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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騷操作

  離開霍生后,何雨柱直接去了一趟余則成的報社,這老小子快一年多沒管了,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

  這次他可不是在門口等著,而是打了個電話進去,說是找‘陳則成’。

  接通電話后,何雨柱只說了兩個字“深海”。

  “你是誰?”余則成驚得差點把話筒扔了,捂著話筒低聲道。

  “我就在你報社門口,你出來我們談一談。”

  “好。”

  余則成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后跑去跟主編請了個假,他就打算從后門跑。

  何雨柱打完電話就進了報社,然后他就看到余則成從樓上跑下來,然后裝作不經意的瞄了一眼大門口,淡定的往后門走。

  看到余則成這樣何雨柱莞爾一笑,這老小子還當是在那邊呢。

  然后他就跟了上去,出門沒走多遠余則成猛然回頭,用一支鋼筆抵住自己的下顎,沖何雨柱低吼道:“我是不會跟你們回去的。”

  “回哪里?”何雨柱無奈的攤攤手,這老小子倒是警覺的很。

  “你不是那邊派來的?”

  “哪邊?”

  “別跟我裝糊涂。”

  “行了,放下你手里的筆,我可沒興趣帶你走,我從北邊來的。”

  “我不信。”

  “那我說幾個名字,陳桃花、農夫、老趙。”

  “你到底是誰?”

  “你不用管我是誰,有一個新的任務讓你去完成。”

  “什么任務?”

  “加入香江警隊。”

  “做什么,組織上是要?”

  “你想多了,收集情報,發展人員。”

  “是農夫的命令么?”

  “農夫同志已經逝世了。”

  “什么時候的事?因為什么?”

  “1963年,病逝的。”

  “我都這么大歲數了,怎么加入警隊?”

  “會有人聯系你的,到時候不要驚訝。”

  “你還有什么能證明你的身份。”

  何雨柱想了想從懷里取出那個一等戰斗英雄的勛章盒子拋了過去,沒辦法,其他東西都帶著名字呢,現在還不是相認的時候。

  余則成打開看了一眼,立刻把盒子蓋上,繼續問道:“一年多前那個小胡子是你派來的?”

  “他不是組織的人,我只是委托他找人。”

  “當年留信的人是你?”

  “是我。”

  “翠萍,她,她還好么?”

  “很好。”

  “思毓是.”

  “你女兒,她也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余則成老淚縱橫啊。

  “這個還給你。”余則成收起鋼筆,雙手拿著勛章的盒子遞了回來。

  可他走近后越看何雨柱越覺得不對勁,這都二十年了,如果當年是這人留的信,他才幾歲?

  不過他沒有問出來,那個年代的能人異士多了,這人看起來年輕還不知道多大歲數了呢。

  那藥劑何雨柱還以為只是增強體質的,沒想到18歲以后體質不增強了,倒是抗衰老了,他現在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歲。

  “你是組織派過來的,我的上線?”

  “是。”情緒都到這了,何雨柱只能繼續演。

  “好,好,終于又聯系上了,怎么稱呼,以后怎么聯系?”何雨柱從余則成眼中看到了光。

  “我姓方,以后我會聯系你的。”

  “好。”

  “你生活上有沒有困難,我可以幫你解決一下。”

  “我可以見見她們倆么?”

  “時機到了我安排你們見面。”

  “謝謝,謝謝!”余則成雙手緊緊捂住何雨柱的手,手指因為用力顯得發白,嘴角也在顫抖著。

  第二次聽到那娘倆的消息,他還是信了的,真的能見到他不敢相信,現在是什么環境他很清楚。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何雨柱覺得這確實是虧欠人家的,按照電視里跟余則成聯系的那貨一直忽悠余則成來的,余則成以為王翠萍真的聯系不上了,又或者是死了。

  “謝謝!”

  “對了,這段時間你不要離開報社,會有人來聯系你。”

  “好。”

  “我走了。”

  “再見,同志。”

  “再見。”

  何雨柱之所以這么搞是他這一年多想明白了,我都出來了,為啥還要弄那么多條條框框約束自己,搞錢搞地他也是有為子孫后代考慮的,他又不是圣人。

  以前的事情那些人能猜到算他們本事,十幾年甚至幾十年以后會發生什么管他呢,大不了找個地方歸隱了就是了。

  當然了國家需要,他會出力,但是就不會像以前那種模式了,已經回不到從前了。

  開車回到家,何雨柱就找王翠萍談了談。

  “萍姨,你有沒有興趣當警察?”

  “警察?我這么大歲數了跟人一起去巡街么?”

  “不是,奧利安那小子前一陣子問我安保是誰訓練的,我說是您,他想請您去警校任職。”

  “警校?訓練那些毛頭小子?”

  “對,應該還有黃毛丫頭。”

  “就你嘴貧。”

  “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在家待著也沒事做,安保現在那些中隊長完全可以訓練,畢竟他們很多都是正兒八經從戰場上下來的,我不過是游擊隊加上偵查科那一套,對了警校跟國內的一樣?”

  “我也不清楚,大概差不多吧,他們這才多點地方,都沒四九城大,您教他們富富有余。”

  “給個什么職務,別讓我見了一堆小屁孩還要跟他們敬禮。”

  “這個我還不清楚,低了咱就不去了,等我晚點問問奧利安。”

  “嗯,你小子以后少折騰點,別到時被我的徒子徒孫給逮了。”

  “您可太高看他們了,再說了我是守法公民。”

  “去去去,少跟我逗悶子了,不過你以后是要守法了。”

  “等警察什么時候真的能解決問題了,我肯定守法,這就要靠您以后那些徒子徒孫了。”何雨柱開玩笑道。

  “滾蛋。”

  “好嘞。”

  娘倆聊完何雨柱直接回了自己的書房,然后撥通了奧利安的電話。

  “喂,哪位?”

  “奧利安,是我。”

  “何,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遇到什么麻煩事了么?”

  “你就不能想我點好?”

  “哈哈哈。”

  “上次你說的那個事我問了,可以。”

  “什么事?”

  “黃竹坑教官。”

  “對對對,你的那位長輩答應了?”

  “是,我還幫你找了一個人,也上了點歲數不知道你們要不要?”

  “擅長什么?”

  “反刑訊、化妝偵查、情報獲取等等,多了。”

  “這么高端的人才,你哪里找的?”

  “這你就別問了,要不要。”

  “要,要,肯定要啊,你等我去申請兩個特招名額。”

  “級別低了可不行,我丟不起那臉。”

  “這個,我給不了你保證,但是督察肯定沒問題,至于能不能獲得更高的,還要面試和考核才能決定。”

  “督察啊?勉勉強強吧,總督察還差不多。”

  “何,我可是熬了十幾年才熬到總督察,肯定不行的。”

  “你去申請吧,我等你消息,等等你把人的信息給我一份啊。”

  “好,我會讓人送去你那的。”

  幾天后,余則成接到一個電話,第二天一早奧利安親自去接的他。

  見到奧利安后,余則成懵的很,怎么來了個鬼佬,自己的這個新上線這么厲害么?

  “陳先生,我的朋友何,介紹你給我,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奧利安·特倫奇。”

  “您好,特倫奇先生!”老余居然用英語回的。

  心里卻翻起了嘀咕:“何?難道不是方同志?”

  “你會說英語?”

  “會一些。”余則成收回心神。

  “那太好了,這可是加分項。”

  “是么?”

  “警隊的上層都是我們英吉利人,匯報工作難免會用到英語。”

  “嗯,我以前接觸過丑國人,學了一些。”

  “方便告訴是在哪里么?”

  “北邊。”余則成撒謊了,他跑去南邊才接觸到的。

  “哦,你以前從事什么工作?”

  “也是警察。”

  “那你怎么到報社工作了?”

  “我這個歲數進不去警察系統,沒有哪個警局愿意要一個五十歲中年人吧。”

  “不好意思,我沒有別的意思。”

  “沒關系。”

  “走吧,我帶你去面試。”

  “謝謝!”

  到了黃竹坑警校,介紹完后,校方派出了精兵強將對余則成進行了長達3個小時的面試,老同志超強的心理素質和敏銳的洞察力,破掉了四個面試官的一個又一個語言陷阱,還反套路了面試官。

  然后面試的人又讓學生偽裝成劫匪、人質,老余也不含糊,幾眼就看破了。

  談判中,差點讓偽裝成劫匪的真以為自己是劫匪了,認罪后哭得那叫一個慘。

  之后負責考核的幾個考官問奧利安。

  “奧利安總督察,你從哪里找到的這么厲害的人,這就是專門為審訊和談判兩個部門準備的啊。”

  “哈哈哈哈,朋友介紹的,周Sir在你們學校當個教官沒問題吧?”奧利安全程都在邊上看著呢,余則成的表現已經可以用驚艷來形容了,開始見到這個平平無奇的男人他還心存擔心,擔心何雨柱介紹的人到底行不行。

  結果人家過來隨便露了兩手,直接吊打警校這幫人。

  如果何雨柱知道,只會告訴他們沒見識,那是一個級別的么,人家那是干什么的。

  “何止是沒問題,這樣的人直接上一線都沒問題,真舍得送我們警校來?”警校校長周國棟道。

  “人家上歲數了,覺得警校好一些,當然了,我們如果遇到難題借調一下你們可要放人啊。”

  “沒問題,沒問題,那他的警銜怎么定?”

  “本來是督察,你們這么高的評價,如果都寫在報告里,一個高級督察怕是跑不了了。”

  “這樣最好,直接可以帶那些見習督察學員了。”

  “對了,明天還有一個教官要過來面試,這個你們考核的差不多了,我就先去人事部那邊了,畢竟是我推薦的,你們的面試報告什么時候能給我?”

  “正在寫,很快就好,他的表現太精彩了,很多東西很難落于紙上。”

  “你們盡量寫。”

  “好的。”

  入職辦的比較順利,人事那邊沒有太為難,因為奧利安拿到的是一哥簽的特批。

  第二天余則成就去報到了,他想快點熟悉新環境,好完成上級交給他的新任務。

  去了之后,學校的所有教官都很熱情,尤其是昨天面試那幾位,當然也有看不慣的,學校里的鬼佬教官,但是人家有后臺啊。

  校長沒有給他安排任務,而是讓他去旁聽一場面試。

  等面試的人進來后,余則成的大腦一片空白。

  腦子里就一句話:“怎么會是她?”

  他差點當場喊出來,可他忍住了。

  對面的王翠萍看到余則成時,眼淚差點沒繃住,腦海里也是:“怎么會是他?他也來香江了?為什么會這么巧?”

  “王女士,王女士?”考官在喊發呆的王翠萍。

  “啊,哦,你剛才說什么?”

  “你走神了,現在我們可以開始面試了么?”

  “可以。”王翠萍深吸了一口氣道。

  “好。”

  接下來流程跟余則成過來差不多,只不過方向不大一樣,王翠萍擅長的是抓捕、線索偵查,當然也不能說人家對于談判和審訊不精通,但是跟余則成比還是差點意思。

  不過當王翠萍干翻了教警校生搏擊的幾個教官后,這幫人服了,手槍射擊雖然打破學校的記錄,也差不多了,畢竟人家是拿小鬼子和特務的腦袋練出來的。

  余則成全程跟著一起看,在他眼中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王翠萍,一桿旱煙槍、一支狙擊槍、一顆手榴彈、機場不能相認的離別,所以他的眼睛濕潤了。

  偷偷抹去了淚水,他現在不確認能不能相認,他要去問問上線才行。

  王翠萍考核完了,警校這邊也是相當滿意,這基本上就是全科的教官啊,警校的女學員更是把她當成了偶像,想著以后也能成為這么厲害的女警。

  后面就跟余則成昨天的差不多了。

  路上王翠萍問奧利安:“警校的教官你都認識么?”

  “差不多吧,王女士。”

  “那個小眼睛戴眼鏡的叫什么?”

  “哦,你怎么會對他感興趣,這個人我恰好認識,也是我推薦來的,他叫陳則成,跟你一樣都是北邊來的,昨天才面試完的。”

  “也是你推薦的?”

  “對啊,何前幾天介紹給我的,你認識他?”

  “只是有點眼熟,等我回去問問阿飛吧。”

  “哦,可能要晚點,你還要跟我去辦入職。”

  “沒問題。”

  等回到家,王翠萍直接就去找了何雨柱。

  “柱子,你瞞得我好苦啊!”

  “你見到了?”

  “說,你怎么找到他的?”

  “我讓大茂打了個廣告就找到了。”

  “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相信大茂?”

  “我讓他用的陳桃花啊?”

  “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老趙告訴你的?那也不對,光有這個名字有什么用?”

  “我還用了‘深海’。”

  “方組長告訴你的?怎么可能?這個是最高機密。”

  何雨柱攤攤手,不做解釋。

  “你為什么安排他去警校?”王翠萍知道問不出來了,又換了問題。

  “不好么,給你們制造機會啊。”

  “我,我和思毓還沒做好準備。”

  “萍姨,你都等了二十年了。”

  “可思毓她?”

  “她會理解的,她已經是大姑娘了,你就當重新認識那個人,談一場黃昏戀不好么?”

  “滾蛋,你個混小子連我的玩笑你也敢開?”王翠萍上來就要擰何雨柱耳朵。

  “萍姨,我說的是事實,二十年前你們肯定還有很多未盡之事。”何雨柱敏捷的躲開笑著道。

  “家里誰也不許告訴,等我這邊處理好了再說。”

  “保證完成任務!”何雨柱道。

  “沒個正形,你都是三個孩子的爹了,怎么還這么沒正行。”王翠萍笑罵道。

  “那要看跟誰了,你是我姨,別人可沒這個待遇。”

  “你這個待遇讓我很難消化啊。”王翠萍有些惆悵。

  船到橋頭自然直,辦法總比困難多么,王翠萍同志!”

  “你還真是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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