方法!不知道阮醫生您有什么方法或者方向嗎?”一個醫生忍不住問道。
此時,樸階聽了阮彬的話,心中有些忐忑,吹牛呢還是真的有辦法?
如果真的有辦法?
豈不是…自己被人家打臉了!
人家還通過這個機會,再次展現那種妖孽般的天賦?
感覺無所不能的感覺!
就在眾人等著阮彬下文的時候,阮彬已經偷偷的打開系統,開始氪金起來了。
他擁有創新級的好幾個神經外科手術,所以從里面的眾多臨床經驗當中,知道了一種手術貌似對這個企鵝病有所幫助。
所以,他現在要升級這個手術!
那就是——枕肌瓣小腦表面帖敷術!
阮彬系統還有十幾萬積分。
之前遺留下來的。
“充值!”
“升級!”
“叮咚…扣除6000積分,枕肌瓣小腦表面帖敷術——入門!”
“叮咚…扣除9000積分,枕肌瓣小腦表面帖敷術——熟練級!”
“叮咚…扣除21000積分,枕肌瓣小腦表面帖敷術——創新級!”
很快,阮彬腦海里就有了一個關于對付企鵝病的一個很好的手術治療方案了。
雖然不能徹底治愈,但是有巨大的改善作用,如果情況不是很嚴重的患者,完全可以讓患者恢復到正常的情況!
能生活自理!
走路正常!
“有,當然有!你們應該都知道,企鵝病的患者的情況就是病變主要累及小腦,但脊髓及顱神經也可部分受累。運動失調的癥狀、不隨意運動障礙、自律神經的癥狀。如果我們通過手術解決其中一部分的障礙,那么是否會讓患者有所好轉?這就是我想要告訴大家我的研究方向和方案!”阮彬道。
阮彬的話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認同。
的確,如果無法徹底治愈,那就減輕癥狀,這的確也是一個很好的治療方案!
但是…
想要逆轉,可不簡單啊。
“阮教授,您說的非常的有道理,但是您應該知道,想要讓患者的運動失調的癥狀、不隨意運動障礙、自律神經的癥狀減輕,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不知道您有什么辦法可以減輕嗎?”樸階看到大部分都認同阮彬的說法,而且很贊同,這讓他萬萬沒有想到!
不過,口空無憑,老子就讓你顯出原形!
老子說高血壓可以治好,誰不會說?
說和做是兩回事兒!
他就斷定阮彬現在就是吹牛!
吹牛誰不會?
“好了,我覺得我演講的時間也差不多結束了,而且這種手術上的方案問題在這里說沒有什么意思,我更喜歡去做!做了再說我覺得比較有教學意義!這位樸醫生你不是想向我請求和學習嗎?那么到時候我會教你如何當一名出色的神經外科醫生!”阮彬淡淡的笑道。
這句話讓樸階臉色有些鐵青!
這是要打臉到底的節奏?
對方難道真的有辦法?
“好好好好!既然阮醫生這樣子說了,那我臨時起意,明天阮醫生的臨床授課改為給企鵝病患者看病研究?”神經外科學會會長出來開口道。
“可以。”阮彬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