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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龍歸香江

  何雨柱理解地點點頭。

  老狼的選擇很現實,也很負責。

  “好。老狼跟我走,土狼、灰熊、野狗、石頭、鐵錘,你們五個全部留下!”

  “是!老板!”五人齊聲應道。

  “記住你們的任務,也記住我的要求。低調融入,安全第一。土狼是頭兒,鐵錘心細,負責賬目和內務。生意慢慢來,人脈和情報優先。遇到解決不了的大麻煩,不要硬扛,想辦法聯系家里。記住,活著,才有未來。”

  “明白!老板!”五人再次齊聲應道。

  何雨柱看向老狼:“你跟我去趟漢城,我們得弄個干凈的身份,才好坐飛機回去。香江那邊,估計已經翻天了。”

  老狼神情一肅:“是,老板!我這就去準備。”

  漢城,明洞區一家不起眼的“國際交流中心”(實則是專門為特殊人群辦理“身份文件”的地下機構)。

  兩天后,何雨柱和老狼拿著兩本嶄新的日本護照走了出來,照片是他們本人,但名字和履歷已經變成了“渡邊弘一”和“小林健二”,職業是“機械設備采購商”。

  “老板,這地方路子真野啊。”老狼低聲感慨。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何雨柱將護照收起,“走吧,去金浦機場。”

  與此同時,大邱,那間臨街帶倉庫的據點里。

  土狼站在門口,看著灰熊和野狗正費力地將一塊寫著“誠信五金行”的簡陋招牌掛上門楣。

  石頭和鐵錘則忙著將第一批采購來的螺絲、螺母、軸承、扳手、砂輪片等零配件分門別類地擺上貨架,整理著狹小的店面。

  “灰熊,牌子歪了,左邊再高點!”土狼指揮著。

  何雨柱留下的啟動資金很厚實,足夠他們支撐很久。

  他腦海中回響著何雨柱的話:“活著,才有未來。”

  他握了握拳,眼神逐漸堅定。

  香江,啟德機場。

  一架來自漢城的客機呼嘯著降落。

  何雨柱和老狼隨著人流走出通道。

  何雨柱戴著墨鏡,穿著得體的風衣,氣質沉穩內斂,與之前在半島叢林中的殺伐果斷判若兩人。

  老狼提著行李跟在后面,里面都是何雨柱從漢城買的一點土特產。

  出了機場二人叫了個的士,上車后老狼說了一個地址,隨后計程車消失在機場的候車區。

  路上何雨柱先讓老狼下了車,自行回家。

  深水埗,安全屋。

  白毅峰見到何雨柱,緊繃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激動:“老板!您總算平安回來了!”

  “嗯,坐。”何雨柱脫下風衣丟在沙發上,露出里面合身的深色襯衫,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線條。

  “半島的事,尾巴處理干凈了?”

  “按您之前的指示,海風號’遇上‘風暴’沉了,船長是可靠的老兄弟,已經安排他帶著其他船去南洋了,風頭過了再說。菲茨帕特里克那組人消失,他們那個監聽點來了不少人,看樣子不列顛那邊炸鍋了。”

  “沒查到什么線索吧?”

  “沒有,我們做得很干凈,他們留守的人.現在都已經沉在將軍澳的海底填海了。”

  “干得不錯,那些設備你們沒有再開機吧。”

  “都封存了,怕里面有什么后門。”

  “行,繼續派人盯著,跟我說說家里的情況。”

  “怡和是鐵了心要壓垮我們在葵涌的份額,價格戰打到近乎瘋狂,他們賠錢也要搶船。阿浪壓力很大,但頂住了,我們的成本控制有優勢,而且之前打下的口碑還在,不少老客戶還是認我們。只是現金流吃緊,阿浪問過幾次,是否要動用備用金或者從其他項目抽調。”

  “嗯,還有么?”

  “老板你該露面了,震懾一些宵小。”

  “宵小?”

  “那些華商見我們不反擊,現在有點靠向怡和一派的意思。”

  “哦,都有誰?”

  “包船王這些人小動作不斷。”

  “仔細說說。”何雨柱點點頭,這些人做墻頭草很正常,商人逐利么。

  “包船王那邊,他旗下的環球航運,最近把幾條跑歐洲線的散貨船,都優先簽給了怡和控股的‘太古航運’,導致原本在我們葵涌碼頭卸貨的環球航運歐洲線貨量銳減。以前包家船隊至少有三成貨是走我們碼頭的,現在一艘都沒了!阿浪托人遞話想談談,包家管事的只說‘運力緊張,按合同辦事’,可誰不知道他包家的船隊規模,緊張個屁!”

  “那邊更陰。”白毅峰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的長江實業本身不做航運,可他旗下的‘長江制衣廠’、‘長江塑料廠’,過去是我們碼頭的大客戶,運原料、運成品都走我們這。最近半個月,這兩家廠子突然停了所有通過我們碼頭的貨!改走怡和的太古碼頭了!阿浪派人去問,那邊采購經理支支吾吾,只說‘上頭決定,成本考量’。本人根本不露面,滑不留手!”

  “還有鄭裕!”白毅峰繼續道,“金鋪生意跟碼頭關系不大,可新世界發展手里有幾個地產項目,沙田那邊的新盤,需要的建材量很大。之前一直是用我們碼頭卸貨的。現在突然停了,轉頭找了怡和旗下的‘九龍倉碼頭’。鄭家那邊放出的風聲,說什么‘合作伙伴要有實力,碼頭服務要穩定’,暗戳戳就是指我們被怡和壓著打,風雨飄搖不可靠!”

  “澳門的何生和霍生呢?”

  “何生的船倒是增加了停泊次數,霍生那邊現在基本上全走我們的碼頭。”

  “行,我知道了,老狼你安排他做教官吧,剩下的幾個我留在半島了。“

  “老板你要涉足半島么?”

  “一步閑棋罷了,后面看看再說。”

  “那幾個小子行么,要不要再派點人過去?”

  “你對自己訓練出來的兵這么沒信心?”

  “要是上戰場我信他們,可是.”

  “不逼一逼怎么知道的他們做不到。”

  “是,準備訓練什么人?”

  “精銳,讓他把跟我學到的教好,等處理完其他事我會親自訓練他們一段時間。”

  “我能參加么?”

  “隨便你,看你自己的時間,不過你這么久沒在一線了,還行不行?”

  “男人,怎么能說不行。”

  “哈哈哈哈,行了,我先回家了,離開家這么久有點想耀祖他們幾個小家伙了。”

  “嘿嘿,老板想的是嫂子吧?”

  “滾蛋。”

  “Yes,Sir”白毅峰搞怪地敬了個禮。

  “行了,給我準備一輛車。”

  “老板,我送您吧。”

  “不用,我自己回去,那幾個小子的家里你得跑一趟,安家費就不用了,工資照發,按照出外勤的給。”

  “知道了,老板。”

  夕陽的金輝透過落地窗,給何家別墅的大客廳鍍上一層暖融融的光澤。

  飯菜的香氣從廚房飄散出來,隱約夾雜著孩子們嘰嘰喳喳的玩鬧聲和電視的聲響,正是最尋常也最溫馨的家居時刻。

  何雨柱驅車回到半山別墅,門口的安保要進去稟報被他阻止了。

  當進入別墅大廳,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景象:老太太靠在窗邊的搖椅上打盹;姥爺陳濟愷正饒有興致地看著何耀祖帶著弟弟何耀宗和妹妹何凝雪在地毯上擺弄一套精致的積木;老娘陳蘭香和小滿坐在沙發上研究著怎么打毛衣;老爹何大清在餐廳里似乎在催促什么。

  何雨水、何雨鑫、何雨垚在餐廳被指揮的團團轉。

  “爹,娘,姥爺,太太,小滿我回來了。”何雨柱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

  瞬間,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客廳里安靜了一秒。

  “柱子!”陳蘭香第一個開口,手里的毛衣差點掉地上,臉上的表情從驚喜迅速轉為濃濃的責備,“你個死小子!你還知道回來啊!”

  她起身快步走過來,眼圈瞬間就紅了,伸手想擰何雨柱的耳朵,最終卻只是重重拍在他胳膊上,“一走就是大半年!連個信都沒有!問你的那些手下,一個個都說不知道,你到底干嘛去了?你是不是要把家里急死?以為我們這把老骨頭經得起你這么嚇唬?”

  窗邊的搖椅“吱呀”一聲停住了。

  老太太緩緩睜開眼睛看向何雨柱:“柱子,你回來了,太太老了,這一個不小心就睡著了,我這把老骨頭,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以后在家多陪陪太太我。”她的話輕飄飄的,卻像一塊石頭砸在何雨柱心上。

  他知道,老太太這話,是在委婉地責怪他離開得太久。

  何耀祖最先跑過來,一把抱住何雨柱的腿:“爸爸!爸爸你回來啦!有沒有帶玩具?”小家伙興奮得臉都紅了。

  “爸爸!”

  “爸爸!”

  何耀宗和何凝雪也圍了上來,不過他們可沒有何耀祖那么膽大,有點怯生生的。

  陳濟愷捋著胡子,站起身,目光銳利地在何雨柱身上掃過:“柱子,外面的事情都辦好了?不用出去了吧,耀祖這小子,筋骨是真不錯,是個練武的好苗子,比我教過的都強。耀宗和凝雪看著也靈光,你這當爹不把一身本事教給他們,孩子們最好的開蒙年紀都要錯過了!”老爺子是真心疼幾個曾外孫(女),也借此表達了對何雨柱長時間缺席的不滿。

  這時,聽到動靜的何雨水、何雨鑫、何雨垚也從餐廳跑了出來。

  老三何雨鑫一臉苦相:“大哥!你可算回來了!你是不知道我們這替身當得多辛苦!天天要模仿你的語氣、你的習慣!還得應付那些老狐貍,生怕露餡!這比我背一本經濟學還累。”

  老四何雨垚也點頭如搗蒜:“就是就是!要不是阿浪哥他們我們就撐不下去了。大哥,這活兒真不是人干的!”

  老五何雨焱則笑嘻嘻地湊上來,帶著點小得意:“大哥!你可要好好謝謝我!侄子侄女都是我天天帶著玩的!耀宗想玩騎大馬,凝雪要聽故事,都是我包圓兒的!他們現在跟我可親了!”他拍著胸脯,一副邀功的模樣。

  何大清從餐廳走出來,壓抑著情緒淡淡來了句:“回來了,準備吃飯了。”

  “知道了,爹!”

  一直沒有吭聲的何雨柱終于開了口,剛剛他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所有人的話。

  然后何雨柱摸了摸何耀祖的頭,然后一把抱起何耀宗和何凝雪。

  然后才看向幾個弟弟,帶著歉意和一絲欣慰:“辛苦你們了,老三老四,做得很好。老五,帶得好,回頭大哥有獎勵。”

  “哥,你咋把嫂子和我忘了?”何雨水掐著腰道。

  “哦,你又有什么功勞?”何雨柱不屑道。

  “哼,別看不起人,汽車廠的車載無線電我可是幫著改進了。”

  “真的假的?”

  “嫂子,你告訴我哥,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小滿身上。

  她站在沙發前,手里還拿著織了一半的毛衣,眼眶微紅,嘴角卻努力向上彎著,那無聲的思念和擔憂,像細密的針,扎在何雨柱心上,比任何責備都更讓他歉疚。

  他放下兩個孩子,大步走過去,無視了家人們還在場,伸手便將小滿緊緊擁入懷中。

  “小滿,我回來了。”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小滿能聽懂里面的歉意和濃濃思念。

  小滿的身體先是微微一僵,隨即徹底軟了下來,臉埋在他堅實的胸膛里,輕輕地“嗯”了一聲。

  所有的委屈、擔憂、日夜的牽掛,都融化在這個擁抱里。

  隨后想起這是在客廳,所有人都看著呢,忙把何雨柱推開。

  嬌嗔道:“這么多人呢,你怎么就.”

  “我抱我媳婦怎么了?“何雨柱沒臉沒皮道。

  “哦“幾個弟弟妹妹跟著起哄。

  小滿的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

  三個小的好奇的看著自己的爸爸媽媽。

  長輩們的目光很欣慰。

  看到小滿實在尷尬,老太太開口了。

  “好了,大清不是說開飯了嗎?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柱子這一路趕回來,肚子肯定餓了。”

  何大清立刻張羅起來:“對對對,開飯開飯!柱子回來了,正好嘗嘗我新研究的菜式!都去洗手!”

  小滿走過去攙著老太太,一家人熱熱鬧鬧地涌向餐廳。

  飯桌上,何雨柱成了絕對的中心。

  孩子們爭先恐后地跟他說話,炫耀著自己新學的字、畫的畫;老太太瞇著眼看著他,不停給他夾菜;陳老爺子則開始興致勃勃地細數何耀祖在扎馬步、練拳架子時展現出的驚人耐力和協調性;何雨水、何雨鑫、何雨垚也嘰嘰喳喳地講述著當“何老板”替身的種種趣事和壓力。

  小滿坐在何雨柱身邊,話不多,只是時不時給他添湯布菜,目光始終溫柔地追隨著他。

  何雨柱也默契地回應著她的照顧,偶爾低聲問她幾句家里的近況,眼神交匯間,流淌著無聲的暖意。

  這頓久違的家宴,充滿了煙火氣的溫情,驅散了何雨柱身上從緬甸、半島帶回來的硝煙與戾氣。

  他耐心地聽著,笑著,回應著,享受著這久違的溫馨和安寧。

  夜深人靜,孩子們和長輩們都已安睡。

  何雨柱和小滿回到自己的臥室。

  “累了吧?我給你放水,泡個澡解解乏?”小滿柔聲問道。

  何雨柱搖搖頭,拉著她在床邊坐下,雙手捧起她的臉,借著床頭燈昏黃的光線,細細端詳。

  幾個月不見,她清減了些,眼底有淡淡的青影,那是擔憂留下的痕跡。

  “辛苦你了,小滿。”他拇指輕輕撫過她的眼角,“我不在,家里家外,還有公司那邊,讓你操心了。”

  小滿搖搖頭,靠進他懷里:“家里人都好,就是擔心你。公司那邊有阿浪和老顧他們頂著,不過現在公司的情況不是很好。”她頓了頓,沒再說下去,怕讓剛回來的何雨柱鬧心。

  何雨柱緊了緊摟著她的手:“跳梁小丑而已,不用放在心上,我回來了,這些事很快就會有結果。”

  他語氣中的篤定,讓小滿緊繃的心弦徹底松弛下來。

  “我知道。”

  她無條件地相信自己的男人。

  “小滿,我們休息吧。”

  “好。”

  當清晨的第一縷微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時,何雨柱的生物鐘已經把他叫醒。

  他沒有立刻起身,只是側著身,靜靜地看著身邊仍在熟睡的小滿。

  她睡得很沉,眉眼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倦意,但嘴角微微上揚,仿佛沉浸在安詳的夢境里。

  何雨柱的目光描摹著她的輪廓,從光潔的額頭到秀挺的鼻梁,再到微微紅腫的唇瓣,最后落在她露在薄被外的一截白皙纖細的手腕上。

  幾個月不見,她似乎又清減了些。

  一股混雜著心疼與歉疚的情緒涌上心頭。

  他小心翼翼地抽回被小滿枕著的手臂,動作輕緩地起身,沒有驚動她。

  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走到窗邊,輕輕拉開一絲縫隙。

  半山的空氣帶著晨露的清新,俯瞰下去,維多利亞港在薄霧中若隱若現,城市的輪廓漸漸蘇醒。

  喧囂與繁華就在腳下,但他心中此刻只有這間臥室里的寧靜。

  穿上舒適的居家服,何雨柱悄無聲息地走出臥室。

  他走到孩子們的房間門口,輕輕推開一條縫。

  何耀祖果然已經醒了,正趴在床上翻看一本連環畫,小眉頭微微皺著,似乎看得很認真。

  何耀宗和何凝雪在各自的小床上睡得香甜。

  何雨柱的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笑意,他輕輕走進去,在耀祖床邊坐下。

  “在看什么?”何雨柱壓低聲音問。

  “爸爸!”何耀祖驚喜地抬起頭,立刻放下書撲進他懷里,“我在看《西游記》的圖畫!孫悟空好厲害!”

  “嗯,是很厲害。”何雨柱揉了揉兒子的腦袋,“喜歡孫悟空?”

  “喜歡!他能打妖怪!”何耀祖眼睛發亮,“爸爸,你也能打壞人對不對?小叔說爸爸最厲害了!”

  何雨柱失笑,看來何雨焱那小子平時沒少跟孩子們灌輸他的“光輝事跡”。

  “爸爸要保護你們和媽媽,保護這個家。”他捏了捏兒子的小臉,“要不要跟爸爸去練功?”

  “要!”何耀祖立刻跳下床,動作麻利地開始穿衣服,小臉上滿是興奮。

  何雨柱幫睡得香甜的耀宗和凝雪掖好被子,帶著已經穿戴整齊的耀祖下了樓。

  后院里,陳濟愷老爺子已經穿著練功服在打著太極了。

  看到何雨柱帶著耀祖出來,老爺子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柱子,來了。”老爺子聲音洪亮,氣沉丹田。

  “姥爺。”何雨柱恭敬地叫了一聲。

  “來,耀祖讓你爹看看你學的怎么樣。”陳濟愷示意耀祖站到他旁邊。

  “是,太姥爺。”小家伙立刻有模有樣地扎起了馬步。

  “扎什么馬步,打一趟,讓你爹瞅瞅。”

  “是,太姥爺。”

  何耀祖在陳濟愷的示意下,深吸一口氣,小臉繃得緊緊的,開始一招一式地演練起來。

  他打的是陳家拳的入門套路,動作稚嫩但已有板有眼,步法穩健,出拳收掌間帶著一股子認真勁兒,顯然是得了陳濟愷的真傳,根基打得非常扎實。

  何雨柱站在一旁,雙手抱胸,目光沉靜如水地落在兒子身上。

  小家伙打得一絲不茍,每個動作都力求標準,透著一股子韌勁兒,這讓何雨柱眼中流露出欣慰。

  陳老爺子在一旁也不住的點頭,顯然很滿意何耀祖的表現。

  然而,看著看著,他那雙經歷過無數次生死搏殺、淬煉得如同鷹隼般的眼眸深處,卻漸漸浮起一絲極淡的、不易察覺的失望。

  “少了點東西。”何雨柱心中默念。

  這套拳法本是殺伐之法,姥爺到了香江少了危機感,這套拳有些軟了。

  變成了強身健體、修身養性的功夫,講究的是勁力的圓轉和氣息的悠長。

  “或許讓舅舅教更好一點。”何雨柱搖搖頭。

  “柱子,祖兒練的可有什么不對?你為何搖頭?”陳老爺子看到了何雨柱搖頭便問道。

  何雨柱道:“很好,耀祖練得很認真,姥爺教得好。”

  他肯定了兒子的努力和姥爺的教導,然后話鋒一轉,聲音低沉而平靜:“不過,我今天要教他點不一樣的。”

  何耀祖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充滿了期待:“爹,你要教我打壞人嗎?”

  “拳譜你都練成了?那就讓我也看看你練的太極。”陳老爺子也來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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