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看書,長生:從種田刷新詞條開始!
“唉~我們還是撤離此處吧!”
徐長老望著外面的局勢,縱然是身為假丹期老祖,也涌起了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他當即招呼秦銘,準備使用挪移符,從傳送陣傳送出滄海仙城。
秦銘巴不得對方趕緊使用傳送陣。
甚至,他都有些等不及了.
“徐長老說的是極,我們趕快走吧!”
就在這時!
一道璀璨的驚天劍芒,化作一道數十丈長白色匹練,以摧枯拉朽之勢,跨越長空,轉瞬即至!
那頭三階撼地熊王,正在與滄海真人廝殺,背后卻冷不丁生出一股危機感!
于是它放棄和納蘭汐搏殺,趕緊回身施展妖術抵擋!
噗嗤!
饒是它皮糙肉厚,仍是被這凌厲異常的劍氣,在胸口處,斬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豁口。
無數妖血如泉水般噴灑了出來。
作為魏國第一劍,魏無涯成就金丹之后,出劍即見血,并且對方還是三階妖王!
撼地熊王驚怒交加,抬頭望向來人,卻是見到一道高冠玉面的男子,如同神劍出鞘一般,朝著仙城飛遁而來。
人未至,劍已先到。
緊隨其后的,還有另外一名玄溪谷的金丹老祖。
跟妖王激烈酣戰的滄海真人和玄雨老祖,察覺到雷元宗的新晉金丹老祖魏無涯,以及另外一位玄溪谷金丹來援。
兩人緊繃的神經,也頓時松了下來。
就連剛準備要從傳送陣跑路的秦銘和丹鼎閣眾人,也回頭頓住了腳步。
徐月露出驚喜之色,叫道:“是萬老祖支援過來了!”
“還有雷元宗的魏老祖!”
徐長老抬頭望著戰局,長長舒了一口氣,感嘆道:“此危局,總算是可解了。”
“不用傳送走了。”
秦銘也是循聲望去。
仙城的天穹之上,伴隨著人族這邊,又有兩大金丹的加入。
上層之間的戰斗,原本岌岌可危的局勢,瞬間被扭轉了過來。
特別是魏無涯天品靈根成就金丹,實力遠超普通金丹修士,出手一劍就重創了撼地熊妖王。
而玄溪谷一同趕來的萬老祖,一身神通也是非同小可,四大金丹聯手,很快就合力將三頭妖王打得節節敗退。
甚至將熊王的一只熊掌,都給斬了下來。
至此,三頭妖王見勢不妙,紛紛遁走,逃回了獸鳴山脈。
底下的妖獸來得快,退得也快。
也跟著各自的大王,潮水般退去。
滄海仙城的守城修士,趁機將所有沖入城內的妖獸絞殺一空。
不過外城的西北城區,陣法破開漏洞,首當其沖,受災嚴重,附近的修士死傷慘重。
好在是。
由于魏無涯和萬老祖支援得及時,內城和核心區倒是難以遭受妖獸太大的波及。
秦銘望著外面硝煙四起的外城,頓時唏噓不已。
“秦小友,既然仙城的危局已解,還請上樓一敘。”
“后續的事情,仙城的人應該會處理好。”
徐長老神色恢復了正常,對著秦銘作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秦銘點點頭,跟著兩人上了丹鼎閣。
反正這會獸潮剛退,他現在出城的話,估計不太安全,還是等風頭過去觀望一番再說。
三人坐在包房內,喝著靈茶,從方才的混亂當中稍稍緩過神來了。
“還得是本宗的兩位金丹老祖來援魏國,不然仙城怕是難以挺過此劫了啊!”徐長老喝了靈茶感嘆道。
一旁的徐靜也在輕輕點了點頭。
可秦銘卻是眉頭緊蹙,似乎是在思索著什么。
“秦道友,你可是在擔憂什么?”徐靜為其斟上茶問道。
秦銘接過茶,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波獸潮看起來有些不對勁啊!”
“據我所知,此次沖擊仙城的三支妖族,分布在獸鳴山脈的相隔甚遠之處。”
“可從方才的情形來看三支妖族空前的統一,似乎是有人在背后發號施令一般。”
“就連領頭的三支妖王,都能放下彼此之間的芥蒂,合力攻擊仙城。”
“我曾聽聞歷史上,撼地熊族和角鹿族一向是水火不容的,可現在怎么湊一塊去了.”
徐長老二人這也才恍然驚覺,聽著秦銘的分析,心中忽然升起一種細思極恐的猜測。
“難道秦道友的意思是”
“先前獸潮潰敗回退獸鳴山脈,都是假象,其背后恐怕有更加強大的妖族驅使?”
秦銘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徐長老和徐靜原本剛恢復的心情,頓時又籠罩上了一層陰霾。
“唉!此事還得等本谷的兩位老祖回來,老夫也打聽一二,聽聽他們的看法。”
按照秦銘的推測,倘若是真這般嚴峻情況的話,那他們玄溪谷在滄海仙城的丹鼎閣產業,怕是不得不盡早舍棄撤離了。
那樣還能減少一些損失。
“對了,秦某此次前來,是準備跟貴閣采購一批靈材。”
“順便還有一壇玉麟酒和一些丹藥出售。”
剛剛的話題著實有些沉重。
秦銘當即換了個話題,對著徐家祖孫二人說道。
“哦~呵呵,都差點忘了正事!”徐長老一聽秦銘的話,目光當中瞬間有了亮光。
接下來。
房間內沉重的氣氛,有了些許緩解。
秦銘根據自己的需求列了一張單子,大肆采購了一番,里面不但有煉制破虛丹所需要的輔材,還有其他一些日常修煉會用到之物。
因為秦銘預感到,此次過后,接下來他可能會很長時間內,不會再來滄海仙城了.
‘曾幾何時,散修圣地,也變成了風暴的中心。’
交易結束。
雙方的心情都愉悅了不少。
特別是秦銘在丹鼎閣,又促成了一樁大單交易,不單是徐靜,就連長老也是露出了笑容。
“唉!老夫觀秦小友的煉丹天賦,跟本谷的公孫羊宗師都毫不不遜色。”
“想來秦小友距離突破三階宗師之境也不遠了吧?”
“也不知,三年之后,本谷的丹塔再度開啟,能否遴選到幾名丹道天賦優異的弟子。”
秦銘聞言心中忽然一動,三年之后?
旋即他表面又恢復了平靜,謙虛地回道:“三階宗師對于秦某而言,還為時尚早。”
三人旋即又聊起其他的話題。
半盞茶過后。
咚咚咚!
忽然房門被一名侍從敲響,隨后恭敬地稟報道:
“回稟徐長老,店鋪外面有位呂姓筑基前輩,有急事想要見秦前輩。”
秦銘聞言眉頭一蹙,隨即跟二人知會一聲,“兩位稍等片刻,我下去看看是何事。”
隨后秦銘快步下了樓。
他剛進到大廳,就見到呂婉君渾身是傷,整個人哭的得梨花帶雨,見到秦銘下來了,顧不上身上的傷,她上前行了一禮,哽咽道:
“秦道友,嗚嗚嗚我師父他快不行了”
“他最后.想見秦道友一面。”
秦銘得知此消息,臉色陡然一變。
“嗯?!呂兄他.”
今日滄海仙城當中陣亡的修士太多,可他萬萬沒想到,就連身為筑基中期的呂梁也在其中!
“到底怎么回事?”
“你且速速帶我過去。”
秦銘雖說和呂梁的關系算不上很深,可畢竟也是相識一場。
呂梁也幫過自己不少,他對這對師徒還是頗有些好感的。
秦銘在呂婉君的帶路下。
兩人來到滄海仙城在外城的一處營帳內。
進入營帳的第一刻,就見呂梁整個人氣若游絲地躺在床上,臉色紙白,胸部和腹部有兩處致命的貫穿傷,還在泊泊地往外冒著鮮血。
秦銘用神念探查了一下對方,只見呂梁的氣海丹田被一股巨力拍碎,一身修為盡廢,已然是神仙難醫,無力回天了.
‘唉~這個殘酷的修仙世界,稍有不甚,即便是身處高位,稍不注意,也逃不過身死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