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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故人見面,幾家歡喜家幾家愁

  接下來就簡單了,保證書、換房協議都寫好了,簽字畫押。

  最先走的是街道辦的,然后才是警察和譚、賈等人。

  出了‘何宅’于磊拉著譚勇輝慢了別人幾步,拍了拍自己老戰友的肩膀道:“老譚,你以后好自為之,你自己的親兒子你有空去看看。”

  說吧,不理會譚勇輝的反應,大踏步的朝前面走,走到幾個小警察跟前喝了一聲:“都走快點,這里又不管飯。”

  “是,所長。”幾個小警察也是郁悶的很,今天這叫什么事啊。

  其他人都走了,何家大院終于重歸寧靜。

  何雨柱讓何耀宗從里面閂上大門,轉身對一家人笑道:“這下清靜了,媽,您今天可真威風!”

  陳蘭香把雞毛撣子往游廊的柱子上一靠,舒了口氣:“威風什么,跟這種渾人計較,跌份兒。我就是憋著一口氣,憑什么咱們家的房子,讓他們占著還理直氣壯的。”

  “何大嫂,你之前怎么威風的我可沒見到。”王紅霞笑著道。

  “我給您講王奶奶。”何凝雪拉著王紅霞吧啦吧啦開始講。

  期間夾雜著眾人的笑聲。

  老太太被何雨柱推回了后院,還兀自念叨:“柱子,那房子其實我回來后就沒什么念想了,里面烏煙瘴氣的,不要也罷.”

  “太太,咱家的房子為啥不收回來,那可是您的老宅。”

  “有你們在的地方才是我家。”老太太道。

  “現在我們不用鬧心了,他們自己送上門來,怪得了誰,前院那幾戶,到時候讓我爹去談談,早晚都給您買回來。”

  “誒,難為你們咯。”老太太抹了把淚。

  “這是高興的事,您哭啥呢。”何雨柱道。

  “沒事,沒事,我就是高興的。”

  “等到時候翻修好了,我推著您回去,你還住您那后罩房。”

  “不急不急。”老太太笑道。

  中院何耀祖和何耀宗坐在陳蘭香邊上,看著陳凝雪在那興奮的比劃。

  “奶奶,四九城住著原來這么熱鬧么?”何耀宗問道。

  “以前可比這熱鬧多咯。”陳蘭香道。

  “咋沒聽您講過呢?”

  “有啥好講的,都不是啥好事,家長里短,雞毛蒜皮的。”

  “您以前也這么厲害?”

  “老咯,不如以前咯。”陳蘭香道。

  “那我爺爺呢?”何耀祖問道。

  “他,就一廚子,有什么好說的。”陳蘭香道。

  “誒,我說老婆子,你沒事踩嗒我干嘛,我當初好歹也是一個主任好不好。”

  “嗯,管廚子的主任,還不是廚子。”陳蘭香道。

  “行,說不過你,我做飯去了。”走到王紅霞身邊,何大清道:“王家妹子,今天晚上在家吃,別著急回去。”

  “那勞煩何老哥了,有年頭沒吃您親自下廚做的菜了。”王紅霞也不客氣。

  “你瞧好吧,今天我好好露一手。”

  “那我可有口福了。”

  “王奶奶,王奶奶,我爸以前是多大的官,厲害不?”何凝雪跟王紅霞聊著聊著就聊到過去的事上面了。

  “你爸啊比我現在的官大。”

  “霞姨,您可別光顧著哄孩子高興,我以前也就是個副職,哪比得上您。”何雨柱的聲音從二人身后傳來。

  “哈哈哈,級別一樣。”王紅霞笑道。

  “原來我爸還當過官啊,管多少人啊?”

  “大幾千人呢。”王紅霞笑著道。

  “哦,沒有現在多啊。”

  “那可不一樣。”何雨柱道。

  “怎么不一樣?”

  “你爸我以前那是行政干部,現在在國內來說就是個個體戶。”

  “啊?真的假的!”何凝雪驚了。

  “真的,現在這邊的企業都是國營或者集體的,你老子我啊,還真就是個體戶。”何雨柱笑道。

  “三叔,我爸說的真的假的?”

  “別聽你爸忽悠你,咱們算是投資的,你爸還是老板,你三叔才是給你爸打工的。”何雨鑫道。

  “爸”

  “說了你也不懂,你還是好好讀書吧,等你從學校出來,歷練上一陣子你就什么都懂了。”

  “那還早著呢,我媽可是讓我最少讀完碩士才能出來上班。”何凝雪皺起了可愛的小瓊鼻。

  “你就那么急著出來干活掙錢?”

  “那倒不是,就是覺得我在學校學的太少了。”何凝雪道。

  “那你回去后,放假時間就別玩了,讓你媽給你安排事做,做好了有工資領,做的不好,哼哼,扣零花錢!”何雨柱道。

  “老豆,不要啊!可不可以代扣,從大哥、二哥那扣?”

  “我們反對!”小哥倆直接抗議。

  “反對無效!”何凝雪道。

  “哈哈哈哈!”滿院的人都發出善意的笑聲,這兄妹幾個還真熱鬧。

  我們把視角拉到95號院。

  中院正房里面煙霧繚繞,愁云慘淡。

  小當和槐花姐倆也回來了,聽了發生的事,姐倆完全懵掉了。

  她們就上個班,然后回來家沒了。

  “哥,你什么情況?”槐花道。

  “對啊,哥,這不像你能干出的事啊?”

  “鬼使神差!”棒梗憋了半天憋出四個字。

  “老何家的小丫頭,確實長得招人。”賈張氏道。

  “媽,有那么夸張?”

  “問你哥去。”秦淮如沒好氣道。

  “哥”

  “行了,行了,煩不煩。”棒梗道。

  譚勇輝鐵青著臉,一支接一支的抽著煙,老戰友最后那句話給他的打擊很大。

  “老譚,咱們就這么認了?”秦淮如問道。

  “那你還想怎么樣?我是有點面子,那也分在誰那,今天幫人家的是王區長,我認識的人可沒那么大面子。”

  “那棒梗、小當、槐花現在住的房子?”

  “你要是有轉讓手續我們就按正常的辦,沒有你也別在房管所開那個口,省得自找沒趣。”譚勇輝道。

  “那我當初費那么大勁圖什么了。”

  “是啊,你圖什么了,你問你兒子去。”譚勇輝火道。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現在就去派出所。”棒梗說著就想往外走。

  “站住,把你能耐的?在人家那你咋不能耐呢,怎么,就會窩里橫?我要不是看中你媽,我管你死活。”

  “那你就別管我。”

  “行,你去吧,流氓罪,最少讓你蹲幾年,出來工作沒了、老婆找不到,你在街面上混著就打一輩子光棍吧。”譚勇輝直接把手里的半截煙扔到地上。

  “棒梗,還不快給你爸道歉?”

  “他不是我爸。”棒梗還真沒敢往門外走,而是拐了個彎回了自己的東廂房,然后“砰”的一聲門重重的關上了。

  “誒我這些年掏心掏肺,就給了這么個玩意?”譚勇輝頹然坐了回去,又點燃了一支煙。

  這話,其實是說給秦淮如聽的,秦淮如臉皮多厚呢:“棒梗下鄉回來沒多久,工作上也不順,你當長輩的就不能擔待擔待?”

  “是啊,小譚,我們棒梗是好孩子。”賈張氏也幫腔道。

  聽了這話,譚勇輝更火了,起身就往外走。

  “老譚,你干嘛去?”

  “我出去走走,你們娘幾個商量商量怎么搬家吧。”譚勇輝頭也不回道。

  出了垂花門,就見劉海忠和閻埠貴往里面張望,二人見了譚勇輝打招呼道:“譚主任,遛彎去?”

  “沒事都回家去吧,對了,把放棄都準備好,老何家估計快來找你們了。”

  這話聽得劉、閻二人面面相覷,怎么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來了。

  再說中院,譚勇輝走后,小當道:“媽,真的要搬?”

  “搬。”

  “之前那些院子我們也去看過,哪里有這好啊。”

  “再好也不是咱家的。”

  “怎么不是咱家的,咱家都住了十幾年了。”

  “那十幾年前呢,再說了,房本在人家手上呢。”秦淮如也怒了,一個兩個的就知道給她添堵。

  “媽,我姐不是那個意思。”

  “那她什么意思?”

  “就是,能不能換個好點的房子,最好是樓房。”

  “你可真敢開牙,你有住樓房的命么?要不是為了你們幾個我倒是早就搬去樓房了,我圖什么我?”秦淮如說著說著就哭了。

  “行了,都已經這樣了,自己家里還鬧啥,選房子時候選個好點的,不行棒梗就我住,我那幾間房賣了應該還能買兩間房。”

  “奶奶,那我們呢?”

  “你們早晚要嫁出去,到時候你倆湊合一間房就行了。”

  “啊”姐倆傻眼。

  這一夜,95號院都沒安生,譚勇輝很晚才回來,他去看他親兒子去了,只不過在兒子住的房子外面徘徊了很久就是沒進去。

  前院,劉海忠和閻埠貴秘密商量了很久,無非就是想把房子賣出個合適的價,或者能不能不搬。

  其實他們怕的是賣了房子,拿錢在手里拿不住,家里的孩子都跟催命鬼一樣,一個個上班了,還時不時回來刮他們的棺材本。

  王紅霞是何雨鑫開車送回去的,送完王紅霞后何雨鑫跟何雨柱聊了聊接下來的計劃。

  何雨柱讓他每天給‘狼牙’那些人送東西吃,至于行動,先不急,等老方那邊把人安排好了再說。

  另外何雨柱問了艾倫·謝菲爾德他們的情況,決定跟他們見一面,畢竟自己回來了,下屬不遠萬里過來了,總還是要見一見的。

  何雨鑫說是幫著安排,見面沒定在何家,這邊人多眼雜的。

  第二天何雨鑫出門辦事,何雨柱被他老子拉著帶著兒女去了一趟他師傅李保國家,他師傅早就退下來了,現在在家閑的每天溜溜鳥,打打拳。

  師徒見面,李保國那可是高興壞了,原本見到多年未見的師兄他就很興奮,這下徒弟也回來了,還帶來兒女來看他。

  “柱子,你怎么沒見老啊。”

  “師父,我才四十多啊。”

  “你這看著像三十多啊。”

  “哪有!”

  “我可沒老眼昏花。”

  “來,你們幾個,快叫李爺爺。”何大清在一旁道。

  “李爺爺好!”

  “誒,好好好,這是耀祖,這是耀宗,這一定是我們的小凝雪啦,當初走的時候還在襁褓里呢。”

  “可不是,一晃十八年,咋樣,我家的孫子孫女都不錯吧。”何大清得瑟道。

  “不錯,不錯,那也跟你沒關系,這幾個長得都隨人家小滿,算是給你們老何家改良了。”李保國笑道。

  “嘿,我這暴脾氣。”

  “咋的,你還想動手不成?”李保國道。

  “你壓根就沒練過功夫,要比試咱也是比試灶臺上的本事。”何大清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走著,菜市場,我倒要看看你何大清這些年長進沒有。”李保國也不示弱。

  “走就這。”

  何雨柱在邊上看著笑,幾個小的看得是面面相覷,這就是老小孩么,原來是這樣。

  不過看熱鬧歸看熱鬧,菜市場還真去了,中午老哥倆一個川菜一個魯菜加粵菜,那是各顯身手。

  吃過之后李保國的評價是:“你這魯菜沒什么長進,這粵菜還真被你學到真髓了。”

  “那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么,我家在香江就開海鮮酒樓,里面的粵菜師傅多,我隨便學了點。”何大清臭屁道。

  “少跟了我來這套,人家這是把壓箱底的都教給你了吧。”

  “嘿嘿,誰讓他的工錢是我發呢,要不你也跟我去香江?”何大清笑道。

  “我可不去,你要是在四九城開館子,我就給你觀后廚,這大勺我還能顛幾年。”

  “那個說好了,不過你這川菜手藝還真比以前進步了。”

  “那是,國宴知道吧,我去過。”李保國用大拇指沖著自己比了比。

  “你牛,你牛!”何大清甘拜下風。

  “柱子,你就沒打算在四九城做點什么?”李保國道。

  “有啊,正談著呢。”

  “哦,什么買賣?”

  “酒店。”

  “住宿的?”

  “是住宿餐飲會議一體的。”何雨柱道。

  “那得多大?”

  “具體還不清楚,應該不小。”

  “你打算做什么菜系?”

  “怎么師父,您在家閑不住了?”

  “嘿嘿!”

  “要不,我給您投點錢,您自己開個川菜館算了,等我的項目,那還得好幾年呢。”

  “啊,這么久啊。”

  “對啊,我要蓋的是幾十上百層的樓。”

  “我的個乖乖,那得花多少錢,話說你們爺幾個今個不是來跟我炫富來的吧?”

  “怎么可能,就是來看看你您,不過說實話,您要是想開館子,直接跟我爹說,讓他拿他的私房錢給您投。”

  “混小子,說什么你,我哪里有私房錢。”何大清道。

  “我證明,我爺爺有!”何凝雪道。

  “你這丫頭,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何大清笑罵道。

  “你孫女是怕你在四九城沒事做,照這個架勢,短時間你們是回不來香江了,既然這樣,在四九城干點啥也挺好。”何雨柱道。

  “這個.我回去問問你娘。”何大清道。

  “您自己看,反正你自己也有錢。”

  “合著你就是不想出錢唄?”何大清道。

  “我出錢,你們賺了賠了,哪里還有樂趣可言,是吧師父。”

  “就是,你要是開,我也參一股,這些年我還是存了點的,不過這后廚”

  “你愿意管,你管,幾十年了還管不夠.”何大清道。

  “這個是你說的,那你到時候可別進后廚指手畫腳的。”

  “我至于么我?”

  “那可不一定。”

  “哈哈哈哈。”兩人相視而笑。

  下午的時候,何大清帶了兩個保鏢(何耀祖、何耀祖)溜溜達達就去了95號院,干嘛去,找前院的劉海忠和閻埠貴談談去。

  進了95號院,閻埠貴正拿著個小噴壺,小心翼翼地往他那幾盆月季上灑水,眼睛卻時不時往門口瞟。

  “呦,閻老摳,你這花兒伺候得可比伺候孫子還上心吶?”何大清嗓門敞亮,帶著點兒戲謔。

  這話戳到閻埠貴肺管子里,他猛地抬頭就想來個對噴,結果看到是何大清,他結巴道:“何,何大清,真的是你?”

  “不是我還能是誰”

  “我聽老劉說,你之前說不認識他,那你今天怎么又回來了?”閻埠貴道。

  “之前是之前,那個胖子不討喜,我不想認不行啊?”

  “這兩個是?”

  “我大孫子、二孫子,怎么樣?”

  閻埠貴打量著兩個挺拔的小伙子,心里有點泛酸,嘴上卻道:“小伙子精神。”

  “有空沒,聊聊?”何大清笑著道。

  “聊,聊什么?”閻埠貴心里咯噔一下。

  “我都來了,你還不知道要聊什么,昨個老賈家的沒把話帶到?”何大清疑惑道。

  “你們家真要把房子買回去?”

  “那還能是假的?當年迫不得已賣給你們,現在政策允許,我們還不興買回來了?”

  閻埠貴放下手里的噴壺,他搓了搓手,臉上擠出些笑:“大清啊,你看,我在這院住了一輩子,街坊鄰居都熟.去了別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

  “舍不得街坊,還是舍不得這地段?”何大清似笑非笑。

  “都有,都有”閻埠貴含糊著,“再說,這搬出去,房子哪是那么好找的?我這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

  “不是還有你媳婦呢?”

  “瑞華,瑞華她去年走了.”閻埠貴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

  “走了,我記得她不到六十吧。”何大清一愣。

  “得病沒的,沒錢治。”閻埠貴道。

  “沒錢治?你房子賣了不就有錢了?”

  “誒,一言難盡啊。”

  “你閻老西,把錢算計的那么死,手里就沒點錢?”

  這又戳到了閻埠貴的痛處了,房子當初是媳婦不讓賣的,真賣了,不管能不能治好,閻埠貴都會流落街頭。

  “算計到頭一場空啊!”閻埠貴道。

  “我老何家不占你便宜,房子幫你找一處,給你算在房款里,錢按市價給。”何大清道。

  閻埠貴眼神閃爍,壓低聲音:“大清,不瞞你說,我這.哎,家里那點事你也知道。錢攥手里,未必是福氣。要是.要是你們家往后還住這院,我留著這房,咱們老鄰居也有個照應”

  何大清聽明白了,這老摳是既怕錢被兒女刮走,又想著萬一老何家回來,還能沾點光。

  他搖搖頭:“我們回來也不會跟別人擠這大雜院,你們一天不搬完,這后面的院子就一天空著,你啊,別琢磨那沒影的事了。痛快話,能不能賣?”

  “空著?”

  “你們要住前院,可以啊,我們把垂花門封死,你們就當一進院子住就行了。”

  “啊”閻埠貴傻了,還能這樣,這不是有錢燒的么。

  正說著,劉海忠聽見動靜,從屋里挪了出來,腆著肚子:“喲嗬,我當誰呢,何大清!昨天叫你你不搭理,今天倒自己送上門了?”

  何大清瞥他一眼:“劉胖子,嗓門還是這么大。找你正好,省得我多跑一趟。你們家那房,怎么說?”

  劉海忠哼了一聲,雙手抱胸:“怎么說?好說啊!街里街坊的,我們支持你們家收回房子。就是這價錢現在這行情,可不是早些年那樣了。”

  “哦?那你開個價我聽聽。”何大清不動聲色。

  劉海忠眼珠轉了轉,伸出兩根手指頭,又覺得不夠,再加一根:“起碼得這個數!我這房位置好,朝向佳,屋里我還新糊的頂棚”

  何大清直接給氣笑了:“劉胖子,你窮瘋了吧?你這價,夠買六間新的了,怎么著,看我像冤大頭?”

  “話不能這么說!”劉海忠臉一板,“你們家如今這架勢,還在乎這仨瓜倆棗?手指頭縫里漏點就夠我們吃用一陣了。老何,做人得講情分,當年咱們可還是一個院兒的”

  “打住!”何大清一擺手,“咱們可沒什么情分,你們可是沒少捅咕我家老大,咱現在談的事買賣,按市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你們要愿意,咱們立馬找街道辦手續拿錢。要是不愿意”

  他頓了頓,看了一眼閻埠貴,又看向劉海忠:“那我們也不急,反正房子產權在我們手里。你們就慢慢住著,啥時候想通了,啥時候再談。耀祖,耀宗,咱們走,再去別家轉轉。”

  倆孫子應了一聲,一左一右跟著何大清就要往外走。

  “哎!別走啊!”閻埠貴先急了。

  老何家要真封了垂花門,估計前面倒座房也要砌墻隔起來,那進來以后就真剩下他和劉胖子兩家了,兩個老光棍住這個前后都被堵死的院子,說實話,想想就.

  “你喊他干嘛!”劉海忠沒好氣道。

  “人家以后把這院子前后門都砌上,院里就剩下咱倆,我可不愿意跟你住這么個院。”閻埠貴道。

  “啥,他啥時候說的?”

  “剛剛啊,誒,大清,大清你別走啊,別走!”

  “我C,何大清這么狠的么?”劉海忠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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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貓文學    四合院,傻柱:我這輩子父母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