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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再啵阿綃,招財童子

  “呀!狡猾的狐貍精,你竟然敢偷吃!”

  龍女娘娘實在是不識人心險惡,沒有料到本來即將出糗的好閨蜜竟然會出其不意地使出這一招,瞬間反敗為勝。

  分明是不樂意只當個粗使丫鬟,還要繼續白給,爭當貼身丫鬟,當宮媵、當夫人、當側妃、當王妃!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人身采珠女潔白的裙裾飛揚,卷起一片清冷水霧,化作一朵裊裊水荷花飄然而去,沿著蒸汽的尾跡追向沈月夜。

  今天一定要痛撓她的癢癢肉,誰求情也不好使。

  龍女本體則鼓起莫大的勇氣,一步步走向依舊如在夢中,呆愣原地的王澄。

  師姐嬌嫩濕潤的唇瓣在他臉上猶存余溫,平生第一次體驗到這種美好的滋味,讓這個丟人的初哥如臨仙境。

  他剛剛在跟陰身切換位置的時候,變回了本體的模樣,還沒有來得及重新變回來。

  此時,呆呆的俊美少年郎跟平時的正經模樣比起來別有一分風味,正是大姐姐們最愛欺負的那一款。

  有好姐妹給她打樣,宴云綃沖動之下越湊越近,很快兩個人就已經能夠呼吸相聞。

  她瞄準王澄的另一側臉頰,慢慢踮起了腳尖。

  只不過或許是清冷的性格使然,云綃沒有閨蜜那么瘋,心里一口氣來的快泄的也快,半路就打起了退堂鼓。

  眼看她就要半途而廢,當一個沒出息的縮頭龍女。

  王澄卻先一步回過神來,看到阿綃姐姐那已經近在咫尺的水潤櫻唇,頭下意識往前一湊。

  他發誓,真的只是往前輕輕湊了0.01寸!

  “啵!”

  一個字:香。

  兩個字:香甜。

  總之比剛剛被師姐親臉頰的那一下滋味更美,簡直難以用語言形容。

  阿綃慌亂地后退半步,清冷的表情徹底崩壞,伸手捂住櫻色的小嘴,杏眼瞪得滾圓,嘴里語無倫次:

  “你你你我我我.這這這.”

  在她樸素的想法里,學著剛剛沈月夜那樣親親臉頰就已經夠出格,如今竟然比閨蜜更進一步,被王澄親了小嘴?

  登時芳心大亂,后退的時候差點扳倒。

  王澄卻十分欣慰于阿綃姐姐的進步。

  上一次他索要那件蛟蛻小衣的時候,剛喊了一聲:“阿綃姐姐,我要你.”

  云綃就已經滿臉震驚,香腮漲紅,手足無措地猛推他一把,他整個人瞬間高高飛起穿院而出。

  要不是有身上的龍衣蟒袍保護,差點當場死翹翹。

  當時女孩嘴里還在喊著什么:“不行,進展太快了!”

  這次卻截然不同。

  阿綃只是肉眼可見地臉色迅速變得通紅,渾身滾滾蒸汽升騰而起,身為一條體長超十丈的蛟龍,害羞的場面也比沈月夜壯觀太多。

  呼——!

  一陣狂風刮過,龍女娘娘化作一陣白光瞬間消失無蹤。

  整個月港上空旋即風起云涌,頃刻電閃雷鳴,大雨傾盆。

  王澄站在雨中,均平天地,財可通神的權柄生效,無數雨滴像有生命一樣自動繞開他,形成一個空白的圓圈。

  舔舔猶存留香的嘴唇,笑得跟吃到葡萄的小狐貍一樣得意:

  “阿綃姐姐,你姿勢都已經擺好了,我要是不親,豈不是顯得我不解風情,禽獸不如?”

  自從亮出《金匱房中術》之后,他發現自己不僅沒事,姐姐們還在明里暗里給自己發福利,膽子便越來越大。

  魯迅曾經說過:“得寸就要進尺,不然活該沒老婆。”

  平時越高冷的女孩子一旦打開心房,反而越容易感情升溫,關系突飛猛進。

  王澄覺得特定時代下思想保守一點,有的時候實在不是什么壞事。

  男女互相親上一口就基本上可以鎖定非他不嫁,生死相隨。

  可不像某個禮崩樂壞的時代,面對漫天要價的時候,小心翼翼地問一句您還是不是黃花大閨女,就會引得對方暴跳如雷。

  目送云端的銀白色龍倉皇逃回道場法界,王澄正要進屋。

  突然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拉住了褲腿,低頭一看卻是一個身穿紅色道袍,不辨男女的可愛童子。

  旁邊,隨著王澄法位融合一起成長了不少的風雷二氣,化作青袍童子清風和紫袍童子轟隆轟隆,好像兩個大哥一樣一左一右將它堵在中間。

  雖然身上的法光遠比紅袍童子弱,但氣勢卻壓了它一頭。

  就好像是兩只未成年的幼虎遇到了一頭野牛,絕對不帶怕的。

  “你是巫蠱桐木人?活了?”

  王澄在它臉上停滯了兩秒,又看到關節處的木質結構,才認出了它的身份。

  風雷二氣克制巫蠱,三個小童兒會有這種表現也不奇怪。

  奇貨可居中的介紹也跟著一起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奇貨:巫蠱桐木人,護法靈將,未命名。

  本為一州之寶級的強大符應鎮物。

  后因法主王澄借它之力融合法位,成為世間第一位職官水衡都尉,從而得到道炁洗練點化成為護法靈將。

  介于妖怪和邪祟之間。

  錨定重大歷史事件“巫蠱之禍”。

  曾造成數萬人戰死,太子劉據懸梁自盡,皇后衛子夫自殺,強大的衛氏外戚一蹶不振.

  這是水衡都尉江充對靈應“通神”的一次預演,巧妙借助社稷主漢武帝這位最強在世鬼神的力量,誅殺了實力遠超自己的強大政治勢力。

  能力:本身境界與法主綁定,法主是幾品它就是幾品,在保留自身巫蠱詛咒之能的同時,還可以增幅水衡都尉的各項權柄。

  可像邪祟一樣獨立游蕩,自動殺人,自動收取敵人身上的香火法錢。

  王澄打了個響指:

  “展示一下。”

  這紅衣童子呆呆點頭。

  隨即,只有王澄這個主人才能看到的巫蠱降殃炁洶涌而至,鉆進童子的體內,讓它飛速膨脹成一丈高的巨人。

  下一刻仿佛內臟外翻,陡然暴露出它隱藏在可愛外表下的真正樣子。

  大邪祟!

  難以形容祂的具體形象,好像一尊用五色油彩潑墨而成的“神像”,手捧沾滿血污的金銀財寶。

  渾身上下帶著幾乎凝成實質的荒誕、血腥、銅臭、還有難以掩飾的恐怖!

  顯然在這種邪祟形態下,祂不局限于殺太子、世子,什么人都能殺,而且效率一定特別高。

  按照邪祟的一般規則,以后殺的人越多,它也就會越厲害。

  只是祂轉動著僵硬的脖子,左右看了看,發現院子里沒有其他活人可以演示能力。

  歪著頭想了想,把那些污濁的財寶裝進了腰間的一只皮口袋里,右手握拳猛地砸在左手掌心。

  作恍然大悟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蹲下身體,用力一拱,自己把自己給埋進了小院的地里,雙手放在小腹上,躺的板板正正。

  霎時。

  七天殺死一個中三品太子/世子的核心能力瞬間開始生效!

  王澄頭皮發麻,當場急的直跳腳,連忙叫道:

  “喂喂,出來!你特么的趕快給我滾出來。

  你是不是想害死本王,再繼承我的法財庫?混賬東西!”

  桐木人這才重新從地里爬出來,抖落泥土,恢復成了紅衣小童的樣子。

  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背著小手低下頭,腳尖在地上畫著圈圈。

  風雷二氣在旁邊幸災樂禍,笑得前仰后合。

  “嘎嘎嘎”

  這些童子誕生的時候都不長,還不會說話,卻都有孩子心性,湊在一起格外鬧騰。

  王澄感覺自己都快變成孩子王了,有些頭疼地捏了捏自己的額角:

  “能力到瀛洲再試吧。

  至少有一份可以幫我拾取香火法錢的本事,也不算白吃干飯,以后就叫你招財吧。”

  這次王澄的起名天賦算是正常發揮,起的名字中規中矩,雖然沒有“轟隆轟隆”那么讓人驚艷,卻也并不難聽。

  挨個摸了摸童兒們的頭,在招財頭上停的最久,面對祂們,眼中的野心毫不掩飾:

  “水衡都尉轉化香火法錢的渠道有兩種。

  一種是轉化子民、信眾投注在自己身上的香火愿力,這些錢細水長流。

  相當于在正稅之外的附加收益,我這位王爺干的越好,這種激勵就越多,是對內的。

  第二種是抽取有情眾生的靈魂,一次性轉化,敵人死后除了賣給四海通寶之外,也有了更實在的價值。

  對外的時候,大炮射程之內就是我的稅區。”

  “內圣外王!內圣外王!雖然聽起來有點殘酷,但想要做大事,就一定要分得清主次敵我。

  如果只對內不對外,那不是資本,那只是一群卑劣的奴隸主。”

  水衡都尉的角色一舉一動都有可能影響一國的商業、經濟。

  通過借勢、通神,以鈔能力為劍,戰斗力也不容小覷,發展前景不可限量。

  對王澄來說,水衡都尉想要在海外猥瑣發育,最終跟士紳豪門、天班貴官、乃至社稷主一爭長短,就一定要建立起屬于自己的經濟體系。

  對標以社稷主為核心的封建政治體系。

  “恰好,現在已經不在是商業遠遠稱不上發達的兩千年前。

  而是國際貿易盛行,全世界通過航運海貿連接到一起的大航海時代。

  新的航線的不斷拓展和開辟,商品交換的范圍前所未有廣闊,商品、技術、礦產、資本在全世界范圍內流動,催生出無數新興的經濟實體。

  銀行業、股票交易所和保險機構的雛形已經在泰西諸國慢慢成形,資本出現了全球化的苗頭。

  而這就是大勢所趨!

  如果我能晉升在世鬼神凝聚相應權柄,即使整天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干,也能變成真正的人間活財神!”

  “而我的那些敵人還抱著老觀念,白銀會自動從馬尼拉和瀛洲長出來;香料會自動從嶺南和安南長出來。

  身處產業鏈核心,躺在家里就能賺錢,絕不會冒險出海跟危險的土著爭食。

  大昭永遠會是天選之地,天朝上國。

  卻不知道,對他們和諸國的國王來說,武裝資本的絞索只會越收越緊。

  專克大人物的巫蠱桐木人就是跟我最契合的本命鎮物,前途不可限量!”

  王澄梳理了自己接下來的任務,智珠在握:

  “先定一個小目標。

  建立一家至少比肩尼德蘭東婆羅多公司的四海貿易公司,成為能投射力量覆蓋東海、南洋的國際武裝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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