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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大鱷落幕,資本受挫

  恒指持續陰跌,小滿的金融團隊越發忙碌,甚至還加了人。

  他們精準狙擊會德豐、太古等目標,在混亂中持續收割利潤,彈藥庫愈發充盈。

  不久后,阿浪手持黃河實業成為怡和置地最大單一股東的證明文件,昂然踏入怡和置地董事會。

  當他宣布:“即日起,黃河實業行使股東權利。”

  怡和慌了,怡和在香江最賺錢的豈是還是房產。

  消息傳回倫敦,怡和洋行真正的主人,老凱瑟克坐不住了。

  他親自飛抵香江,通過匯豐大班沈弼遞話,請求面見何雨柱。

  匯豐銀行某高級會客室內,氣氛凝重。

  老凱瑟克拄著手杖,面容疲憊,強撐著昔日威嚴。

  沈弼作陪,神色復雜。

  何雨柱帶著阿浪準時出現。

  “何先生,”老凱瑟克開門見山,“怡和愿意付出代價,懇請閣下…高抬貴手。我們希望能贖回部分核心資產,特別是置地股權。”

  何雨柱端起茶杯,目光平靜:“凱瑟克爵士,商場如戰場,成王敗寇。怡和挑起戰端時,可曾想過高抬貴手?”

  老凱瑟克喉結滾動:“此一時彼一時,格羅夫納之事,非我本意,實屬無奈。怡和愿以高于市價…”

  何雨柱抬斷:“市價?”

  他看向阿浪。阿浪會意,報出一串數字,正是當前怡和置地慘不忍睹的股價。

  “按這個價,黃河可以繼續增持。”何雨柱道。

  老凱瑟克臉色灰敗,握著手杖的手微微發顫。

  沈弼輕咳一聲,試圖緩和:“何生,冤家宜解不宜結。凱瑟克爵士親至,誠意十足。若能達成和解,對穩定市場也有利。”

  何雨柱放下茶杯,看向老凱瑟克:“想談,可以。三件事:第一,怡和旗下所有碼頭業務,包括剩余權益,整體作價,打包賣給九龍倉。第二,怡和洋行在香江的地產項目,黃河實業擁有優先收購權,價格我們評估。第三,”他頓了頓,“怡和徹底退出葵涌,承諾永不涉足香江港口。”

  條件苛刻至極,幾乎是要肢解怡和在港根基。

  老凱瑟克胸口起伏,沉默良久,最終,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頹然道:“我需要時間…考慮。”

  何雨柱起身:“靜候佳音。”

  他帶著阿浪離去,留下包廂內死一般的沉寂。

  老凱瑟克望著窗外的維多利亞港,第一次感到,屬于怡和的輝煌,正在這片土地上無可挽回地熄滅。

  老凱瑟克的“考慮”并未持續太久。

  怡和一連開了五天的董事會,愣是找不到在香江的解決方案,董事們一致認為怡和的后路在全世界,除了香江。

  一周后,一份由怡和洋行總部發出的正式函件擺在了何雨柱的案頭。

  函件措辭正式而克制,核心內容卻清晰無比:怡和洋行愿意整體出售其在香江的所有核心業務及資產,包括怡和置地剩余股權、旗下未售物業、牛奶國際(美心、萬寧、711)、怡和船務剩余資產、以及所有未列入先前資產包的零散權益。

  但價格,卻是一個令人瞠目的天文數字——十五億港幣。

  “十五億?”阿浪看著何雨柱遞過來的文件,嗤笑出聲,“老板他們是真敢要啊,這老狐貍,臨走還想狠狠咬一口,做夢呢!市場恐慌還沒過去,他這些資產打包起來,按現在市價能值五六億就不錯了!”

  何雨柱神色平靜,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這是他們最后的倔強,也是試探我們的底線。想給這場百年殖民商業的落幕,留一個體面的價碼。”

  他拿起鋼筆,在文件空白處迅速寫下幾行字,然后遞給阿浪:“回復他們。兩個方案。”

  方案一:打包價3.5億港幣,一次性現金支付。

  方案二:維持原價十五億,黃河實業放棄整體收購,但會加快股市和其他方面的行動。

  最后還有一行小字備注:“方案一為最終出價,不接受議價。十日內有效。逾期將執行方案二。”

  “老板,這…這比我們之前買匯豐資產包還便宜了兩千萬啊!”阿浪驚訝道,這真是“打骨折”了。

  “此一時彼一時。”何雨柱眼神銳利,“那時是匯豐急于脫手止損,怡和還有幻想。現在,是怡和跪地求賣,幻想破滅,且市場更糟。方案一,是給他們一個相對體面、快速離場的通道,拿錢走人,徹底解脫。方案二,是告訴他們,拖下去,他們連這‘骨折價’都拿不到,現在股市一天一個價還在不停地跌,再拖下去他們的市值只會更賤!”

  “我明白了!我立刻讓律師團隊按這個意思起草正式回復。”

  怡和洋行總部,頂層辦公室。

  老凱瑟克拿著那份冰冷而殘酷的“3.5億港幣”方案,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那份二十五億的幻想,在對方輕描淡寫的“股市繼續收購”威脅面前,脆弱得像一張廢紙。

  “爵士…”一旁的財務總監聲音干澀。

  老凱瑟克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他也想過動用官方的力量,但是可行性不高,人家用的是正當的手段,再這么搞下去香江的怡和就得破產了,到時候可不是骨折價這么簡單了,資不抵債人家隨便出點錢就拿走了。

  百年基業敗于他手,他感覺有點扛不住。

  再睜開時,他的眼中只剩下疲憊和認命,整個人仿佛老了十歲。

  “回復黃河實業…我們…”他的聲音沙啞,每一個字都說得很難,“…接受方案一。”

  1973年,這場由葵涌碼頭價格戰點燃,最終席卷整個英資財團、震動香江的金融與商業大戰,以黃河實業鯨吞九龍倉、肢解怡和、并收獲龐大現金流的全面勝利而告終。

  塵埃落定。

  香江的商業格局,提前十年被改寫。

  一個以“黃河實業”為核心的龐大商業帝國,昂然崛起。

  怡和洋行黯然接受“骨折價”,打包出售香江核心資產的消息,如同在沸騰的油鍋里潑進冷水,瞬間炸響整個香江商界。

  觀望的歐美資本圈一片嘩然。

  黃河實業展現的雷霆手段與精準算計,令他們深感忌憚。

  匯豐沈弼面色陰沉,這筆“止損”交易最終演變成對怡和的肢解,匯豐雖得現金,卻也見證了一個重要客戶的崩塌,自身影響力無形受挫。

  其他英資如太古、會德豐,更是兔死狐悲,加緊收縮防線,唯恐成為下一個目標。

  那些依附英資、以洋行為榮的“高等華人”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惶恐。

  怡和的倒下,砸碎了他們賴以生存的金字塔尖。

  酒會上竊竊私語的不再是倫敦時尚,而是如何向新崛起的黃河實業靠攏。

  有人已經開始絞盡腦汁,試圖搭上何雨柱這條新的大船。

  黃河實業總部的宴會廳燈火通明。

  霍英東攜李歡親至,笑容真誠:“何生,這一仗打得漂亮!揚眉吐氣!”

  何雨柱含笑相迎:“霍生過譽,恰逢其會罷了。”

  李歡感嘆:“怡和百年根基,竟被何生數月瓦解,手段魄力,令人嘆服。”

  何雨柱舉杯:“往后,還需諸位多多幫襯。”

  氣氛融洽,這是真心來賀。

  至于那些沒有被邀請的就酸的不得了了,正在想辦法彌補之前跟黃河的嫌隙,比如包船王、李超人之流。

  當然他們也存著別的小心思,包船王盯上了怡和船運,李超人則是盯上了怡和置地和葵涌,想分一杯羹。

  而黃河實業總部正在觥籌交錯之時,太古洋行頂層會議室煙霧繚繞。

  西蒙褪去紳士面具,指尖用力戳著桌面地圖:“九龍倉碼頭是心臟!何飛用陰招得手,根基不穩。我們聯手吃下流通股,奪回控制權!”他鷹隼般的目光掃過太古大班施懷雅和會德豐主席馬登,“格羅夫納的現金彈藥充足,只要你們穩住陣腳,股價就能翻盤!”

  沈弼靜坐角落,垂眸輕咳一聲:“匯豐.不便直接入場,但資金通道暢通。”

  施懷雅掐滅雪茄,灰白煙霧后眼神陰晴不定。

  馬登指關節捏得發白——九龍倉最后的股份若失,下一個就是會德豐的船塢和倉庫。

  兩人無聲對視,這步棋太險了,但是他們更怕他們是黃河的下一個目標。

  1973年7月上旬的某一天。

  白毅峰的情報送到何雨柱案頭:“老板,格羅夫納聯合賬戶今起掃貨九龍倉,英資跟風。”

  “那就放一些餌出去,只要保證我們能坐穩董事會主席的位置就行。”

  “是,期市空單已就位,三倍杠桿靜候獵物。”小滿在一旁道。

  “三倍是不是低了點,格羅夫納還是很有錢的。”何雨柱道。

  “柱子哥,再加是不是冒險了點?”

  “現在大盤指數多少了?”

  “在480點左右盤桓。”

  “還記得我跟你說的最低是多少么?”

  “那你擔心什么?這段時間你們應該也是斬獲頗豐吧,舍小求大在格羅夫納身上狠狠咬下一塊肉來。”

  “是,我這就回去修改方案。”

  黃河這邊在緊張的準備籌碼等著狙擊聯合資本。

  格羅夫納的攻勢并沒有何雨柱久等,而且來得很迅猛。

  7月中旬的港交所,九龍倉股價像被注入強心針,從18港元一路跳漲,短短十日便沖破30港元。

  太古、會德豐旗下關聯股票也跟著上揚,恒指被這股力量拖拽著,從480點緩慢爬向550點。

  市場沸騰了。

  “英資大反擊!”“九龍倉要回魂了!”街頭小報用最夸張的標題煽動人心。

  散戶們攥著報紙沖進經紀行,茶餐廳伙計午休都圍著收音機聽股市播報,眼神狂熱。

  有人抵押了樓花套現,有人把全部積蓄押上,賭這股“西風”能壓倒東方的寒流。

  李超人的長江實業亦未能免俗。

  年初拿下北角地塊本想穩健,此刻眼見九龍倉直沖40大關,又聽聞英資巨擘聯合托盤,終于按捺不住。

  通過“長江置業”秘密吸納近5的流通股,甚至不惜短期拆借,期望搭上這列“回本”快車。

  “老板,格羅夫納的倉位已超20,太古和會德豐合計增持至15,市場跟風盤占比近30。”臨時被調過來的陳勝將最新持倉報告放在何雨柱面前,指尖點著數據,“他們用匯豐的資金通道加了杠桿,成本價在25港元左右。”

  何雨柱看著投影上九龍倉陡峭的K線:“聽說還有不少散戶和投機資本也進來了?”

  “是,經紀行數據顯示,近兩周散戶新開賬戶激增三成,不少人借貸入場。李超人的長江置業也在10日前追了倉,成本不低。”阿浪補充道。

  “真是不作不會死,他們就真看好英資?”

  “老板,這次過后估計有不少人要破產了。”

  “賭博害死人!”

  “是啊!”

  這時小滿抱著期市臺賬走進來,報表上的數字密密麻麻:“柱子哥,按您部署,通過關系融券規模已達到流通股的18,資金杠桿放到五倍,對應期指市場的場外對沖頭寸也已到位。加上我們可動用的自有倉位拋壓,火力足夠撕開防線。恒指現價540,離那個地獄價,還遠得很。”

  陳勝補充關鍵點:“關鍵獵物倉位已被鎖定,杠桿繃緊。他們快沒流動資金維持高位了。”

  何雨柱指尖在桌面重重一叩:“再等幾天,多割點韭菜沒問題吧?”

  “沒問題,現在市場上都看漲,還會拉高不少。”小滿道。

  “那就等到下周一開市再動手!讓他們嘗嘗,杠桿斷裂的滋味。”何雨柱聲音平淡,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殺伐。

  “是。”

  次日一早開盤,港交所迎來最狂熱的一天。

  九龍倉股價沖破38港元,創股災以來新高。

  格羅夫納的操盤手在經紀行里意氣風發,甚至對外放出消息:“目標50港元,英資要奪回九龍倉控制權!”

  散戶們在街頭歡呼,有人舉著股票憑證奔走相告,連茶館里的伙計都開始“指點股市”。

  李超人的辦公室里,他看著長江置業的持倉報告,眉頭微蹙。

  副手勸道:“老板,現在拋出能賺一筆,市場太瘋了。”

  他卻搖頭:“英資底氣足,再等等,至少到45港元。”

  接下來幾日都是如此。

  周五收盤,陳勝敲開何雨柱辦公室的門:“老板,格羅夫納倉位達28,太古和會德豐合計20,杠桿率4倍。散戶持倉占比32,市面上流通股不足20。”

  “可以了。”何雨柱站起身,“通知令儀周一就動手。”

  “是,老板。”

  周一清晨,港交所剛開市。

  一筆50萬股的九龍倉賣單突然砸出,價格直落35港元。

  市場起初以為是正常回調,散戶還在抄底。

  但緊接著,賣單如潮水般涌來——100萬股、200萬股…全是市價委托。

  “怎么回事?”格羅夫納的操盤手臉色驟變,趕緊讓匯豐通道加資金接盤。

  但賣單根本停不下來,半小時內,九龍倉股價跌破30港元。

  與此同時,恒指期貨市場巨震。

  小滿的團隊啟動五倍杠桿空單,與現貨拋壓形成共振。

  “英資資金鏈斷了!”不知誰在經紀行喊了一聲,恐慌瞬間蔓延。

  散戶們看著屏幕上的綠色數字,瘋了。

  他們跑到交易窗口瘋了似的想拋,卻被告知根本沒有買盤。

  散戶的哀嚎遍布香江,有人跳了樓,有人背著債務跑路,曾經熱鬧的經紀行變得冷冷清清,只剩下滿地丟棄的股票憑證。

  長江實業,李超人的辦公室電話響個不停。

  長江置業持有的九龍倉股票市值半小時蒸發三成,抵押給銀行的地塊估值也跟著下跌,銀行催繳保證金的電話接踵而至。

  “拋!立刻拋!”他對著電話嘶吼,但此時拋盤如山,最終只能以25港元的價格割肉,光這一筆就虧了近千萬,資金鏈驟然繃緊。

  格羅夫納的臨時會議室里,西蒙拍著桌子怒吼:“匯豐的資金呢?接盤!快接盤!”

  但沈弼的電話里只有冰冷的回應:“董事會叫停資金通道,風險太大。”太古和會德豐的操盤手也慌了,他們的杠桿資金來自銀行,股價下跌觸發了平倉線,銀行開始強制賣股。

  三天后,九龍倉股價跌破20港元,較峰值腰斬。

  格羅夫納的28倉位浮虧超億港元,杠桿爆倉,不得不忍痛斬倉離場。

  太古和會德豐更慘,不僅沒奪回控制權,還虧掉了近半年的利潤。

  太古洋行頂樓,施懷雅面前的煙灰缸堆滿了雪茄頭。

  他看著看著下面送上來的股市結算表心在滴血。

  格羅夫納許諾的“翻盤”成了泡影,反而讓本就因股災元氣大傷的太古雪上加霜。

  與黃河實業正面沖突的代價,遠超預估。

  隨后他下達了指示:“所有業務暫停擴張,收縮!保存實力!”

  會德豐的馬登更是焦頭爛額。

  九龍倉爭奪戰的失敗,不僅意味著投入的資金打了水漂,更讓市場對會德豐自身的穩定性產生強烈質疑。

  旗下船塢、倉庫等核心資產的股價受到連帶沖擊,融資成本飆升。他不得不緊急飛赴倫敦尋求母公司和銀行的支持,疲于奔命。

  格羅夫納資本臨時租用的豪華辦公室內,一片狼藉。

  西蒙·霍普金斯雙眼布滿血絲,昂貴的西裝皺巴巴,再無半分倫敦紳士的從容。

  總部派來的精銳操盤團隊,此刻也如同斗敗的公雞,站在他的面前。

  “廢物!都是廢物!”西蒙猛地將桌上的水晶煙灰缸掃落在地,碎片四濺。

  “霍普金斯先生,下面我們該怎么辦?”有人問。

  西蒙猛地抬頭,死死瞪著說話的人,那人趕忙低頭。

  西蒙深深吸了幾口氣,聲音嘶啞道:“收拾東西,我們回倫敦。黃河實業…何飛…這個仇,格羅夫納記下了!”

  諷刺的是,他們下樓后,還沒上車,突然聽到邊上人驚呼:“有人跳樓了。”

  “砰!”西蒙正要坐的車被砸了個正著。

  傍晚,一架飛往倫敦的航班從啟德機場騰空而起。

  西蒙·霍普金斯帶著他的殘兵敗將和巨額虧損,用最快的速度逃離了香江。

  何雨柱的辦公室里,小滿遞上結算報告::“柱子哥,此役合計斬獲凈利九億。九龍倉我們仍占股25以上,董事會穩如泰山。西蒙滾回倫敦了,施懷雅和馬登傷了筋骨,李超人正在斷臂求生。”

  何雨柱接過報告,目光卻投向更遠處:“做得漂亮。但舞臺不止于此歐洲、北美,機會到了,你們要去更大的地方。”

  “明白!”小滿眼中閃著興奮。

  “你們可不能懈怠啊,在海外的投資不能停。”

  “知道。”

  等小滿出去,何雨柱拿起電話打給何雨鑫:“老三,近期會有一筆錢到九龍倉賬戶上用于碼頭設備更新。”

  電話那頭的何雨鑫聲音透出振奮:“太好了哥,早該換了!哥,是按照葵涌那邊來么?”

  “對,九龍倉的碼頭太老了,效率太低了。”

  “太好了。”

  香江資本市場的硝煙尚未完全散去,黃河實業的頂層卻已悄然將目光從金融博弈的棋盤移開,投向了更厚重、也更關乎根基的實業領域。

  因為何雨柱知道,真正的商業帝國,立于實業之上,而非股票代碼之間。

  將軍澳油庫。

  咸興堯指著剛完成基礎澆筑的二期工地,對前來視察的何雨柱匯報道:“老板,二期10座5萬方原油罐和配套管線基礎已打好,按一期經驗,三個月內罐體吊裝到位。加上一期,總庫容逼近百萬立方米。深水泊位也按您要求,預留了小型油輪和岸基加油接口,圖紙在優化。”

  何雨柱望向泊位上正在卸油的萬噸輪,巨大的輸油臂如同鋼鐵血管。“安全是命脈,消防、防雷、防泄漏冗余,再翻一倍投入。另外,”他轉向咸興堯,“中東的油,品質如何?”

  “雜質偏高,硫含量大,但價格確實便宜三成。我們的儲罐和管線材質都按您給的標準選的,耐腐蝕,問題不大。”咸興堯答道。

  “好。二期完工,庫容要立刻填滿七成以上。你去找令儀,讓她給你支持,美金購買原油現貨和遠期合約,有多少吃多少。”

  “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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