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
離突然有些搞不懂容傾。
“意思很簡單,我嫌你的字,丑。”
“你嫌我的字丑?”離倒是好笑了:“咱倆誰的字難看?”
容傾卻是鋪好宣紙,洋洋灑灑寫了一篇字。
離瞪大了眼:“這是你寫的?”
前朝的那個書法家,都沒有這么好的書法吧?
容傾瞥了一眼:“不然呢?”
離:“…”
容傾將那篇字塞到他的手里:“從今以后,你的字要按照這個標準來。”
“容傾,我…”臥槽你大爺!
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便聽到容傾繼續說道:“身為一國之君,字太丑,會被眾人恥笑的!”
離:“…”怪我嘍?
是你自己非要把字寫的那么丑,我只能往丑了模仿,現在告訴我,讓我重新練字?
你大爺的!
你怎么不去死啊!
離氣沖沖的離開了。
容傾連忙攔住他:“經期期間,最好不要動怒。”
離聞言,更是氣得怒不可遏:“你不氣我,我怎么會生氣?”
“是我的錯。”容傾將他抱在懷里,低聲哄他:“兒莫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低沉的聲音,讓離有一種臉紅心跳的感覺。
容傾都服了軟,離也不好再說什么。
他一個大男人,為何要與一個小女子斗氣!
容傾將離抱在懷里,用左手批閱著奏折。
離:“!!!”這么厲害的嗎?
容傾的聲音很溫柔:“還疼不疼了?”
離搖了搖頭,靠在容傾的懷里,突然說道:“有點奇怪。”
“奇怪什么?”
“感覺自己的脾氣突然大了很多。”
容傾卻是笑笑:“經期的時候,女子就是脾氣大,不能忍,要哄著。”
“你才是女人!”
“你全家都是女人!”
離又生氣了。
“是是是,我是女人。”
離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脾氣發的很是莫名其妙。
他長出一口氣:“老子是純爺們!”
“兒說的是。”
容傾的語氣很是親昵,滿是寵溺。
離卻是又生氣了:“我比你大一半,你怎么能這么叫我?”
那種感覺很詭異,好像容傾三十,他才十五一樣。
容傾太神秘了,一個十五歲的少女,哪里學的那么多東西。
“那應該叫你什么?”
“我…”
離突然有些遲疑。
應該叫他什么呢?
就在離遲疑的時候,趙安成走了進來。
“陛下…”
趙安成看向容傾懷里的離,欲言又止。
“直說便是。”
離覺得,應該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話,趙安成不會明知道他跟“離”在一起,還要過來問。
趙安成便如實稟告:“陛下,裴公子求見。”
這幾日,裴浩軒一直求見,但是離都懶得見他。
離現在來了大姨媽,脾性本來就不好,哪有工夫陪著裴浩軒演戲,便直接說道:“不見!”
“為何不見?”
容傾非常具有占有欲的摟住離的腰,直接說道:“既然他想見,那便讓他過來。”
“我不想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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