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GX大賽正式開始,決斗學院也迎來了一陣腥風血雨的戰斗。
來自職業聯賽的決斗者,來自世界范圍被校長邀請的頂尖好手,甚至還有小國王子,再加上決斗學院本部和分校的所有學生們。
而目前其中最尖銳的對峙,可能就是學院學生這邊和光之結社的戰斗了。
光之結社派遣來了大量精銳,具體目的未知,不過看起來似乎是想通過決斗來大量感染轉化決斗學院的學生,以達到使決斗學院也“白化”的目的。
結社的成員們來的時候個個意氣風發,自信滿滿,堅信自己的勝利。因為他們代表著宇宙之光,受到命運的庇護,來到這里就是帶著光的使命,要把光散布給這座黑暗污濁的學院。
然而當他們自信登上學院大舞臺,準備大顯身手時,等待著他們的卻是連宇宙至白的光都照不亮的,至深的黑暗。
就比如說此時的某結社成員。
這位成員遇上第一名決斗學院學生時是有點懵的,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對方。
因為雖然說是學院學生,但只見此人蓬頭垢面,一頭凌亂的長發,持著的上身露出結實得像野獸般的肌肉,全身僅有的衣物是那有如綠巨人同款的褲衩 但這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歐貝里斯克藍的學生,讓結社成員很是懵逼。
現在決斗學院的學生路子都這么野的嗎?連山里的野人都能入學?
這“野人”自然就是之前去山里苦修神抽的歐貝里斯克藍學生大山平了。
雖說大山平自從被游玄打敗后人已經正常多了,也沒再繼續住在山里而是回到了學院,但他那山間修煉的日子對他本人造成的影響也還是不小。
比如其中最顯著的,就是從山里回來之后,大山就患上了“打牌一定要先爆衣”的怪病。
據他自己說是身上穿著衣服感覺很難受,影響了他修煉出的那和天地交流的神抽法門,非得爆衣才能最好地發揮。
其實若不是考慮到影響不好,他連這條褲衩都不想要的 大山平:“如今的我得到決斗王的指點,已經脫胎換骨,進一步抵達了新的境界!”
結社成員:“大言不慚,既然如此就讓你見識下宇宙之光的浩瀚!”
“決斗!”x2
“這是我經過王的指點完成的最新最完美的卡組,現在就讓你看看!
我的回合,抽卡!”
大山平道。
“發動魔法卡‘手札抹殺’,雙方丟棄全部的手牌,然后抽取相同的張數!”
結社成員哈哈大笑:“一上來就更換手牌,你所謂完美的卡組手牌事故率這么高的嗎?”
大山平:“這個瞬間發動速攻魔法‘速攻召喚’,從手牌把一只怪獸通常召喚。我從手牌召喚‘神殿守衛者’!
神殿守衛者在場上存在時,對方抽卡階段之外不能從卡組抽卡!
所以根據‘手札抹殺’的效果,我們雙方丟棄全部的手牌,之后我抽五張卡,你不能抽卡!”
結社成員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納尼!?
與此同時,別處。
黃宿舍的學生山本悠一,如今在學院里以“決斗王入學后爆錘第一人”的稱號而聞名,此時也挺身而出,站到了一名結社成員面前。
“通常召喚‘潛艇機人’,然后發動場地魔法‘傳說之都亞特蘭蒂斯’,提升水屬性怪獸200點攻擊力!”
山本悠一大喝。
“潛水艇直接攻擊!”
對面結社成員吃下了潛水艇騎臉,重重哼道。
“1000點傷害而已,這種雜魚我下回合立刻就能打倒”
“潛艇機人攻擊后變為守備表示。”山本悠一道,“然后發動永續陷阱‘超重力網’!雙方四星以上的怪獸不能攻擊!”
“納尼?”那結社成員一驚。
四星以上不能攻擊?
潛艇機人守備力足足有1800,要用四星以下的怪獸打倒還是很費勁的。
“可惡但這樣一來你的潛水艇也不能攻擊了!”
“呵,這可不一定啊。”
山本冷笑。
“亞特蘭蒂斯的另一個效果,讓所有水屬性怪獸等級下降1星。所以現在我的潛艇機人是等級3!”
“納尼!?”結社成員開始汗流浹背。
意思是只有我不能攻擊么?
他立刻認識到了。眼前這東西不僅受到場地攻擊力增幅,而且還下降了星級剛好規避開超重力網的限制。
而且這破潛水艇本來就能直接攻擊,召喚再多怪獸當墻壁也沒有意義。超重力網在場,他就必須想法召喚3星以下攻擊力1800以上的怪獸才能打敗這潛水艇 這打尼瑪啊?
連續吃下潛水艇騎臉的結社成員迅速戴上痛苦面具:“嗚啊啊啊啊——”
再別處。
萬丈目:“發動陷阱卡‘擾亂三人組’,在你的場上特殊召喚三只擾亂衍生物!”
“然后發動魔法卡‘地盤下陷’,封印你的兩個怪獸格。”
“好了,這樣一來你就沒有怪獸格了。到你的回合了。”
對面結社成員:“”
來自光之結社的成員們只用了大賽開始后短短一天的時間,很快就意識到了,事情遠不像他們想的那么簡單。
這里根本不是什么決斗學院。
不是他們想象中充滿了溫室里的花朵、從未見過社會險惡的天真學生們的地方。
這里是一座與世隔絕的孤島,一座鐵籠。
籠子里束縛的,都是這個世界上最黑暗最邪惡的猛獸!
真正被這座籠子保護的,根本不是這些險惡的學生們,而是外面天真的社會。
他們甚至有點難以想象,有朝一日萬一這座籠子被打開,原本關在里面的這些邪惡之物傾巢而出 到那時,職業圈恐怕會被顛覆,決斗界會掀起變革,勢必會有一場腥風血雨。
當晚,校醫美奈看過了學生們首日的戰況和那些落花流水的光之結社成員們,沉吟良久,才忍不住看向身旁的游玄。
欲言又止了好一陣,才悠悠開口道。
“當初您制定這什么‘地府計劃’時,老實說,我覺得這名字有點言過其實,太夸張了。”
“現在我發現,您在起名方面好像還是有點保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