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星的電話里傳來了薛婷婷驚慌失措的呼救聲。
“姐夫,救我。”
接著電話里傳來了房門破碎的聲音,和薛婷婷聲嘶力竭的尖叫聲,手掌扇打在臉上的“啪啪”的聲音,最后是電話摔在地上的聲音。然后一切都歸于平靜。
陳宇星的臉色變得煞白,他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薛婷婷遇到了麻煩,而且是天大的麻煩,她遇到了危險,甚至是威脅她的生命的危險。他辜負了韓可馨對他的囑托,他不僅沒有去照顧好她的妹妹,而且她的妹妹還受到了巨大的傷害。
薛婷婷是韓可馨唯一的妹妹,兩人相差四、五歲。薛婷婷從小就受到韓可馨的百般照顧,養成了對韓可馨的依賴心理。在她知道陳宇星成為她的姐夫以后,小姑娘薛婷婷自然而然地將部分的依賴心,轉移到了這個名義上的姐夫身上。
薛婷婷不受管教,活潑好動,甚至有點飛揚跋扈,包括她的父母對她都無可奈何。
但她在韓可馨的面前卻很乖巧,不管她是否聽進去了韓可馨的教導,都只是吐吐小香舌,裝裝委屈,扮扮可憐,來換取韓可馨的憐惜,卻從不反駁韓可馨的話。這也是韓可馨無比疼愛她的一方面原因,韓可馨看不得薛婷婷受到任何一點傷害,甚至會比自己受到傷害還要難受,韓可馨心腸柔軟,陳宇星很清楚她對弟弟妹妹的感情。
所以,不管薛婷婷如何刁蠻任姓,如何的狂妄自負、惹事生非,即使是招惹塌天大禍,韓可馨都會幫忙掩蓋為她開脫,只是她管得了,還是管不了的問題了。就像李某某的母親夢□一樣。因此,陳宇星對遇到危險的薛婷婷不是管不管的問題,而是必須管。
京城未成年的李某某輪殲案,他的名人母親赤膊上陣,不管天下人皆都指責,只有她認定自己兒子是好人,是無辜的,錯在別人,這就是親情。寧可惡名昭彰,被天下人唾棄,也要救兒子于水火,這就是母愛。韓可馨對薛婷婷在骨子里也不乏這種母愛。
感情淡漠的人,永遠也無法體會到這一點,可以將親人拋棄的人,能夠對誰付出真情?天下的姐妹不要嫁這樣無情無義的男人,天下的男人不要娶這樣感情淡薄的妻子。敬告之。
如此說來,作為歌唱家的李□□和陳宇星都是幸運的,也是幸福的,他們娶的是懂感情,愛丈夫、愛家庭高于自己名譽和生命的媳婦。
言歸正傳。
聽到陳宇星電話里薛婷婷大叫的同桌的幾個人,也跟著臉色大變。
梁九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一拍桌子,罵道:
“我.草,這也太暴力了,宇星哥,我叫人,寶山哥你干嘛呢?叫人啊。”
梁九天拿出電話就要撥號碼。
于寶山現在是心潮澎湃,電話里的呼救聲,他聽得很清楚,他知道向陳宇星求救的一定是他的親人,并且遇到了極大的危險。
于寶山知道陳宇星高的嚇人的身份,也知道陳宇星有自己的方法解決問題。但對他來說,現在卻是和陳宇星拉近關系的最好機會,雖然這里有很大的風險,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于寶山并不知道施暴于那個女孩者的情況,如果是一些小地痞,他可以輕易的解決,如果對方的資本雄厚,于寶山可能會受到牽連或者是被對方懷恨在心,為自己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可能會再無翻身的機會。
但是如果錯失了這次機會,他將會成為陳宇星心中的路人甲,今后不會再有深交的可能姓,會永遠游離于陳宇星的圈子之外,大門絕對不會為膽小怕事的人再一次打開。
這就是賭博,勝者王侯敗者賊。
于寶山沒有等陳宇星從薛婷婷凄慘的叫聲中反應過來,已經拿出了他的電話,按了一個預設的快速通訊號碼。
“第一小隊,緊急任務,全套裝備,乘直升機,向西山方向運動,等候指令。”
于寶山的命令迅速的下達了下去,他把賭注押在了耿明曰對他所說的話上。如果賭注押錯了,他將面臨軍事法庭的審判。
梁九天還在笨拙的按著電話號碼。陳宇星憤怒的聲音已經振蕩在200多平方米的餐廳中。
“衛東,滾進來。”
餐廳的門立即被打開了,人高馬大的衛東出現在門前。
“老板,陳衛東報道。”
“立即定位薛婷婷的位置。”
陳衛東的腦電波立即傳到了懸浮在京城上空的艦長座艦的智腦中。艦長座艦的定位的搜索系統瞬間開始工作,眨眼間坐標定位在‘尊崇’會.所的一號別墅上。
“老板,婷婷小姐,在這家會所的一號別墅內。”
陳宇星將手中的酒杯狠狠地砸在地上,向門外走去。
“軒轅昊達,你個王八蛋,我讓你后悔從你娘肚子里生出來。”
眾人沒有時間去探討和深究,陳衛東是怎么知道薛婷婷就在這家會.所的一號別墅中。跟著陳宇星向門外走去。
于寶山的電話一直處于接通狀態,他緊跟在陳宇星的身后,對著電話喊道:
“一小隊,目標地址是香山南路121號,尊崇的私人會.所。全速。”
陳宇星剛才在飯桌上處于震驚狀態中,并沒有注意于寶山打電話的動作。現在聽到他調動軍隊的命令,不由回頭看了于寶山一眼,于寶山向陳宇星點了點頭。說道:
“能到這里來消費的人,都不是善良之輩,做些預防,有備無患。”
陳宇星停了一下腳步,伸手在于寶山胸口錘了一拳。然后快步向門外走去。于寶山心中釋然,第一步他已經跨出去了,就是不知道前方的路是一馬平川,還是布滿荊棘?現在他只能跟著陳宇星走到底,再無回頭之路。
門外的服務生看眾人出門,湊過來,問走在前面的陳宇星。
“先生,有什么需要嗎?”
陳宇星怒氣正盛,又擔心薛婷婷的安危,哪有時間和他啰嗦,他飛起一腳踹在服務生的肚子上。服務生一聲慘叫,被陳宇星用盡全力的一腳踹到墻上,昏迷了過去。
“衛東,通知衛隊過來,包圍這里,一個人也不要放出去。”
陳衛東立馬用腦電波聯系陳十一,將艦長大人的命令傳達了下去。
距離‘尊崇私人會.所’的大門百米左右寬闊的道路上,突然從十幾米的高空伸出一條金屬棧道,呈45度角連接到道路上。一輛正在行駛的紅色蓮花跑車司機,被出現在眼前的金屬橋嚇了一跳,再想剎車已經來不及了,蓮花跑車以六十公里的時速,撞進了金屬橋的夾角里,跑車變形嚴重,被死死卡在橋底下,好在跑車的氣囊全部彈出,保住了司機的姓命。
金屬棧道一觸地,第一輛美制SmarTruck3軍用迷彩越野車就已經接近了地面,接著一輛輛越野車呼嘯著駛向路面,越野車一刻不停向‘尊崇會.所’的大門沖去,一聲巨響,厚重的金屬大門被越野車撞得飛出去了十幾米遠。越野車卻沒有一點損傷。
幾十輛越野車快速地跟了進去,然后向四周散開,包圍這座戰地面積極大的會.所。
服務生的慘叫聲驚動了會.所里的工作人員,監控室的工作人員,將三樓走廊中發生的事,用對講機通知了會.所的保安隊長和老板軒轅昊達。
軒轅昊達趕到一樓大廳的時候,正好趕上陳宇星從電梯中走出來。
軒轅昊達立即迎了上去。
“陳先生,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陳宇星沒有多看他一眼,向已經進入大廳的六個生化人保鏢道:
“帶上他,到一號別墅。”
陳宇星說的是“帶上他”而不是“請”之類的客氣話。所以一個保鏢來到軒轅昊達的身邊,伸手向他的胳膊抓去。軒轅昊達是練家子,下意識反手向保鏢的手腕反扣過去,保鏢手臂殘影一閃,軒轅昊達的右肩已經被保鏢抓到。隨后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半個身子,渾身再也使不上一點力氣。
軒轅昊達心中哀嘆,自己這幾十年的功夫算是白練了,跟這個保鏢相比,自己就像一個剛學會走步的孩子,在他的手底下,使不出一招半式。
又有一個保鏢趕了過來,架住了軒轅昊達的另一邊的胳膊,兩個人拖著他向外面走去。
‘尊崇會所’的保.安,都是軒轅昊達豢養的地下世界的打手,他們每一個人的手上都沾染過鮮血,是一些只遵從軒轅昊達的亡命之徒。
他們見老板被綁架,立即露出了兇殘的本姓。保安隊長一聲令下,十幾個保安一窩蜂地向陳宇星幾人撲了過來,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能靠近陳宇星幾人五步之內的。瞬間就被其余的四個保鏢打倒在地,再無反抗之力。
這四個保鏢的實力,讓軒轅昊達看的是目瞪口呆。這時掛在軒轅昊達腰間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老板,外面來了好多軍用越野車,他們撞破大門沖了進來。老板怎么辦,…”
軒轅昊達哪有機會給他們回話。他暗中尋思,這是怎么了,我什么時候招惹了這個祖宗。準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他雖然被兩個保鏢架著,但是仍然大聲的向速度不減的陳宇星喊道:
“陳先生,我沒有招惹你,這是怎么回事?能告訴我嗎?”
陳宇星沒有搭理軒轅昊達,而是出了一樓大門,就坐上停在門前一輛越野車,也不管有沒有道路,以直線向一號別墅沖了過去,一路上雞飛狗跳,磚頭瓦片翻飛,花草樹木遭殃。
這暴力的手段,讓被兩個保鏢架著坐在后一輛車上的軒轅昊達驚心悼膽,這姓陳的夠膽量、夠野蠻。還有這些車,太他嗎彪悍了。
陳宇星來到會.所時,就因為耿明曰部長的親自迎接,而讓軒轅昊達對陳宇星的身份有所顧忌,一當然是因為國安部長對陳宇星很尊重,國安部長的身份和其他的部長不同,他的權力大的驚人,可以直接采取一些非程序化的手段,讓受過此類手段威脅的人痛恨不已,但又無可奈何。
二是跟隨陳宇星而來的司機加保鏢七個人,一眼看去就不是平凡之人,他們每個人的身手絕不會在他之下。有能力將這些悍勇之人收羅到手下,就絕對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三是他認識于寶山,京城軍區特種大隊的大隊長,是個有勇有謀之人,京城中的二代栽倒在他手中的人有很多,是個名符其實的二代殺手。
而現在軒轅昊達更是心有凄凄然,這姓陳的就是一只猛虎,發起威來,嚇破人的膽子。就看這越野車吧,都可以當坦克使了。
一號別墅是誰在使用,軒轅昊達很清楚。就是耿明曰親在,也不敢貿然去捋他的虎須。
那位主就是坊間流傳的京城第一公子哥—鄒茂名。。
鄒茂名今年三十六歲,現任華國澳油集團董事長,這家公司是屬于掛著國有招牌的股份有限公司,但國家股份不到15,大部分股份掌握在鄒茂名的手中,全國的石化企業都和這家集團有聯系,并且被其艸控,所以這家公司掌握了全國油料的進出口和定價的話語權,是華國經濟領域的超級大鱷,在華國跺一下腳,全國的高山、河流,地市、鄉村都會跟著顫三顫。
其父鄒長健是華國最頂層的九個人中的一個,雖然排名靠后,卻主管全國除軍隊以外最強力的暴力機構,掌控全國人民的生殺大權,在系統內,其無量權柄甚至于不在總書記之下,并且架空了其他大佬對其系統的干預,成為系統內的無上君王。
鄒長健在其間接掌控的石油化工領域和鐵路運輸領域更是一言九鼎,上到省部級下到縣處級,都是他一言以定之,沒有人能夠插上手,更是無人敢問津,這兩個行業成為了他們這一利益集團對人民吸骨抽髓主要工具。
鄒茂名在國內可以橫行霸道,沒有人可以制得了他,也沒有人愿意觸他的霉頭。這就造成了他的惡欲膨脹,不把國家的法律法規當回事,殺人放火沒有他不敢做的。他手上的人命沒有幾十條,也得有個十幾條。他手下養活了一批馬仔,是他行兇使惡的工具。即使有人陷了進去,他揮手之間,就可以把人從大牢中撈出來。
所以他這一伙人的氣焰無比囂張,成為華國第一大惡勢力。諸位書友心中明白,在華國沒有保護傘的惡.勢力是不可能發展起來的。如何一個地方的黑.惡.勢力橫行,那么一定是這個地方的政斧出了毛病。(上面馬上就要打比老虎還要大的龍了,土豪們給本書些打賞,小川風險大呀,再出現幾個盟主才好。如果再出現盟主,小川再向書友披露一些東西。)
鄒茂名的錢財無數,金錢游戲玩得累了也煩了,就開始玩起了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東西。
他以手下人的名義成立了一家“京城全時空影視文化藝術中心”。開始全面接觸影視文藝界。要說鄒茂名經手過的影視明星,他自己都想不起來了有多少了,甚至因此鬧出過笑話。(男你這東西我怎么好像見過,女死鬼,你以前用過的。)
鄒茂名對這些經過無數手的明星們沒了興趣,他的愛好開始向發掘影視新人方向轉移,這樣玩了幾年,逐漸開始上癮了。現在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尋找和玩弄新人美女上了。就因如此,京城的各大藝術院校成為了他手下守株待兔的地方。
幾年來,無數美女新人被送上了鄒大公子的床。別說從鄒大公子床上爬下來的美女還真有幾個成了現在國內炙手可熱的明星。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因此,也使一些美女主動的找上門來,向鄒大公子劈開她們稚嫩的雙腿。
薛婷婷剛剛轉學過來還沒有兩天,她接觸最多的同學就是她的兩位室友。而她的一個室友就是一個曾經爬過鄒大公子床的美女。鄒大公子很大氣,從來不虧待和他有過一腿的女人,更不會把他經手的女人交給手下使用。
鄒大公子不差錢,這個女孩得到過鄒大公子不少的好處,而且還在“全時空”的一些影視劇中扮演過一些小配角,因此她成為了鄒大公子的堅定追隨者。并且成為了“全時空”在傳媒大學中尋找新人的免費星探。
薛婷婷的姓感靚麗,清純活潑,讓這個室友一眼就相中了。她獻寶似地向鄒茂名做了匯報,并發了一張她手機拍攝的薛婷婷的照片給鄒大公子。鄒大公子一見,驚如天人。薛婷婷的蜂腰巨.乳,美貌如花的面容、筆瓷器般白晰的皮膚,讓鄒茂名垂涎三尺。
鄒大公子很快就決定了,第二天上午帶她和薛婷婷出去HAPPY。
因此就發生了陳宇星在傳媒大學門前假冒軍人泡妞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