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孫純給混血小姑娘調理身體之時,霍家大宅的書房里,兩個孫少爺正在陪著老太爺說話,談論的人就是孫純。
“爺爺,我相中的人您還不信嗎?”霍遠閣有些臉紅脖子粗。
老太爺一臉慈祥,“遠閣不要著急,先聽聽遠樓怎么說。”
霍遠樓想了一下才慢條斯理地說:“孫純確實是個獨特的人,他不僅答應大哥,要幫他筑基,傳授功法,而且今晚對我的指點,也讓我受益匪淺。他決不是貪圖權勢之人,所以只能相信他和大哥投緣,我純粹是沾光。”
另外的祖孫倆都點點頭,霍遠樓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種詭異的笑容,“他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不僅能夠輕易地感染我們,對那些女人更是有著不可抵擋的誘惑。愷蒂那黑妞兒從來對陌生男人不假辭色,可惟獨對他一見如顧,更執意把他拉到自己家里。他臨走時,只過來和我們哥倆兒說了兩句話,我們身邊的女人就不停地打聽他。”
“你這花叢老手也有佩服的對象?”老太爺也不禁開了句孫子的玩笑。
霍遠樓臉色不變,“孫子比您老人家還差得遠,當然更比不上您看重的人。”
“他們走時遇上的狗仔隊,是你叫來的吧?哼,否則他們怎么進得了那院子。”霍遠閣的話里有些怒意。
老太爺擺擺手,“是我讓遠樓找些機會再看看他的。”老人制止了霍遠閣的開口,“這不關你事。你放心大膽地去和孫純合作,我一概不會插手,更不會反對。我觀察他,是想看看我們兩個人有沒有合作的緣分。”
“收藏?”霍遠閣大喊了一聲。
老人點點頭,“你電話里說,他一眼看出你的明青花釉里紅,就讓我非常吃驚。后來又說他在收藏油畫,我還特別讓人作了份報告,也和幾個老朋友聊了聊。我心里就越發肯定,這小伙子的眼光確實高明。”
老人是收藏大家,只是他不愛聲張,外人才不知道。老人過去收藏,和修煉道功的目的一樣,無非是怡情養性,延年益壽。但近年來卻漸漸意識到,收藏是極有前途的投資手段。可他的收藏團隊,年紀都大了,不愛再四處東奔西走,他正琢磨著是不是在內地找一個可靠的合作伙伴。
老人看了看霍遠閣的臉色,不愿他心里存下芥蒂,就進一步解釋說:“在你們這一輩兒中,除了你還懂得一些外,其他人對收藏根本沒有興趣。而你也從來不把它當作投資的手段,所以我只好另外找人了。我老了,沒那么多精力,當然是把錢扔給對方就不聞不問,所以當然要多看看合作者的心性了。”
他看看兩個孫子,“遠閣,你明天帶孫純來,我請他看看我的收藏。遠樓,你晚上陪他去趟澳門,請他玩幾手,也算我們不怠慢了客人。”
見兩個孫子點頭答應,老人正色說:“這些是生意上的考察手段,和你們之間的交往無關。你們倆要千萬記住,這樣的朋友可遇而不可求,遇上了是你們的福分,可要好好把握。”
老人覺得自己真是老了。憑這把老骨頭,就是遇上高人的指點,恐怕也難有寸進,可孫子們就不一樣了。他千方百計地拉攏孫純,無非是讓他指點這幾個孫子。可他總是覺得不放心,還想再叮囑幾句,忽然有所查覺。
“他來了,你們去玩吧。我先睡了。”
哥倆兒糊里糊涂地出來,正碰上管家過來,“少爺的那位姓孫的朋友來了。”
兩人果然在門外看見正玩著鑰匙的孫純。霍遠樓湊上去一聞,“怎么了?被黑玫瑰刺出來了?”
“沒有,她睡著了。只是勒令我天亮前趕回去。”
霍遠閣心里明白他這兄弟還惦記著答應他的事,內心激蕩,可臉上卻是故意作出一副欽佩狀:“兄弟,我們哥倆兒叫你大哥得了,你是鐵打的金剛啊。”
三個人嘻嘻哈哈地往住的地方走,霍遠閣問孫純:“你給老三扎針的事麻煩不麻煩?要不先讓他通一通。”
霍遠閣不懂那些術語,可這大白話也足以讓另外兩人明白。孫純說,“我也是這么想的,給三哥金針過穴后,三哥就可以自行運功了。”
從霍遠樓的屋子出來,孫純上了一層樓,才到了霍遠閣的房間。霍遠閣已按他的要求,精赤著上身,正在努力做著盤腿的動作。
孫純笑著說:“大哥,什么坐姿都行,你覺得舒服就好。”
然后正視著他:“大哥,幫人筑基我沒做過,不過當年師傅也是這樣給我做的。你要集中所有的注意力,按我說的去做。”
孫純現在比白秉義父親厲害多了,老頭當年給白秉義筑基,是在白秉義丹田有氣息生成后,才引導著這股微弱的氣流行遍任督兩脈,整整折騰了半夜。
現在。孫純直接把他的一股淳厚的真氣留在霍遠閣的丹田,然后手上的真氣外溢,引領著霍遠閣體內的真氣,很快游走了任督兩脈。就這樣帶著運行幾次后,他放下手,輕聲說:“自己用意念引導著氣息,按剛才的線路走,九遍后收功。”
不多時,霍遠閣就緩緩收了功,他睜開眼,從地上一躍而起,“兄弟,太舒服了,簡直有種新生的感覺。”
“這門功法講究百日筑基,你練上了,就最好一日不停。每十天左右增加九遍,一直到九九八十一遍,就算筑基完成了。我回去會給你寫下一階段的心法,到時你自行修煉就可以了。”
交待完這大哥,又去三哥處收了針,孫純馬不停蹄地趕回愷蒂的公寓。在公寓門口,他發現狗仔隊竟還沒有撤離,也不在意,停好車進了門。
當他躡手躡腳走進臥室,卻發現愷蒂竟醒了。
“我睡得特別香,但好像你一進來,我就感覺到了。你說,你怎么賠我?”
“我是個身無分文的窮小子,只能以身相許了。”
“哼,美的你。快坐過來。”
孫純坐到床上,女孩兒把頭枕在他的腿上,幽幽地嘆了口氣。
孫純大是奇怪,這性格開朗的洋妞兒,怎么也學起林黛玉了?
愷蒂的小臉在乳的腿上磨蹭著,“孫純,我是不是性特征不明顯啊?”她抓住孫純的手放在她的小胸脯上。
孫純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結結實實地放了上去。女孩子還是那樣無助地說著:“公司最喜歡我這長不大的樣子了。可是男孩子都不喜歡這么小的,是不是孫純?”
孫純不說話,女孩子似乎也不需要他的答案,繼續訴說著:“我交過好幾個男朋友,他們和我zuo愛時,我老是一點感覺也沒有,還總是覺得他們呲牙咧嘴的樣子好可笑。有時候好容易有了點快感,可他們馬上就泄了。孫純,我這是不是病啊?”
孫純不易察覺地收回手來,摩挲著女孩子烏黑的頭發,溫柔地說:“你這不是病,只是體質有些特殊,性感帶比普通人要遲緩一些,針灸和按摩都能解決。至于說胸部嘛,也可以用刺激穴位的方法促進它的發育。雖然成不了乳房豐滿的女人,可也能發育到一般女人的水準。”
“真的嗎?”愷蒂從床上跳了起來,這一晚,這個神奇的巫師男孩子已經讓她驚喜的次數太多了。
看著愷蒂黑緞子般皮膚上那兩個小小的,就像剛出生的小鴿子般的小肉包時,孫純忽然想起在北京的女畫家,她的那兩個,也比愷蒂的大不了多少吧。
當女孩子又一次抓住他的手,放上努力挺起的胸脯時,他才從那意馬心猿中回過神來,連忙叫她放松地平躺下來。凝神片刻,靈動的雙手如彈琴般,快速按壓女孩兒的頸肩、胸部和腹部的一些穴位。
“什么感覺?”這畢竟是孫純第一次施展點穴的手段,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麻麻的,癢癢的,有一點點痛…哎呀,熱起來了,好脹好脹…”
這應該是乳房發育征兆,孫純放下心來,根據中醫經絡學的原理,把真氣送達下丘腦,讓腦垂體釋放出性腺激素,從而激活乳腺細胞,使乳房重新發育不斷增大。
而點穴一直是中醫治病的手段,和武術中的點穴不同,中醫是以按、點、掐、推、擰、捻、揉的方法施展于穴位,起到補瀉、疏通的作用。
“爭取這兩天再做一次,效果可能更好。”孫純擦擦頭的汗水。倒不是費了多大力氣,主要是今生第一次點穴醫人,過于緊張了。
“你還答應要給人家性高潮呢?”女孩子的身體蛇一般地卷曲過來,緊緊纏住了她的獵物。
孫純沒有見過這么能叫床的。中途他實在擔心左鄰右舍殺將過來,被迫把女孩子的小內褲塞進叫個不停的嘴里,可被她一口吐出,然后狠狠咬在他肩膀上肉厚的地方。
女孩子又是蛇一般席卷上來,一把抓住垂頭喪氣的“小家伙”,在孫純耳邊“哧哧”笑著,“怎么不兇了?”
孫純微閉著雙眼,摩挲著女孩子細膩光滑的身體,終于相信,她,就是非洲叢林里的一頭母豹子。
母豹子在他耳邊吁著氣,長長的舌頭伸進他的耳朵里舔弄著,“我在香港作你的小老婆好不好?”
孫純還是不說話,但那“小家伙”卻又在女孩子的手中蠢蠢欲動。
“嘻嘻,小孫純同意了。孫純…”她把聲音拖得長長的,“我還要,咱們上露臺吧。”
“行,你先給我拿一塊膠布來。”孫純終于說了句話。
“干嘛?”女孩子不解。
“我用它封上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