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棄忙巡演的事,初箏就忙著稱霸全城。
初箏威名已經散播出去,還沒被收服的那些,見到初箏那隊伍,基本都不用動手。
商棄有時間就會回來,不過很多時候都會撲空,初箏并不在家。
商棄:“…”
到底誰是貓!就一點也不黏他這個主人的嗎?!
初箏表示當然不。
初箏再次聽見賀瑾的消息,是她一統天下…不是,一統全城后。
賀瑾一直被關在精神病院里,商于誠可能打點過,賀瑾在里面過得并不算好。
賀瑾只是最初幾天意識不清,后面已經清醒了。
可是他當時說自己沒問題也沒用,哪個精神病人說自己是正常人醫生會信。
賀瑾當然不肯就這么在里面待著,想方設法聯系他認識的人。
結果沒等來救他的人,反而等來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
賀瑾被帶走的時候,臉色煞白,好像即將面臨的是什么人間地獄。
賀瑾為什么頻繁的輾轉城市,最大的一個原因,是因為賀瑾在剛得到那個能力的時候得罪過人。
他那個時候剛學會一點皮毛,自以為厲害,結果把人家兒子給害了。
賀瑾見勢不對,趕緊跑路。
怕被那位大佬找到自己,賀瑾行事逐漸低調起來,這才養成現成的性子。
賀瑾的事鬧得那么大,那位大佬哪兒能看不見。
賀瑾這下是想跳也跳不起來。
商棄巡演期間,商于誠來過幾次,不過每次開門的都是保鏢,沒有商棄的蹤影,商于誠生氣也沒什么用。
賀瑾說商棄身上有怨氣,可她沒看見,也不知道那些怨氣什么,能用什么辦法解決。
作為一個不修煉就成精的貓,初箏表示好難。
她只想安安靜靜的擼自己尾巴啊!
初箏還發現商家確實挺倒霉,特別是每次和商棄沾上邊的事,必出事。
但關鍵是除了商家,商棄和被人一塊,都不會出什么意外。
就好像商棄的厄運,只針對商家一般。
這情況,按照修行那一套,怎么看都是有因果牽連,更甚至是商家愧對商棄。
初箏摸出手機,給杜霈發短信。
初箏給杜霈轉賬。
錢到賬,杜霈很快進去營業狀態,消息回復了過來。
不知道是前面那句不敢,還是后面給錢打動了杜霈。
杜霈帶著初箏去找那幾個名聲在外的大師,可惜經過一人一貓鑒定,不是騙人就是懂點皮毛。
“這是最后一個。”杜霈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我為什么要推薦約會,跟你跑到這種荒郊野外來。”
等了半個小時了!
除了最初引他們進來的那個小孩兒,再也沒見過一個活人!
初箏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視的看著廳內的一幅畫。
又過了十分鐘,終于有個中年男人從里面出來。
男人穿著中式的唐裝,面容詳和:“兩位久等。”
杜霈下意識的看一眼初箏,他說的兩位…不是他幻聽。
之前見的那些人,可都沒怎么在意初箏的存在。
“您好。”杜霈趕緊拿出營業姿態:“之前跟您通過話,我是杜霈,這是月半。”
男人示意杜霈坐,話卻是對著初箏說的:“燈半昏時,月半明時。看來你對他來說,很重要哦。”
證候來時,正是何時?燈半昏時,月半明時。
翻譯過來就是:相思病癥候的到來,最猛烈的時候是什么時候?是燈光半昏半暗時,是月亮半明半亮的時候。
商棄取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們剛遇見,自然不會是這個意思。
他要表達的是什么意思?
初箏做不出什么表情,當然也沒什么表情,所以此時只是等著一雙眼看著面前的男人。
“我知道你們找我想問什么。”男人倒也不拐彎抹角:“商先生命中顯貴,那并不是商先生的劫。我能告訴你們的就這么多。”
初箏不避諱男人,打了幾個字。
——怎么解?
男人對于初箏的行為似乎也不意外,緩聲道:“破而立。”
初箏若有所思。
杜霈是一個字都沒聽懂。
被送出門后,杜霈回過神:“他剛才說的什么意思?”
初箏深沉的看一眼天。
——想賺錢嗎?
杜霈:“嗯?”
——送你個集團玩玩。
杜霈:“啊?”
商棄既然是因為商家的存在不開心,那就讓它們消失好了。
杜霈覺得初箏在開玩笑,可是很快初箏就聯系他,讓他幫忙去搞垮商家,趁機收購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那是商棄家的…”
——所有呢?
“商棄他…”杜霈不知道怎么說。
這么多年商棄看上去不在乎,可他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
——他們好好的,商棄就會出事,你選一個。
杜霈毫無疑問選了商棄。
商家他早就看不慣,但再怎怎么看不慣,他也只是一個外人,輪不到他來管。
“那我們不告訴商棄?”
——告訴他干什么?他能幫忙?
“…”好像不能,不過你都要搞垮他家了,難道不應該和他說說嗎?
有杜霈配合,初箏在后面出謀劃策,要搞商家那就容易多了。
杜霈最初是覺得初箏這只貓心太黑了。
算計起人來,又狠又迅速,讓人根本沒有反悔的機會。
后面杜霈就只有一個疑問:“你是招財貓變的嗎?不…你是財神爺嗎?”
初箏:“…”
財神爺不敢當,畢竟這是王八蛋的錢。
我只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工具貓。
…不想做這個任務了,想回家嚶嚶嚶!
它這是作了什么孽,選了這么一個宿主。
隔壁小姐姐可鹽可甜,為什么它要受這種罪!氣到自閉!
詩詞翻譯出自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