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羅夏回到旅店時,前臺的服務員正瘋狂灌著礦泉水,臉色慘白,表情扭曲。
他視若無睹地經過,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還沒推開門,就聽見里面傳來陣陣曖昧的聲音。
進去一看,那四五名女舍友們正赤祼著身體,互相交疊在一起。
“嗯”
羅夏停下腳步,關上門,饒有興致地欣賞起來。
是的,他討厭LGBT,甚至還用警棍毆打過此類團體的游行活動。
無論是里面的G(蓋)、B(雙性戀)、T(跨性別者),他都十分的不喜歡,甚至厭惡,但唯獨最前面的那個L(蕾絲邊).
羅夏得承認,自己對這類場景情有獨鐘。
當然,前提是參與者顏值在線。
要是換成臃腫的中年婦女或是肌肉發達的女漢子,那就另當別論了。
說白了,他就是個視覺動物,眼前這活色生香的畫面確實賞心悅目。
但沒多久,當發現羅夏進來后,這幫少女們紛紛轉換了目標。
一個個全部都圍著貼了上來,雖然心里有些嫌棄這些早就被玩壞的少女,但羅夏身體還是略微有些反應。
直到一個金發女孩試圖用嘴給他喂酒——
“唔“
羅夏猛地捂住她的嘴,一巴掌下去,女孩被迫咽下了口中的酒液,目光滿是疑惑。
“你們知道我要是你們的話,現在會做什么嗎?”羅夏掃向她們。
幾女茫然地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我會逃命——”
話音落下,一把手槍從羅夏腰側拔出,瞬間上膛。
短暫的愣神后,房間里爆發出刺耳的尖叫,女孩們爭先恐后地奪門而逃。
而那個被迫喝酒的女孩沒跑幾步就栽倒在地,鼾聲大作。
“沃特法克,這都什么蒙汗藥,藥效這么夸張?”
羅夏踢了腳倒地不起的小妞,驚訝地笑了笑。
同時,他將目光看向房間中唯一沒有逃跑的亞裔少女,挑眉問道:“準備好了嗎?”
“我”
女孩聲音發顫:“就我們兩個人?他們至少有幾十號人。”
“謝特?就踏馬幾十個?!”
羅夏不爽地咒罵一聲,隨手將配槍拋給女孩,“給你用吧,我就不用槍了,不然結束得太快,連癮都過不足。”
女孩手忙腳亂地接住手槍,怯生生地說:“可我不會用槍,我槍法很差。”
“那你自己從里面挑個順手的。”
羅夏從床底拖出旅行袋扔給她,當拉鏈拉開時,女孩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對了——”羅夏突然豎起食指,好心提醒道:“建議選沖鋒槍,見人就掃最省事。”
“.好的。”
女孩重重地點頭,從槍械堆里抄起兩把改裝過的近戰專用UMP沖鋒槍,利落地將槍帶掛在脖子上,眼中燃起復仇的火焰。
看著她這副殺氣騰騰的模樣,羅夏饒有興趣地問:“說起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尼基塔。”
“我問的是中文名。”
“不,就叫尼基塔!”
“.行吧。”羅夏聳聳肩,“那么,準備好大開殺戒了嗎,尼基塔?”
女孩深吸一口氣,舉起胸前交叉懸掛的兩把烏茲沖鋒槍,用力地點了點頭。
“嗯該死的,腦袋怎么昏沉沉的。”
檸檬艱難地睜開雙眼,刺鼻的血腥味和金屬銹味立刻灌入鼻腔。
他最后的記憶停留在和蜜柑在酒吧喝完酒,準備去黑幫據點搞狙擊槍的路上,然后 這位資深的黑人殺手雙眼猛地一瞪,高聲咒罵道:“法克!那酒被下毒了!蜜柑!蜜柑!你還活著嗎?”
他拼命掙扎著想要起身,這才發現自己被牢牢綁在一張焊死在地面的鐵椅上。
抬眼望去,整個冰窖般的房間里掛滿了一具具尸體,像屠宰場的豬胴體一樣被鐵鉤倒吊在天花板上。
“沃特法克.”
即便是見慣了死人的檸檬見到這一幕也不禁慌了,這踏馬給自己干哪兒來了?
地獄嗎?
“蜜柑!”
他大聲地呼喊著搭檔的名字,好在很快身后響起了顫抖地罵聲。
“閉嘴吧蠢貨,我踏馬就在你身后!”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檸檬扭頭看去。
自己的好兄弟和他一樣,兩人正以背靠背的姿勢被五花大綁在一起。
還好還好 檸檬松了口氣,這下就算死,也有好友作伴。
“該死的,這到底是誰干的?我們得罪了什么人了嗎?”蜜柑咬牙問道,甚至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起來。
實在是因為這周圍的環境看著太過瘆人了,就跟個人類屠宰場一樣。
“是那個前臺!法克!那家伙請我們喝了兩杯下了藥的酒!”
蜜柑咬牙切齒地喊道:“等老子出去第一個絕對第一個干掉他。”
“呃,你忘了嗎兄弟。”檸檬幽幽地提醒道:“那家伙也喝了我們為羅夏準備的毒酒,而且那杯酒里的毒可狠多了。”
蜜柑一愣,不甘心地閉上嘴。
兩人開始拼命掙扎,但捆住手腳的專業束縛帶紋絲不動。
突然,在這冰窖深處響起了一陣電鋸聲。
兩人心頭一緊,連忙抬眼看去。
只見一個穿著屠夫皮裙,雙手舉著電鋸的口罩男正一步步朝他們走來。
等到了他們面前后,男人將口罩一摘,露出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謝特.”
蜜柑和檸檬表情瞬間痛苦的擰起。
謎底都不用猜,正是跟他們一起下車,還好心當導游的那個中年富商。
魯尼看著面前的兩人,微笑道:“老實說,相比于你們,其實我更想招待布徹先生,只可惜他好像還沒有沉浸在溫柔鄉當中,那我只好先拿你們練個手了。”
注意到兩人驚恐的目光,他體貼地關掉電鋸:“放心,電鋸都是用來處理最后斷骨開膛那一步的,現在我們還用不到它。”
說完,這家伙從工具臺上拿起一柄鋒利的手術刀,激動到雙手顫抖地看向這哥倆。
“其實,相比于商人,我年輕時更想當一名外科醫生,只可惜.”
他看著自己總是忍不住顫抖地手,搖了搖頭,自嘲道:“不過沒關系了,至少在這里,我花錢就能完成自己的夢想。”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變態富商,被緊緊束縛著的檸檬和蜜柑忍不住絕望地對視了一眼。
他們幻想過許多自己的壯烈結局,比如:與約翰維克那種酒店金牌殺手火拼,最后惜敗;和羅夏這樣的殺神正面交鋒,惜敗;正面碰撞上聯邦最精銳的特種部隊,惜敗 可現在這算怎么回事?
被一個刀都拿不穩的老變態給活活戳死?
這死的也太踏馬憋屈了!
也就在他們被下刀的這一刻。
地窖外,一道沉悶的槍聲響起!
“記著,用霰彈破這種鐵門時,不要瞄準鎖扣,要打門軸,那里更脆弱。”
整扇鐵門應聲而倒,羅夏一腳踹開殘骸,將霰彈槍拋給身后的尼基塔。
他一邊往地窖深處走去,一邊耐心講解著各種槍械的使用要領。
槍聲驚動了走廊上的巡邏守衛,他們立刻朝聲源處蜂擁而來。
然而剛轉過拐角,迎接他們的就是一陣密集的彈雨。
“沖鋒槍后坐力大,不是托住,是壓住!”
羅夏握住尼基塔顫抖的雙手,將她整個人壓在槍身上,“槍口要隨胳膊移動,不是手腕,用整個身體來抵消后坐力,像這樣!”
說話間,他不時調整她的射擊角度,讓那些偏離目標的子彈重新找到準頭。
很快,走廊上就橫七豎八地躺了十幾具尸體。
尼基塔大口喘息著,眼中的恐懼早已被復仇的興奮取代。
羅夏滿意地笑了笑,順手推開旁邊的一扇房門。
下一秒,他的表情瞬間凝固——
不足十平米的狹小空間里,堆滿了數十具少女的尸體,大多數已經瘦得皮包骨頭,不成人形。
“她們都是染上毒癮后”尼基塔聲音哽咽,“被旅店折磨致死的游客。”
“嗯”羅夏面無表情地問,“這家旅店的幕后老板是誰?”
“我不確定,但應該是軍方的人。之前見過一個穿軍裝的中年人來視察,前臺叫他BOSS。”
羅夏微微頷首。
敢做這種人肉生意的,不是軍方就是政界要員,普通富豪確實沒這個膽量和實力。
“繼續往前看看吧,你也順便好好練練槍法。”
兩人一路推進,每解決一批守衛,就會在房間里發現更加血腥的“屠宰現場”。
當來到最后一間房前,羅夏突然停下腳步——里面的慘叫聲怎么聽著有點耳熟?
此時冰窖內,檸檬的胸膛已經被劃得血肉模。
富商像個瘋癲的學徒般,用手術刀在他身上胡亂劃割,卻遲遲不給個痛快。
“法克.”檸檬疼得直抽冷氣,感覺胸口都快被剮下一層皮。
“堅持住!我正在想辦法!”趁著富商去挑選新刑具的空檔,蜜柑低聲鼓勵道。
“你說得輕.輕松”檸檬虛弱地咒罵。
兩人心里明白,這特制束縛帶根本掙脫不開。
就在絕望之際,一個天籟般的聲音響起:
“你們該不會想說,這也是暗殺我的新招數吧?”
門口,羅夏叼著煙,挑眉打量這對難兄難弟。
“羅羅夏?!”
“救命啊老大!”
富商魯尼一愣,舉著手術刀就要撲來。
尼基塔果斷扣動扳機,一梭子子彈將他的雙腿打成了蜂窩。
經過一段活靶訓練,這小妞的槍法進步的非常快。
“咚咚.”
皮靴重重地踩在地面上,羅夏走到那工作臺前,看著面前幾十個布著鐵銹的刑具,忍不住瞥向魯尼問道。
“知道你和畜生的區別嗎?”
但這位養尊處優慣了的富商吃痛地捂著雙腿哀嚎,哪還聽得清羅夏的話。
“畜生不會把同類掛墻上當裝飾,但你會。”
話音剛落,鐵鉤狠狠捅穿了魯尼的下巴!
“歡迎來到地獄,”羅夏湊近痛苦扭曲的富商耳邊低語,“想見識真正的屠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