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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被掩埋的歷史真相?回京

  蠻王打發庫爾干、巴特爾、阿提拉三人離開,只留下了烏蘭,漫不經心問道:“可知我選你大哥的原因?”

  “若女兒所猜不錯,父王正是因為大哥性子偏軟,但有韌性所以才選擇他繼承王位,而二哥和三哥一個性格剛強、一個脾氣火爆,他們任何一人繼位都可能再起戰事,荒廢好不容易求來的和平。”烏蘭公主分析道。

  “沒錯。”蠻王點點頭,緩緩吐出口氣說道:“大周皇帝亡我蠻族之心不死,但他們中原人一向最講究師出有名,只有庫爾干繼位,才不會那么容易給大周再開戰的理由,只要庫爾干繼位,我族才能安穩休養生息。”

  “可是父親,二哥和三哥真的沒問題嗎?他們不服大哥,內部恐怕會生出波折啊。”烏蘭公主有些擔憂。

  “有大周這個強敵在側,短時間內不會。”蠻王搖了搖頭,沉默片刻接著說道:“何況我會給庫爾干足夠的力量,巴特爾和阿提拉也是我給他的考驗,作為王,他可以軟弱溫和一陣子,但不能是一輩子,等局勢穩定下來后,他還搞不定兩個弟弟,就自然會被兩個弟弟搞定,勝者為王。”

  烏蘭公主抿了抿紅唇,覺得這樣未免太過殘忍,不過想到三個兄長都是父王的親兒子,他做出這樣的安排心里只會比自己更難受,便沒多言。

  “烏蘭吶,好好再看看我蠻族的土地吧,或許終其一生,你我都不會再回來啦。”蠻王語重心長的說道。

  他這次親自去大周求和,就已經做好了被終生圈禁,回不來的準備。

  烏蘭面容堅毅的說道:“我是蠻族的公主,我在哪里,哪里就是我蠻族的疆土,大周皇宮遲早也會是。”

  “哈哈哈哈,好志氣,可惜烏蘭是女兒身吶,否則爹看這蠻王你未嘗當不得。”蠻王聽見這話哈哈大笑。

  第二天一大早,蠻王就親自帶著提前組建好的使團啟程前往天京,無數蠻人跪地相送,哭聲連成了一片。

  王親自去敵國求和。

  這對所有臣民而言都是恥辱。

  烏蘭公主盛裝打扮,穿上一身繁重的草原服裝,英武中又不缺女兒家的嫵媚,身段婀娜,美艷不可方物。

  她現在不叫烏蘭了。

  叫阿依公主。

  身份是烏蘭的雙胞胎妹妹。

  同一時間,龍州正在上演披甲精銳對玄教逆賊的圍剿,銅墻鐵壁之下玄教逆賊突圍無望,被冷酷的絞殺。

  十幾名狼狽的玄教弟子被數百全副武裝的披甲銳士包圍著,他們背靠背站成一圈,手持長劍或鋼刀,神色凝重、呼吸急促的看著四周的甲士。

  “進!”領頭的將軍一聲令下。

  密集的鼓點響了起來。

  甲士跟著鼓的節奏,踏著整齊有力的步伐不斷向玄教逆賊逼近縮小包圍圈,隨著一聲“殺”的怒喝,士卒手中的長槍齊刷刷斜放下來指著前方。

  在太陽的照耀下。

  槍頭泛著刺眼的寒芒。

  “跟他們拼了!”

  一名玄教弟子實在承受不住這種死亡步步緊逼的壓抑,紅著眼睛咆哮一聲,直接率先沖向了前方的甲士。

  “一起上!”

  其他玄教弟子見狀也沖了上去。

  威遠軍士卒面無表情,冷靜的進行著早已經爛熟于心的戰術配合,在看似混亂的場面中,他們迅速完成了對戰場的分割,實施逐個擊破之策。

  每一個士卒倒下。

  又有人立刻補齊空位。

  整支軍隊像是臺精密的機器。

  高速運轉下收割一條條人命。

  很快十幾名玄教逆賊全部身死。

  同樣也死了不少士卒。

  指揮圍剿的將軍策馬急奔到后方的裴少棠面前,翻身下馬單膝跪地。

  “啟稟將軍,逆賊皆已授首。”

  馬背上,身穿戎裝的裴少棠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握著馬鞭,語氣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立刻去下一處。”

  話音落下,一夾馬腹轉身就走。

  這幾日他親自督戰,將龍州的每一個玄黃教據點都挖出來進行屠殺。

  不準投降,不留活口。

  殺了后割掉頭顱懸在城門示眾。

  現在城門已經掛了好幾排高低錯落的腦袋,有的已經風干,有的還在滴血,遠遠望去就像掛著一排燈籠。

  北疆風大,每到風起時,這些人頭就隨風而動,讓人看得頭皮發麻。

  在怨恨的驅使下。

  已經不年輕的周治從錦官城回到家的第二天,就立刻啟程前往渝州。

  了幾天時間抵達目的地。

  直奔聞府。

  由于聞安親家的身份。

  他順利得到了聞喜的接見。

  “小的周治,拜見聞閣老。”周治三步并著兩步進了偏廳,俯身行禮。

  滿臉老年斑、頭發白的聞喜窩在椅子上聲音嘶啞的說道:“老夫都退了多少年了,當不得閣老之稱。”

  “聞閣老是退了,但天下何人敢不把您當閣老看吶。”周治恭維道。

  但他拍馬屁都拍到了馬蹄子上。

  聞喜要的是低調,希望別人心里把他當閣老看,但嘴上不成,可面對周治這個蠢人,他也懶得計較許多。

  直接問道:“你此來所為何事?”

  “小的想請閣老做主。”周治噗通一聲跪下,滿臉委屈的說道:“裴少卿欺人太甚,請閣老幫我做主啊!”

  聽到“裴少卿”三個字,聞喜來了點興趣,“哦?你怎跟他扯上關系?”

  “此事說來話長…”周治將周泠月離家出走的事講了一遍,委屈巴巴的說道:“我都已經原諒她了,還特意備了豐厚的嫁妝去參加婚禮,本來那丫頭也知錯了,卻沒想到裴少卿跳出來阻撓,毆打我,將我給趕走。”

  “平陽伯這可不應該啊,怎能貿然插手他人家事?”聞喜淡然說道。

  從周治的話里他已經分析出了真實情況,不過還是順著對方的話說。

  “是啊,所以我委屈啊!”周治擠出兩滴眼淚,咬牙切齒,“更過分的是我抬出了聞閣老您,以為他看在您的面子上會顧忌些,沒想到…”

  說到這里他一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不知道當不當說。

  “沒想到什么?”早就已經看穿他小伎倆的聞喜,配合的追問了一句。

  周治低下頭,“小的不敢說。”

  “說。”聞喜冷哼一聲,表面上一副很生氣的模樣,實則卻毫無波瀾。

  因為他知道不管周治接下來說出什么話,那都肯定是他編的,其目的就是為了激怒自己幫他收拾裴少卿。

  周治鼓起勇氣說道:“他…他說您是老狗,老而不死的賊,被趕出朝堂的喪家之犬,不敢跟他呲牙。”

  “好膽!哪怕是他爹裴世擎也不敢如此羞辱我!”聞喜勃然大怒道。

  “是啊!”周治心中暗喜,連忙又接著說道:“更過分的是,他將我趕走后還勾結山賊搶了我帶的嫁妝,足足大幾萬兩銀子,小的心里恨啊!”

  “你說裴少卿勾結山賊,這可有證據嗎?”聞喜目光一凝沉聲問道。

  “沒有。”周治搖搖頭,但緊接著又迅速補充道:“可市面上都在傳蜀州最大的土匪石破天就是裴少卿養的一條狗,而且我臨走前他還威脅我小心土匪,那石破天搶我的時候,也警告我今后不要亂得罪人,雖然沒有實際證據,但明顯是裴少卿指使呀!”

  “堂堂朝廷命官,勾結土匪劫掠百姓,簡直豈有此理。”聞喜怒氣沖霄的一拍扶手,可是緊接著又話鋒一轉說道:“唉,但就算你把這件事告訴我,老夫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怎么會,聞閣老您…”周治聽見這話愣了一下,然后頓時就急了。

  “聽我說完。”聞喜抬起一只斷他的話,悠悠說道:“但老夫建議你去京城告御狀,我會給犬子聞安書信一封,讓他幫你,蜀州土匪橫行是事實,只要你把事鬧大,哪怕牽扯不到裴少卿,但肯定要剿匪,收拾了石破天,也算間接的報復裴少卿嘛。”

  原本他打算等北疆戰事告一段落再對裴少卿出手給聞震報仇,但現在有那么好的機會,當然要加以利用。

  他目的可不是他嘴上說的除掉石破天讓裴少卿心疼那么簡單,而是要徹底坐實裴少卿勾結土匪殘害百姓。

  只不過害怕周治泄密。

  所以利用他的同時也要瞞著他。

  “小的多謝閣老,多謝閣老。”周治連連磕頭謝恩,如果能夠收拾掉搶自己的石破天,他也已經心滿意足。

  但他還有點擔憂,抬起頭小心翼翼的說道:“若裴少卿報復小的…”

  “放心,我聞家可還不至于連你都保不住。”聞喜霸氣側漏的表態。

  周治大喜,呲牙咧嘴的笑著。

  “那小的就按閣老說的去做。”

  “嗯,我先讓人給你安排酒菜接風洗塵,好好休息一日,明日就帶上我的信進京,事不宜遲,免得節外生枝嘛。”聞喜語氣不容拒絕的說道。

  周治雖然覺得這幾天連續奔波太過辛苦,但是也不敢推辭,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是,小的遵命。”

  蜀州,錦官城。

  身上只披著一層薄紗,發鬢散亂的絳雪無力的依偎在裴少卿懷中,兩腮粉紅、眼神迷離,水潤有光澤的紅唇微微張開,無意識的半開半合著。

  雪白圓潤的良心隨著略顯沉重的喘息微微起伏,如凝脂般的肌膚上全都是被粗暴使用留下的手印和紅痕。

  終于余韻散去,她又活了過來。

  “裴郎都許久沒來看我了。”她緊緊摟著裴少卿,語氣幽怨的說了句。

  “我兒子剛出生,忙嘛。”裴少卿摸著她光滑的香肩,他不喜歡聽女人發牢騷,直接轉移話題,“過些日子我就要回京,到時候你也一起吧。”

  絳雪好歹陪了他那么久,如果就這么拋下的話,那未免也太不是人。

  帶到京城另擇一宅子安置。

  繼續當外室養著。

  “我就知道裴郎不會拋下我。”絳雪眼睛一亮,聲音都帶著哭腔說道。

  對于裴少卿要回京一事她早就有所耳聞,對自己的歸宿無比忐忑,因為裴少卿一直沒表態要帶她一起走。

  這一刻她懸著的心終于落下。

  “好了,哭什么。”裴少卿輕輕拍打著她的玉背,幽幽嘆氣,“重情就是我這個人最大的弱點,你我相識時日不短,我又怎可能棄你而去呢?雖然不能給你個名分,但這輩子都不會拋棄你的,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兒。”

  移動滅火器,隨身攜帶。

  方便又好用。

  “好裴郎…”絳雪被他三言兩語感動得稀里嘩啦的,滿眼柔情的凝望著他輕咬紅唇說道:“奴家自知身份卑賤,不能進你裴家的門,名分不名分我也不在乎,能陪著你便知足。”

  說完,她身體靈活的像水蛇一樣慢慢往下滑去,抬起頭風情萬種的望了裴少卿一眼,笑吟吟的將幾縷垂落的秀發撩到耳后,緩慢的俯首下去。

  “嘶——”

  裴少卿輕輕摸著她的腦袋。

  這就是他離不開絳雪的原因。

  因為她太會說了,口才太好了。

  當晚他在絳雪家留宿。

  第二天一早,到千戶所后,裴少卿就把自己的親信們一一叫來談話。

  馬上要走了。

  肯定要把下屬們提前安排好。

  最后決定孫有良和常威跟著他回京城,沈禎接任錦官縣百戶,他還承諾會推舉毛文接任自己的千戶位置。

  這次回京后可能不會再來蜀州。

  所以他還從通州調了兩個人走。

  宋有才、王鵬。

  宋有才雖然能力不如孫有良,但作為最早跟著他的人,其忠心可嘉。

  而王鵬是個武道天才,今年22歲已經突破了游龍境,今后大有可為。

  下值前他又見到了搖光圣女。

  “搖奴參見主人。”

  她今日穿著一身青綠色短衫,頭上僅佩戴一根木簪,打扮上像一個普通的民婦,由于這種衣著更加緊身貼合肌膚,所以她挺翹的臀瓣和沉甸甸的寶寶糧倉輪廓顯得更加圓潤飽滿。

  “快快免禮,可是我讓你帶的古籍帶來了?”裴少卿迫不及待問道。

  “正是。”搖光應聲而起,嘴里告罪道:“近日教中正忙著備戰,奴難以脫身,所以今日才前來見主人。”

  “我知道。”裴少卿表示理解,又催促一句,“快把那本古籍呈上來。”

  “是。”搖光圣女蓮步輕移,扭動著纖細的腰肢上前,走到裴少卿身側跪下,雙手呈上一本滿是歲月痕跡侵蝕的古籍,提醒道:“這本古籍傳承已久,加上時過境遷,教中越來越不重視,有著諸多損壞和缺失之處。”

  裴少卿沒有在意,小心翼翼接過古籍翻看起來,看前言,這本古籍其實就是玄黃教編撰的一本九州歷史。

  他看過市面上的九州史。

  現在公認的歷史,就是九州初生是一片混沌,有大神開天、造人,早期妖族稱霸,直到第一個人創造出了修仙法門,人族有了抵抗妖族之力。

  后來人族逐漸占據上風,成了九州的主導者,出現了第一個國家,但整體上是由各個宗門把持這個世界。

  朝代的更迭都是由宗門推動的。

  直到靈氣徹底枯竭后,修仙者隨時間煙消云散,一個叫景國的國家首次代表朝廷成了稱霸九州的統治者。

  之后就進入了不斷改朝換代的歷史輪回,直到如今大周、大魏、蠻族并立,海外還有國家,但沒有記載。

  而在玄黃教編撰的歷史書上則又完全不同,是說在五千年前,九州還叫地球,那時候沒有修仙者、沒有武者、地球甚至沒有靈氣,只有科技。

  凡人可乘一種叫飛機的鐵鳥高入云霄、也可以乘一種叫火車的鐵獸日行千里,人人都能吃飽穿暖,安居樂業,各國之間沒有戰爭、沒有爭端。

  直到后來有一日天上突然出現一道裂痕,靈氣從裂痕涌入地球,各種天材地寶、奇珍異獸接連出現,修士也就此誕生,地球進入一個新時代。

  官方稱之為靈氣復蘇。

  隨著時間推移,天上的裂縫越來越大,涌入靈氣越來越多,所有人都成了靈氣復蘇的受益者,為此狂歡。

  直到有一日,一大群實力強悍的修士從裂縫中跨界而來,地球的科技和修士根本就難以抵擋他們的神通。

  他們摧毀地球的文明,修改和焚毀各種書籍,掩埋歷史的痕跡,拉攏一小部分人以奴役大部分人,幫他們種植靈藥、靈糧、飼養靈獸、甚至是圈養一批人專門用來產子,然后把初生的純潔無瑕的嬰兒用來飼養妖獸。

  還有魔道修士專門圈養大批地球人用來修煉魔功,總之是無惡不作。

  這些修士自稱來自大荒。

  出現在地球的裂縫是他們用一件法寶撕開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靈氣灌入滋養天地,變成可以為他們所用的田地,滋養得差不多了就前來占領。

  他們占領地球后將地球更名了為九州,把這一年定為了九州歷元年。

  建立了九州上的第一個國家。

  景國。

  用景國來統治整個九州。

  一部分地球土著團結起來成立了各種各樣的組織秘密反抗,玄黃教的前身叫炎黃殿,炎黃殿的前身復興會就是其中之一,但是實力上的差距難以彌補,反抗組織根本就不是對手。

  他們被景國官方和各個來自大荒的宗門追殺,如喪家之犬東躲西藏。

  九州歷2930年,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大荒和九州之間的通道突然崩塌,導致兩界不再互通,而沒了大荒的靈氣輸入,九州靈氣日益枯竭。

  也就是這一年,靈氣的枯竭讓各地反抗組織看見了希望,炎黃殿跟多個組織融合,正式更名為了玄黃教。

  從地下活動轉到了地上,開啟了在歷朝歷代記載中長達千年的造反。

  裴少卿看完后古籍久久不語。

  怪不得,所以無論是哪個朝代的哪個皇帝都要對玄黃教趕盡殺絕了。

  因為大荒人在九州是有著先發優勢的,就算靈氣枯竭了,最終登上歷史舞臺稱霸天下的多數也是大荒人。

  而且哪怕是土著的血脈最終成為了一國之主,可是也不見得會信玄黃教這一套,只會把他們當反賊圍剿。

  畢竟過去這么多年,大荒人跟地球土著早已經互相融合,加上真相被掩埋的情況下,誰還會信這種說法?

  再說,就算信了又能怎樣?

  為了維護自己統治的穩定,也只會想除掉玄黃教這種不安分的因素。

  無論是大荒人,還是土著人的血脈作為統治者,他們都不會想這段掩埋的歷史被挖掘出來激發兩個種群的矛盾,因為這必然影響他們的統治。

  裴少卿表情突然有些古怪。

  如果玄黃教內部編撰的歷史記載為真,那自己還真是穿越到了未來?

  且還一直在幫入侵者痛打同胞?

  這個行為可太不常見了。

  很罕見啊。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現在的玄黃教明顯變質,純粹成了個為私利而戰的勢力,沒有任何大義和初衷可言。

  “大荒人跟九州人如何分辨?”緊接著裴少卿突然想到這么一個問題。

  按玄黃教這套說法,現在身居高位的統治者都是大荒人的血脈,但裴少卿看人與人之間也沒什么區別啊!

  搖光圣女搖了搖頭,“不知,有諸多對不上,合不合理之處,所以現在我圣教內部都不信這一套,覺得只是先賢編寫出來擅動蠱惑百姓的。”

  裴少卿突然想到柳東君,他如此信這一套,難道是掌握更多的信息?

  “多幫我收集些相關信息,今后有事就來京城見我。”裴少卿說道。

  如果確定了玄黃教這本古籍上記載的是真的,那他肯定要有所行動。

  他當了三十年地球人,當然要推翻入侵者自己上位,造反合情合理吧。

  搖光圣女恭敬應道:“奴遵命。”

  一切安排妥當后。

  五月底。

  裴少卿和王縣令正式啟程回京。

  貓貓衛總部也要轉移到京城去。

  貍將軍只帶了一批精銳走,還安排了一批識字的貓到各地開辟分部。

  貓貓衛的觸角要遍布整個大周。

  兩個蜀州最清廉的官同時要走。

  自發來送行的百姓擠滿了通往城門的主街道,更有動情者淚灑當場。

  “王大人,裴大人一路順風啊!”

  “祝兩位大人此去青云直上。”

  王縣令感動得眼眶通紅,從馬車上跳下去扶起一位被擠倒在地的老者高聲喊道:“回去,大家都回去吧。”

  “各位父老鄉親放心,蜀州就是我裴某的第二故鄉,我是不會忘記蜀州的。”裴少卿在馬背上大聲說道。

  送行的隊伍一直蔓延到城門口。

  許廉帶著府衙的官員也來為兩人送行,“平陽伯,王縣令,老夫為官至今數十載,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望二位勿辜負百姓期望啊。”

  “義父放心,孩兒絕不敢忘,到了京城后依舊恪守本性,實實在在當個清官。”王縣令鄭重其事的承諾。

  裴少卿表態,“我也一樣。”

  “裴兄且先去,過兩年我來京城科考,屆時再會。”許敬拱手說道。

  裴少卿微微一笑,“恭候許兄。”

  “平陽伯,王縣令一路順風,此去飛黃騰達、直上青云。”府衙和縣衙以及靖安衛的官員們齊齊拱手道。

  裴少卿和王縣令也拱手回禮。

  “諸位請留步,告辭了。”

  送行的官員和百姓就這么一直站在城門口,哪怕目送著裴府和王府的車隊消失后,還一直久久未曾散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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