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們都走了以后,陳老爺子和何大清找到王翠萍。
“翠萍,柱子在外面沒事吧,他到底去哪了?”
“沒事,他去訓練安保了,他嫌棄那些人太拉跨了以后接不了大生意。”
“真是去訓練了?”何大清道。
“真的。”
“好吧,他什么時候回來?”
“最晚明后天吧。”
“這小子總是這么不省心,管不了咯。”何大清感嘆。
“行了,我外孫是干大事的,我們不給他添亂就行了。”
“知道了,爹。”
等這二位走了,小滿又找過來了。
“姨,你說今天那個鬼佬真是柱子哥救的么?”
“看著像,他沒有敵意,對咱們也很客氣,你沒看到他對他下屬的模樣,頤指氣使的,高高在上。”
“嗯,聽說這邊的鬼佬都這樣,這和我之前在國內見過的完全不一樣。”
“那肯定了,能去國內的基本上跟我們都算關系過得去的,這邊可不是。”
“誒,沒想到出來這么難。”
“行了,萬事有柱子呢。”
“可也不能所有事都靠柱子哥吧,那他得多累啊。”
“柱子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氣,過一陣子看看吧,你的學習能力那么好,柱子到時候需要哪方面的人,你就學什么好了。”
“嗯,我知道了。”
“行了,我要去訓練那群小子了,你也回去照顧那兩個小家伙吧,昨晚應該嚇壞了吧。”
“說來也奇怪,開始聽到輕聲嗷嗷哭,后面居然沒事了,耀祖更是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難道都是隨了他們爹?”
“還真有這種可能,他們的爹可是戰場上的英雄,這點小陣仗算什么,哈哈哈。”
“那姨,你去忙吧。”
“好。”
再說何雨柱睡了一覺后,開著車到處溜達,他算是真正見識到了香江的亂,這些黑幫大白天的街上就開片,警察就在邊上看熱鬧。
也讓他認識到,這個時代的香江警察有多腐敗,真是警匪不分,只認錢啊。
那些升職的案子有幾個是真的,有誰能說得清呢。
警察不動,何雨柱還是想了點辦法讓他們動的,搞了幾個小爆炸,扔了幾具尸體出來,還別說挺管用的,黑幫直接被警察鳴槍驅散,這片區域就被封鎖了。
到最后何雨柱空間內的報廢車和工具人基本上都用完了,就差雷洛和豬油仔那哥倆了,他沒想好用在哪呢,還不能輕易放出來。
阿狗也被他丟在了號碼幫那邊,這幫家伙上次就得罪他了,這次直接來個大點的,何雨柱都不用問就看昨天豬油仔求情就知道倆人關系不一般,又是跟著雷洛混的,反正這事小不了。
空間里收進去的東西他大致上清點了一下,港紙足足兩千萬,房契地契一百多份,何雨柱去看了幾處大部分都是唐樓(下面店鋪上面住人),家電有電視、冰箱、電風扇,日用品就雜的很,還有一些金銀珠寶,名表名槍。
第三天下午何雨柱才回了自家的別墅,他才進門跟家里人聊了一會,外面就有安保跑了進來。
“老板,外面有個鬼佬要見你,見不見?”
“鬼佬?什么鬼佬?”何雨柱奇怪道。
“對啊,柱子哥,前天警察來調查外面的槍戰,帶隊的是個英國佬,他說他叫奧利安·特倫奇,還問你以前是不是軍人。”
“對啊,哥,那個洋鬼子一直在看咱家的全家福,實在等不著你才走的。”
“柱子,要不見見吧,在這邊鬼佬可不好得罪。”何大清道。
“行,我出去看看。”
何雨柱出了別墅,來到大門處,就見到一個外國人站在門口,居然很規矩的在等里面的信。
這人他看著有一點點眼熟,那個名字說實話他是真不記得了。
“何,真的是你,沒想到我們會在這里見面,我更沒想到我會以這種形式找到你。”
那外國人快步跑了過來,狠狠地給了何雨柱一個擁抱。
“喂,喂,我們很熟么?”何雨柱推開這家伙。
“何,你不記得我了,我是奧利安·特倫奇啊,奧利安·特倫奇少尉,昭陽江南岸,不列顛旅,你都忘了?”
隨著奧利安·特倫奇口中一個一個詞嘣出來,何雨柱腦子里的畫面具體了,然后他認真的打量了一番奧利安·特倫奇道:“你頭發呢?”
“額”奧利安·特倫奇直接被戳了死穴,他也想知道他那一頭飄逸的秀發呢,過了三十歲就離他而去了。
“何,能不能不提頭發的事,這樣我們還能當朋友。”
“還真是你這個幸運兒啊。”
“咋的,這是來找場子來了?”
“不敢,不敢,這是拜會,拜會。”奧利安·特倫奇可是見識過何雨柱在戰場上多猛的。
“你什么時候來的香江?”
“何,你就想跟我在你家大門口聊?”
“請。”
“這才對么,我來香江快十年了,那場大戰過后,我被交換回去,在國內很不受待見,家里的長輩就把我送到這邊來了。”
“送你來當警察?什么級別?”
“說來慚愧,這么多年我才混了個總督察。”
“哦,連警司都不是,某人當初可是說他有爵位的。”
“我還有黑歷史呢。”奧利安·特倫奇郁悶道。
二人說著就進了客廳,何雨柱想了想跟家里人說了一聲就帶奧利安·特倫奇去了書房。
奧利安·特倫奇還很客氣的跟何家人打了招呼。
二人在書房落座,小滿就送來了茶。
“謝謝何太太!”
“不用客氣,你們慢慢聊我先出去了!”
“好。”
小滿出去后,何雨柱道:“傳言香江警局里面你們這些人很高高在上啊。”
“那些人,就不能跟他們客氣,到了你家自然不一樣,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如果你非要這么說,那就是吧,你不記恨我干掉你們那么多人?”
“各為其主罷了,我們都是身不由己,戰場上你死我活的,你要是手軟了,沒準就是我俘虜你了。”
“那是不可能的,不信可以再打一場。”何雨柱身上殺氣迸現。
“別,別,何,那場戰爭已經過去十幾年了,可你為何還是如此年輕?”
“我當年才17。”何雨柱沒好氣道。
“哦,GOD。”
“行了,正好你來了,我有個事問問你,昨天在我家外面的到底是什么人?”
“要是別人我一定不告訴他,有我們的警員也有黑幫。”
“你現在到底在什么部門?”
“九龍警署,刑事偵查處。”
“你是老大?”
“我上面還有署長,級別比我高,警司。”
“我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很多火拼的現場,什么情況?”
“這個.”
“不能說,就當我沒問。”
“也不是,九龍和新界的總華探長失蹤了,他下面管著的黑幫就都跳出來了。”
“警察管著黑幫,那你們到底是警察還是黑幫?”
“當然是警察,別拿我跟那些渣滓比較。”
“呵呵。”
“你這笑的什么意思?”
“那你收那些渣滓孝敬的錢不?”
“我不用靠這個。”
“呦呵,你倒是一股清流啊。”
“什么意思?”
“清正廉潔。”
“倒也沒有那么好,案子的功勞還是要靠下面的。”
“那就是你上面有人咯?”
“這個有一點點關系,你也知道我們家是有爵位的。”
“不方便說?”
“嗯。”
“沒事,我就隨便問問,不然別人都收錢,就你不收錢,憑什么你能升職加薪。”
“你們家不是才來沒多久么,你怎么了解這么清楚,是不是有人勒索你了,你跟我說,我去找他談。”
“香江人都知道吧,勒索倒是沒有。”何雨柱說了謊。
“何,要不你跟我干吧,我保證你三年內升總華探長。”
“總華探長?那就是個笑話,他們都是什么級別,見習督察,警署警長?”
“權利很大的,所有華警都聽他們調遣。”
“那我見了你是不是要敬個禮喊聲Sir!”
“這個在公眾場合肯定是要的,畢竟是上下級么。”
“沒興趣。”
“何,時代變了,我們現在不是敵人,你不能用老眼光看待這個世界了。”
“那倒不是,我要做生意啊,我現在對賺錢比較感興趣。”
“什么生意,我能不能參一股?”
“你,你不是公職人員么?”
“我還有家族啊。”
“這個再說吧,我才過來還沒站穩腳跟。”
“我可以幫你。”
“我倒是忘了,你上面有關系,不過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你們中國人講什么滴水之恩,你對我可是救命之恩。”
“沒想到我們的問話,倒是讓你一個外國人玩明白了!”
“怎么說我也在香江待了十幾年了,對了伍、余他們都還好吧。”
“我已經有些日子沒跟他們聯系了,回國后我就退役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你要是一直在軍隊,日后肯定是個將軍。”
“謝謝夸獎。”
“對了,你回國后這十幾年都干什么工作。”
“也沒干啥,跑了幾年采購,后面當了個汽車廠的廠長。”
“最近那些商人購買的奔馳不會是你賣的吧?”
“怎么,你也有興趣?”
“GOD,我這是什么運氣,有興趣,太有興趣了。”
“不過也就這一批,后面沒貨了。”
“為什么,你們國內不生產了么?”
“你覺得還能運出來么?還有在香江能允許公開賣?”
“不能。”
“話說你很閑么,今天不用當差?居然跑來跟我敘舊。”
“反正那些黑幫什么的也不能徹底解決多死幾個也無所謂,查案子下面有人,我打了招呼了,沒事。”
“這就是你一個曾經的英吉利軍人對待工作的態度?”
“沒辦法,這邊就是這樣,我改變不了什么,要不是因為我有人罩著,早就卷鋪蓋回家了。”
“這么說你還是很正直的了?”
“誒,現在的香江警局有幾個敢說自己正直呢。”
“那我就不問這個了,你是一會就回去,還是晚上留下來吃頓晚餐?”
“應該是我請你,我們去法式餐廳。”
“還是別了,我可吃不慣,中餐你應該吃得慣吧?”
“吃得慣,下屬請客都會去中餐廳。”
“嗯,看來你沒少吃。”何雨柱看了看奧利安·特倫奇發福的身材。
“我不去,他們會更不安,時間久了就吃成這樣了。”
“你中文會說不?”
“會一些粵語,也能聽得懂一些你們官方語言。”
“那你這十幾年倒是沒白待。”
“不會的話,下面的報告我都聽不懂,怎么工作,他們不得把我騙得團團轉。”
“哈哈哈,那倒是,這里可是香江。”
晚飯奧利安·特倫奇還真留下來吃了,跟他一桌的只有何雨柱、陳老爺子和何大清幾人。
這家伙許是以為自己酒量還行,還要跟何雨柱拼酒,結果是被抬出去的,還好他在外面留了人,還有車,不然何雨柱只能讓睡客房了。
吃完飯,何大清問:“柱子,這洋鬼子什么來路。”
“這小子確實是戰場上認識的,那一戰他們營被我們打殘了沒活幾個,他算是幸運的,被我抓了俘虜,連塊油皮都沒破。”
“柱子,洋鬼子可靠不住。”陳老爺子也道。
“我知道,靠這點情分也就值這一頓酒。”
“我看那洋鬼子可不這么認為。”
“其他的以后再說吧,這小子有關系,或許能用一用。”
“人情債難還啊!”陳老爺子道。
“拉他一起就行了,利益是永恒的,我可不白用他的關系。”
“你心里有數就行。”
隔天何雨柱就去了一趟廠里,告訴阿浪加大了安保的招聘,不過訓練王翠萍就不親自己去了,而是由負責別墅安保的輪流去,王翠萍在別墅訓練他們。
同時告訴阿浪,讓他去注冊一個礦泉水公司,阿浪不懂什么是礦泉水,何雨柱解釋了一下。
阿浪就問:“老板,香江本來就缺水,水質也一般,雖然才引了東江的水,可也達不到你說的標準啊?”
“水的事,你先別管,你先去注冊,另外去找找做瓶子的廠子500ml和1L的玻璃瓶子,塑料桶的也看看,5L和10升的桶,這個樣子的。”
何雨柱給了阿浪一張圖紙,可不就是后世純凈水的大桶。
“老板,這樣的桶用水很費勁啊。”阿浪看了看那張圖道。
“你先去問,這個桶還得配一個東西才行。”
“哦,那我們是不是又要買地了,還得靠近東江?”
“暫時不用,你先辦手續,如果需要水樣你來找我。”
“好的。”
“對了,讓你找的律師找的怎么樣了?”
“還沒有什么眉目,很多人問了我們的規模不愿意為我們長期服務,讓我們有官司和法律咨詢可以去找他們。”
“知道了,繼續找吧!”
“是,老板。”
“你先去吧,礦泉水公司盡量快點,如果遇到麻煩回來告訴我。”
“好的。”
去了廠里自然又被冰箱廠的廠長給抓了包,有幾個問題要解決。
一、流動資金問題。
二、銷路問題,前面那陣鬧得挺厲害,到現在市場還是不大行,現在是問何雨柱要不要繼續生產了,貨壓多了可都是錢。
三、就是廠子后面擴建還沒有全部完成,現在沒錢了,還建不建,其實還是錢的事。
現在廠子里幾百工人都指著廠子呢,雖然何雨柱沒斷發工錢,可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會發不出工錢的。
何雨柱想了想就道:“你去把工程師都給我找來,我想做點新東西。”
“老板,做什么,這些人搞研發還是有困難的。”
“就是個飲水機。”
“飲水機?”
“等工程師來了我再說吧。”
“好。”
工程師們都來了以后何雨柱大概說了一下飲水機的樣子,功能。
“老板,這東西倒是挺新穎的,不過我有個問題這是要把自來水接上去么?”
“也可以,這里面還可以加上濾網,有把握做出來么?”
“可以試試。”
“那就行,顧廠長,你擬定一份保密協議,跟他們簽了。”
“好。”顧元亨自然知道這東西外面還沒有,雖然技術不會太難,可是想法要是泄露了,第一桶金都撈不到。
所謂協議只是防君子罷了,如果真有人鋌而走險,安保這邊可不是吃素的,這點顧元亨很清楚,他也會跟工程師們講清楚。
等工程師們走了,何雨柱道:“老顧,冰箱先停了吧。”
“那廠里的工人?”
“放假吧,如果先走也可以。”
“一臺都不產了?”
“以后再說吧,現在經濟這么差有幾個人肯花錢買大件啊。”
“好吧,那工資?”
“多發三天吧。”
“那可是不少錢呢。”
“人家都跟咱們干了好幾年了,這么突然就失業了,廠里沒錢,不然補發半個月也是應該的。”
“他們會理解的。”
“飲水機如果弄好了,看看好不好賣吧,好賣可以再把人招回來。”
“我會督促那些工程師的。”
“如果有需要也可以請人,不要怕花錢,這點錢都不花,我們又能造出什么新東西來,以后肯定還有會新的需求,另外如果是現有的人研發出來要有獎勵,具體你定,如果技術有突破,增加獎勵。”
“好。”
“還有,住房困難的,可以廉價租給他們宿舍,不過宿舍區要跟廠子隔離開了。”
“這個,老板仁義。”
“這年頭活著都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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