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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癡心妄想

  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賈張氏西廂房門口瞇著眼打盹。

  聽到腳步聲,賈張氏睜開眼,看到是陳蘭香帶著三個光彩照人的年輕人進來,三角眼習慣性地翻了翻,但又很快忍了下去,沒吭聲,只是扭了扭肥胖的身子,換了個方向繼續假寐。

  陳蘭香也沒理她,指著中院的布局對孫子孫女說:“看,這就是奶奶和你爺爺以前住的地方,這是正房,東西兩邊是廂房…”

  正說著,秦淮如端著個盆從屋里出來,像是要出去倒水,其實她早就看到了,故意出來探探口風。

  一秦淮如臉上堆著笑:“喲,何大娘,您來了?快屋里坐會兒?”

  “不坐了。”陳蘭香擺擺手,“就是過來看看,淮如啊,你們什么時候能搬?總這么拖著也不是事兒。”

  秦淮如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笑得更加殷切:“何大娘,哪有說搬就搬的,我們這東西也不老少呢,您老也不差這幾天吧?”

  “東西很多么?多叫幾個窩脖,一會就搬完了。”陳蘭香可不接她這個茬,前院一早上就能搬了,他們能有多少東西。

  “何大娘,您再容我們幾天,那邊的房子還沒收拾呢。”

  “可我咋看你們就沒想著去收拾呢,這邊你們也不拾掇,怎么想賴著不走?”

  “不會,不會我們這幾天就搬,這幾天就搬。”秦淮如道。

  “哼。。。”賈張氏在那邊不陰不陽的哼了一聲。

  “怎么,賈張氏,你有意見?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把你的東西都扔出來?”

  “你敢,陳蘭香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你自己做過多少惡心事,你不會都忘了吧,你怎么好意思再住進這個屋子?”陳蘭香冷著臉道。

  “我”

  “你什么你,你這老了還要臉了,用不用我跟街坊鄰里說道說道你當年都看過點啥?”

  “老賈啊、東旭啊”

  “賈老蔫你家這女人你真會回來看他?你娶了這么個玩意,到了那邊還想受她的氣?賈東旭你娘怕你在那邊受苦,跟著過去照顧你呢。”陳蘭香也開始喊。

  “奶,別喊了,怪滲人的。”何凝雪打了個冷戰,小聲道。

  “怕啥,你倆哥在這呢,就是鬼來了,也給他打回去。”陳蘭香笑道。

  何家哥倆面面相覷,奶奶這要是說的是老爸,他們真信,至于他們哥倆,不敢想。

  大晴的天,突然天上就過來一片烏云,院子里直接就暗了下來,一陣小小的風吹過,院子里的樹葉嘩嘩響。

  賈張氏呲溜就鉆回了西廂房,然后“咣當”一聲門就關上了。

  秦淮如的臉也白的嚇人,自家公公和男人那可都是橫死的,自家婆婆那指定是招不來的,因為賈張氏的都是請他們回來幫忙,這何大娘卻把話說到根子上了。

  “何大娘,您,您別說了,我們這兩天就搬。”

  “真搬?”

  “真搬。”

  “那行,過兩天我再過來看,你們要是糊弄我,就別怪我把你們家以前的事都抖落抖落了,別以為這院子里的人都搬走了,你們干的那點事就沒人知道了。”

  “好,好!”

  “我們走。”陳蘭香一揮手,帶著孫子孫女就往外走,院子她看了,破敗的厲害,還有很多違建的東西,不修繕,她是真不想來看了,看的心里難受。

  說完,陳蘭香就帶著三個孩子轉身往外走。

  秦淮如還在后面喊著:“何大娘您慢走啊!有空常來坐!”

  陳蘭香理都沒理,他們都不知道的是,耳房里四道目光在何耀祖和何耀宗身上滴溜溜地轉。

  正是小當和槐花,這姐倆,今天都沒去上班。

  剛剛聽到外面的動靜,本來想出來幫幫場子的,結果奶奶和老媽都落班了,他們就沒敢出來,不過從窗戶口看見院中間站著的兩個高大俊朗的青年,姐倆眼睛頓時就亮了。

  等何家幾人走走出垂花門看不見了人了,二女才收回目光。

  倆人互相推搡著小聲嘀咕起來,臉上飛起紅暈。

  “你們兩個死丫頭干嘛呢,剛剛都不出來幫你媽我說句話。”秦淮如聽到動靜,沖著耳房喊道。

  “媽,剛剛那兩個是柱子叔家的兒子?”槐花道。

  “你這什么表情,犯浪了,我告訴你,想都別想,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以什么樣,你覺得人家能看上你么?”

  “媽,哪有這么說自己閨女的?”槐花道。

  “哼,咱們兩家不對付,你就不用想了。”

  “為什么。”槐花沒回話呢,小當急道。

  “你們姐倆都被鬼上身了,發什么浪?”秦淮如氣急。

  “哪有.”

  “滾滾滾,班也不好好上,既然在家都收拾自己屋子,收拾完了好搬家。”

  “啊,真收拾啊?”槐花道。

  “廢話,不然等著人把我們丟出去?”秦淮如怒道。

  “哦”

  出了門,何凝雪走在后面一點偷偷對何耀宗道:“二哥,剛剛房子里有兩個姑娘偷看你和大哥呢!”

  “有么?”

  “有,應該是老賈家的。”

  “哦。”何耀宗不以為意。

  “嘿嘿,二哥,你就一點都不好奇?”

  “有什么好奇的,當你哥我沒見過女孩?”

  “哼,真沒勁!”何凝雪一跺腳朝陳蘭香追去。

  “丫頭,跟你哥說什么悄悄話呢?”陳蘭香道。

  何凝雪把剛剛看到的事又說了一遍,陳蘭香‘啐’了一口,“老賈家的,白送都不要,聽到沒,大孫子二孫子?”

  “知道了,奶奶。”

  不過誰都沒想到老賈家的兩個姑娘臉皮那叫一個厚啊,第二天一早,何家院門剛開,就見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一左一右杵在門口,不是小當和槐花是誰。

  小當穿件紅格子襯衫,頭發燙得蓬松,槐花則是件碎花連衣裙,兩人臉上都撲了粉,看見何耀祖推著自行車要出門,眼睛唰地亮了。

  “何家兄弟,出去啊?”小當往前湊了一步,聲音捏得細細的。

  何耀祖差點沒把自行車扔了,被后面推車的何耀宗撞了一下,“哥,你干嘛呢,怎么不走了?”

  這時槐花的聲音傳來:“是啊,四九城我們熟,要不要我們帶你逛逛?”

  就聽到門后腳步聲和自行車被推得太快發出的“咣當“聲。

  何耀祖一愣,自家二弟居然毫無人性的把他自己扔門口了。

  “二哥,你咋往回走呢,不是要陪奶奶一起去買菜么?”

  “哦,我忘了東西。”何耀宗腳步不停。

  “忘了啥,帶錢就行了啊,奶奶帶著呢。”

  “不用管他,我們先出門。”陳蘭香道。

  走到門口,何凝雪見大哥推著車卡在門中間,那自行車的兩個轱轆門里門外各一個,好奇道:“大哥,你這是擺什么造型呢?”

  “沒啥,剛剛磕了腿。”

  “奇奇怪怪的,一個磕了腿,一個忘帶東西。”何凝雪小聲道。

  “何家兄弟,你磕哪了,我給你看看,我學過點急救的。”一個女聲從外面傳來,那聲音嗲的讓何凝雪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陳蘭香一聽那還不知道什么情況,喝到:“耀祖,出不去,你還不知回來么?堵門口干嘛,好看啊?”

  “知道了,奶奶!”何耀祖搬著自新車就想往回退,哪料自行車的車把被人抓住了,還不是一雙手。

  “你小子磨嘰什么呢?”陳蘭香見和耀祖光答應,不動又喊道。

  “來了!”何耀祖來了個大撒把,只聽“咣當”“哎呦”“哎呦”兩聲,車子倒了,外面那倆一來了個屁股蹲。

  何耀祖紅著臉回到了院子里,陳蘭香沒好氣道:“你還真是.”

  “嘿嘿,奶奶后面是不是廢物啊。”

  “臭丫頭,哪有這么說自己哥哥的,小心你媽揍你。”

  “我媽才不舍得打我呢。”

  陳蘭香幾步出了門,看見門口坐著的姐倆,戲謔道:“喲,我當誰呢,你們小姐倆擱我家門口唱大戲呢?”

  “何奶奶”

  “哼,老賈家的姑娘現在都這么閑?大清早的不去上班,跑這兒來攔大小伙子?”

  小當臉一紅,爭辯道:“何奶奶,您這話說的,我們就是碰巧路過,打個招呼。”

  “打招呼?”陳蘭香走近幾步,俯下身上下打量她們,“打扮得跟過年似的,專門跑我家門口來打招呼?你們賈家人打招呼的方式可真新鮮,老的少的都一個德行,就愛堵別人家門是吧?”

  槐花臉皮薄,被說得眼圈有點紅,拽她姐袖子:“姐,咱走吧…”

  小當卻不甘心,硬撐著笑:“何奶奶,您看您,都是街坊鄰居,我們就是想.”

  “打住!”陳蘭香手一擺,“誰跟你們街坊鄰居,你們老賈家,我們何家攀不起,你們哪來回來去,我們何家不歡迎你們,另外告訴賈張氏和秦淮如,趕緊搬家,別整的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這話戳心窩子,小當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周圍已有早起的鄰居探頭探腦。

  陳蘭香不再理她們,對著門里面喊道:“你們幾個還不快點,去晚了,菜都不新鮮了。”

  “來了,來了,奶奶!”何耀宗從垂花門里推著車就往出跑。

  何耀祖則是來到大門口扶起自己的車,從車座下面掏出一塊布,擦著車行的土。

  何凝雪笑著走出大門,還認認真真看了一下賈家姐倆,嘴角不由撇了撇,“也就那么回事吧!”

  主要是她見美女見太多了,TVB她都不知道跑了幾回,第一次去還差點被拉去試戲。

  等幾人出了門,關好門,陳蘭香坐在車上來了句:“走啊,愣著干嘛,路上看著點,別什么香的臭的都搭理。”

  兄弟倆應了一聲,騎上車一個帶著奶奶一個帶著妹子,走了。

  陳蘭香瞥了僵在那兒的姐妹倆一眼,小當和槐花臊得滿臉通紅,在鄰居們的目光里,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最終也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此時何家中院,小滿埋怨道:“柱子哥,你剛剛拉著我干嘛?”

  “咋的,你也要出去幫你兩個兒子?”何雨柱笑道。

  “賈家人真是沒臉沒皮啊。”小滿道。

  “有咱娘在呢,再說了,那兩個混小子不經歷經歷社會的險惡,怎么成長,這才哪到哪。”

  “就你看得開。”

  “你家老大都二十多了,你看看他剛才的表現,丟不丟人。”何雨柱道。

  “那還不是你管.”后面她說不下去了,因為何雨柱根本沒時間管,說到底還是見得少。

  “我看過一陣子老大畢業,讓他跟大茂學一陣子吧。”何雨柱道。

  “跟大茂學啥?”

  “呵呵,學怎么對付女人。”

  “有你這么當爹的么?”小滿捶了他一拳。

  “怎么沒有,這不就是,再說了,大茂的本事他們學個三五分,以后去哪都能成。”

  “你可不許讓我兒子學那些亂七八糟的。”

  “你覺得我不找人教育教育他們,他們就學不會,搞不好還學歪了,還是交給自家兄弟靠譜一點,再說了,還有雨鑫呢不是。”

  “我也得盯著。”

  “你有時間,你就盯著吧,我覺得你還不如盯著咱閨女。”

  “盯著她干啥?”

  “這么漂亮的閨女,萬一被人拐跑了呢?”

  “你這爹當的咋就沒個正型呢?”

  “行了,逗你呢,不過閨女你可看好咯。”

  “我知道,她在香江每天去哪見什么人我都知道。”

  “咱閨女知道不?”

  “讓她知道,她還不得鬧?”小滿道。

  “今天有人過來裝電話,你問問能不能多裝幾部,再不濟也要每個院都有一部,串線的都行。”

  “你又干嘛去?”

  “我去出去辦點事,雨鑫也跟我去,中午可能不回來吃飯了。”

  “好吧,你們哥倆注意點。”

  “知道了。”

  幾分鐘后,何雨柱和何雨鑫出門,開車來到東城一處不起眼的茶樓。

  老方安排的兩位專家已經等在房間里了,一位姓錢,專攻陶瓷書畫;一位姓鄭,擅長青銅雜項。

  都是五十多歲年紀,戴著眼鏡,一身洗得發白的中山裝,透著文氣。

  簡單寒暄后,錢專家推了推眼鏡,語氣急切:“何先生,情況上面大概都跟我們說了。現在下面一些文物商店,為了創匯完成任務,有些好東西定價低,或者,或者把關不嚴,讓一些不該出去的也出去了。我們看著真心疼啊!”

  鄭專家補充道:“是啊,有些地方保管條件也有限,蟲蛀、受潮.唉!我們館里經費緊張,眼睜睜看著好東西在商店庫房里堆著,或者被私人買走,心里不是滋味。”

  何雨柱給他們倒了茶:“二位的意思我明白,我這次請你們來就是想讓你們跟我的人下去,把那些有歷史價值的、值得收藏的、世面不允許流通的東西盡量收回來,錢不是問題。”

  “這個何先生放心,我們這雙眼睛還算頂用。”錢專家立刻保證。

  何雨柱點頭:“有您二位這話我就踏實了。行程和人員我都安排好了,這幾天就能出發。一路上,收貨的事以李經理為主,但東西對不對、值不值,還得仰仗您二位把關。安全方面,我的人也跟著。”

  兩位專家對視一眼,都有些激動。

  鄭專家搓著手:“太好了!何先生,不瞞您說,這樣的事我們早就想做了,就是苦于沒機會也沒經費,別說買了,就是去看實物的車票和我們鑒定過后的風險也承擔不起。這回,這回說不定真能搶救回來一批!”

  又聊了些細節,何雨柱便和何雨鑫起身告辭。

  送到門口,錢專家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何先生,有些東西…如果,如果確實是國寶級的,您看…”

  何雨柱停下腳步,笑了笑:“錢老,鄭老,東西收回來,首先是放在我的‘藏古齋’。至于以后會不會有更好的歸宿,那得看緣分,現在說這些還早,咱們一步一步來,先把東西穩妥地拿到手,對吧?”

  兩位專家連忙點頭:“是是是,先收回來,收回來最重要!”

  回去的車上,何雨鑫開著車,忍不住笑:“哥,這兩位老師是真著急,恨不得現在就插翅膀飛過去。”

  何雨柱看著窗外:“他們是真心疼那些東西,有他們跟著,是好事。對了,虎子那邊裝備都拿到了?”

  “拿到了,方叔派人送來的,家伙事和證件都齊了,范虎說兄弟們手癢得很。”

  “告訴他們,癢也得忍著,這趟是護衛,不是去打仗,安保公司學的本事都給我用出來,出了岔子,看我怎么收拾他們。”

  “明白。”

  “先不著急回家,繞著四九城轉轉!”何雨柱道。

  “看什么?”

  “咱爹和我師父在家沒事,看看有沒有好門臉,讓他們開個酒樓。”

  “真開啊?”何雨鑫道。

  “你還能是假的?”

  “好吧。”

  哥倆轉了一大圈,何雨柱在地圖上標了幾個地方,想著回去跟老爹商量商量。

  到了家電話已經裝好了,只有一個號碼,郵電局沒有多的,花錢也不行。

  “雨鑫,你回頭跟大茂說,讓他聯系聯系這邊的郵電局,咱們的設備,不能光裝南方不是。”

  “好。”

  接著何雨柱給老方打了個電話。

  “方叔。”

  “柱子,人見到了?”

  “見到了。”

  “談得怎么樣?”

  “也沒談啥.”何雨柱大概說了一下。

  “哦,他們的要求你別瞎答應,這是上面的事,他們說了也不算。”

  “我知道。”

  “對了,用不用我給你派點人,我可是聽說你這一趟是大手筆,別半路出了岔子。”

  “那倒不用,不過你讓人跟各地的警察打好招呼,別把我們的人當文物販子了。”

  “嗯,這還真有可能。”

  “只是讓他們不要行動,造成一種假象,上面有人,什么都敢收。”

  “你小子這是讓公家人幫你拋餌啊。”

  “比我們自己搞有說服力,不然那些人怎么敢找上門來。”

  “行吧,又要搭上不少人情。”老方道。

  “得了吧,他們欠你們的還差不多。”

  “你小子,就你知道的多。”

  “還有文物局的,別讓他們給我們下絆子。”

  “這個我會跟他們溝通好的,他們可是憋著勁呢。”

  “各玩各的,玩不到一起去,等他們鎖定人,人家東西早就出去了。”何雨柱道。

  “我知道,對了,我聽說你家因為房子的事鬧出點不小的動靜。”

  “哪有什么動靜,南鑼鼓巷都沒出,已經解決了。”

  “解決了就好,我還心思我能不能幫點忙呢。”

  “快別了,您要是出手,那才叫麻煩呢。”何雨柱道。

  “哦,不過我們手頭也有不少當初抓敵特沒收的房子,你有沒有興趣?”老方道。

  “合著,您在這等著我呢,咋了你們也缺錢?”

  “哪個部門敢說他不缺錢?我們的缺口大了去了。”

  “賣房子才能有幾個錢?”

  “多了沒有,幾十個院子我們還是有的。”老方道。

  “這么多?”

  “怎么樣,能吃下不?”

  “不是,您就不怕給我弄出個大地主,資本家來?”

  “哈哈哈哈,你就知道拿你方叔我打叉,上面解決不了經費,讓我們自行處理,你就說要不要吧。”

  “讓我買,沒問題,可這也就能解決一時吧?”

  “那你給你叔我想想辦法唄!”老方來了精神,何雨柱這么說肯定還有別的路子。

  “你們單位下面就沒有下屬企業什么的?”

  “企業?讓我想想,好像還真沒有。”

  “那就愛莫能助了!”何雨柱道。

  “等等,你先告訴我要企業干嘛,不就是個企業么,我去申請還不行么?”老方急了。

  何雨柱想了想道:“大茂他們做那個生意您知道吧?”

  “知道啊,怎么了,跟那個有什么關系?”

  “你們也能做啊,不過大路貨你們就別做了,就做些那邊不讓賣過來的設備之類就行。”

  “這個.能行么?”老方聽明白了,可是沒先例啊。

  “你去問問吧,我覺得八九不離十。”何雨柱道。

  “你小子不會我挖個坑讓我跳吧?”

  “您這就冤枉我了,我圖什么啊我?”何雨柱喊冤。

  “哦,你還真沒啥圖的,還要冒風險,我懂了,你小子這是拉著我們一起承擔風險呢!”

  “我可沒這么說,再說了外面的風險可都是我擔著呢,你們承擔啥了?”何雨柱沒好氣道。

  “誒,柱子啊”

  “打住,打住,您老就別訴苦了,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你要是想就去問,不想辦就當我沒說,房子的事,您找個人過來對接,我讓雨鑫辦,成了吧?”

  “你小子,我還沒說什么呢。”

  “你要是說了,我怕我又心軟了。”

  “好吧,我去問問,你確定能給我們掙到經費?”

  “要不,咱還是別問了?”何雨柱無語。

  “嘿嘿,問,必須問!”

  “掛了.”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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