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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可悲

  顏向暖窘迫的張張口還沒說些什么,靳蔚墨就彎腰用右手直接將顏向暖抱起,因為規矩上說男的只能用一只手,顏向暖怕掉下去,只好自己雙手圈抱住靳蔚墨的脖頸,雙腿同時不知羞的圈在他的健腰上。{隨}{夢}щ{suimеng][lā}

  “靳蔚墨。”顏向暖覺得自己也是瘋了。

  明明感覺一切都有些不太真實,卻還是義無反顧的陪著靳蔚墨來瘋。

  “嗯。”靳蔚墨用鼻音回復著,想都沒想便單手抱著顏向暖,將顏向暖壓在墻壁上,后霸道的俯身用涼涼的唇堵住她的小嘴,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他的嘴里都是酒精的味道。

  那酒精仿佛能醉人,顏向暖在靳蔚墨親上她時,就閉眼承受他的侵略,也不管四周圍有多少雙眼睛看著他們,這一刻,她好像無所顧忌一般。

  有人帶頭親吻起來,自然也陸陸續續有人學習著靳蔚墨的方式,不多會兒功夫,墻壁上壓了許多對情侶再深情擁吻,這一慕再多年后,依舊散發著醉人芬芳。

  薛千羽原本拿著洋酒杯打算喝,先前再第一關時,她選擇了喝紅酒,這會只能喝洋酒或者白酒,可看到靳蔚墨抱著那個女人,深情擁吻時,她發現胸口一片滾燙,沒有絲毫猶豫的她毅然放下眼前的洋酒,拿起白酒杯便一口飲下。

  辛辣的白酒入喉,從喉嚨辣到她的心口處,目光緊緊鎖著那邊擁吻的璧人,對于人家光明正常的擁吻無可奈何,再心里悄悄的默默的喝著根本沒有資格喝的醋,酸的她不禁紅了眼。

  啪的一聲,薛千羽情緒失控的摔了手中的白酒杯,又毅然決然的去拿起第二杯,第三杯,直到十杯白酒迅速下肚。

  情侶不少,單身的也不少,一群人熱熱鬧鬧的參與游戲,再薛千羽摔掉第一個杯子時,大家還有些意外,也有些從那曖昧的情侶氣氛中抽離,可單身的人當中也有不少的漢子,一群年紀不小的男人面對這扎眼的一幕,也憤憤不甘的開始摔杯子抗議。

  一時間,氣氛更是詭異且微妙。

  顏向暖也聽到了聲響,微微掙扎了一下,但靳蔚墨卻并沒有放過她,依舊深深的吻著她。

  顏向暖掙扎無果,最終還是放棄,也不知道兩人究竟吻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唇好像要被靳蔚墨吃掉一般,因為長時間的親吻,此刻還有些火辣辣的。

  “嗶。”一聲口哨聲響起,也代表著游戲結束的信號,靳蔚墨這才施施然的離開顏向暖的小嘴,眼眸中還滿是沉淪的氣息,顏向暖嬌嬌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微微垂下了眼簾。

  第二關,靳蔚墨和顏向暖總算無需喝酒了,畢竟,夫妻二人游戲參與得十分認真,親得嘴都快腫了。

  總算是應付過去了!顏向暖偷偷松了口氣,然后一大幫人又熱熱鬧鬧的往里面走,很快就走到了豪爵的大堂,而這大堂也即是第三關的目的地,闖過這一關才算是真的過關。

  只是當靳蔚墨等人出現在大堂時,大堂里一群身穿軍裝的漢子立刻嚴陣以待,而他們面前擺放著的是一堆數量龐大,且擺放十分整齊有規律的深水炸彈模式的酒水塔,那陣仗光是看著就頭疼。

  “歡迎進入地獄模式。”一群漢子,聲音洪亮的開口,一個個眼神中都帶著玩鬧的笑意。

  對于軍校同學聚會,能搞出這么多花樣,顏向暖早就已經服氣了,甚至還有些不敢置信,現在這軍校軍隊都玩得這么嗨的嗎?想象當中的嚴肅嚴謹嚴格完全沒有,甚至比外頭的人還玩得瘋,簡直讓人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軍校同學聚會。

  “單身狗們,我恭喜你們又同情你們竟然闖過了前面兩關,現在這最后一關才是終極BOSS,你們等著痛哭流涕吧!”其中一個應該是那群身穿軍裝的漢子當中帶頭的人,手里拿著一個擴音喇叭,傲嬌又囂張的說道。

  顏向暖聽著狠狠皺眉,扭頭看了看靳蔚墨,想著他以前作為一只單身狗前來參加聚會的場景,光是想想就對他充滿了同情之意。

  “另外再這里我僅代表領導說兩句話,同時也要恭喜一下以優異成績畢業,如今終于脫單成功,不給組織拖后腿的靳蔚墨同學,領導說,他很欣慰,總算是解決了一個軍隊老光棍,也希望那邊的單身狗們能夠多多學習,爭取來年踴躍脫單,否則明年你們還得來這遭受我們的侮辱,單身免費暢飲酒水可沒那么好喝啊!”拿著喇叭的迷彩男,說話一點都不客氣,同時還帶著感慨。

  顏向暖額頭青筋不自覺的蹦了蹦,眼眸打轉的同時,不經意間對上了薛千羽的視線。

  空氣中仿佛瞬間燃起噼里啪啦的火焰,兩個女人用著彼此了然的視線望著對方,顏向暖作為靳蔚墨的妻子,還霸占著他的戶口本,對于暗搓搓惦記自己男人的女人,她表示,這眼神的較量,絕對,絕對,絕對不能輸。

  薛千羽也比顏向暖想象當中的要堅定,可能是每一個面對感情的女人都有同樣的立場,只是,顏向暖的立場更有說服力。

  突然一只手掌蓋住了顏向暖的眼眸視線,厚實中帶著老繭的粗糲手掌霸道的壓在顏向暖的眼睛上,直接將顏向暖的小臉帶著轉向自己,同時,那雙深邃似海洋的眼眸輕飄飄的掃了薛千羽一眼。

  薛千羽看著靳蔚墨呵護著顏向暖的態度,深感受傷,尤其是靳蔚墨那平靜無波,卻對那個女人呵護備至的態度,頓時讓她覺得自己的一腔深情很是可笑。

  靳蔚墨他,根本不需要她的一往情深。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來我部隊還有事,我得先走了。”薛千羽有些支撐不住自己的心酸,扭頭沖身旁的兩個女同學說道。

  “這就走?”兩個女同學很是意外的詢問。

  “嗯。”薛千羽苦澀的點著頭,不等別人在說些什么,遂轉身慌亂的逃離,那背影看上去狼狽又有些可悲,一個單相思女人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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