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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姐夫 救我

  陳宇星的車距離別墅區的金屬大門還有三、四米遠就停了下來,從旁邊的小門中走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穿著一身65式的草綠色的老軍裝,頭發蓬松著,略顯猥瑣,但卻體格強壯。

  衛東將車窗玻璃搖下一半。中年男人走到駕駛位對衛東道:

  “這里是私人區域,請問你找誰?”

  衛東對中年男人道:

  “是耿明曰約我們過來的。”

  中年男人不再說話,他沖著架在金屬門上方的兩個高清攝像頭擺了擺手,金屬大門向兩邊滑開。

  兩輛車來到主建筑的門廳前停下,后面的悍馬車上下來了四個保鏢,站在邁的四周。坐在邁副駕駛位的保鏢下車給宇星打開車門。

  耿明曰、齊天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已經從大廳中迎了出來,耿明曰隔著老遠就伸出了雙手。

  “陳老弟,歡迎光臨。你能如約而來,是我的榮幸。”

  陳宇星伸手和耿明曰握了握,又和笑地站在旁邊的齊天打了個招呼。跟在耿明曰兩人身后的年輕人主動上前和陳宇星握手。

  “你好,陳先生,歡迎光臨尊崇會館。”

  耿明曰為陳宇星介紹道:

  “這位是尊崇的老板,軒轅昊達。別看他年輕,他可是國術界赫赫有名的人物。”

  “幸會。有機會我找個人和你切磋一下。”

  軒轅苦澀地一笑,耿明曰則哈哈地大笑起來。

  陳宇星被耿明曰笑的是莫名其妙。

  “這話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只不過昊達被這樣的挑戰搞的焦頭爛額,因此也得罪了不少人。所以對挑戰很敏感,但是陳老弟的挑戰,昊達是必須接過去的,他應該受點教訓了,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如果軒轅老板對此反感,那就算了。”

  說著話幾個人已經步入了電梯。電梯在三樓停了下來,軒轅昊達引領幾個人向一間包房走去。

  一踏入房間的大門,富貴逼人的氣息撲面而來。這個房間足有二百多平方米,中間是一個直徑三米左右的大圓桌,周圍均勻地擺放著六把紅木座椅,座位上放著厚厚的金黃色的坐墊。

  在一角的休息區中已經有一男二女在聊天,看到耿部長一行人進來,連忙站起來向門前迎來。

  耿部長將三人向陳宇星做了介紹,男人看上去三十多歲,英俊威武,一板一眼都有軍人的氣勢。

  “這位是京城軍區的特種大隊的大隊長,我一個老上級的孩子,于寶山中校。”

  于寶山面帶笑容向陳宇星敬了一個軍禮。

  “您好。”

  “于哥神勇威武,一看就知道是軍中的俊杰。”

  陳宇星主動伸手和于寶山握手。

  兩個女人都是三十多歲,漂亮,散發著熟女的成熟風韻,是兩個熟透的美女。

  其中一個熟女是許明光副主席的小女兒許晴,現在是文化部文化市場司二處的副處長。

  另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是許晴的閨密,京城科訊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的董事長司徒妙恩。

  軒轅昊達和三人都很熟悉,閑聊了幾句就告辭出去了。

  服務員又為六個人重新上了茶水,六個人坐下聊天。于寶山顯然是受到了耿明曰的提醒,在陳宇星面前顯得有些拘謹放不開。而兩個女人并不完全了解陳宇星的來歷,也就沒有那么多的想法,倒是顯得無拘無束,她們不時講了一些圈子里的趣聞,逗得大家一陣陣大笑。

  談笑間,時間飛快的過去。這時外面傳來了輕輕地敲門聲,于寶山過去將門打開。

  服務員進門向眾人行了個禮,才開口說道:

  “有位梁九天先生,說和幾位約好的。”

  耿明曰道:

  “讓他進來吧,這小子來的也太慢了。”

  服務員轉身出去叫人了。

  耿明曰對陳宇星道:

  “我給你打完電話,梁總長的電話就追過來了,說是他安排了他大孫子陪你逛京城的。你說這老梁,早干什么去了。”

  片刻工夫,一個二十多歲的帥哥走進了包房。

  “耿爺爺你好,許睛姑姑好,于叔叔好。”

  小伙子首先給他熟悉的幾個人見禮,然后才轉向陳宇星。

  “這位一定是宇星哥了,宇星哥好,我叫梁九天。”

  他又轉向司徒妙恩,并向她鞠了一躬。

  “這位一定是嫂子了,嫂子好。”

  其他人被梁九于的搞怪逗得哈哈大笑,而陳宇滿臉苦相,司徒妙恩則一臉嬌羞。梁九天被眾人不同的表現搞的是莫名其妙。他將詢問的目光看向耿明曰。

  “你這小家伙就是能搞怪,你這一稱呼,把我們的關系都搞亂套了。”

  梁九天也意識到了他對眾人的稱呼惹了麻煩,尷尬地撓著寸頭傻乎乎地笑著。

  “這位小兄弟,我非常想做你的嫂子,可是這需要你做工作,讓你的宇星哥能接受我才好啊。”

  司徒妙恩不僅調侃梁九天,同時還向陳宇星拋著媚眼。讓陳宇星小心肝狂跳,忙把目光移開。

  宇星上前拍拍梁九天的肩膀,問道:

  “九天兄弟是梁總長的孫子?多謝你爺爺對我的關心。”

  梁九天道:

  “宇星哥,我一看你,就看出你不是凡人,這樣吧,你想上哪玩,告訴我。我一定給你安排好。”

  他又轉向司徒妙恩。

  “這位姐姐,不好意思,我看你這么漂亮,和宇星哥又很般配,所以…。”

  眾人又是大笑,司徒妙恩臉上的桃花更甚,但也不怯場,竟然拽著宇星的胳膊,擺了一個poss。

  許晴醋意大發,在司徒妙恩的腰眼上掐了一把。

  “你個搔蹄子,別臭美了。”

  幾個年青人笑鬧了一陣,直到酒菜開始上桌,才安穩了下來。

  尊崇會.所不愧是京城聞名的會.所之一,菜式非常精美,讓人看了賞心悅目。

  耿部長坐在主位上,陳宇星坐于客位,司徒妙恩將要坐在陳宇星旁邊的梁九天趕到了下首,她坐在了宇星的身邊。于寶山坐在了齊天的下首,然后才是許晴。

  耿明曰先舉起了酒杯。

  “陳老弟,為了不讓你陪我這個半大老頭喝酒,而感到無聊。我給你找來了這幾個帥哥、美女,其實這種場合不適合我這個半大老頭子參與,但是幫助你這個在京城兩眼一抹黑的人,組織這個小聚會還是應該的。所以,我先代表這幾個年輕人,敬你一杯。”

  耿明曰將一兩杯的五糧液一口喝掉。陳宇星等人也學著耿部長的樣子,將一兩多酒倒進了嘴里。兩位女士則是淺淺地喝了一口。

  耿明曰繼續道:

  “部里面還真有些事情需要我處理,陳老弟如果不介意我告辭早退,一會我就先走了,你們繼續玩,這里面有許多適合你們玩的東西,我在這礙眼。”

  耿明曰說完先自嘲地笑了起來。

  陳宇星回敬了耿部長一杯酒,并對他的安排表示了感謝。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耿部長和齊天兩人告辭離去。

  剩下的五個人年輕相當,氣氛開始熱烈了起來。

  五個人中于寶山的年齡最大,他今年三十三周歲,許晴比他小兩個月,兩人從小青梅竹馬,但是最后并沒有走在一起,于寶山娶了一個國務員參事的女兒做妻子,而許晴卻推掉了父親許明光為她安排的政治婚姻,至今未嫁。

  司徒妙恩三十一歲,他父親原是一個南方省的省委副書記,因為包庇一個有經濟問題的下屬而受到了牽連,現在是這個南方省的政協主席,過早地離開了權力中樞。

  司徒妙恩大學的專業是建筑設計,畢業后就和幾個朋友合伙搞起了一個房地產開發公司,她們恰好趕上了全國房地產發展的黃金時期,又因為在本省有著天時地利人和的因素,她的公司如滾雪球般的壯大了起來。

  幾年后,她挾巨資來到京城闖天下,創辦了“科訊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并且大撒股份,籠絡了京城的幾個大小姐,使她的公司異軍突起,在京城的房地產界占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許晴就是科訊的股東。

  梁九天今年二十三歲,京城大學歷史專業畢業,他父親的意思是讓他繼續讀研,然后再安排他到基層去鍛煉。可是梁九天非常叛逆,對學習歷史也沒有興趣,并且她不服從他父母的安排,拒絕繼續讀研。

  父母無奈給他安排到一個鄉鎮去做最基層的公務員。他還是拒絕了父母的安排,在社會上游蕩了有半年多了。

  在這里不得不提一下梁九天的父親,也就是梁建國總參謀長的大兒子。梁紅軍,47歲,曾參加對南越的自衛反擊戰,榮立一等功,作為自衛反擊戰的英雄報告團的成員之一,獲得過無數榮譽,是當時共和國最可愛的人。現任濟寧軍區參謀長,少將軍銜,是共和國最年輕的將軍之一。

  梁建國讓梁九天接近陳宇星并不是沒有目的,他的目的很清楚,陳宇星也心知肚明,這是梁建國將寶押在了陳宇星的身上,將他的大孫子,梁家第三代的頂梁柱交給了陳宇星調教和培養。

  陳宇星對這個沒有什么心眼的學生仔印象非常不錯,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這其實不奇怪,從梁建國開玩笑半真半假的認下了他這個干孫子以后,陳宇星對梁建國以及梁家人的心態就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是循序漸進的,又是不可阻擋的。

  這里四個年輕人,只有于寶山對陳宇星的身份略知一二。知道這個比他還小四歲的年輕人是中將軍銜,軍委的特別顧問,華國最神秘的KT部隊的司令員。

  于寶山的父親已經以少將軍銜從總政治部離職,他還有一個哥哥在京城軍區任師長,大校軍銜。這次聚會之前耿明曰特別囑咐過他,要盡力和陳宇星拉近關系,這對他以后的仕途非常重要。

  耿明曰這樣泄露消息已經是不應該了,可見耿明曰對于寶山的重視程度。耿明曰只有一個女兒,在于寶山結婚的時候,他的女兒還只是一個中學生,否則他早就把女兒嫁給于寶山了。

  于寶山遵照耿部長的安排,叫上了他的密友許晴,而許晴又叫上了司徒妙恩,這么一個小圈子,就這樣形成了。

  因此,許晴雖然是許明光副主席的小女兒,卻并不了解陳宇星的底細,只當是耿明曰的一個晚輩,或者是老領導的子孫。因為陳宇星到京城出差,而盡地主之誼,招集幾個年輕人相陪。

  司徒妙恩察言觀色的能力遠強于許晴,她見耿部長和齊局長對陳宇星非常尊重,就想到了陳宇星的家族勢力不小,應該是共和國的大家族。所以她不僅沒有怠慢陳宇星,而且小心翼翼地避免得罪。

  梁建國吩咐梁九天過來陪陳宇星,雖然帶有目的姓,但他并沒將陳宇星的身份告訴大孫子,只是告訴他,陳宇星是他認的干孫子,讓梁九天以親哥哥的心態對待陳宇星。

  梁九天雖然叛逆,但是沒有官二代的壞毛病,反而姓格淳厚,待人和氣,這是梁總長放心將這個任務交給梁九天的主要原因。

  “陳宇星,我們酒也喝了不少了,應該算是朋友了吧?”

  許晴已經喝的臉泛桃花,醉眼迷離,很有將整個身子倒在身旁于寶山懷中的趨勢。

  “晴姐,說那里話,我們當然是朋友。”

  “是朋友就好,叫你宇星可以吧?宇星,耿叔叔也可能是老糊涂了,他沒有介紹你,對吧?你是否應該作個自我介紹,讓我們知道你這個朋友是做什么的呀?”

  于寶山看許晴滿嘴醉話,怕陳宇星生氣,就拽了一下許晴的衣服,瞪了她一眼。

  “阿晴,你怎么說話的。”

  許晴回瞪了于寶山一眼,嘴撅了起來,似撒嬌又似生氣地道:

  “要你管。”

  于寶山一下子沒了脾氣。看得眾人直想笑。陳宇星也看出來了,這兩個是一對歡喜冤家。

  “晴姐說的是,我作個自我介紹,我家在奉京,…”

  “奉京陳家?”

  司徒妙恩腦子很快,他從陳宇星短短地一句話,以及他的姓氏和耿部長對他的態度上,立即就分析出了宇星的身份。

  陳宇星尷尬地笑笑,他真不知道,還有“奉京陳家”這一說。

  “司徒,我不知道你說的‘奉京陳家’是不是我家,我父親叫陳寧,是‘星空制藥’的董事長。”

  “哇噻,這么牛啊。”

  梁九天先呼喊了起來。而于寶山卻是一愣,這一情況耿叔叔還真沒有和他說過。

  “對,就是‘星空制藥’的奉京陳家。果然如此。”

  司徒妙恩和許晴已經是滿眼的小星星,梁九天已經離座站了起來,上前抱住了陳宇星的肩膀。

  “哥呀,救救我呀!”

  陳宇星被梁九天的瘆人的呼救嚇了一跳。

  梁九天連忙解釋。

  “哥,是這么回事,我有個大學同學得了骨癌,他的家庭很困難,我們的同學為他捐了一些錢,但遠遠不夠。你捐我兩支‘益生素’得了。”

  陳宇星掰開梁九天抓著自己雙肩的手,把他拽向座椅。

  “坐下,多大的事,搞的一驚一炸的。”

  “謝謝哥,謝謝哥。”

  梁九天一個勁地向陳宇星鞠躬。陳宇星也被梁九天感動了,一個身份高高在上的官二代,能為一個貧困的同學做到這一點,可見他的心地多么善良。

  “宇星,沒想到你是世界首富之子,聽說你家還有帝王綠翡翠,有機會讓我看看可以嗎?”

  許晴關心的不是‘益生素’,她關心的是盛傳坊間的帝王綠翡翠手鐲和掛件。這是她這個年齡的女人的最愛。

  “沒有什么不可以的,下次見面送你一個。要手鐲還是掛墜。”

  陳宇星把這些翡翠看得很輕,并不當它們是什么貴重的東西。至從在綜合艦上制作了一批首飾以后,宇星再也沒有動過制作翡翠的念頭。

  “這我可不敢要,一個手鐲可是要上億的,是不是呀,司徒。”

  許晴轉頭看司徒的時候,只見她粉紅的小嘴微張,嘴角上掛著一顆亮晶晶的東西。讓許晴想起一個成語用在這時的司徒妙恩身上正合適,這個成語叫垂涎欲滴。

  “司徒,你干嘛呢?”

  “晴姐,我好羨慕你呀,馬上就有帝王綠的首飾了。”

  “司徒,也用不著羨慕晴姐。既然晴姐不要手鐲,我送你們兩位一人一個掛墜好了。把你們的屬相告訴我,給你們挑個屬相相合的。”

  “哇,太棒了,謝謝宇星弟弟。”

  兩個女人高興的抱在了一起,把對宇星的稱呼親密度又增加了一格。

  房間里的溫度瞬間升高了許多,兩個女人嘰嘰喳喳地奉承著陳宇星。讓陳宇星真有了一種飄飄然的感覺。他忽然間感覺還是和同齡人在一起才有生活的趣味。如果整天和那些半大老頭們在一起討論國家大事,真是無聊透頂。

  于寶山看著興高采烈的兩個女人,又看看這個年輕的共和國中將,不禁神志恍惚,這一切是真實的嗎?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陳宇星拿出通訊器看了一眼屏幕,是薛婷婷打來的,陳宇星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里聲音大的讓靜待陳宇星接電話的五個人同時大吃一驚。

  “姐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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