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要一想起以后每天都要跟容傾干那檔子事,他心里就有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不該是這樣的啊。
離的思緒很快便被痛經給奪走了神智。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
女人為什么會有月經這種東西!
做女人真慘!
嗚嗚嗚嗚 離正在嘰嘰歪歪的時候,容傾走了進來,將他擁入懷中,摸向他的小腹,低聲道:“很疼嗎?”
“廢話!”
因為痛經,他的態度很不好。
容傾也沒有在意,而是幫他按摩著穴位,動作很是輕柔。
離靠在容傾的懷里,聲音高高低低的。
足足按了一個多時辰,離這才哼唧哼唧的在容傾懷里睡著了。
容傾脫掉長靴,摟著離到了床上。
離雖然睡了,但是卻一直無意識的往容傾懷里鉆。
說真的,那種感覺…真的挺那個的。
為什么總是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呢?
因為男人很容易被撩撥。
這個時候,就是考驗自控能力的時候。
容傾調整著呼吸,在心底默念著清心經。
欲這個東西,真的沾染不得。
以前上百萬年也這么過來了,但是現在,嘗過了那種滋味,真的很難無動于衷。
離沒有睡很久,只是睡了半個時辰左右。
剛一睜眼,便對上一張熟悉的臉。
那是他用了三十年的臉,現在卻成了別人的。
就在離愣神的時候,容傾突然出了聲:“醒了?”
離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還疼嗎?”
容傾幫他揉了揉小腹。
離搖了搖頭:“好多了。”
不是那么疼了,還在可以忍受的范圍之內。
容傾對著外面喊了一聲:“傳膳。”
說著,便率先下了床,然后將離給抱下了床。
離的臉色有些紅,推拒著容傾。
“怎么了?”
“那…那個,”離明顯有些不太好意思:“我…我要換褲子。”
容傾直接去扒離的褲子,但是卻被離阻止。
他紅著臉,低聲道:“我…我自己換。”
容傾也沒有堅持,而是將干凈的褲子,褻褲,還有月事帶交給了他。
跟他說了一遍如何使用,便退了下去。
容傾走后,離看著那一大堆的東西,頓時犯了難。
這個到底是怎么弄的?
離鼓搗了半天,還是沒有鼓搗明白。
做女人好難!
容傾在外面等了很久,還是沒有等到離,便敲門:“兒,你好些了嗎?”
“我…”
離紅著臉,鼓搗著月事帶,咬了咬牙:“我…我很快就好。”
容傾又等了幾分鐘,發現離還是沒有出來,便推門走了進去。
然后就看到離正在跟月事帶作斗爭。
容傾直接走了過去,然后解開了他的腰帶。
“你…你做什么?”
面對容傾,離總有一種未知的恐懼。
容傾沒有說話,而是將他的臟衣服給換了下來。
經血已經染紅了褻褲,但是褲子還是好好的。
但就是這樣,還是讓離紅了臉。
啊啊啊啊啊,昨天晚上忘記把稿子上傳了,寫完就去寫新書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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