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出地下室,然后來到倉庫外面。
“老板!”
“你們在這里守好了,我出去一趟。”
“是。”
這個地方并沒有安裝電話,何雨柱要驅車去找一個公用電話。
開車走了大概半個小時何雨柱找到一個公用電話,投幣撥通了一個號碼。
鈴聲只響了兩下就被接起。
“威爾遜律師,抱歉深夜打擾。”
“陳先生?”威爾遜的聲音帶著一絲深夜被擾醒的沙啞,但聽到聲音是何雨柱后立刻轉為清醒和警惕。
他知道何雨柱此刻來電,肯定有急事,這才分開沒幾個小時。
“是我,有件急事需要你的專業意見或資源。”
“您說!”
“綁匪供出了一個關鍵中間人,綽號‘鼴鼠’,真名未知,活躍于布魯克林‘紅磚巷’地下酒吧。是他提供了我妹妹消息給綁匪頭目艾瑞克。現在,我要抓到這個‘鼴鼠’,布魯克林的‘紅磚巷’我的人進不去,所以這件事要麻煩你。你的人脈,能否處理這樣的事情?或者,你可以推薦一個擅長處理這類‘灰色地帶’事務的‘專業人士’?”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顯然威爾遜在快速評估。
“紅磚巷…鼴鼠…”他沉吟道,“陳先生,這件事我沒法直接處理,請給我幾分鐘時間,我需要打個電話。”
“沒關系,我等你回復,你記一個電話號碼。”然后何雨柱把公用電話亭的號碼給了威爾遜。
“您是在外面?”
“對。”
“紐約的夜里可不安全,陳先生要小心,要不您來我這里。”
“不用了,自保我還是可以的,你去打電話吧,掛了。”
“好。”
幾分鐘后,公用電話亭的電話響起,何雨柱接起并沒有說話。
“陳先生,”威爾遜的聲音帶著一絲凝重和些許歉意,“有消息了,但情況復雜。我通過一個朋友查到了這個‘鼴鼠’,他真名叫馬庫斯·鄧恩(MarcusDunn),是個老油條掮客,專門在布魯克林和皇后區的地下酒吧接臟活。”
“能不能把人找出來,或者直接送到我手上,錢不是問題。”
“可以,不過那家伙要價可不便宜。”
“我說了,錢不是問題,我只要人。”
“好,那我怎么聯系你?”
“你打這個號碼,肯定會有人接。”
何雨柱想了想留了一個豹頭他們那邊的電話,那邊一直有人守著應該不會漏接,他有點討厭這個通訊不發達的時代了,連個手機都沒有。
“好的,陳先生。”
“那我等你消息。”何雨柱可沒說什么晚安,這會把人弄起來了,后面還要辦事肯定是睡不著了。
“好,我讓我那個朋友盡快。”
“嘟嘟嘟”電話掛斷,何雨柱出了電話亭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然后上了車。
他并沒有去老狼他們那,而是去了安保的駐地,他要給家里打一個報平安的電話。
到了地方算了算時間他先是撥通了自家書房的電話,沒人接,然后他又撥通了小滿日常辦公地方的電話。
“嘟嘟.嘟”
“喂!”
“小滿,是我。”
“柱子哥,雨水和思毓怎樣了?”
“救回來了,雨水受了點驚訝,思毓,思毓她受了點傷。”
“思毓受傷了,嚴不嚴重?”小滿急道,這個丫頭才是她從小帶到大的,不是親妹妹,可比親妹妹還親。
“有點重,不過已經脫離危險了,后面可能要恢復一段時間。”
“什么人,干的?”小滿咬牙恨聲道。
“一伙退役的窮大兵,幕后的人我還沒找到。”
“那家里要不要告訴?”
“暫時先不要告訴了,不然你能攔住他們來紐約?”
“他們在的醫院安全不?不會再發生什么意外吧?”
“你找的那個律師很靠譜,那家私人醫院的安保還不錯,我還留了人在那邊。”
“你是不是短時間回不來了?”
“對,家里就靠你了。”
“你自己要小心,等思毓好了以后就讓她們回來吧,外面太危險了。”
“好。”
“那掛了,你那邊是凌晨吧,事情一下子處理不完,你也要注意休息。”
“沒事。”
“多給家里來電話,我擔心。”
“好的,我掛了,還有事要處理。”
“嗯。”
掛斷了小滿的電話,何雨柱又撥通了白毅峰的電話。
“老白。”
“老板,兩位小姐怎么樣了?”
“救出來了。”
“呼,救出來就好,救出來就好。”
“香江那邊查到什么沒有?”
“沒有,一點波瀾都沒有。”
“繼續盯著,還有保護好我的家人。”
“我知道,‘狼牙’2小隊我已經派去您家了,雨鑫和喬總那邊也換了人。”
“好,我可能要待一陣子才能回去,有急事可以打豹頭這邊的電話。”
“明白。”
“先這樣吧。”
“老板你不要什么事都自己上,‘狼牙’可以的。”
“看情況吧,啪,嘟嘟嘟.”
電話這頭的白毅峰苦笑搖頭,培養半天人,結果大概率還是老板親自操了刀,那幫小子心里肯定郁悶死。
掛了電話的何雨柱并沒有再去老狼那,而是讓人去送了信。
第二天早晨,何雨柱去了一趟醫院。
“哥,怎么樣,查到是誰了沒?”
“還沒有,你這幾天就在醫院待著,看好你兩個姐姐,思毓醒了沒?”
“還沒有。”
“你二姐呢?”
“打了鎮定劑,也睡著呢。”
“那我看一眼就走。”
“哥”
“我知道你要說啥,你老實待著,話說你小子怎么就沒有一點反應呢。”
“什么反應?”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開槍了。”
“開始是有點,那個.惡心睡一覺沒事了。”
“你就該去當兵,可惜了。”
“可惜什么,我這不也是當兵么。”
“算了.我去看那兩個丫頭。”
何雨柱分別看了看何雨水和王思毓,然后離開了醫院,臨走時候讓豹頭他們注意換班休息,保持警惕。
離開醫院,何雨柱剛回到位于曼哈頓的秘密據點,老狼便快步迎了上來。
“你回來了,那邊安排好了?”
“放吧老板,那兩個家伙跑不了,對了老板,威爾遜先生那邊來消息了。”
何雨柱腳步未停,徑直走向臨時作戰室:“說。”
老狼緊跟在側:“威爾遜先生通過他的朋友,找到了那個‘鼴鼠’,真名馬庫斯·鄧恩。他朋友也安排了人去‘請’他。但是…”
“但是什么?”何雨柱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但豹頭感到了無形的壓力。
“但是撲空了,‘鼴鼠’跑了。還收拾了所有值錢的東西,從他窩點消失了。威爾遜先生的朋友判斷,他應該是嗅到了危險,直接躲起來了。”
何雨柱在作戰室的椅子坐下,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躲起來了他那個朋友怎么說?有沒有辦法把人找到?”
“聽那意思應該是可以,不過對方有條件。”
“什么條件?”
“加錢,之前那次他說失手了,只收一半五千刀,這次要加十萬,還是預付。”
“十萬沒問題,你晚點送去給威爾遜。”
“老板加錢只是一個條件。”
“哦?”
“那個人想見你。”老狼遲疑了一下道。
“見我,為什么?付錢辦事不就好了?”
“不知道,這個估計您要問下威爾遜了。”
“好吧,你去準備錢,找豹頭。”
“是。”
老狼出去,何雨柱走進一個單獨的休息室,專門給他準備的拿起電話撥通了威爾遜的電話。
“威爾遜。”
“陳先生,您好!”
“你那個朋友為什么要見我?”
“這個,他覺得您是個大老板想長期合作。”
“呵呵,長期合作,那也要看他的本事如何,我這不收垃圾。”何雨柱可沒跟他客氣。
“他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希望如此,告訴他把眼前的事情辦好,這算是個考驗,錢一會就會送到。”
“是,我會轉達您的意思。”
傍晚,何雨柱接到了威爾遜的電話。
“陳先生,十分不好意思,我那位朋友又失敗了,人還受了傷。”威爾遜十分不好意思道。
“‘鼴鼠’這么厲害?”
“不,不,不是‘鼴鼠’,是其他人。”
“具體說說。”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卡爾想見您。”
“卡爾?”
“哦,我那個朋友的名字,不好意思之前沒告訴你。”
“你們人在哪里?”
“不,陳先生,我沒跟他在一起,他現在處境很危險,您知道我是個律師,不擅長武力。”
“危險?”
“好像,是追殺‘鼴鼠’的人也盯上了他。”
“給我地址,我很快到。”何雨柱眉頭皺起。
被追殺,搞什么,一個掮客被追殺,去找人的也被追殺,這是鬧哪樣?
這潭水顯然比他預想的更深。
威爾遜說了個地址,何雨柱道:“你讓他在那等著,我很快到。”
“好,我這就轉達,不過您可能得快點,我怕他堅持不住,或者換地方了。”
“知道了。”
電話掛斷,何雨柱眼中寒芒一閃。
“老狼,我出去一趟,豹頭看家,你去把那兩個家伙看好了。”
“老板,出什么事了?”
“現在還不清楚,那邊如果守不住,允許撤退,那兩個家伙不用留了,不用他們指認了。”
“是,老板!”老狼神色一凝。
引擎轟鳴,車子如同離弦之箭,撕破紐約夜幕,駛向布魯克林邊緣一個混亂的工業區。
地址指向一片廢棄倉庫區深處的一個小型維修廠。
遠遠地,何雨柱就看到了不對勁。
維修廠側門虛掩著,門板上開了幾個彈孔,空氣里彌漫著硝煙和血腥味。
何雨柱滅燈,停車,熄火,推門下車,一氣呵成。
然后何雨柱從另一個方向進了維修廠。
維修廠里,一個穿著廉價夾克、身材精悍但此刻顯得狼狽不堪的白人男子,正背靠著一個巨大的維修臺,捂著流血的手臂,大口喘著粗氣。
他眼神兇狠地盯著門口方向,另一只手里緊握著一把勃朗寧1935手槍,槍口微微顫抖。
就在他側前方不遠處的陰影里,一個穿著深色運動服、面容模糊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無聲逼近,手中反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戰術匕首,顯然是要結果了他。
“嘿,朋友,打擾一下。”何雨柱的聲音響起,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哪個才是自己要找的人,誤傷了就不好了。
那逼近的身影猛地一僵,動作瞬間凝固,極其警惕地側身,目光如毒蛇般鎖定聲音來源——何雨柱正站在門口逆光處,身形輪廓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
幾乎在同時,卡爾絕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狂喜:“陳?”
陰影中的襲擊者經過剛剛那一刻愣神后,匕首繼續落下,可惜他失去了最好的時機。
“砰!”一顆子彈擊中了他握著匕首的手臂。
這家伙也是果決,放棄近在咫尺的卡爾,猛地向側面翻滾,同時手腕一抖,那把匕首帶著破空聲,直射何雨柱!
動作干凈利索,顯然是經過嚴格的訓練。
何雨柱只是微微偏頭,匕首擦著他的耳際飛過,“奪”的一聲深深釘入門框。
“砰!”他手中的槍又響了,這次打在扔匕首那個家伙的右腿大腿上。
“WOO!”卡爾發出贊嘆。
襲擊者瞳孔驟縮,顯然沒料到對方如此輕易地躲過致命一擊,同時還開了槍,他有點后悔剛才拿的不是槍了,他要追殺的這小子本事很稀松,所以他玩起了貓戲老鼠,結果人家來了強援。
“我要是你就不要去拔你的槍。”何雨柱的聲音再次響起,襲擊者左手掏槍的動作一頓,不過他仍然去拔了。
“砰!”他的左手也耷拉了下來。
“我提醒過你了!”
“FK,你到底是誰,這家伙跟你有什么關系?”
“我是誰不重要,他那里有我要的消息,所以暫時還不能死。”
何雨柱這一番話,讓卡爾很郁悶,“什么叫暫時不能死。”
“是因為‘鼴鼠’么,我也可以告訴你!”襲擊者開口道。
這倒是把何雨柱弄愣了,“你不是來殺人的么?”
“這小子擋了我的路,順手而已,‘鼴鼠’可是值十萬刀。”
“FK,你還擋了我的路呢,‘鼴鼠’是值十萬刀,而且我已經拿了錢,你說我該不該當你的路。”卡爾拿著槍朝襲擊者比劃,但是他沒敢開槍,因為他看到了何雨柱又掏出一把槍對準了他。
“陳,殺了他,消息我告訴你,這家伙很危險!”
“你把槍放下!”何雨柱淡淡道。
“為什么?”
“因為我想聽聽他說什么,或許我就不用去找‘鼴鼠’了。”
“shit!”卡爾低低咒罵了一聲,然后不情愿的把槍口垂下。
“能不能先幫我止血,我不想流血流死!”襲擊者一點都沒有當俘虜的自覺。
“卡爾是吧,你去幫他止血。”
“FK,為什么是我?你就不怕我弄死他么?”
“你可以試試。”何雨柱淡淡道,手中的槍口挑了挑。
“FK。”卡爾別好槍,走過去,把襲擊者的匕首和槍都踢開,然后。
“撕拉,哦.啊.你輕點,FK,FK,卡爾是吧,我記住你了。”
“Shit,你用槍打我,用匕首刺我的時候可沒見你輕點,還敢罵我。”
“嘶”
襲擊者臉色蒼白的靠在冰冷的金屬架上,雙臂都被吊起,傷口處是用他自己的衣服胡亂包扎了的。
大腿上也是一樣,他臉上因疼痛而表現出來的猙獰還未消退,一雙眼狠狠地瞪著卡爾。
卡爾根本不理會他的目光,聳聳肩走到了一旁。
“現在可以說了吧。”何雨柱開口了。
“‘鼴鼠’?那個老油條?”襲擊者啐了一口唾沫,聲音嘶啞,帶著嘲諷,“他早就被當成棄子了,你真以為靠他能挖出什么?蠢貨!”這小子是沖著卡爾說的。
“那不是我的問題,我只負責帶人回去。”卡爾比他更輕蔑,眼光在他幾個傷口來回掃視。
“行了,你們的廢話真多,那么這位先生,你可以告訴我誰才我該去找的人么?”
襲擊者喘著粗氣,“我憑什么告訴你?”
“因為我可以決定你的生死。”
“FK比利,FK‘鼴鼠’,我為什么要接這個單子。”襲擊者大聲咒罵,發泄了一會他才沖何雨柱道:“你贏了,紅磚巷…真正管事的是酒吧老板,‘國王’比利。”
“‘鼴鼠’這種貨色,不過是比利養在外面的一條狗,專門用來接那些不方便在酒吧里直接談的臟活。消息?十有八九就是比利透給‘鼴鼠’,再讓‘鼴鼠’賣給艾瑞克那幫蠢貨大兵的!用完就丟,免得臟了自己的地盤…比利那老狐貍,精著呢!”
他喘了口氣,盯著何雨柱:“我也是接了比利的單子來‘清理’馬庫斯(鼴鼠)的,十萬刀!這小子…”他朝卡爾努努嘴,“不知死活地擋了我的路,還差點壞了我的事,你知道的擋人財路.”
“如殺人父母.”何雨柱這話一出,兩個貨都傻了,還有這種說法么。
而何雨柱心中的疑慮瞬間清晰,難怪“鼴鼠”能提前嗅到危險跑路,原來是比利給他消息了,看來這個比利的消息網很強大啊。
“所以,比利現在在哪兒?”何雨柱的聲音冰冷。
“還能在哪兒?他的王國,‘紅磚巷’酒吧!這會兒正是最熱鬧的時候。”襲擊者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怎么,你想去找他?我勸你省省,那地方…是布魯克林的‘禁區’,警察都繞著走。比利身邊常年養著至少七八個好手,都是見過血的。”
“有幾個人接了跟你一樣的任務?”
“我是最好的,他不用找別人。”襲擊者傲然道。
“狗屎最好的,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德行。”卡爾道。
“那是這位先生厲害,你比狗屎還不如。”
何雨柱沒理會他們斗嘴,瞥了一眼卡爾:“你的傷怎么樣?”
“死不了!皮外傷!”卡爾咬著牙,但蒼白的臉色和捂著手臂的動作出賣了他。
“好。”何雨柱的目光重新投向襲擊者,眼神里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你的信息,很有價值,作為回報,我暫時不殺你。”
襲擊者眼中剛閃過一絲劫后余生的慶幸,就聽到何雨柱冰冷地補充道:“如果我發現你說謊,我會讓你知道有時候活著并不是好事.”何雨柱沒說完,但那未盡的威脅比任何話語都更讓人膽寒。
襲擊者臉色劇變,剛想說什么,何雨柱已經走了過來,閃電般出手,槍柄狠狠砸在他的后頸。
襲擊者悶哼一聲,昏死過去。
“把他弄上車,我送你們去個安全的地方。”何雨柱對卡爾下令,語氣不容置疑。
“我也要去么,追殺我的人沒有了。”
“呵呵,你覺得他會是最后一個?”何雨柱冷笑。
卡爾看著昏迷的襲擊者,又看看何雨柱那張冷峻的臉,一股寒意從脊椎升起。
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現在表現出一點猶豫或其他,下場絕不會比地上那個家伙好多少。
這位“陳先生”的冷酷和效率,遠超他的想象。
“明白!”卡爾強忍著疼痛,麻利地開始處理現場,拖拽襲擊者。
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被卷入了這潭深不見底的渾水,唯一的選擇就是跟緊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
何雨柱走出維修廠,看向布魯克林的方向,那里霓虹閃爍,紙醉金迷之下,潛藏著更深的黑暗。
“紅磚巷…‘國王’比利…”他低聲念著這個名字,眼中燃燒著冰冷的火焰。
兩個妹妹受到的傷害,必須有人付出百倍的代價。
一個酒吧老板?不,這遠遠不夠。
但比利,無疑是通往真相和復仇之路上的下一個關鍵路標。
他拉開車門,發動引擎。
車子再次融入紐約的夜色,很快就來到了老狼他們那里,簡單交代了一下,老狼把這兩個家伙分開看押后,何雨柱從后備箱拿出一包槍支彈藥給了老狼,又開車離開了。
等何雨柱的車開走,老狼打開那個大包把他嚇了一跳,里面有幾十顆手雷,還有一個火箭筒和三發火箭彈。
“這是要打仗啊!!!”老狼默默把拉鏈拉上,然后把大包找了個地方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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