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萍沒有立刻去密室把人大伙叫出來,而是下樓朝何雨柱的車走去。
“柱子,都處理好了?”
“嗯,萍姨家里人沒事吧?”
“沒事,除了你家那兩個小不點被嚇哭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
“把人集合一下,我有話要說,另外長槍也要收起來。”
“不會再有人來了吧?”
“再來估計就是警察了,這么大的動靜。”
王翠萍吹響了集合哨,等人都集合后,何雨柱收了所有的長槍裝進了一個大大的背包里面,然后從車上拿出對應數量的手槍配發了下去。
接著對所有人道:“所有人都給我記住了,我這幾天沒在家。”
“是,老板。”
“那開車回來的是?”王翠萍問道。
“是您,您今天去訓練安保了,回來發現外面槍戰,因為害怕等槍戰結束后才回來了的。”
“好,你們都記住了么?”
“記住了,教官。”
“都回自己的位置上去吧。”
“是。”
所有人走后,何雨柱對王翠萍道:“萍姨,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外面發生了什么事就就三個字‘不知道’,還有家里人您也要說清楚了,今天你出去了,晚上才回來,我這幾天都沒在家。”
“那安保那邊?”
“我等下會過去一趟。”
“那就好。”
“家里就靠您了。”
“我知道,怎么說我也干了這么多年公安,放心吧。”
“嗯,我走了。”何雨柱點點頭,說完何雨柱背上大背包翻墻走了。
何雨柱是去收尾了,他并不確定干掉了所有敵人,另外雷洛那么多錢和產業,不收一波最后全都留給鬼佬了,香江的錢還是留在香江比較好。
雷洛和豬油仔的家他已經問清楚在哪里了。
出了圍墻,何雨柱直接收起背包,然后快速消失在夜色里。
等離了這片街區,何雨柱放出一輛車飛速的朝工廠那邊駛去,本來將近一個小時的路,何雨柱用了半個小時就開到了,主要是晚上也沒什么車和人。
車并沒有進廠,何雨柱停的也有一截距離,收起車,何雨柱從圍墻進入,避開自己的安保人員來到了阿浪臨時住的地方。
阿浪并沒有睡,而是跟那天出任務的人在一起,至于他的兩個跟班,被拉出去訓練去了,這是回來后商議的結果,留在這邊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有問題,還不如暫時跟著訓練的出去。
何雨柱過來一看沒有其他人就道:“都在啊。”
把十一個人嚇得全都去摸武器。
“老板。”阿浪最先看到何雨柱。
“都坐。”
“老板,你怎么這么晚過來了?”
“我來交代點事,順便把你們用過的槍先收了。”
“出什么事了,那邊查過來了?”
“這個你先別管了,倉庫開過的槍全都交出來,另外去槍械室那邊領一把。”
“老板,換槍有必要么?”其中一個參加任務的問道。
“以防萬一吧,現在就去取吧。”
是,眾人離開,不一會都把那天用過的槍都交了過來。
“還有一件事,今天白天你們王教官來過,晚上六點才回去的,開的是M100,記住了么?”
“記住了,王教官來過,六點才走的,開的是老板你那輛M100。”
“其他人也要交代好,這事就交給你了阿浪,嘴不嚴的那種,你知道該怎么處理么?”
“老板,我已經送那兩個出去訓練去了,短時間內回不來了。”
“嗯,你看著辦,人你們熟,還有今天我沒來過。”
“我們知道。”
交代完以后何雨柱背著背包走了,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覷,老板來無影去無蹤的,外面的哨對他跟擺設一樣,要知道那是王翠萍訓練的,用的是戰場上、公安、保衛等等聯合總結出來的經驗訓練的,他們自己都不可能悄無聲息的進來,更何況,何雨柱根本不知道哨位在哪。
“行了,兩個小隊長召集人吧,哨位剩下的人去補。”阿浪吩咐道,他現在覺得他也該去訓練一下,要不然后面何雨柱肯定不會帶著他,累贅。
“是。”
何雨柱走后,開著車先去了九龍警署,拿什么也沒有拿現金來的實在不是。
到了警署何雨柱一看這哪里像是老大失蹤的樣子,值班的打牌抽煙打瞌睡。
靠近聽了聽,這幫家伙還在討論什么洛哥應該是帶著大隊人馬去掃哪個黑幫去了,那幫人這趟肯定又能撈不少好處之類的。
何雨柱是相當的無語,還有另外的人馬這些人也認為是被豬油仔帶著去辦什么掙錢的生意去了。
至于早晨幫何雨柱帶話給豬油仔那幾位,不好意思,命喪飛蛾山了。
何雨柱直接從外墻爬上樓,找到雷洛的辦公室開鎖進入,然后按照電影里面看到的他弄開了一面墻,進去后他也有點傻眼,光外面放著的何雨柱目測就有幾百萬港紙,還有一堆鼓鼓囊囊的牛皮紙袋子,何雨柱打開一個看了一下,里面也都是港紙。
“難道是剛收了規費,還沒孝敬上去?”何雨柱心道。
管他呢,何雨柱根本不猶豫,全部收了,出了密室何雨把墻恢復原樣,順著原路他離開了警署直奔今天豬油仔所在的那個辦公樓。
既然有可能是才收了規費,那大頭應該還在那邊。
辦公樓的守衛可比警署盡職多了,而且人數不少,何雨柱也沒有殺人,一路把人全都打暈,把辦公樓洗劫一空,這里面可不光有錢,還有一些武器、房契反正亂七八糟的什么都有點。
走的時候他還帶走了一個人,阿狗,這家伙居然在讓何雨柱有點意外之喜了,不然還要去找這個混蛋。
出了辦公樓,開車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何雨柱把阿狗提溜出了車子,扔到了車前面。
“啪,啪,啪”何雨柱用一條木板狠抽了阿狗幾個逼豆子,用他都覺得臟了手。
“唔,唔,怎么是你,你怎么可能回來,洛哥呢,仔哥呢”
阿狗被抽醒后,借著車燈看清了面前的人,嚇得手腳并用往后退,直到撞上了車前杠。
“你說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誰派你來的?”
“你們真的很煩,全都問同樣的問題。”
“咔嚓,啊.”阿狗的腿被何雨柱踩斷了條。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我沒有洛哥和仔哥那里也有,我可以帶路,可以帶路。”
“你倒是識趣,那你說說豬油仔都有哪些安全屋。”
“我是不會說的,你先保證不殺我,我就帶你去。”
“咔嚓,啊.”
“現在呢?”
“我,我是不會說的。”
“咔擦,咔擦。”阿狗四肢俱斷。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嗚嗚嗚。”這貨慫了,他不知道何雨柱下一步要干嘛。
“豬油仔的安全屋,倉庫的位置,說完了,我給你痛快的。”
“在路.號.”阿狗說了幾個地址。
“看來你不老實啊,咔咔咔。”何雨柱踩上了阿狗的手。
“啊在.”阿狗飛快的說著。
“早說不就不用這么痛苦了,其實你早有取死之道,雷洛和豬油仔都是你連累的啊!”何雨柱一腳踩斷了阿狗的脖子。
這小子說得是不是真的,何雨柱沒那么在乎,驗證一下就知道了,有就收了,沒有也無所謂。
他主要是恨這小子打斷了他的發展計劃,本來可以平穩的發展一段時間,現在只能以暴力和血腥來解決問題,后面的走向他現在也不確定會是什么樣,所以才折磨了這小子一下,發發心中的怨氣。
把豬油仔所有的安全屋掃了一遍,何雨柱還真有點驚喜的感覺,原因無他,雷洛的很多房契、租房合同這些都在豬油仔這邊,跟這些東西比,那些錢就顯得很單薄了。
雷洛家,何雨柱去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里面人影攢動,外面也停滿了車,他直接開車走了。
雷洛失蹤,最先狗咬狗的肯定是警局內部,想上位的人多了,他們還會先封鎖消息。
不過能不能封的住,那就兩說了。
下面的幫派肯定會打成狗腦子,尤其是跛豪那一支,他的后臺倒了,其他人會像餓狼一樣撲過來,何雨柱可沒興趣在這個時候參與,最后收漁翁之利不好么。
隨后開車去了倉庫,除了他那些汽車,還收獲了一批軍火、家電、日用品,何雨柱感嘆:“豬油仔的業務很廣泛啊。”
搬空了倉庫,何雨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停車,何雨柱在車上休息了一晚上。
他不知道的是,這一晚上香江亂了套了,之前雷洛要打壓的那個幫派,直接開始了反擊,打的就是跛豪。
跛豪也不是吃素的,兩邊打出了真火砍刀換成了手槍,最后AK都端出來了。
警察這邊忙著找雷洛根本沒工夫搭理他們,最后愈演愈烈,變成了香江黑幫大亂斗,壓在他們頭頂的大山沒了,他們要發泄以往的不滿。
白飯魚不得已躲去了雷家,因為那邊有很多警察。
至于何雨柱家那邊,一夜都沒有警察過去,好像被人遺忘了一樣。
第二天一早外面的警笛聲就吵醒了別墅區的所有人,然后警察開始挨家問話。
所有的安保都被限制在一個區域,槍也都集中收到一處,警察倒不是收繳,而是怕出狀況。
這年頭富人有保鏢太正常了,家里有幾支槍也不奇怪。
老何家在比較靠前的位置,帶隊進來堅持的是一個鬼佬。
“你們家誰做主?”
“我。”何大清站了出來。
“外面發生了命案,例行檢查和問詢。”
“可以。”
問話的警察見何大清一點表示都沒有手一揮,所有警察就開始搜。
他們可不客氣,東西翻得亂七八糟的。
王翠萍眉頭緊皺,她的槍已經被藏起來了,包括之前給小滿那把,不然她都想掏槍給這幫人幾槍。
然后有警察開始挨個問話,家里人實話實說,外面亂了他們就躲起來了,也沒啥好說的,當然何雨柱的去向和昨天開車出去和回來的人的人,大家還是統一口徑的,不過警察顯然沒查那么細,沒問到何雨柱。
倒是問了車的事,因為鄰居有人看到車了,這點瞞不住。
帶隊的鬼佬繞著屋子轉了一圈,走到老何家那副全家福的時候,掃了一眼他就像被試了定身法一樣不走了。
“這個人是你們家的什么人?”鬼佬指著照片上的何雨柱問道。
“這是我先生,阿Sir,有什么問題么?”出面應對的是小滿,其他人的英語都不大過關。
“何太太是吧,你先生呢?”
“出去忙生意了,已經走了好幾天了。”
“你們是從北邊來的么?”
“怎么,阿Sir還管出入境,我們都有合法的身份證明。”
“不不不,你誤會了,何太太,我想問一下你先生以前是軍人么?”
小滿回頭看了一下王翠萍,把話翻譯給了她。
“問問他為什么這么問。”王翠萍倒是很淡定。
“不知道阿Sir為什么這么問?”
“我看你先生很面熟,這張照片是什么時候照的?”
“來香江以后。”
“怎么可能,這都過了十來年了,他為什么還是這么年輕。”
“阿Sir認識我先生?”
“我要見了本人才能確認,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先生以前是軍人么?”
小滿沉默,這貨萬一是柱子哥的仇人咋辦,何雨柱講過他在半島弄過英國佬。
“Sir,我們搜查過了,沒有可疑的人,他們的槍最近也都沒有開過火,別墅里沒有其他武器,您看?”這時一個華人警察過來打斷了二人的對話,小聲的對鬼佬道。
“你們先去別的地方查吧,還有這里的東西一件都不準帶出去。”鬼佬大聲道。
“Yes,sir”警察有些不情愿道,一點好處都沒撈到,弄了點金銀首飾還不讓帶走,他滿臉的不高興。
“怎么,你還有什么問題?”
“沒問題就去查別的地方吧。”
那個警察走出幾步見鬼佬沒有跟過來,轉頭道:“Sir,你不跟我們去么?”
“這點小事你們都辦不好么?”
等華警走了,鬼佬對小滿道:“對不起,何夫人,剛剛只是例行公事,屬下不懂事,還請見諒。”
“沒關系的。”
“我還是要問,你的丈夫以前是否是軍人,這對我很重要。”
“我需要知道原因。”
“如果是的話,他救過我命。”
“救命?”
“說起來很不好意思,我在半島當過俘虜,如果不是當了俘虜,那場戰斗過后我就是一具尸體了。”
“抱歉,我不能回答你,你還是等我丈夫回來親自問他吧。”
“可以,不知道他今天會不會回來?”鬼佬并沒有強求,畢竟什么都不清楚就兜了底,萬一是對頭呢。
“我不知道。”
“那好,我晚點再來打擾,再見。”
“再見。”
“對了,我叫奧利安·特倫奇,英吉利人,你先生回來后你可以告訴他。”
“好的。”
奧利安·特倫奇又注視了全家福幾秒鐘,轉身走了。
然后老何家別墅外面的警察多了不少,安保小隊長去問過了,說是來保護何家的。
何家人都很懵。
“王家丫頭,你覺得這個洋鬼子說的是真的假的?”老太太問道。
“我也不確定,但是很有可能是真的,要真是仇人,也不可能這么客氣。”
“那怎么沒聽柱子回來說過?”陳蘭香道。
“嫂子,你那個兒子在戰場上俘虜過多少人估計他自己都記不清,還能挨個回來說啊。”
“哦,不對,他從來沒說過他俘虜人。”陳蘭香道。
“他本來就不愛提,都是傷心事。”王翠萍嘴上這么說,可是心里想著:“那就是都被柱子干掉了,這個估計是個幸運兒。”
“也對,這香江怎么這么亂呢,咱們住的這地方應該算是以前當官的人住的地方了吧,怎么還有人敢在外面胡來。”
“這個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
“這個還是我給你們稍微說一下吧。”陳老爺子道。
他這么一開口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老爺子畢竟是解放前就來了的,待了二十年了,這二十年香江的變遷他還是很熟悉的,當然很多是親身經歷,也有一些是聽說的,至于報紙、電臺里的,不能全信。
聽陳老爺子講完眾人才知道,這地方太復雜了,老太太道:“這都快趕上軍閥混戰那會了。”
“差不多吧,不過這香江是鬼佬說了算。”陳老爺子道。
“姥爺,香江不是我們的么?”何雨垚問道。
“被前清割出去了,現在算是殖民地。”小滿道。
“哦,那以后還能回去么?”
“能,一定能。”王翠萍道。
“所以你們要記住你們是中國人,明白嗎,孩子們。”陳蘭香對幾個子女道。
“明白,娘。”
“我也明白,奶奶。”
“誒,還是我大孫子聰明。”陳蘭香一把抱起何耀祖。
“行了,都散了吧,外面有警察,應該沒事了,該干嘛干嘛去。”老太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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