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當年你是被逼走的?”等何雨柱講完,伍千里問道。
“嗯。”
“你怎么不來找我們?”
“你們怕是也不好過吧。”何雨柱道。
眾人沉默,他們確實不好過,不過還好的是骨干都是半島一起回來的老底子,還能控制的住。
“不過還是你小子厲害,戰場上是兵王,到了商場上也是拔尖的。”還是伍千里先打破了沉默。
“我就混口飯吃。”
“還跟我們謙虛呢,下面人不知道那些直升機多少錢,我們還能不知道?”伍千里道。
“就是,這擱過去你就是我們打擊的對象啊,時代變了啊,變了!”熊杰道。
“哈哈哈哈!”眾人大笑。
“這么說你這次是過來給我們當教官的?”笑過之后梅生問道。
“我是送人過來,我手下那幫小子都是刺頭,我不放心。”
“哦,怎么個刺頭法?我老伍最不怕刺頭。”伍千里道。
“他們以前是安保,我訓練了訓練,后來又開始學直升機駕駛和緊急救援。”
“前幾年冀東去的那一批香江救援隊不會是你帶隊吧?”梅生臉色古怪道。
“對。”
“不是吧,我們就差一點就碰上了。”熊杰一拍大腿。
“你們也去了?”
“對啊,我們去的時候你們都走了。”
“你們不會是工程部隊吧。”何雨柱笑道。
“我們是去介紹裝備的,什么工程部隊?”熊杰道。
“你們接收了什么?”
“吉普車,輪式卡車,還有幾架直升機啊,哦,我明白了,上面都是黃河的標,都是你帶過來的?”
“嗯,這么說你們師現在是機械化的?”
“什么機械化,頂多也就個半機械化,要不是當初收了那批東西,我們還是兩條腿,工程部隊我們沒當,運輸大隊我們倒是干了幾個月。”伍千里道。
“該說不說,你們的黃河汽車還挺皮實,故障率很低,就是沒配件,我們只能拆配件修車況好的。”余從戎道。
“柱子哥,采購的人沒跟你買汽車么?”
“沒,國產的應該會慢慢替代你們之前用的。”何雨柱搖頭道。
“誒,那等猴年馬月去了,我們都打了多少次報告了,上面每次都是讓我們克服困難。”伍萬里道。
“用不用我給你們送點配件過來?”何雨柱道。
“我們可沒錢。”伍千里道。
“你們列個單子給我,一點配件我還是送得起的。”
“瞧見沒,柱子現在果然是狗大戶,那我們是不是要打土豪啊。”熊杰笑道。
“對,打土豪。”
“沒問題,你們駐地附近有沒有什么好地方,我請你們幾家人吃頓好的。”
“快拉倒吧,這地方做的根本不合胃口,我們寧愿讓食堂弄點。”熊杰道。
“我們幾家人要找地方坐都沒那么大地方。”余從戎笑著道。
“對了,還沒問老連長,家里幾個孩子?”
“我哥家少,就兩個,嫂子當年生他家老二落下點病根。”伍萬里道。
“老熊你呢,不會還是光棍吧?”
“看不起誰呢,我家可是三個小子,兩個丫頭。”
“丫頭,不會長得跟你一樣吧?”何雨柱戲謔道。
“去去去,我家丫頭像她們娘,好看著呢。”熊杰急道。
“真的假的?”何雨柱一臉不信的樣子。
“哈哈哈哈,柱子,他還真沒瞎說。”梅生笑道。
“對了你家的呢?”何雨柱看向梅生。
“我家就倆你都見過,老大早就成家了,留在申城了,老二在部隊,不過不是我們這,你嫂子可是一直念叨著你呢,要不是你那幾年她說她都不知道怎么帶孩子熬過來,也怪我,以為寄點錢回去家里就能過下去,誒。”
“那都是老黃歷了,都過了二十年了,就別提了.”
“必須提,你覺得是順手幫個忙,可對我們來說那就是救命。”伍千里直接打斷何雨柱的話。
“那你們想咋辦,涌泉相報?”何雨柱笑道。
“我們是還不上了,可我們有兒子有女兒。”伍千里道。
“你快行了吧,你看看柱子現在,他缺啥?用我們還?”熊杰道。
“看看,還是老熊看得明白,我又不圖你們什么,過去的事就過去吧。”
“這份情我們哥幾個都記心里了。”伍千里道。
“對。”伍萬里也道。
“老熊你去給老郝打個電話,我們今天就在團了,讓他在師里看好家。”
“要不我回去吧,主官都不在不好。”梅生道。
“我去給首長打電話,柱子回來了,他還能不讓我們聚聚?”
“咱們老團長。”梅生跟何雨柱解釋了一下。
“猜到了,怎么,今個你們還想把我放倒不成?”
“我們可放不倒你,我們就想喝個痛快,萬里你也跟你們團里交代好,老余你去團部食堂交代一下。”
“好。”二人起身就往外走。
伍千里和熊杰也開始打電話,郝副師長被熊杰一條煙搞定了,首長那邊,一聽是何雨柱來了,直接批了假。
至于伍萬里和余從戎,師長和政委都在這呢,直接報備就行了。
伍萬里他們團部食堂的食堂班長是個學川菜的,比起何雨柱肯定差多了,但是搞定團里這些人還是小意思。
酒也不是好酒,就是本地產的,就是量大。
這一頓酒從中午喝到晚上,邊喝邊聊,幾個大老爺們哭過、笑過、吐過,這二十多年太難了。
最后還是何雨柱喊來幾人的警衛員把人弄了回去,他自己則是去了安排的宿舍,干部宿舍,單間。
第二天一早伍千里幾人就回師里了,然后何雨柱就跟伍萬里他們到了訓練場。
訓練場上停的都是老式直升機,什么型號都有,有七八架,起起降降的很是忙碌。
“你們現在到底是個什么軍種?”何雨柱問道。
“誰知道呢,反正上面讓練我們就練。”余從戎道。
“空地配合練的怎么樣?”
“等會帶你看看。”伍萬里道。
等何雨柱看過之后,疑惑道:“你們就練了個這?”
“有什么問題,不就是空中偵查,地面跟進,打擊重要目標么?”
何雨柱沒直接回答伍萬里的問題,只是瞇著眼又看了一遍場上略顯生疏的配合,轉頭對站在身后的狼牙小隊隊長‘暴狼’招了招手:“陳鋒,帶兄弟們上我們那架‘黃河H1’,給伍團長和余政委演示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眼睛在天上,拳頭跟著眼睛走’。”
陳鋒咧嘴一笑,露出白牙:“明白,老板!”
他轉身打了個幾個利落的手勢,十名狼牙隊員迅速奔向停機坪上一架噴涂成軍綠色的H1直升機。
他們的動作迅捷、默契,沒有絲毫多余,看得旁邊的基地官兵眼皮直跳——這伙“教官”身上的味兒太沖了。
伍萬里和余從戎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疑和凝重。
他們沒吭聲,緊緊盯著那架開始旋動槳葉的直升機。
H1輕盈地拔地而起,并未爬升到常規高度,反而保持著近乎貼樹梢的低空姿態,如同幽靈般快速掠向訓練場深處的一片模擬區域。
“01就位,發現‘藍軍’指揮點,坐標A7,磚混結構二層,窗口有重火力跡象。”陳鋒冷靜的聲音從何雨柱無線電傳來。
“行動。”何雨柱回話。
幾乎是話音剛落,機艙側門打開,機艙里的隊員利用繩索快速滑降,精準地落在目標建筑相鄰的屋頂,然后快速分散。
H1并未遠離,而是在外圍空域盤旋,機上的觀察員語速飛快:
“突擊一組就位,建立側翼壓制點。”
“突擊二組就位,控制后方通道。”
“狙擊手就位,視野覆蓋主入口及西側。”
伍萬里和余從戎的呼吸都屏住了,狼牙沒有拿武器,可他們知道這些小伙子拿上武器就是戰場上的殺戮機器。
這根本不是他們從軍事教材上學來的“空中偵查,地面跟進”。
“煙霧標記,紅色,目標屋頂。”陳鋒的聲音再次響起。
噗!噗!噗!
三顆醒目的紅色煙霧彈幾乎同時從目標建筑的屋頂和相鄰建筑的兩個高點爆開,精準地標識出目標位置和可能的火力支援點。
“攻擊組,上!”
‘狼牙’開始突入,當然他們沒有武器只能做模擬,隨后就是“目標清除“的聲音傳來。
伍萬里和余從戎用望遠鏡一直看著,他們知道雖然是模擬,但是目標確實清除掉了。
二人對視一眼,然后看向何雨柱,何雨柱笑著道:“繼續看。”
與此同時,盤旋的H1猛地一個側傾俯沖,機頭下方掛載的模擬火箭巢噴吐出象征性的“水龍”,覆蓋了試圖從西側增援的一片開闊地。
“目標清除,撤離。”陳鋒的聲音依舊平穩。
整個過程,從發現目標到完成清剿、撤離威脅區域,用時不到十分鐘。
地面小組的滲透、破襲、清剿行云流水,與空中平臺的偵察、引導、火力壓制配合得天衣無縫,仿佛一個整體在呼吸。
訓練場上死一般寂靜。
剛才還在起降的老式直升機機組人員忘了操作,地面觀摩的官兵們張著嘴,眼睛瞪得溜圓。伍萬里和余從戎的后背,不知不覺間滲出了一層冷汗。
這不是表演,這是一場顛覆他們認知的戰術風暴!
余從戎喉嚨有些發干,他舔了舔嘴唇,聲音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沙啞:“柱子…這…這他娘的是怎么練出來的?這打法…聞所未聞!”
“我這可不是打發,你們就沒發現什么么?”
“什么?”
“水龍、煙霧標記,我這是在救火啊!!!”
“啊???”二人驚叫。
“我說怎么看著有點奇怪。”接著伍萬里道。
“不對,不對,這就是軍中的戰術,你把它用到了救人上面了。”余從戎道。
“不愧是敢用沖鋒槍站在山頭打飛機的漢子,軍事敏感度沒的說!”何雨柱沖他豎起大拇指。
“我說這個事咱能不能不提了,幾十年了,就你記得清楚。”
“嗯,我這輩子是不會忘了你的光輝事跡的,誰讓我看得最清楚呢,那可是一個編隊的轟炸機,哈哈哈哈!”
“你不就是想說,那些轟炸機都被你打下來了么?用我來襯托你的神武!”
“我可沒有,我哪次說過我打飛機了?”
“哼,你心里就是這么想的。”余從戎道。
“行了,行了,柱子哥你手下這些人會用槍吧,能不再來一次,我們有演習專用彈。”
“沒問題,陳鋒把人帶回來,全副武裝再來一次!”
“是,老板!”‘暴狼’回道,語氣里帶著興奮。
而此時,伍萬里已經跑出去了,讓人給‘狼牙’送裝備。
第二遍,眾人都是近距離看的,一起的還有幾個作戰參謀和營連長。
看完之后,伍萬里問道:“都看明白了么?”
“團長,這套東西我們也能做。”一個營長道。
“那你們怎么沒想出來?”伍萬里不客氣道。
“我”
“不會就是不會,讓你們來看是讓你學習來的。”
“是。”
“老何,還有沒有別的戰術,也讓我們看看?”伍萬里道。
“讓你們的人配合一下,做個對抗,先來一個連吧,地面部隊,可以配40火。”
“好,我這就安排。”伍千里回頭大喊,“七連長,七連長呢!“
“到!”一個四個兜的軍人大聲喊到出列。
“敢不敢跟你們老連長手底下的兵做個對抗?”為什么這么說因為有不少干部已經認出何雨柱了,尤其是七連出來的,連史上還有何雨柱的名字呢,雖然只有短短幾句,可那幾句話代表的戰績,只有經歷過的才能體會。
“敢!”七連長是何雨柱去瓊省看伍千里他們的時候才入伍的新兵,還是見過何雨柱的。
“行了,七連去準備吧!”伍萬里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
伍萬里轉向何雨柱:“老何,你劃道吧,怎么個打法?地形、規則?”
何雨柱用望遠鏡看了一圈訓練場,訓練場很大,地形地貌也挺全。
何雨柱指著一處類似于猴子國的山地地形:“就那了,標準野戰防御工事,七連防守,我的人進攻,黃河的直升機不行,把你們配了演習武器的飛機借我們用用。”
伍萬里和余從戎對視一眼,并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把幾個團級干部都叫到一起簡單商量了一下。
伍萬里才過來道:“老何,要等等,之前什么都沒裝配,隨便練,這帶武器我們要報備。”
“理解,同不同意另說,讓七連先準備吧,就算不真打,我也講給你們聽。”
“好。”伍萬里等車去安排七連怎么布置去了。
不一會余從戎過來對何雨柱道:“柱子,師長他們也要來看,不然不同意讓我們練。”
“看就看唄,怎么怕千里他們把人挖走?”
“嘿嘿,還是你懂我,你這個救援隊的隊員可都是寶貝啊,可惜不是國內的,不能當兵,不然怎么也要弄到隊伍上來。”
“你倒是看得明白,你們自己學會了不就行了。”
“那不是需要時間么?”
“你們最不缺的不就是時間,這都練了二十年了。”
“誒,你不說我還不憋屈,你這一說,我就覺得憋屈,離開半島終于不用打仗了,可這天天練兵也讓人煩啊,這些年一批一批的好兵因為服役期滿被送走,我心里難受啊!”
“沒仗打不好么!”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心里卻深深嘆了口氣:“希望第一輪不是你們吧!”
他知道大概率自己這幾個兄弟就是第一輪上的,因為他們是最近的,現在只能寄希望于這段時間能多教給他們一些東西。
師部來的人比預想中更多,除了伍千里、熊杰、梅生幾位主官,參謀處的人幾乎傾巢而出,還夾雜著幾個四個兜的面孔,從伍千里的態度上,應該是軍里來的觀察員之類的。
觀摩席設在陣地側翼的高地上,黑壓壓一片人,人手一個望遠鏡。
七連的防御工事挖得很標準,交通壕、散兵坑、機槍掩體錯落有致,輕重機槍在預設陣地上架起,黑洞洞的槍口指向開闊地,幾名火箭筒手也占據了有利射擊位置,彈藥手蹲在旁邊檢查著模擬彈頭。
全連官兵一個個斗志昂揚,他們在比武中就沒輸給過別的連。
“狼牙”這邊,三架加裝了模擬火力裝置的直升機已經停在起飛點。
何雨柱和十九名狼牙隊員全副武裝,臉上涂著偽裝油彩,靜立在機下。
沒錯,何雨柱親自上場了,他覺得應該讓自己這些老戰友深深記住這一天,讓他們不要小看任何敵人。
“規則都清楚了?”何雨柱大聲道。
“清楚,模擬彈藥擊中即判定‘陣亡’,陣地核心工事被突破即為進攻方勝。”所有狼牙隊員齊聲道。
“登機。”
“是。”
上了直升機何雨柱對著無線電道:“藍軍準備完畢,請求演習開始!”
“可以開始!”無線電里傳來伍千里的聲音。
通話完畢,伍千里朝參謀揮了揮手,一顆信號彈拖著紅色尾焰升空。
幾乎在信號彈炸開的同時,三架直升機猛地拔高,旋翼卷起的狂風讓地面的塵土都飛揚起來。
它們沒有直接沖向陣地,而是先向側翼迂回,機腹下的模擬機炮開始“噠噠噠”作響,曳光彈軌跡在半空劃出弧線,精準地落在七連前沿的幾個機槍掩體附近。
“重機槍位注意隱蔽!”七連長在工事里大喊,同時指揮火箭筒手瞄準直升機。“咻——”一枚火箭彈拖著白煙升空,卻被直升機一個靈活的側翻避開。
就在七連注意力被空中吸引時,其中一架直升機突然降低高度,艙門打開,幾名“狼牙”隊員抓著繩索落在陣地后方的一處山坡上。
他們落地即散開,迅速利用地形隱蔽,手里的步槍開始射擊,幾名負責警戒后方的七連士兵被判中彈身亡,退出演習。
“后方遇襲!”七連長通過步話機嘶吼,剛想分兵回援,正面的一架直升機已經開始俯沖,機載重機槍開火后,機槍彈覆蓋了陣地前沿,壓制得守軍抬不起頭。
另一架直升機則懸停在半空,觀察員通過擴音器不斷報出坐標:“左前方一百五十米,重機槍巢,壓制!”
“右側散兵坑,有火箭筒!”
“嗖嗖嗖”演練用火箭彈一一摧毀目標。
“狼牙”主力借著火力掩護,從正面索降。
落地后,就是一陣手榴彈投擲,利用煙霧彈掩護‘狼牙’各自跑向在飛機上看好的掩體。
煙霧散盡,正面已經看不到‘狼牙’,天上的直升機直接飛遠,繼續重機槍火力壓制。
就這么,直升機忽遠忽近,定點清除重火力,吸引了七連的大部分注意。
地面小組零敲碎打,不斷擴大戰果。
這種戰術看得觀摩席上的一眾人是直皺眉頭,這簡直就是玩賴啊。
可細細一想,白頭鷹不就是一直這么玩賴么,北極熊也是。
后面打成什么樣,很多人都不關注了,因為他們已經展開了熱烈的討論。
只有伍萬里和余從戎緊張的看著演習場,七連已經損失過半,而‘狼牙’還有一半人,這個戰損比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這個柱子,這么打不是打臉么,好歹是老連隊,就不能留點手!”余從戎悶聲道。
“他已經留手了,他最擅長的都沒用。”伍萬里嘆了口氣道。
“狙擊?對啊,他直升機也開的這么好,你說他這些年都干什么了?”
“他干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他做得對,不把這些驕兵悍將打疼了,打服了,是練不出更好的兵的。”伍萬里道。
“道理我懂,可.”
“這是演習,要是真打起來呢?被端掉的就不是七連的陣地而是我們的指揮部,師里的指揮部.”
“長教訓了吧?”這時伍千里的聲音從他們身后傳來。
“師長。”
“你們看看柱子還能跟那些小伙子一樣,再看看我們,誒,我們都懈怠了!”
“誰能跟他比,當年強行軍一夜幾十里,要不是他在前面打頭隊伍都散了,到地方后所有人都站不起來了,就他屁事都沒有,他就不是人。”余從戎道。
“你小子就是欠抽,我說的是這個么,我說的是人家不管從戰術還是行動都一直在學習,在進步,再看看我們?要知道他不是兵,他現在是個商人。”
“那你說他是為啥,難不成是閑的?”
“居安思危,冀東你們都去了,他那個救援隊的事跡你們也都知道,就沒有反思反思,他那可不是按照救援隊練的,他練的是兵。”
“難道.”伍萬里道。
“別瞎說,我就是打個比方。”伍千里直接打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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