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伊人,浪漫情人,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水悅客棧。
一間裝修十分簡潔的客房內,林夕安靜地躺在床上,他的臉色好看了不少,雖還有點白,但已經不似先前那般滲人的慘白,呼吸也正常許多,乍一看像是熟睡了的樣子。
但是話說回來,林夕身上的傷勢還是很重的,尤其是他最后不顧生死的兩次催動乾坤扇,簡直就是燃燒生命的傻叉行為。
倘若不是蛇精男手下留情,再有他的狐姨及時趕到相救,只怕現在已經兇多吉少。
哦!如果石頭給錢多多服下的那枚神奇丹藥還有多余,也給他服下一枚,然后在三日內送往百草峰找冬蟲救治,興許能挽回一條小命。
之所以說興許,是因為一個天魔門的人進了太清門,豈不是比死還可怕的一件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迷的林夕終于悠悠轉醒,朦朧中的他只看見身邊坐著一位黑衣女子,不是他的狐姨,還能是誰?
他沉吟了一會兒,心念百轉,試圖起身的他還沒坐起,一股無力感襲來,就又軟綿綿地躺了回去。
黑衣女子冷眼旁觀,除了急匆匆將林夕帶回客棧,并用各種手段幫其穩定傷勢之外,就一直是八風不動的姿勢坐在床沿邊,輕紗之下的表情未知,但眼神始終冷漠。
林夕猶豫了許久,有氣無力地喚了一聲:“狐姨!”
黑衣女子輕輕呼吸,漫不經心道:“還知道叫我一聲姨?”
女人說話的語氣跟內容完全不在一個調上,林夕作為唯一的聽眾,一下子就感受到了輕柔語氣中的濃濃怒意。
他眼神閃躲,喃喃道:“狐姨!我下次不敢了。”
黑衣女人微微一滯,輕吸一口氣,卻是重重吐出,沉聲道:“因為一個男人,這已經是你第三次跟我說相同的一句話了,而這個‘下次’究竟是指哪次?明天?后天?還是等某天你快死的時候,再跟我重復一遍?像當年你娘那樣?”
林夕不禁錯愕。
可他還未開口,黑衣女子繼續說道:“是啊!等到真有那么一天,奄奄一息的你再跟我說‘狐姨,我下次不敢了’。然后我知道那時的你真的就不會再食言,永遠也不再會那種。可你知道嗎,也只有在那個時候,我才希望你能夠再重復一次,哪怕就只是一次。但在此之前,我一次也不希望聽到。”
黑衣女子神情黯然。
林夕張嘴無聲,眼眶有些濕潤,雖然狐姨的一番話聽在旁人耳中可能會覺得繞口,但在他聽來,一字一句都格外清晰,像是烙印在心間一般。
“姨!”林夕喚道。
他有意無意將“狐姨”的“狐”字去掉,眼前這個女人,無疑是世上最愛他的人,至于生他的娘和養他的爹,前者他想見卻沒見過,后者他不愿意見,自然就都談不上“愛”了。
黑衣女子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似乎是下了什么決定,正色道:“等天一亮,我們就離開廬城,你現在抓緊時間休息下。”
話音剛落,她霍然起身,徑直離開了房間。
林夕瞪大雙眸,張著小嘴,但終究還是什么也沒說,他知道今晚的事情已經觸及到狐姨的底線了,現在就算說再多,也于事無補的。
改變不了什么的林夕望著屋頂怔怔出神,忽然,他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掀起一角,目光看去,赤裸裸的,此前為了方便行動所穿的一身黑衣已然不在,想必是被有潔癖的狐姨給脫了去。
而望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胸脯,他,哦,是她,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幽怨與憤懣。
夜已極深,距離太陽的再次升起差不多也就個把時辰的事了,可風雅閣頂樓的一個房間里卻還依稀泛著燈光。
而這間房正是裝飾古樸典雅的茶室,只見一個嫵媚妖嬈,風情萬種的女人此刻正慵懶地躺在小葉紫檀茶幾旁,閉著眼睛,吐氣如蘭,絲綢和弦般披在她粉嫩雪白的香肩上,在脖頸間劃出一條溫情的弧線。
美人入夢,好一番賞心悅目的風景。
忽然,油燈上的火焰顫抖了幾下,不過很快便恢復平穩,在一陣若有若無的腳步聲中,茶室內多出一道人影。
來人赫然是東方浩然,他靜悄悄坐下,生怕驚擾了夢中人似的,而坐下后的他就目不轉睛地望著面前熟睡的女人,莞爾一笑,溫暖柔和。
“嗯!”熟睡的女人發出一聲呢喃,不加任何修飾,已然酥媚到人骨子里。
她沒有醒來,只是翻了下身子,絲綢緩緩從她身上滑落。
這一刻,睡美人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配合著昏黃的燈光,像是在發出誘人的邀請。
東方浩然滿臉苦笑,輕輕喊了一聲:“姑姑!”
沒有任何回應,睡熟的女人依舊是那么柔美,安靜,以及迷人。
東方浩然咧嘴笑了起來,繼而說道:“姑姑,事情浩兒都已經料理妥當了,就目前來看,太清門算是牢牢站在了我們這一邊,即便最后不能全力支持我們,也絕不會倒向幾位叔叔那邊的。”
話音落下,茶室內恢復寂靜,女人呼吸均勻,半遮半掩的兩只大白兔隨著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春光無限妖嬈。
然而東方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