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空濃沉。
室內,情深似火。
白夜淵是那種一旦開始了就很難停下來的男人。
更何況,這次是玩真的。
太久沒有和男人深深接觸,蕭檸皺著小眉頭絲絲地抽著氣,表情有一點點痛苦。
白夜淵沉眸凝視著她,深吸一口氣,盡量控制著節奏。
她是那種非常矛盾而獨特的女孩子,不管平日里怎么對他張牙舞爪,或是倔強對抗,但,在他身下的時候,永遠是那么嬌小無助,像是脆弱的花瓣一樣,戳得稍微重一點就能碎掉一般。
他不忍去折磨她,可她那細碎的顫抖和嬌媚的嗓音,又讓他作為男人的本能,控制不住地要去揉碎了她,才能徹底饜足。
為了保護好她肚子里的小寶寶,他不能在她上方停留太久,所以弄了一會兒就把她翻到側面繼續。
漸漸地,蕭檸被他帶出了感覺,帶著哭腔開始嚶嚶求饒。
白夜淵頓了頓,啞聲問:“不舒服嗎?”
他伸手輕輕撫了撫兩人接觸的地方,似乎在安撫她緊張的情緒。
誰知蕭檸被他弄得直接崩潰了,斷斷續續破碎的嗓音哼出來:“不是…沒有不舒服…別、碰、那、里!”
白夜淵幽幽道:“你們女人真是麻煩,疼了要哭要叫,舒服了還是又哭又叫!”
蕭檸:“…”
你們男人才是麻煩!
嗚嗚,為什么總是要那么久!那么多花樣!
第二天,白夜淵又像是吸飽了精氣的妖精一樣,神清氣爽地去上班了。
蕭檸則動都不想動,直接癱在臥室直到中午才起床。
她郁悶地嘟嚷著:“真不公平,同樣做一件事,為什么事情結果對男人和女人的差別這么大?”
她真忍不住要懷疑,白夜淵是不是修煉了什么吸取女人精氣的邪惡功法啊。
白夜淵已經撤了對她的禁足令,不過,她這一天也沒有出門,而是在家休息——
畢竟一名腰酸腿疼渾身像是被卡車碾過一般的可憐小孕婦,出門活動可是一件大工程!
晚上白夜淵回來,指定要喝她做的菌菇湯。
她懶懶地撒嬌說胳膊酸,動不了。
白夜淵就抱著她去廚房,讓她手把手教他做。
廚房的傭人們瞠目結舌地看著,自家大少爺,把小小姐快寵上天了,居然還親自下廚做湯,可把眾人著實嚇得不輕。
一時間白家舅舅寵晚輩的美名,迅速傳開…
這事情傳到了蕭家父子耳朵中,遲鈍的蕭爸爸還沒覺得什么,反而是蕭志軍左思右想不對勁。
蕭檸那個小賤人,一沒有什么能力,二沒有什么身家背景,只不過是個白家養女生出來的賤種,白夜淵憑什么寵她?
他不相信,像白夜淵這種商業巨子,會無緣無故寵一個晚輩。
比如他蕭志軍,怎么就入不了白夜淵的法眼呢?
他在帝都跑市場做生意想成功想得發瘋,怎么白夜淵就沒想著幫他這個晚輩一把?別說幫了,前段時間白夜淵為了給蕭檸出氣,還趁機踩他一腳,把他的生意人脈全都毀掉了呢!
蕭志軍越想越覺得氣憤,表情越發扭曲:“這事有貓膩!我一定要搞清楚!蕭檸她到底憑什么俘獲小舅舅的歡心!該不會…是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丑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