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4點,總督府。
“Sir!出大事了!“秘書慌慌張張敲開了總督臥室的房門。
“香江能有什么大事,難道又是怡和?”
“不,不是,是五處的人.被警方逮捕了!“
“什么!“總督猛地從床上坐起,“說清楚!“
“斯特林先生帶領的行動小組潛入何飛別墅.中了埋伏現在全部被關在西九龍警署!他們指控五處特工非法入侵、持械傷人.“
總督面色鐵青,在1970年這個敏感的時間點——香江經濟快速發展,民族意識覺醒,政府正竭力維持殖民統治的體面——這種丑聞簡直是場災難!
“立即聯系倫敦!“他咬牙切齒道,“同時給警務處長打電話,要求立即放人!“
五處的人最終還是被軍方的人接走了,但是他們的裝備全都被西九龍指揮中心給扣了。
“何,我盡力了,處長直接下的命令。”
“沒關系。”
“你的人有傷亡沒有?”
“都是擦傷。”
“那就好,你這幾天還是要小心一些,科林可不是輕易會放棄的人。”
“我知道,經過這次估計你也會被盯得更緊。”
“那又如何,他們查不出來什么。”
“行了,趕緊回去吧,別別人看到。”
“好。”
這是五處被接走后,何雨柱和奧利安秘密見面的談話。
總督是想平息事端,可是媒體沒給他機會,第二天一早。
《東方日報》的晨間特刊以頭版頭條刊登了爆炸性新聞:
配圖正是科林等人被押上警車的畫面。
緊接著,無線電視臺的早間新聞也播放了獨家采訪:
“本臺獲悉,昨晚多名自稱英國情報部門的人員擅自闖入本港著名商人何飛先生的私宅“
輿論瞬間炸鍋。立法局的華人議員集體發聲,要求政府徹查這一“嚴重侵犯香江法治與人權“的行為。
上午8點,總督府的會議室里,氣氛凝重如鐵。
“先生們。“總督環視在座的軍政高層,“我們正面臨一場嚴重的外交危機。“
“但他們是在執行公務!“來自軍方的代表反駁。
“什么公務“奧利安冷笑,“我們得到的說法是,他們在'調查一起商業糾紛'——什么時候商業糾紛輪到五處插手了“
就在會議陷入僵局時,秘書匆匆進來,在總督耳邊低語幾句。
總督的臉色更難看了:“剛收到倫敦的指示.立即遣返五處人員,低調處理。“
奧利安猛地站起:“恕我直言,Sir,這樣是在踐踏香江的司法獨立!如果連皇家特工都可以凌駕于法律之上,我們拿什么維護殖民地秩序“
這句話如同一記耳光,狠狠抽在在座每一個英國殖民者的臉上。
當日下午,迫于輿論壓力,總督不得不召開記者會,含糊其辭地表示“相關部門會檢討執法程序“和會對何飛本人給予補償時,卻對五處人員的處置只字不提。
這個表態猶如火上澆油。
立法局議員、商會領袖、工會代表.各大團體紛紛發表聲明,質疑英國政府對香港法治的承諾。
與此同時,準備登機的科林·斯特林正面臨他職業生涯中最恥辱的時刻,他打開了奧利安送來的一封信,沒有署名的信。
“還記得半島的昭陽江南岸無名路口嗎你們一個營,被一個連打得潰不成軍。“
科林猛看過紙條后瞳孔驟縮:“一個連,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么知道的,難道他參加了那一戰.!”
“組長,什么那一戰?”他的組員好奇的想過來看看信上的內容,科林一把把信塞進了嘴里開始咀嚼。
科林嚼碎字條時腦海里盡是半島那個晚春的夜,他率領的整營精銳被一支神出鬼沒的志愿軍偵察連撕碎,下屬的慘叫、求援,激烈的槍炮聲不斷在他腦海里徘徊,那一戰是他軍人生涯里的恥辱,也是他的噩夢。
科林腦門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本就白的臉猶如死人一般。
“組長,組長?你怎么了?”
“呼,呼,沒事,沒事。”科林明白他敗了,兩次都敗在了輕敵上,上次對手是沒有時間趕緊殺局,因為丑國的援軍到了,這次是因為香江的特殊情況和人家在'遵守法律',不然他們這一組人現在都是死人了。
“這沒事,你的臉色很難看?”
“登機!”科林幾乎是吼出來的,粗暴地推開身邊的下屬,第一個沖上舷梯。
事實上他很想掉頭去找奧利安,因為他是當時唯一被俘的人,他更想去問那個‘何飛’,但他知道他現在要服從命令登機回國。
發動機的轟鳴也無法掩蓋他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他需要立刻回到倫敦,回到那個能調到半島那一戰檔案的地方,他要知道真相!
幾天后,倫敦泰晤士河畔,一棟不起眼但守衛森嚴的喬治亞風格建筑內。
“恥辱!科林,這是整個五處的恥辱!”副局長漢弗萊爵士憤怒的咆哮著。
他揮舞著一份厚厚的報告,那是關于香江行動徹底失敗的詳細說明。“一個組的人竟然被一個商人用他雇傭的安保,像抓老鼠一樣堵在了他的書房里?還被扭送到了警察局?上帝啊!《泰晤士報》和《衛報》都在嘲笑我們是穿著西裝的劫匪!”
“Sir,目標人物何飛,代號‘賣水佬’,背景絕不簡單!我懷疑…他極有可能參與了半島戰爭,并且是志愿軍精銳偵察部隊成員!我請求動用最高權限,調閱1950年至1953年期間,半島戰場東線,特別是昭陽江南岸無名路口戰斗的所有相關志愿軍部隊檔案,尤其是…偵察連一級的!”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最后幾個字。
漢弗萊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科林。
“半島?志愿軍偵察兵?斯特林,你確定自己沒有被香江的伏擊打壞腦子?我們現在討論的是凱瑟克之死、九龍倉失竊還有你們的莽撞和失誤!是價值數千萬美元的損失和一個古老家族在遠東的根基被動搖!不是讓你去翻二十年前的老黃歷!”
“Sir,根據現有情報,九龍倉失竊案的手法,干凈、高效、不留痕跡,遠超普通犯罪組織的能力范疇。目標何飛崛起的速度、其手下安保部隊展現出的戰術素養和裝備水平,尤其是他面對我們突襲時那種近乎本能的、戰場指揮官級別的反制部署!這一切都指向一個答案——他背后有極其專業的軍事背景支持!而香江,只有他!只有他有動機、有能力、有膽量同時對怡和的核心倉庫和最高掌舵人下手!”
“證據呢,我要的是證據!”
“沒有查到!”
“那你們為什么要行動,為什么不通知香江政府,你們甚至連軍方都沒有通知,你們要干什么?”
“我們是五處。”
“那里是香江,香江!”
“還有你的報告里說他在短短幾年內,就在香江建立起龐大的商業帝國,甚至滲透警方高層?奧利安·特倫奇,我們自己的前陸軍軍官,為何會死心塌地為他所用?這不合邏輯。”
“這正是最可怕的地方,Sir!”科林語速極快,“他不僅是個戰士,更是個極具戰略眼光的操盤手!他利用香江復雜的環境,用商業規則作掩護,用金錢和利益編織網絡。奧利安?那個懦夫!在半島被俘的經歷讓他失去了軍人的脊梁,被何飛抓住把柄或者許以重利,墮落成他的保護傘!王翠萍?那個內地來的女人,本身就是最大的疑點!他們就是何飛伸進香江執法系統的手!Sir,這不是普通的商業競爭,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針對本土在遠東利益的戰爭!何飛,就是這場戰爭的前線指揮官!我們必須立刻采取行動,在凱瑟克家族徹底失控之前,摧毀他!”
“這都是你的臆想,還是那句話,證據,證據呢?”
科林沉默。
漢弗萊望著自己這個面容頹廢的得力屬下,他深吸一口氣,終于做出了決定:“關于何飛的背景調查,我會特批最高權限。你親自負責,動用我們在東方所有休眠資源,可以…嘗試接觸那邊的人。”
“同時,我會向內閣申請,啟動‘權杖’預案。向上面提議授權你,科林·斯特林,作為‘權杖’行動指揮官,全權負責對何飛及其關聯勢力進行‘非接觸式’壓制。目標:不惜一切代價,阻止其對怡和資產的進一步侵蝕,并迫使其吐出非法所得!必要時…允許采取最終手段。”
科林立刻向扎了一針雞血一樣來了精神,“啪”地立正:“Yes,Sir!我絕不會讓您失望!”
“你和你的下屬暫時不能再去香江了,先養傷吧。”
“我可以自己去東南亞,那里離得近。”
“不行,你不能單獨行動,等我的通知吧。”
倫敦的事情,何雨柱不知道,他現在還沒那么大的能力,就算知道了他也會對科林勾勾手指來一句:“你來啊!”
幾日后,何雨柱的辦公室,阿浪來匯報消息。
“老板,怡和又有人來香江了,凱瑟克家族的代表是老威廉·凱瑟克爵士的侄子,亨利·凱瑟克,隨行的還有三名核心董事,包括財務總監安德魯·戴維斯和運營總裁理查德·伯恩斯,陣仗不小,一下飛機就去了怡和大廈,召開了緊急閉門會議。”
“意料之中,喪家之犬,總要先聚在一起舔舐傷口,商量著怎么反撲,我們的‘禮物’,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九龍倉失竊案和凱瑟克專機失事的‘線索’,已經通過幾個絕對安全的匿名渠道,送到了幾家立場中立的國際媒體和幾個與怡和有競爭關系的歐洲老牌財團手里。內容足夠‘精彩’,也足夠讓他們在董事會上吵翻天。另外,我們收購的怡和散股,加上暗中聯系的那些對怡和現狀不滿的中小股東,目前掌握的投票權已經達到了11.7,雖然還不足以撼動凱瑟克家族的絕對控制權(約38),但足以在股東大會上制造巨大的麻煩和不確定性。”
“很好,釘子要一顆顆釘進去,堡壘往往是從內部開始崩塌的。亨利·凱瑟克么,那就見識見識這個家伙的本事吧。通知許大茂和顧元亨,沁泉和黃河汽車廠,從今天開始,對怡和旗下所有關聯企業的供貨、服務、合作項目,執行最高標準質量審核,以前那些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小問題,現在都給我按合同條款上約定的卡死。”
“老板,這樣的話,他們如果斷供怎么辦?”
“你再去成立一家貿易公司,不要跟黃河集團有任何關聯,專門供應工業設備和原材料。”
“都有哪些?”
“電機、軸承、鋼鐵、貴金屬等等這些都做。”
“老板,我們有貨嗎?”
“把嗎字去掉!”
“好,那我們豈不是早就能自給自足了?”
“想什么呢,黃河實業的建筑材料你還得靠外面。”
“感情就我這難啊!”
“滾蛋吧,你在黃河實業下面弄的那些是什么?”
“嘿嘿,我那不是學老板您走一步看三步么!”
“行了,去辦事吧,怡和那邊有任何消息都要立刻通知我。”
“是。”
幾日后,怡和大廈頂層,最大的會議室里,巨大的紅木會議桌旁,亨利·凱瑟克臉色鐵青,他剛剛在會上訓斥完香江本地管理層在危機處理上的“無能”和“愚蠢”。
他的叔叔,老威廉爵士在得知兒子慘死和九龍倉失竊的雙重噩耗后,已經病倒。
他此行肩負著穩定局面、找出真兇、并盡可能挽回損失和擊垮對手的重任。
然而,現實比想象中更殘酷。
“亨利,你要冷靜,憤怒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說話的是財務總監戴維斯,一個頭發花白、眼神銳利的老狐貍。
“戴維斯,你讓我如何冷靜,香江這邊的管理層明顯就是高高在上慣了,然后被人抓住機會直接擊垮了。”
“也不能全怪他們,我們的對手很不一般。”
“不就是個華人么,還是個剛從內地過來沒多久的家伙。”
“亨利,你父親是如何教導你的,不要輕視任何對手。我們現在面臨的是全方位的攻擊。輿論上,我們處于下風,那些華文報紙把我們描繪成小丑和失敗者,因為九龍塘改造項目還有前面他們出的昏招,地政總署現在對我們的態度也很不好,甚至暗示可能要重新評估合作方!我們的現金流正在快速枯竭,銀行那邊…風聲也很緊。”
運營總裁伯恩斯補充道:“還有那些匿名信!關于九龍倉和…‘銀翼號’的那些‘線索’,雖然捕風捉影,但指向性太強了,已經在歐洲小范圍流傳。幾家和我們有競爭關系的公司,已經開始以此為由,質疑我們的管理能力和資產安全性,試圖搶奪我們正在談的幾個重要項目。董事會內部,尤其是非凱瑟克家族的成員,情緒非常不穩定。”
亨利·凱瑟克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所以,你們認為這一切的幕后黑手,就是那個叫何飛的暴發戶?那個幾年前還在街邊賣水的?”
“他可不是街邊‘賣水’的,他的第一單客戶是九龍警局,然后是全部香江警局,黃河汽車的第一單大客戶也是香江警局。”運營總裁伯恩斯道。
“我們必須承認,他抓住了我們的失誤,精準打擊。他的‘黃河系’正在快速整合資源,九龍塘項目一旦建成,將徹底改變香江地產格局,擠壓我們的核心利益。更重要的是,那些匿名信的內容,雖然缺乏直接證據,但關于九龍倉‘不可能失竊’的細節分析,以及‘銀翼號’某些無法解釋的墜機原因,已經足以在股東和合作伙伴心中埋下懷疑的種子。懷疑一旦產生,信任的堤壩就會開始潰爛。”
財務總監戴維斯接口道:“我們嘗試聯系了匯豐、渣打幾家主要合作銀行,希望能獲得短期流動性支持以穩定局面。但他們的態度…非常曖昧。要么要求提供更多抵押,要么直接表示需要總行審批。顯然,他們也在觀望,甚至…可能已經聽到了風聲,或者受到了某種壓力。”
“壓力?什么壓力?”亨利追問。
“我們懷疑,何飛的人已經暗中接觸了銀行高層,或者…他背后的資金實力遠超我們預估,讓銀行在權衡風險時更傾向于他。”戴維斯無奈道。
“香江的銀行家,最懂得‘錦上添花’,也最擅長‘落井下石’。”說完他長長嘆了口氣。
亨利猛地一拳砸在厚重的紅木桌面上,“那就反擊!用我們最擅長的方式!他不是卡我們的供貨和服務嗎?我們也可以!通知下去,怡和旗下所有碼頭、倉庫、運輸公司,即日起對黃河實業、泰山安保、黃河汽車廠、沁泉飲品及其所有關聯公司的貨物運輸、倉儲服務,進行‘最高級別的安全檢查’!每一個箱子,每一份文件,都要給我查得清清楚楚!我要讓他們的物流徹底癱瘓!”
戴維斯皺緊了眉頭:“亨利,這…這等于公開宣戰,而且會嚴重損害我們自己的商業信譽和碼頭效率。那些國際貨主會怎么想?其他客戶會怎么看?”
“都什么時候了還管這些!”亨利咆哮道,“怡和都要被一個賣水的踩在腳下了!信譽?等我們把他踩死,信譽自然會回來!執行!立刻執行!”
“也罷,那就試一試,除了賠付之前那些貨主的損失,集團每月收上來的房租夠我們跟他們打一仗了。”戴維斯舉手支持。
“那就打,我現在就去布置。”伯恩斯想了想也表示贊成。
怡和這邊很快就動了起來。
“老板,怡和那邊動手了。亨利·凱瑟克下令,怡和旗下所有港口、倉儲、物流,對我們所有關聯企業進行‘無限期、最高級別安全審查’,我們的幾批從東南亞進口的建筑材料和一批準備出口的汽車零部件,已經被卡在碼頭動彈不得,理由是‘文件需要進一步核實’和‘貨物安全存疑’。”
“哦?這么快就忍不住了?看來這位小凱瑟克先生,比他堂哥還要沉不住氣。也好,他越瘋狂,漏洞就越大。”
“老板,我們怎么辦?工地那邊等著建材,顧廠長那邊也等著出口交貨。”阿浪有些擔憂。
“急什么?我讓你新注冊的貿易公司,‘四海貿易’,手續辦好了嗎?”
“辦好了!昨天剛拿到所有執照,用的是我們絕對信得過的一個老兄弟的名字,背景干凈,跟黃河集團明面上沒有任何股權關聯。”
“很好。通知下去,讓‘四海貿易’立刻以市場價…不,比市場價低半成的價格,向九龍塘項目供應同等規格的優質鋼材、水泥等建材。貨源,就從我們自己的‘備用倉庫’調。”
阿浪眼睛一亮:“明白!我們的‘備用倉庫’一直有穩定庫存,質量絕對沒問題!這下工地不會停了!”
“至于顧廠長那邊被卡住的汽車零部件出口,讓‘四海貿易’出面,聯系幾家與我們關系良好、但不受怡和鉗制的中小型航運公司。告訴他們,我們愿意支付溢價,確保這批貨物在24小時內裝上其他公司的船,直接離港。損失點運費沒關系,信譽和交貨期必須保住。”
“是!我馬上去辦!”
“還有,”何雨柱補充道,“怡和不是喜歡‘安全檢查’嗎?聯系一下奧利安,讓他的人‘關心’一下怡和旗下其他重要倉庫和碼頭的‘安全狀況’。特別是那些存放著高價值商品、或者正在進行敏感操作的區域。”
四海貿易公司甫一亮相,就以極高的效率和極具競爭力的價格,迅速填補了黃河實業因怡和物流封鎖而產生的建材缺口。
九龍塘工地上,重型卡車的運輸只停了幾個小時,就再次排起長龍,運送著來自阿浪“備用倉庫”的鋼材水泥,工程進度非但未受影響,反而因供應的穩定而有所加快。
工人們議論紛紛,只道老板神通廣大,總能找到新路子。
顧元亨那邊,在四海貿易的斡旋和溢價支持下,被卡在怡和碼頭的汽車零部件迅速轉運至其他不受怡和控制的中小碼頭,裝上了早已聯系好的船只,鳴笛離港,準時交付的承諾得以兌現。
顧元亨松了口氣,對老板的未雨綢繆更是佩服。
怡和的反擊,像是一記重拳打在了棉花上,不僅沒傷到對手筋骨,反而讓自己旗下碼頭和物流公司的運營效率因“最高級別安檢”而大幅下降。
其他貨主的抱怨如潮水般涌向怡和總部,不少更是學習黃河這邊直接委托其他船運公司。
而奧利安警司這邊,則“盡職盡責”地履行著“義務”。
接到“熱心市民”的“可靠線報”后,西九龍警署聯合消防處、工務署等部門,對怡和旗下幾處關鍵倉庫和碼頭進行了突擊“聯合安全檢查”。
檢查結果令人擔憂:消防設施老化、貨物堆放超高違反安全條例、部分建筑結構存在隱患…一紙紙措辭嚴厲的整改通知書被貼在了怡和的門上,相關區域甚至被勒令暫停運營進行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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