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淵撤了蕭檸的禁足令之后,蕭檸就自由了。
不過這幾天她都乖乖呆在家里,沒有出去亂跑,中間想和牛濱約著去看裘心心,都因為牛濱在外跑案子沒約成,裘心心也打電話過來說,讓蕭檸不要太擔心,她只是一點點皮肉傷,更多的是心理陰影要慢慢調整,不用特意來看她。
雖然沒出門,她這幾天可比出門溜達累多了。
白夜淵自從那晚上開了葷,就像獸吃了肉,停不下來,再也不愿吃素了。
每天下班,他果斷推掉所有的應酬和酒局,直奔小紅樓臥室。
進來反鎖房門就摁著她親起來,從臥室親到浴室又親回床榻上…甚至連晚飯都是在房間里吃。
他極有耐心,更有手段,每次都能把蕭檸弄得哭著求他快點進去,最后又崩潰大哭說不要了。
當然他在她身上,亦得到了一個男人能得到的最大滿足。
宵夜的時候。
他會抱著她去安靜無人的小廚房,親眼看著她給他煮菌菇湯。
每次他都很給面子,喝得渣都不剩。
有時候傭人為了討好他的口味,晚餐也會加一點菌菇湯,但傭人做的,他從來不碰。
蕭檸好奇:“都是一樣的菌菇,一樣的湯底,你干嘛那么挑食?”
白夜淵瞇著狹長的眸子:“不一樣。”
蕭檸鄙視:“哪里不一樣了?”
白夜淵飽含深意地回答:“味道不同。”
蕭檸撇嘴:“都是菌菇味兒嘛…”
白夜淵:“你做的菌菇湯,就像你的味道,獨一無二,我只吃這一份。”
他說著,長指在她的羞羞之處劃過。
還非常不要臉地放到鼻翼輕嗅。
蕭檸大窘!
簡直沒臉見人了!
他居然,居然把她那里的湯,比作菌菇湯!
宵夜的熱湯飲過,他往往又會興起,在廚房就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沒錯!就在廚房!
有時候連廚房的門窗都來不及關,可把蕭檸給緊張得什么似的,萬一有傭人半夜起來看見,她就不用做人了啊啊啊。
可是,每當她小身子掙扎著往外挪,結果都被重新擎著手臂給抓了回來,牢牢摁在廚房的臺面上。
逃不掉!
所以每當這個時候,白夜淵都會感覺格、外、刺、、激——
因為她的反應會很強烈,弄得他很…痛快。
當然他也會注意不把她折騰得太精疲力盡,看她丟了幾次之后怕她著涼就抱著她回房休息。
通常她都是一邊嘟嚷抱怨著,一邊小臉羞紅又滿足地睡過去了…連他打水給她清洗,她都不知道。
這一晚。
蕭檸睡得迷迷糊糊的,做了個夢。
夢見他和她正在四處無人的雪山之巔親吻,沉浸在只有二人世界的甜蜜中,忽然有個女人的聲音尖利地傳來:“你們不能在一起!”
是誰?
誰的聲音?
白芍藥嗎?還是白老太太?
都不太像,似乎是一個陌生的女聲…
蕭檸抬眸四處張望,周圍一片雪白,哪里有什么女人?
不僅沒有女人,連白夜淵也不見了。
她急得大叫:“小舅舅!小舅舅!”
不知道是不是她叫得太凄慘了,聲音震動了雪山,引發了雪崩。
她眼睜睜看著壁立千仞的雪山,轟然向她壓頂而來,要把她生生埋葬——!
“小舅舅!小舅舅!救救我,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