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這樣,還是讓離紅了臉。
容傾面不改色的將他的臟衣服給脫了下來,然后用溫水幫他清洗了一下,這才換上了干凈的褲子和月事帶。
“這樣…舒服嗎?”
離都快羞恥死了,哪里工夫在意這些,便含糊開口:“還成。”
容傾給他提上褲子,將手洗干凈以后,伺候著他洗漱。
“你做什么?”
突然懸空,離有些驚嚇。
容傾將他抱了起來,抬步向著膳廳走去。
膳桌上已經擺滿了膳食,都是補血的。
容傾品嘗了一下溫度,這才喂給他:“張嘴。”
離乖乖的張開了嘴巴。
容傾的動作溫柔,伺候又周到,讓離心中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那種感覺很微妙,讓他有些抓不住。
用過膳食以后,離覺得肚子里總算是暖和點了。
離沒有忘記自己的正事,忙說道:“奏折還沒有批完。”
容傾皺了皺眉頭:“這幾日,我先幫你批。”
“不用!”離卻是直接冷了臉:“我自己批。”
“你懷疑我。”
這是陳述句。
離冷哼一聲:“我不該懷疑你嗎?”
容傾沒有說話,而是將離給抱了起來。
趙安成將奏折從勤政殿給弄到了養心殿。
容傾在椅子上放上柔軟的坐墊和靠墊,這才將離給放了上去。
然后,容傾便開始整理奏折。
不一會,凌亂的奏折,便分成了兩堆。
一堆多的,一堆少的。
容傾將那堆少的推到離面前,說道:“這是你的。”
說著,便拿起朱筆,開始批那堆多的。
離翻看了一下,那堆多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那堆少的都是比較重要的事。
換言之,容傾在給他打雜。
說真的,離真的看不懂容傾。
在沒有互換身體之前,離一直都認為容傾只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傀儡皇帝。
但是,他發現容傾并不是這樣。
真正的容傾蠻橫霸道,手腕強硬,充滿了太多的未知數。
離發現,自己現在有些養虎為患的意思。
現在的容傾,讓他總有一種危機感。
就是養虎為患的危機感。
離現在差不多失去了一切,還要防備容傾,所以為了活下去,他只能陪著裴浩軒演戲。
你以為他真的愿意嗎?
他不愿意!
但是,如果真的有辦法,誰他媽會做那種事?
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
那堆少的奏折,也就三五本的樣子,離很快就批完了,那些雞毛蒜皮的折子,都交給了容傾。
離批完了以后,就看著容傾批閱奏折。
看著容傾熟練的用“離”的筆跡批閱奏折,他就一陣心肝肺腎疼。
該死的容傾,藏的還真深啊!
離有些不太高興:“用你自己的筆跡寫!”
容傾看著離模仿原主的狗爬字,搖了搖頭:“我不要。”
“為何?”
容傾想了想,跟離建議道:“兒,你練練字吧?”
“什…什么意思?”
離突然有些搞不懂容傾。
“意思很簡單,我嫌你的字,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