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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是可忍孰不可忍

  高亮泉來了興致,繼續像做報告一樣,滔滔不絕。

  “呵呵,你知道的,男人在這個時候,都繳槍投降了,哪里還有什么防備。女人呢,一旦動了歪念頭,什么蠢事都干得出來。你說,那個萊溫斯基當初把克林頓的東西留在裙子上,就連克林頓都沒料到吧,若干年后,她拿出來要驗DNA了。”

  “高老板,我肯定不會的,那太沒職業道德了。”胡文麗連忙說。

  “呵呵,胡部長,你不要多心嘛,我又不是說你。可其他的人就很難說了,人在官場,少不了會得罪了誰,也不知道誰惦記著要害你,萬一有個什么風吹草動,像那個副局長那樣丟了面子無所謂啊,混官場的,可別把烏紗帽也弄掉了。”

  高亮泉怕胡文麗聯想起唐智民,忙說:“胡部長,你也一樣,是個有官有職的人了。以后也要注意影響,別讓人抓住了把柄,那樣的話,我想幫你也難了。”

  胡文麗吃吃笑,還不忘拍馬屁:“不可能吧,你高老板在望城縣可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高亮泉心里開心,嘴里還謙虛:“話可不能這么說,新來的書記才是一把手。”

  “哎呀,新來的書記可是個大美人,你也把她搞來幫你療傷嘛。”

  高亮泉知道胡文麗是開玩笑,但還是很認真地說:“這話說都說不得,你知道人家是什么來頭,她的歪心思誰敢動?還想不想混了?”

  胡文麗突然笑了起來,她想起了“想”入“菲菲”和天天“想”上的典故,可聽高亮泉很嚴肅的口氣,還是少惹他不開心,便說:“再大的來頭也是個女人嘛。”

  “女人跟女人不一樣的。”

  “哪里嘛,你們男人不是說,女人,關了燈全一個球樣。”

  “不,你關了燈也跟別的女人不一樣。”高亮泉邊說,邊用舌頭來舔胡文麗胸前的兩粒櫻桃。

  高亮泉說得頭頭是道,越說越激動,小家伙耀武揚威般堅挺起來。

  胡文麗被逗得心頭癢癢的,直催高亮泉,快呀,快呀。

  突然,高亮泉爬起來,從床單上摸出套套戴上,還在自己提醒了自己,“媽的,好險,好險,一激動,DNA就留在你的肚子里了。”

  說完,趴在胡文麗的身上,拼命地撲騰起來,胡文麗也繃緊了身子,將腿舉向了半空中。

  終于,高亮泉如遭到電擊一樣,猛然抽搐了幾下,歪倒在胡文麗的身上。

  半晌,高亮泉緩過勁來,吩咐胡文麗:“你不要亂動,就躺在這。”

  說著,他拿起旁邊準備好了的一把紙巾,捂住下身,赤條條地跑進衛生間,把安全套扔進馬桶,開大水沖了兩遍,又把手里的紙撕碎,扔進馬桶,再次開水沖掉。

  然后抓起臺面上的洗滌液,跨進浴缸,狠狠地擠出一大把的洗滌液,涂滿了下身,把淋浴的水開到最大,拼命地沖洗。

  沖了一段時間,高亮泉覺得干凈了,再從浴缸里邁出來,把自己衣服穿好,又將胡文麗的衣物從壁柜里掏出來,然后把房間里所有的燈打開,趴在床頭欣賞著胡文麗的身體。

  胡文麗擺弄了好幾個不雅的姿勢,問高亮泉:“呵呵,看不夠啊。你仔細看看,我這后背和腰身是不是很像最近賀歲片里的那個蘇女郎?對呀,就是春節期間很火的那個啊。”

  高亮泉又扳著胡文麗的腿來回翻騰了幾次,才頷首點頭:“嗯,像,確實很像,怪不得我看著眼熟呢。”

  “呵呵,你以前又沒看過那個蘇女郎,你怎么會眼熟呢?”

  “哈哈,一下子跟你也說不清楚?”高亮泉肆意撥弄著胡文麗,胡文麗癢絲絲的躲避著,嘴里卻說:“嘿嘿,怎么樣,我這副藥方子還不錯吧,不看廣告看療效。”

  高亮泉倒是痛快:“呵呵,你還別說,換了別人,怕是舉不起來了。”

  胡文麗笑道:“得了吧,你們男人,說得好聽哦,見了光著的女人,哪有不舉的?”

  高亮泉本來想說,見了老婆吳艷紅就舉不起來,想想不妥,便把話咽了回去,專心致志地研究起胡文麗的身體來。

  突然,高亮泉叫道:“胡文麗,你這大腿內側有一顆不小的斑點呢。”

  胡文麗忽悠一下坐起來,扳著腿到處亂摸:“哪里呀,我怎么沒注意?”

  “哈哈,騙你的,看你急的,又不是長在臉上,至于急成這樣?”高亮泉把胡文麗從床上拉起來,摟在了懷里。“你別害怕,我不會到外面去說的,你的大腿愛長什么樣都行,又不真的是那個火得不得了的女明星,有什么好炫耀的,對吧?”

  胡文麗媚眼一翻:“哼,我才不怕呢,你去說呀,你去說呀,讓大家都知道我和你有過一腿。”

  高亮泉呵呵就笑:“我傻啊,真是的。你也去洗洗吧,我們該歇會兒了。”

  胡文麗起身去了衛生間,高亮泉又把周圍的角落查看了一番,覺得很放心,就坐在沙發上悠閑地抽煙,等著胡文麗洗完了出來。

  洗完了,胡文麗沒穿衣服,還想給高亮泉搓火。

  高亮泉捏住胡文麗的臉蛋:“呵呵,不來了,不來了,我這把老骨頭還想多活幾年,等以后我完全好透了,愛怎么折騰都行。”

  胡文麗不松手,還想膩歪:“哎呀,那得等到猴年馬月的,再說了,我胡文麗歷來是要二進宮的?”

  高亮泉突然想起了那段視頻,小家伙猛然又跳了起來。

  “媽的,看來非要二進宮了。”高亮泉罵完,兩個人都笑了,相擁著又倒在了大床上…

  要不怎么說,再理智的男人,一旦惹上了火,就會把理智拋到腦后。

  這么,小心翼翼了一晚上得高亮泉,在二進宮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忘記了“小心”二字。

  傷愈之后的高亮泉,仕途不順,升遷無望,已是心灰意冷,便把對“進步”的迫切渴望轉移為對財色的不懈追求。

  財,來自譚家兄弟的石料廠,老婆吳艷紅通過吳幸福在石料廠里入了股,每個月分紅超過了高亮泉的基本工資,譚二愣子的氣焰囂張,自有他的底氣。

  色,來自懷抱里的胡文麗,老婆吳艷紅已認定高亮泉不舉之實,放松了管教和監控,反倒給高亮泉偷吃窩邊草提供了以往難得的機遇。

  可是,席菲菲卻要斷了高亮泉的財路,還要控制高亮泉的色源。

  是可忍孰不可忍?

  高亮泉不得不奮起反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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