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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呢?路上堵車了?”
京兆尹的一間豪華包廂內,陳延森看向馬文騰,隨口問道。
“病了。”
小馬哥正在脫外套,聽到陳延森的話,搖了搖頭回答道。
一旁的助理眼明手快,連忙接過老板的外套掛在衣架上,隨后主動退出了包間。
“生病?老張平時白天練瑜伽,下午練游泳,晚上練騎術,看來這鍛煉也沒什么效果。”
坐在對面的馬立云笑著打趣道。
小馬哥輕輕嘆了口氣,聳了聳肩:“身體病了還有藥治,查爾斯是這兒出了問題。”
他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心臟病?”周弘毅追問道。
“是抑郁癥。”
馬文騰坐下后,打開一瓶價值數萬美幣的威士忌,先給陳延森倒了一杯。
這話一出,在場幾人全都愣住了。
雖說張朝陽比起一陳兩馬,身家確實顯得寒酸,但他畢竟是搜狐創始人,再加上暢游和搜狗的資產,個人財富常年在12到14億美幣之間波動。
這樣的人,怎么會抑郁?
“難怪連酒都戒了。”
陳延森輕笑一聲,先是調侃了一句,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此時正值九月初,天氣漸涼,傍晚的風溫和宜人,吹得庭院天井里的花草沙沙作響。
“嘟——嘟——嘟——!”
電話里的等候音不斷響起,卻始終無人接聽。
就在陳延森準備掛斷時,耳邊傳來“噠”的一聲提示音。
“延森啊,怎么了?”
張朝陽的聲音有些低沉,卻不是那種有氣無力的模樣,聽著還算正常。
“我來燕京了,你不知道?請客這么不積極,下次別想讓我陪你出海釣魚。”
陳延森沒好氣地懟了一句。
“明…后天吧,你來我家,我親自給你做飯。”
張朝陽似乎想說什么,話鋒一轉改了口。
“訂個云酷的包廂,晚上十點鐘見。”陳延森想了想說道。
“我…我不想出門。”
張朝陽支支吾吾地婉拒。
“少啰嗦,你不來誰付錢?”
陳延森半開玩笑地說。
“你小子可真行!掙那么多錢,還天天宰我這個窮鬼?”
張朝陽啞然失笑,下意識地吐槽。
“該省省該花花,我當你是朋友、是大哥,才給你買單的機會。”
陳延森語氣溫和地說道。
電話那頭的張朝陽心頭一暖,眼眶微微發紅,忍不住長呼一口氣,生怕陳延森聽出自己哽咽的語氣。
他張了張嘴,原本想找理由繼續推辭,可陳延森卻直接掛了電話。
他放下手機,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
對于一個五十多歲仍未結婚的男人來說,偌大的別墅里冷冷清清,連固定保姆都沒有,只有需要保潔時,才會請人上門。
住在這樣的環境里,難免容易抑郁。
這或許也是張朝陽以前愛喝酒泡吧、開派對的主要原因。
他靠在床頭理清思緒,隨后光著上身走進浴室,把自己從頭到腳沖洗了一遍。
另一邊。
陳延森回到包間,和馬文騰等人聊起明天的閱武儀式。
以兩人的地位和影響力,早就接到了通知,明天將站在華安門第四排,位居民營企業家最前排。
第一排是韓錦恒、李青松等人,以及各國中樞機構負責人。
第二排是各協會負責人、抗戰老兵代表。
第三排是各大軍區軍人代表。
像柳強東、周弘毅、雷逸軍等人,只能去第六排。
而史玉柱、江南春、沈國軍等人,連登上城樓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在廣場上曬太陽。
因此,不管平時營銷做得多好,拿不到邀請函、登不上華安門,在網友眼里,就是實力不行的鐵證。
“云鯤航天的火箭研發到哪一步了?”
馬文騰喝得臉色通紅,勾著陳延森的肩膀問道。
“正在做發動機測試,搭載了通信和電能轉化器的衛星也進入了試生產階段,大概明年春節后就能進入總裝環節。”
陳延森放下酒杯,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到時候,能不能在火箭上印上企鵝的品牌形象?”
小馬哥眼睛一轉,嘿嘿笑道。
“倒不是不行,得加錢!”
陳延森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就算小馬哥是云鯤航天的股東,該付的錢也一分不能少。
“真能印?”小馬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反問道。
“印你的頭像都行。”
陳延森不以為意地說道。
“行,那就印我的頭像。”
小馬哥搓了搓手,當即拍板道。
曾幾何時,他也是個向往浩瀚宇宙的小屁孩,十歲時纏著母親為他買鏡片,手搓了一臺望遠鏡。
馬立云端著酒杯,全程沒怎么說話,心思全放在與華誼兄弟的合作上。
自從阿貍影業成立后,先后投資了多部電影項目,最近他正忙著給華誼兄弟注資,想借此增加自身的文娛領域底蘊。
說到底,還是為了賺錢!
這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由于明天還要參加閱武儀式,眾人陸續乘車離開。
陳延森也坐上一輛邁巴赫62S,朝著云酷酒吧方向疾馳而去。
窗外霓虹璀璨,高樓林立,遠遠望去仿佛置身2050年,透著濃厚的未來感。
由此可見,這幾年的燕京發展,的確日新月異。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了酒吧門口。
司機小李先下車,快步繞到另一側為陳延森拉開車門。
門口的酒吧營銷經理一眼認出陳延森,立刻滿臉堆笑地迎上來:“陳先生晚上好!張總在二樓A888包廂等您。”
“嗯,帶我過去。”
陳延森應了一聲。
小李留在原地等候,兩名身著黑西裝的風隼安保人員緊隨其后,負責陳延森的人身安全。
陳延森從燈紅酒綠的舞池繞行而過,繼而乘電梯上到二樓,推開A888包廂的門。
只見張朝陽容光煥發地坐在沙發旁,茶幾上擺滿了各類洋酒、零食和果盤。
陳延森徑直走過去坐下,隨手拿起一個杯子,習慣性地用精神力“清理”干凈,才遞到張朝陽面前。
張朝陽咧嘴一笑,無奈地伸了伸懶腰,拿起一瓶酒為陳延森倒滿。
表面上看他狀態正常,但陳延森一眼就看出了反常。
以老張的性格,喝酒怎么可能不叫妹子?
雖說兩人在商業上的往來不如丁磊、馬文騰和馬立云等人密切,但森聯集團剛成立時,張朝陽確實幫了不少忙。
比如介紹生意伙伴、出面搞定燕京媒體的新聞版權,助力今日頭條迅速擴張等。
“咣”的一聲,兩只酒杯撞在一起。
陳延森只喝酒不說話,沒多久一瓶威士忌就見了底。
老張身體前傾,熟練地又開了一瓶,倒滿酒后看著陳延森問:“我想給橙子森林基金會捐筆錢,就1000萬吧。”
“謝了。”陳延森點了點頭。
“你就不好奇為什么?”
張朝陽放下杯子,盯著陳延森問道。
他心里清楚,陳延森主動找自己喝酒,多半是聽說了他的情況。
“不想知道!反正人生在世,想做什么就去做,實在做不下去,換個環境就好,樹挪死、人挪活嘛。”
陳延森極為灑脫地說。
“這世界還能變得更好嗎?”
張朝陽垂著頭,苦笑著問。
陳延森一聽,瞬間明白:這家伙是真的抑郁了。
“要不,你去我的工廠干幾天,保證你思緒通暢,再也不會有亂七八糟的想法。”
陳延森隱約讀懂了他的心思,笑著提議道。
“你讓一個堂堂物理學博士、搜狐董事長去打螺絲?”
張朝陽哈哈大笑起來,只當陳延森是在開玩笑。
“你打過嗎?”
陳延森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反問。
“你打過?”
張朝陽繼續反問。
“我可沒你那么愛鉆牛角尖。”陳延森回應道。
這話讓張朝陽瞬間沉默。
他是個聰明人,按理說,應該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負面情緒。
可如今整天在家躺著,純屬陷入思維閉環,自己沒能想明白。
“我就是覺得,活著和死了都沒什么意義。”
張朝陽淡淡地說。
包廂里只有他們兩人,借著酒意,他終于說出了心里的郁結。
無非是短時間內接收了太多負面信息,進而影響了情緒。
兩人斷斷續續聊了一個多小時,最后陳延森丟下一句:“我在森聯大學的青云班給你留了個客座教授的職位,來不來隨你。”
說完,他拍了拍老張的肩膀,轉身離開了酒吧。
張朝陽望著他的背影,訕訕一笑:“還是年輕人好,滿腦子都是希望,也有改變世界的勇氣。”
想到這里,他自嘲地罵了自己一句“慫貨”,將杯子里的酒水一飲而盡,隨即起身走出包間。
陳延森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要么去打螺絲,要么去當名譽授課老師。
森聯大學已有多位諾貝爾獎和森聯科技獎得主,時常去學校授課,而張朝陽雖教育履歷光鮮,卻沒什么科研成果,其實也排不上號。
有錢人抑郁,多半是想得多做得少,只要讓老張忙起來就好。
其他的,陳延森也幫不上什么忙。
次日一早,9月3日。
燕京的天還沒亮透,華安門廣場早已燈火通明。
邁巴赫62S的車燈在晨霧中劃出兩道柔和的光線,風隼安保的車輛緊隨其后,組成簡潔而嚴謹的車隊,緩緩朝著華安門方向駛去。
此時街道已實行交通管制,沿途可見身著禮服的軍人站姿挺拔、目光堅毅。
偶爾有早起的市民隔著警戒線眺望,臉上滿是期待與喜悅。
陳延森今天穿著十分簡潔:一套黑色西裝,領口別著一枚小巧的國徽,內搭白色襯衫。
但他身材挺拔健碩,站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抵達集合點時,馬文騰和馬立云已在等候,兩人同樣身著正裝,見陳延森走來,立刻上前打招呼。
不過受邀的企業家中,也有幾位畫風迥異。
雷逸軍只穿了件小米POLO衫,像個普通路人。
無獨有偶,周弘毅穿的是一件紅色立領POLO衫。
陳延森看了看周弘毅,又看了看不遠處身著紅色西裝的董洺珠,打趣道:“你們這是情侶裝啊?”
“這不是圖個喜慶嘛?”
換作別人說這話,周弘毅當場就會翻臉,但陳延森的玩笑,他可不敢讓話掉在地上,連忙笑嘻嘻地回道。
陳延森站在云梯下正聊著,便看見汪建霖帶著自家兒子緩緩走來。
不得不說,2015年是房地產行業的黃金期,汪建霖已連續三年入選《財富》雜志最具影響力企業家榜單,只不過陳延森常年位居第一,他則在第五到第十名之間徘徊。
“陳總、馬總、周總!”
汪建霖笑呵呵地上前打招呼,隨后拉過身邊的年輕人介紹道:“這幾位都是華國商界的領軍人物,思聰,你得多向幾位叔叔學習。”
接著又說道:“這位是犬子汪思聰。”
今年二十七歲的汪思聰略顯稚嫩,剛從父親那里拿到一筆資金,拉攏了一批游戲主播成立熊貓直播,一頭扎進了直播行業。
他跟在父親身邊,表現得十分有禮貌,從馬立云開始,一口一個“叔叔”地稱呼。
輪到陳延森時,他卻有些遲疑。
對方只比自己小四歲,喊“叔叔”實在有些別扭。
正當他猶豫時,一旁的汪建霖悄悄碰了碰他的胳膊。
收到暗示后,汪思聰只能硬著頭皮喊了一聲“叔”。
陳延森微微頷首示意。
盡管有些尷尬,但汪思聰心里清楚,陳延森是韓先生眼前的紅人,更是華國企業家的代表人物。
單論商界地位,就連父親汪建霖都得喊一聲“大哥”。
董洺珠遠遠看了陳延森一眼,沒好意思湊過來。
此前兩家因空調業務競爭激烈,她在網上多次批評陳延森,可對方始終不予回應,把她當空氣。
后來陳延森提交提案,建議將個人所得稅起征點從3500元提高到6000元。
這件事讓她對陳延森的印象有所改觀,多了幾分好感。
不多時,工作人員前來引導,眾人按照指定路線走向華安門城樓。
腳下的石階被歲月打磨得光滑,每一步踩上去,都仿佛能感受到歷史的厚重。
城樓之上,紅燈籠高懸,國徽在晨光中熠熠生輝。
遠處廣場上,各方陣已悄然集結,整齊的腳步聲隔著一段距離傳來,沉悶而有力,讓人不自覺地心生敬畏。
按照事先安排的站位,陳延森與馬文騰、馬立云、汪建霖站在第四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沒過多久,任中非、柳承志、董洺珠也走了過來。
眾人互相謙讓,有人提議讓任中非站C位,也有人覺得柳承志更合適。
“都別爭了!陳總最合適!待會兒鏡頭掃過來,誰認識我們幾個?”
董洺珠突然開口說道,出人意料地提議讓陳延森站C位。
要知道,格力與橙子空調競爭激烈,董洺珠多次公開指責橙子空調的營銷問題。
任中非心中一沉,表面上卻笑著說:“確實該把位置讓給陳總。”
C位誰不想要?
距離韓錦恒僅有幾米之遙,屆時全球轉播,全世界都能看到自己的身影。
馬文騰站在一旁,全程像個旁觀者,對C位毫無興趣。
馬立云則有些蠢蠢欲動,可沒人提議。
論年齡,有任中非、柳承志在前。
論商業成就,陳延森無疑是最佳人選,根本輪不到他。
想明白后,馬立云也背著手,一言不發地站著。
最終,陳延森被推到七人中間,成了“民營經濟第一人”的象征。
不過董洺珠那身大紅色西裝格外搶鏡,也成了全場最亮眼的企業家代表。
宗慶后、曹德旺、楊元慶等人站在第五排。
丁磊、柳強東、雷逸軍、何小鵬等人站在第六排。
隨著時間推移,晨霧漸漸散去,太陽從東方升起,金色的陽光灑在華安門城樓上,也灑遍廣場的每一個角落。
現場氣氛愈發莊重,原本低聲的交談漸漸停止。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挺直腰背,目光投向廣場入口的方向。
“咚——咚——咚——”
整點的鐘聲響起,渾厚而悠遠。
緊接著,激昂的國歌奏響,全場人員肅立,齊聲高唱。
歌聲嘹亮,穿透云霄!
國歌結束,閱武儀式正式開始。
身著禮服的總指揮騎著高頭大馬,在廣場中央繞行一周,高聲宣布閱武開始。
隨后,護旗方隊率先入場,鮮艷的紅旗在前方引領,儀仗兵們步伐整齊劃一,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鏗鏘有力,如同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
緊接著,陸軍反坦克導彈方隊、99A主戰坦克方隊、兩棲裝甲突擊車方隊、紅旗防空導彈方隊、東風彈道導彈方隊和殲15艦載機梯隊逐一亮相。
鐵甲洪流滾滾向前,履帶碾過地面的轟鳴震得人心臟陣陣發麻。
99A主戰坦克的炮管直指蒼穹,墨綠色的車身在陽光下泛著冷硬的金屬光澤,車身上的軍徽格外醒目。
當東風彈道導彈方隊壓軸登場時,全場瞬間陷入短暫的寂靜,隨即爆發出壓抑不住的驚嘆聲。
城樓上的陳延森神色平靜,以他的精神力強度,雖說無法直接碾壓這些武器,但要將其拆成零件卻輕而易舉。
等精神數值突破200,再把體質提升到200后,恐怕能傷到他的熱武器就寥寥無幾了。
畢竟武器再強,也得先打中他才行。
等云鯤的衛星電網部署完畢,就算是核武器也無法威脅到他,能從發射井里射出來,都算他輸。
在央視的鏡頭下,陳延森在一眾企業家中格外突出,記者也格外愿意給他鏡頭。
很多人都忘了,此時的陳延森年僅二十三歲,就已獲得了無數人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榮譽。
廣場下方的史玉柱,隱約看到了城樓上的陳延森。
同為徽安人,一個在樓上觀禮,一個在樓下旁觀,差距之大,讓他心中不免感慨。
但他也清楚,自己經營的保健游,終究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而陳延森則不同,手握多家獨角獸企業,在芯片設計、光刻機制造、芯片生產、鋰硫電池、生物科技、藥物研發和航天領域,都擁有拿得出手的核心科技成果。
宣傳陳延森,才是正道。
與此同時,張朝陽在微博上發布了一張照片。
他身著西裝,站在搜狐傳媒大廈樓頂遠眺華安門方向,配文只有一句話:“遙祝勝利日。”
他沒有收到閱武儀式的邀請,既不在華安門城樓上,也不在觀禮臺里。
網友們不禁感慨:“搜狐是真的不行了,連一張邀請函都拿不到,昔日的互聯網教父,徹底退出了歷史舞臺。”
在年輕人眼中,陳延森才是新時代的教父!
中午十二點整,閱武儀式準時結束。
下午四點,陳延森陪同李青松,參觀了蜜雪冰城和幸運咖在燕京的門店。
兩人手持咖啡的畫面被媒體傳到網上后,幸運咖瞬間爆火,成為“國民咖啡”,還被網友戲稱為“青松咖啡”。
當天晚上,橙子科技新品首周銷量統計出爐。
短短七天,全球銷量達3471.9萬臺,訂單已排到了半個月后。
消息一出,全網震動!
要知道,諾基亞和三星在各自的巔峰時期,單周銷量最高也不過1500萬臺!
如今橙子科技將這個紀錄翻了一倍還多,震驚也在情理之中。
第二天,陳延森乘飛機前往峨眉山。
張朝陽交代完公司事務后,真的去了廬州,打算休整一段時間。
同一時刻,阿比西尼亞的1400畝超級稻2000稻田里,金燦燦的稻穗隨風搖曳。
微風吹過,裹挾著飽滿谷粒的清香,飄向遠處錯落分布的村落。
三臺大型收割機在稻田中緩緩前行,鋒利的割刀精準切斷稻稈,隨后通過傳送裝置將稻穗送入脫粒倉,金黃的谷粒源源不斷地落入隨行的麻袋中。
脫粒后的稻稈則被粉碎,均勻撒在田間,成為天然有機肥。
正在忙碌的橙子生物員工心里清楚,這些稻子眼下就是黃金!
每公斤售價20美幣仍供不應求!
這1400畝超級稻,預估產量可達140萬公斤,從中能篩選出100萬公斤稻種。
當然,這批超級稻僅有三分之一的配額用于稻種銷售,剩下的全部運回廬州,用于生產腦盾。
相較于稻種的售價,一旦加工成腦盾,價值將翻數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