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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誰將燃燒的火把丟了過來,正好照見劉凌的臉。
“漢王!”
四處的刺客頓時大驚失色!
邱楓號稱監察院金衣之下第一人,他的刀法直接而狠戾,已經得到了孫狄衛七分真傳,以他的實力,真的要拼死一戰的話,金衣也未見得能勝的了他。這一刀來的直接,簡單,卻殺氣凜然。
“保護漢王!”
四處的刺客朝著劉凌涌了過去。
“去死!”
邱楓大吼一聲,那一刀如天外閃電一般直劈劉凌的咽喉。
陳子魚一聲驚呼,拼命的想將劉凌推開,可是相對于那駛入雷電的一刀,她的動作太慢了。才抬起手臂,那一刀已經到了劉凌的身前。
息自言一聲怒吼,手里長劍脫手而出,月色下劃出一道凄美的銀色軌跡射向邱楓的胸膛!
劉凌沒有退,沒有閃。
跨步,揚臂!
轟的一聲,那刀離著劉凌的咽喉只有一拳的距離,劉凌的拳頭卻后發先至轟在邱楓的胸口上。這一拳竟然帶著一聲風雷,如雷神之錘一般重重的砸在邱楓的胸口上。邱楓的身子在半空中詭異的停留了片刻,然后就好像被炸飛了一般朝著后面倒飛了出去。嘭的一聲,他的身體撞在一棵大樹上,撞得那株參天大樹一陣猛烈的搖晃,一些小樹枝都被震得掉了下來。
邱楓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他的胸口上塌陷下來一個恐怖的大坑,整個上半身全部的除了雙臂之外全部的骨骼竟然全部碎裂!內臟在他體內被震成了一團爛泥,心脈具斷!這一拳竟然有逆天之威,邱楓的身體頃刻間就失去了全部的力氣。
掙扎了幾下,邱楓頹然的躺在地上。
邱楓吐出一口血,竟然慘烈的笑了笑:“想不到…漢王,竟然…強大如此。”
脖子一歪,邱楓氣絕身亡。
邱楓一處的親信頓時一慌,也不知道是誰恐懼的叫了一聲后掉頭就跑。一處的叛逆瞬間失去了斗志,紛紛往樹林外沖去。有幾人竟然慌不擇路又撞在息自言布置的細線上,被生生的切割成無數的碎塊。
四處的刺客在首領的帶領下開始追殺,喪失了勇氣和斗志的一處叛逆很快就被殺死了五六個。有二三十人逃出了樹林,還沒有來得及跑向路邊的戰馬。從官道上轟隆隆的沖過來一群騎士,幾百匹戰馬將那些潰逃的人圍住,馬背上的其騎士端著監察院配發的精致連弩瞄準了被圍住的叛逆,有人往外沖,頃刻間就被射成了篩子。
一名官員從馬背上飛身而下,瘋狂的跑進樹林里,見到劉凌安然無恙,這官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監察院六處檔頭鄧平叩見王爺,救駕來遲,請王爺處置!”
劉凌輕笑著將鄧恩拉了起來道:“事出突然,你已經來的很快了。”
劉凌吩咐道:“下面的事你來處理,我要連夜返駕的駐地。”
鄧平道:“屬下護送王爺。”
劉凌擺了擺手道:“有息自言就夠了,你送陳檔頭返回晉州,院子里的事陳檔頭和趙指揮使來處理。”
說完,劉凌叫了一聲破敵。
不遠處剛剛咬死了數名叛逆的黑豹嗖的一下竄過來,在劉凌身前伏低身子。劉凌抬腿坐在黑豹破敵的背上,轉身對息自言道:“體力可還堅持的住?”
息自言立刻說道:“屬下沒事!”
劉凌點了點頭道:“騎我的紅獅子,隨我返駕駐地。”
息自言應了一聲,攀著紅獅子的脖子躍上了馬背。鄧恩將所有的銀衣共十余人召集起來,讓他們保護漢王的安全。銀衣轟然應了一聲,上了戰馬跟在劉凌的身后。劉凌騎著黑豹破敵才出了樹林,遠處轟隆隆的又來了一隊氣勢非凡的騎兵,正是匆匆趕來的數百名緹騎。劉凌往官道上飛馳,正和緹騎走了對面。
劉凌對那緹騎的將領只說了三個字:“隨我來。”
那將領立刻勒住戰馬,那戰馬人立而起,以兩條后腿為支點轉了個半圓,改變了方向跟在劉凌身后沖了出去。以他為箭頭,后面的緹騎劃出一道漂亮的大弧線,硬生生的改變了方向,緊緊的跟著劉凌。
此時天色已過了丑時,距離車駕的駐地還有二百余里的路程。劉凌已經整整一日兩夜沒有休息,白天在樹林里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睡著,只是在閉目養神而已。帶著緹騎,劉凌直奔洛陽的方向疾馳。
一直狂奔到了天亮,劉凌計算了一下,以緹騎的戰馬來說,狂奔將近四百里也差不多就要到極限了。但他卻沒有下令騎兵們下來休息,在初升旭日的照耀下,騎兵隊伍一刻不停的往洛陽方向趕去。
戰馬踏地的轟鳴驚碎寂靜的清晨,路邊的麻雀轟然飛起。草叢中的小動物被嚇的四處亂竄,竟然有嚇傻了的兔子沖上官道,被戰馬踏成了一灘黑乎乎的肉泥。
又狂奔了一個時辰,戰馬都已經跑的幾乎脫力的時候,終于看到了遠處有一陣陣硝煙升起,卻聽不到廝殺的聲音。劉凌心中急迫,催動也已經到了極限的黑豹往前沖去。就在這時,遠處官道上出現了一隊沒有旗幟卻渾然如一整塊鋼鐵的騎兵。
看到這支騎兵迎面而來,劉凌緊繃著的心也松了下來。
修羅,到來!
兩隊人馬匯合在一起,修羅營,武威侯勝屠野狐從血騎上躍了下來,緊走進步單膝跪倒:“屬下勝屠野狐,參見王爺!”
劉凌哈哈大笑起來,臉上的疲態一掃而空。
他從黑豹上躍下,走到勝屠野狐身前問道:“王妃她們,可還安好?”
勝屠野狐道:“安好,屬下昨日昏黃是就已趕到車駕駐地,王妃讓屬下埋伏在密林中,昨夜果然有賊人夜襲營地,有內賊勾結,竟然直撲王妃的所在。屬下率軍殺出,盡屠之。”
劉凌笑了笑道:“好,隨我回營。”
劉凌返駕駐地,遠遠的就看見王妃盧玉珠抱著穿了一身厚厚棉服的小劉閑站在馬車邊上,正在往這邊翹首觀看。見是劉凌回來了,盧玉珠抱著劉閑迎著劉凌跑了過來。在她身后,柳眉兒等人也緊緊的跟著。
劉凌扶著盧玉珠,看著幾位女眷說道:“是我不好,讓你們受驚嚇了。”
讓人頗感意外的是,就連熏兒和嘉兒她們兩個,臉上都沒有任何恐懼的表情。昨夜一戰,劉凌的妻妾就守在一起。很久不曾動過兵器的嘉兒將鏢囊掛在身上,站在盧玉珠身邊守了一夜。花朵朵持了弓箭,就站在大帳門口。只是眾人迎著劉凌跑來的時候,花朵朵本來也是跑過來的,不知道為什么半路上停了下來,站在原地看著眾人,臉上的表情有些傷感。
劉凌安慰了她們幾句,抱過劉閑看了看,卻見那眉清目秀的小家伙,竟然睡的十分香甜。劉凌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戰陣之中,還能如此酣睡,不虧是我的兒子!”
小家伙被吵醒,睜開眼茫然的看了看,當看到劉凌的一臉風塵,小家伙下意識的叫了一聲:“爹爹。”隨即揮舞起小拳頭,啊的一聲哭了。
盧玉珠連忙把小家伙接過來,抱在懷里不住的哄著。
劉凌笑道:“都乏了,會營寨去。”
看到花朵朵俏生生孤零零的在遠處站著,劉凌走過去站在她面前說道:“昨夜…害怕嗎?”
花朵朵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劉凌很自然的抬起手,揉了揉花朵朵的頭發:“不錯,不虧是花翎的妹妹,有一點女將軍的樣子。咱們大漢本來是有一位女將軍的,可惜后來嫁給了周延公。看你這一身戎裝英姿颯爽的樣子,以后跟著我上陣打仗怎么樣?”
花朵朵先是搖了搖頭,隨即使勁點了點頭,眼睛里有淚珠兒在轉動,就好像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劉凌下意識的伸手在她臉上擦了擦問道:“怎么了?”
花朵朵抽了抽鼻子,忽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將手里的弓箭丟在地上,抱著劉凌嚎啕大哭起來。
花朵朵抬起小臉,梨花帶雨,就那么看著劉凌,就那么抱著劉凌,越抱越緊,越哭聲音越大。
劉凌低下頭,嘆息一聲后溫柔的道:“看這孩子…都嚇傻了。”
眾人:“…”
回到營寨里,劉凌勸了很久,才把幾個女人勸著回去睡覺。劉凌命人抬來一大桶熱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在水桶里靠著閉目養神,敏慧去而復回,站在他身后,輕柔的幫他按摩著脖頸和后輩。劉凌睜開眼看著敏慧笑了笑:“擔驚受怕一夜未眠,怎么還不去休息?”
敏慧吹著臻首,一邊輕柔的給劉凌按摩一邊說道:“王爺不睡,我們誰都睡不著的。”
正說著,柳眉兒帶著嘉兒和熏兒拿了幾件干凈衣服走了進來,然后就開始幫劉凌擦洗身子。劉凌詫異了一下,隨即得意的笑了起來。
不多時,盧玉珠端著一碗敏慧之前配好的安神茶走了進來,端著喂給劉凌喝了。劉凌被幾個女人圍著,享受著。洗完澡之后,劉凌換了一身干凈清爽的內衣,被幾個女人推著上了床,直到劉凌閉上眼睛,她們才離開。
劉凌閉著眼睛得意的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道:“美好,太美好了。”
這一覺睡得極為香甜,一直睡到了晚上掌燈時分。劉凌都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睡過這么香甜舒服的大覺了,他從床上翻了個身。觸碰到了一具滾燙的光滑的彈性十足的身體,劉凌沒去想是自己哪個妻子調皮的鉆進自己被我,他閉著眼睛,動作自然嫻熟的抱住了那具火熱溫軟的身子然后握住了胸前的一座山峰,觸手的感覺十分美好,彈性十足,尤其是那一點蓓蕾,竟然小巧可愛的還在里面縮著沒有凸出來。
劉凌捏著那蓓蕾轉動了兩下,胯下的那支雄槍很快就挺了起來,正頂在懷里那佳人的小屁股縫隙里,那后熱的挺起還在臀縫中跳動著。劉凌呼吸急促起來,他將懷里的羞澀佳人板著轉過身子,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啊!”
劉凌一聲驚呼:“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