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阿潘的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一心幾用的桑月無暇細看,開始尋找阿拉的下落。有屠夫在,哪怕他的修為尚未恢複她也無理由地放心。
如果出事,那就是各自的命數。
世間雜事那么多,如果件件都要她兼顧周全,她一個人分身乏術哪里操心得過來?
循著烙印找到阿拉,發現正如屠夫所說,那個奎鋒對她果然是真愛。此時此刻,兩人在一艘駛向安全海岸的快艇甲板上看風景閑聊。
一個冷嘲熱諷,一個愛搭不理,相處融洽。
“你就這么拋下整座島的事和人,就不怕你師父取你狗命?”手扶欄桿的阿拉冷言冷語道,眺望著四面海茫茫。
“那老東西哪天不惦記取人䗼命?我能活到現在全靠逃得快。”一名五官端正輪廓硬朗的男青年望著千葉島的方向,瞟她一眼,“怎么,怕老相.好逃不掉?”
“他肯定逃得掉。”阿拉既不擔心,亦不解釋她和阿潘的關系。
無論是她和阿潘的戀人關系,抑或她現在跟著他的意愿,都是眼前這個人的一廂情愿強制愛。
“嗤。”奎鋒凝望海面輕聲冷笑。
雖沒說話,卻能從中聽出一絲陰謀得逞的嘚瑟感,讓桑月蹙眉不解。為了安全起見,她傾盡水晶球的力源盯著奎鋒看了好一陣,終于知道他為什么嘚瑟。
站在北部碼頭的她迅速收回靈識,傳音給白水新,告訴他屠夫身邊那個阿潘是假的。
這些人還在拼命往北部碼頭跑,阻撓太多了,但距離很近了。
“假的?!”白水新驚悚,下意識地追問,“那真的呢?”
“真的我來找,你們趕緊到碼頭。”桑月說完便收回意識,重新回到阿拉的身上。
至于真的阿潘,已被奎鋒命人沉入海里。
他不是能複活嗎?奎鋒參考了西方影視里的一個劇情,讓阿潘在海里複生再淹死,如此反複,生不如死。
奎鋒的師門頗有能耐,煉制出來的法器令牌能阻擋京都玄門大佬的窺視內心。
恐怖游戲里出了阿潘、阿拉兩個非異能者的普通民眾,引來各方邪師的關注,同時為兩人準備了近百種痛不欲生的死法。
萬萬沒想到,等阿拉被逮到他的面前時,她居然滑跪了。
問她為什么,她說打打殺殺的生活太累了,求放過。這么樸素的要求當然不可能實現,卻成功地引起他的興趣,把她帶到了千葉島。
阿潘是跟一群術士誤闖上島,如今他已經沉入海底經歷了幾回生死。
先前島上的法陣未破,有禁制阻撓了阿潘生了死、死了又生的頻率,有效阻止桑月與他之間的感應。不過,她給阿潘、阿拉D型藥就是料到兩人會死。
有藥劑在,兩人死不了。
但被時常打擾她會很困擾,所以屏蔽了感應,定期續藥即可。所以,阿潘注定會吃些苦頭。桑月也知道他現在很痛苦,但別急。
她來都來了,傳音給阿拉:
“阿拉,跟我走。”
驀然聽到聲音,經驗豐富的阿拉不動聲色,鎮定地用意念說:
“先去救阿潘,他的處境應該很不妙…”
“我知道,救了你再去救他。”所以別磨嘰,趕緊跟她走。
“不行,我還沒找到罪惡的源頭…”
“夠了,阿拉,你做得夠好了。”她被奎鋒帶到這里之前,同阿潘在游戲里不知破了幾次陣。單飛之后,她救過多少人連自己都記不清了,“跟我回去吧。”
見她還在猶豫,桑月下了一劑猛藥:
“你猶豫得越久,被沉在海底的阿潘就越痛苦,生了死,死了生的滋味…”
“我走。”阿拉不忍目睹般閉上眼。
“阿拉?”身邊的男人察覺她的心思躁動不安,不由蹙眉,“不舒服?”
從他的語氣里判斷出老.相.好的下場不太好了嗎?
可惜太晚了…
阿拉不知他在YY什么,聞聲抬眸,釋然地朝他燦然一笑:
“奎哥,感謝你的不殺之恩,后會無期。”
當看到她的笑容時,奎鋒立馬本能地伸手抓向她的手腕。然后抓了空,阿拉的笑臉已經在他面前淡化。
剛要施法去追,卻想到擁有這種詭異手法的高人,自己怎么可能是對手?
去了也搶不回來,還可能枉送䗼命。
所有的念頭皆在一息間發生,阿拉的笑臉尚未消失,奎鋒已經縱身往海里一躍試圖逃命。桑月豈會讓他這條大魚從眼皮底下逃跑?隔空用法力將他禁錮住。
直接擰斷脖子,攝取他的靈魂。
孰料,她剛把他弄死,他的靈魂就散了,甚至沒有神秘的力量與她拉扯爭搶靈魂。不愧是擅用邪術的反派,桑月有些生氣,無奈她經驗少沒做什么防備。
原以為跟之前一樣,只要她在,就能搶先一步接走敵人的靈魂回去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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