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女人一絲不掛,許三笑只看一眼便仿佛時光定格在這瞬間。
此情此景終身不會忘!
怎生個美法?書者按:亭亭冷艷比梨花,皎潔晶瑩若冰魄。香雪鑄成真色相,不施脂粉自天然。
許三笑看的癡了,幾乎忘了身在險地。
她躺在那兒,目色迷離,那紅唇,那亂發,那面若桃花和冰肌玉骨,凹凸渾圓大小適中的胸脯,雪白嬌嫩強勝新婦嬌娥,平坦光滑的小腹有著羊脂美玉一般的光澤,再往下便是蝕骨銷魂的幽叢蓮花妙境,從黑亮整齊的密林處探出來,粉紅色銀耳一般晶瑩。
竟是無心女!許三笑看到那里之后不禁大吃了一驚。九鼎篇中對每一種道鼎的牝器都有詳盡描述,米寡婦確真無疑的,正是九鼎道體之一的無心女體質!想不到踏破千山萬水未得一見的天然九鼎之一,自己身邊就有一位。難怪這娘們這么妖異。
此時此刻不容許三笑做更多想法。將米寡婦從榻上抱起,三兩下為她套上外衣,出了門,見米花已經轉醒,滿眼迷茫的站在那兒,看見許三笑頓時面露喜色,接著便注意到他懷中的米寡婦,驚呼一聲,道:“三笑哥哥,我媽媽怎么啦?”
許三笑一邊往鎮外走,一邊道:“現在沒工夫跟你細說,你們兩個都被人下了藥,別怕,你媽媽過一會兒就能醒。”
回山的路上。米寡婦默默從許三笑手中接過內衣褲,臉兒通紅,玉體不安,坐在那兒怎么都不得勁兒。
許三笑心不在焉開著車,忽然心生感慨,米巴山,果然好體魄!
從未想過一個女人只憑身體之美便能令人如此動心,九鼎篇中說道,無心女是天生紅顏禍水,必克夫的命,看來果然有根有據有道理。試問誰娶了長成那個樣子的女人會忍心任她空置?想起呂祖警世偈語: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里教君骨髓枯。這等女子也只有精通房中秘術的左道中人才能消受。米巴山將這狐貍精娶進門來,硬是生活了十年,生養了三個女兒,端的是好體魄!
米花困了,抱著羅漢貓睡著了。米寡婦抬起素手愛憐的輕撫過她額頭上幾絲亂發。嘆道:“你都看見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我能理解你所做的。”許三笑收攝心神說道。
米寡婦解開兩個扣子,試著在不脫衣服的情況下將內衣穿上,道:“我不能拿著這東西回去,米粒兒見了,我沒法解釋。”
許三笑見她弄了幾下都失敗了,想說我幫你,話到嘴邊又吞回去,變成了:“你為她們姐妹付出的已夠多,她是最懂你的,一定會理解你。”
米寡婦淡然一笑,“許三笑,還記得我對你的評價嗎?”
“哪一句?你評價我大概不止一次了吧,夸過我經營有道,也貶過我不是個好男人。”
“自然是說你不是好男人那次。”
米寡婦著實費了些手腳才將內衣穿上,但身后的扣子無論如何也系不上,紅著臉道:“許三笑,幫個忙。”
許三笑轉過去伸手要去幫忙,不料被米寡婦狠狠白了一眼,道:“誰跟你說這件事了,我是讓你幫個忙,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米粒兒,不然我這個當媽的真沒臉見她了。”
許三笑悻悻然抽回手,暗罵了一句,狐貍精。笑道:“我誤會了。”
米花睡的正香,米寡婦自己實在搞不定背后的扣子,忽然轉身背對著許三笑,“幫個忙。”許三笑不確定她的意圖,遲疑著沒動。米寡婦道:“許三娃子,你是真糊涂還是假糊涂?該不該看的你全看過了,還差系個扣子嗎?”
許三笑停車到路邊,鄭而重之的幫著米寡婦把衣扣系上。
車繼續前行。
沉默了一會兒,許三笑道:“原來你本名叫蘇麗娜。”
米寡婦瞥了許三笑一眼,“能否向我保證,永遠別再提這個名字?”
這句話的背后一定有一段傷心入骨的往事。許三笑善解人意的:“你不喜歡我就不叫。”
虎嘯村已在望,米寡婦忽然道:“許三笑,別忘了,你和米粒兒的關系,我是你什么人不必我提醒你吧?”
許三笑轉過身正視著這張絕美的容顏,輕輕嘆道:“放心,我很清楚。”
下午三點鐘,許三笑家。
米粒兒被剝成只小白羊,驚喜嬌羞又期待的看著三笑哥。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嗎?
許三笑從她眼中讀出了期待和欲望,溫柔的似平日里那么做的,又區別于平日里的做為,緩緩的伏在了她身上。二人久習房中術外篇,對于彼此身體每一處細節都了如指掌,所差者,也只剩下這最后陽入陰收一關。
哼慢一點,好痛!落紅繽紛來的似乎毫無預兆。闖入者深深的進入,像一頭魯莽的野牛。
愛憐的捧著她的臉,輕輕吻去眼角的淚花,柔聲道:“別怨我,大難臨頭,我只能這么做。”
許三笑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他在采元陰,米粒兒的玄門養生術未至下中品,此時行房,只能交而不能換,做不到陰陽互補。所幸者她已有基本功,元陰氣相比較尋常少女要充足的多,許三笑被形勢所迫,只好提早吃了小米粒兒。目的自是希望能借助她的處子元陰體魄,交感陰陽,感悟人身內七輪三脈自然造化,達到下上品的境界。養真元入髓,令精神氣質更加凝練。
左道房中術有言:男女相合,猶如天地相生。天地自然通陰陽交會之道,因此可以永恒存在;人卻往往因為各種因由失去了陰陽互通的交接之道,故此才會日漸衰老乃至夭亡。如果能懂得養生之術,再得陰陽溝通之術,則可為恒久興旺之道。
道家內修以女子為養丹鼎器時,多以采補模式。將女子高潮時排出的陰元體液和口中呼出的氣體稱之為三峰大藥,針對這個還有一套三峰采戰的房中秘術。左道房中術原則上不贊成這種損人利己的方式,尊崇男女俱仙互通有無共同進益的雙贏模式。
然而許三笑此刻對米粒兒所做的卻正是以三峰采戰之術盜采的元陰。
事畢。
米粒兒數度春風,精疲力竭,渾身酸軟無力,筋骨俱酥,元氣大損,神色萎靡沉沉睡去。許三笑顧不得憐惜她,忙著提精歸蹺,斂神聚氣,養精元入髓化神。再提神入腦,精進意、神、氣質。忙活了老半天,最后卻發現,米粒兒的精氣元陰終究還是不足以令他晉升境界。還想再采,但看著容光已然大不如之前的小米粒兒。經此一役,米粒兒至少要修養一年才能恢復元氣。許三笑想到此節,于心何忍,不禁長嘆一聲,只好作罷。
黃昏時分,米粒兒醒了,睜開眼,眸中少了許多神采,懨懨不醒的樣子。許三笑沒能晉升下上品境,反而累得米粒兒元氣大損。心中自是懊惱不已。米粒兒看了一眼天外光景,忙試圖下地道:“我回家給你端飯去。”
許三笑心中難受,一把按住,柔聲道:“從今起按照我教你的法子好好調養身子,其他的都不用你操心了。”
米粒兒抬起頭看著許三笑,欣喜嬌羞道:“哥,這回我徹徹底底是你的人了,一輩子跟著你,照顧好你的生活是我的責任。”
許三笑將她攬入懷中,心中懊喪之情無以復加。寵溺的說:“一輩子哪夠,咱們倆結的九世緣分,這才是第一世。”
米粒兒道:“哥,你后悔了嗎?”
許三笑點頭:“有點兒,我應該等你修到下中品境時再與你通陰陽。”
男強女弱,只采不納。女強男弱,只納不采,左道中人結下雙修道侶便是一輩子同進同退。米粒兒跟許三笑學了這么久,早明白這個道理。但她依然無怨無悔自己今日的選擇。
“哥,我不后悔,別說付出一點真元的代價,哪怕現在就死了,至少也是為了幸福死的。”
許三笑讓米粒兒好好歇著,親自去米寡婦家端飯。家中不開火有一年多了,一直是這么吃的。
米寡婦家。
“怎么換成你來端飯了?”米寡婦微感詫異,“米粒兒干什么去了?”
許三笑有點尷尬,“她身子有些不舒服,我讓她好好歇歇。”欲蓋彌彰:“也沒什么大事兒,你不必擔心。”
米寡婦目帶狐疑之色,深視許三笑,忽然迅速將飯菜裝好,沒有交給許三笑,而是自己端著急匆匆奔許三笑家而去。出門前說道:“米花剛吃過藥,你替我照看一會兒。”
許三笑坐在屋子里,米花閉著眼躺在那兒,分不清是昏還是睡。她吃的藥物對神經有一些副作用,主要癥狀就是嗜睡,總也睡不醒似的,經常莫名其妙就睡著。
被子疊的非常整齊,洗的干干凈凈,屋子里有著米寡婦成熟的香味,許三笑又不自禁的想起了在穆仁星家中所見。除了米寡婦素艷絕倫的身子令人難忘外,還有那個已經化為灰燼的通靈神漢。
他并不擔心火焚通靈神漢那件事會招來官方的麻煩,一來已經毀尸滅跡死無對證,二來程曉峰讓這人來弄走米寡婦,肯定不是什么正大光明之舉,那人失去蹤跡,他只能想盡一切辦法尋找,但這辦法當中絕不會包括驚動警方。并且最重要的證人是衛生院的姜大夫,許三笑自信他中了自己的迷神術后,大腦中只會留下一段空白,不構成威脅。唯一可慮的是,那可怕的密林中人與這個通靈神漢是一伙兒的,都是受了程曉峰的驅使才到此。宦途還沒真正開始便跟縣委書記程霸天的兒子結下死仇,其能不令他憂心?
正胡思亂想中,米寡婦回來了,一臉怒容。
許三笑看在眼中,這位美艷絕倫的俏寡婦一發怒,臉色微紅,俏目含煞,竟更增了三分冷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