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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7 好久不見,阿廖莎小姐

  起身,跟上,楊小濤從后面將唐明月抱住。

  感受著輕微的反抗,楊小濤摟的更緊一些。

  眼淚掉落,砸在胳膊上,冰涼。

  這一刻,楊小濤仿佛明白,為何會有昨晚的事。

  “對不起。”

  這次,輪到楊小濤開口。

  唐明月一顫,眼中淚水流下。

  身體更是失去支撐一般,靠在楊小濤懷中,聲音漸漸哭出來。

  “我知道,這很難接受。”

  “我也知道,我這樣做很不好。”

  “但我,我,我犯的錯誤,我不能接受這次失敗,我不能對不起”

  看著懷中泣不成聲的唐明月,楊小濤一把將她抱起,坐在床上。

  目光中充滿堅定。

  “聽我說,這不是最后的時候。”

  “我們會回去,會安全的回去。”

  “還有,將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扔掉,現在開始,什么都不想,明白?”

  唐明月對上楊小濤的目光,然后默默點頭。

  “一切,聽我的。”

  “照片的事,只有你知,我知。”

  “懂嗎?”

  唐明月沒有反應,楊小濤清楚,她過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伸手用力一捏,唐明月疼的發出聲音,然后看著楊小濤嚴肅的面容。

  “我說的,懂不懂?”

  “嗯。”

  唐明月用力點頭。

  “那就行,只要你這里沒問題,真要出了事情,也算不到你頭上。”

  “況且,這只是對方的猜測,未必會到最后一步。”

  “前提是,你不能這樣,自亂陣腳。”

  “懂不?”

  唐明月再次點頭,然后看著楊小濤,“真的可以嗎?”

  “放心,這件事咱們不說破,莫西多夫那里為了自保,肯定是守口如瓶。”

  “再說了,現在的不列顛,呵呵,也就那樣了。”

  唐明月稍稍寬慰,這才發現自己這樣子被楊小濤抱著,準備起來。

  可這會兒,楊小濤卻是站了起來,抱起唐明月往浴室走去。

  “你,你要干嘛?”

  “你說呢?”

  下午時候,楊小濤與唐明月穿戴整齊,準備出去。

  這艘游艇的速度比起輪船快多了,原本三天的航程,只用了一天半就到來。

  屋外傳來楊智的聲音,船即將靠岸,讓人做好準備。

  “到來啊。”

  唐明月挽著楊小濤的胳膊,這一次,挽的非常自然。

  楊小濤點點頭,然后側頭看著唐明月,突然笑起來,“你現在,比昨天,好看多了。”

  “也有精神了。”

  唐明月低頭,避開楊小濤的目光。

  想到今早上的事情,臉上就有些發燙。

  或許,該放下的時候,就得放下。

  坦然面對一切。

  側頭看了眼楊小濤硬朗的面容,將心里的擔憂放下,不由得,手臂抓的更緊了。

  拍拍手,楊小濤深吸一口氣,然后輕輕吐出,“走吧,咱們該出去了。”

  唐明月點頭。

  兩人出了船艙,然后匯合楊智等人,一起離開游艇。

  楊小濤拎著包,里面是一堆書。

  石頭和山貓幫著箱子,里面是模型。

  其他幾人將四人護在中間,警惕的看著周圍。

  李勝利跟單隊在碼頭上找了一圈,并沒有看到熟人,默罕默德的身影,只能自己找人,前往火車站。

  而在另一邊,獵犬跟阿廖莎站在一起。

  看著身邊的女人,獵犬一萬個不舒服。

  雖然,他曾經在她那里舒服過。

  但此時,被這樣的女人盯著,總覺得后背發涼。

  何況這女人背后的前上司,那可是個變態家伙。

  可不來不行。

  就在上午時候,內部傳來消息,他追尋的那份研究文件很可能就在這群人手上。

  因為負責押送文件的小隊,臨時被抽調參加圍剿這些人的行動。

  而負責指揮的就是少校約翰。

  可惜,昨晚上行動后一直沒有消息。

  還是他派人順著沿路找了一趟,才發現了一些戰斗痕跡,并且找到遺棄的汽車。

  通過這些蛛絲馬跡,他斷定,這些廢物肯定是被華夏人干掉了,畢竟在阿卡城的時候,他們的人就這樣干廢了。

  所以要完成卡農的任務,就只有將這些華夏人抓起來了。

  可偏偏這時候阿廖莎這女人要摻和進來,讓他萬分不爽。

  “就是他們。”

  獵犬指著前面正找車前往火車站的人說道。

  阿廖莎看著領頭的楊小濤,總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

  “讓人安排車。”

  “已經安排了。”

  獵犬回了一句,隨即往一旁走去。

  阿廖莎壓低帽子,嘴角露出冷笑。

  “找到車了,趕緊上車。”

  李勝利對著眾人揮手,幾人快步上前。

  很快,眾人上了三輛車,離開碼頭,往火車站走去。

  “師傅,這里到火車站多遠?”

  楊小濤突然摟住唐明月,對著前方正在開車的司機問道。

  就在上車的時候,小薇突然傳來警惕,這開車的人,懷有敵意。

  司機聽到楊小濤的話,并沒有回答,只是側頭看了看,便繼續開車。

  “看來他聽不懂英文。”

  楊小濤對唐明月笑道。

  “我來試試。”

  隨即,唐明月用聯盟語問了一遍,結果對方還是沒反應。

  至于本地突厥語,他們倆都不會,更不用指望前面的石頭了。

  不過,楊小濤覺察到在唐明月開口的時候,對方臉皮扯動了,顯然,他是聽懂聯盟語的。

  “小心點。”

  楊小濤伸手在唐明月后背輕輕劃著,唐明月低頭,貼近楊小濤肩頭。

  副駕駛上,石頭看了眼兩人,總覺得他們倆更像是夫妻了。

  車子順著道路往前走,楊小濤看著兩側楊樹不斷后退,車速很快。

  從一旁看了眼前方的車,李勝利他們也不慢,后面楊智幾個跟著,距離拉的很近。

  “師傅,你這路走的不對啊。”

  突然,唐明月開口詢問。

  “沒錯。”

  司機下意識的回答,可下一秒臉色就變了。

  就在司機準備剎車時候,一只胳膊突然勒住他的脖頸,另一只手牢牢控制住方向盤。

  而后咯噔一聲,脖頸處傳來碎裂的聲音。

  “把他腿掰開。”

  石頭還沒反應過來,楊小濤的聲音響起,石頭連忙掰開司機的腿,同時伸腿踩著剎車。

  他不知道楊小濤為啥這樣,但不妨礙他執行命令。

  楊小濤控制車子緩緩往一旁停下。

  最后車子停在樹旁,身后的車見了,也跟著停下。

  只有前面李勝利他們,或許沒有看到車子,海外往前開。

  楊小濤下車,然后跑到前面輪胎處看了看,搖了搖頭,對著后面車子走去。

  楊智坐在副駕駛上有些奇怪。

  就是車子爆胎啦,也是司機下來啊,這楊小濤下來干嘛。

  只是不等他想明白,楊小濤已經來到了司機跟前,微笑著拉開門子,然后二話不說抱著腦袋就拉了出來。

  “怎么了?”

  “這些人不對勁。”

  楊小濤回了一句,而前面卻是傳來了槍響聲。

  “壞了,老李。咱們過去。”

  楊小濤將司機扔到路邊,閃身進了車子,往前跑去。

  前方百米地方,雙方都在交火。

  就在楊小濤靠邊停車的時候,李勝利也發現了不對勁。

  身邊的司機行為不正常,便讓其停車。

  可對方不但不聽,還拼命加速,立馬讓身后的單隊意識到不對,掏出槍,對著肩膀就是一槍。

  下一秒,司機疼苦的哀嚎著,李勝利趁機將人踹出去,奪去駕駛權。

  “沒想到,剛上岸,人家就給咱們安排上了啊。”

  李勝利開車回來,看著三具尸體感慨著。

  單隊點頭,“估計我們找車的時候,對方就注意到了。”

  “來勢洶洶啊。”

  “默罕默德能夠聯系上嗎?”

  李勝利搖頭,電話不接,人都找不到了。

  楊小濤深吸一口氣,這時候,明哲保身都來不及呢,怎么會牽扯他們?

  “先離開這里。”

  幾人點頭上車。

  “咱們怎么走?”

  唐明月看著開車的楊小濤,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不認識路啊。

  “先往回走,重新找人指路。”

  三輛車子迅速掉頭,往來時跑去。

  為了安全,直到接近碼頭的時候,李勝利才下車雇用一名向導。

  隨后車子的前進路線也說明了,剛才的三人就是包藏禍心。

  或許再往前就可能是敵人的陷阱了。

  道路埋伏處。

  獵犬神色焦慮,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就等著魚兒上鉤了。

  可這么久了,車子應該早就來了啊?

  阿廖莎看了眼公路,隨即走到后面車上,開車離開這里。

  “喂,你去哪?”

  “蠢貨,去火車站,你的那些人回不來了。”

  說完,轎車消失在道路上。

  “走,去火車站。”

  獵犬一揮手,帶人沖出去。

  在這里,可是他們聯盟的主場。

  只要上了火車,就被想著下去了。

  到時候還不是人他們揉捏?

  等楊小濤他們來到火車站的時候,預售門票已經售完。

  不過楊小濤幾人不想再等,便決定買站票回去。

  反正這里距離阿卡城不過兩天行程,忍一忍就過去了。

  眾人迅速上車,然后在連接處站著。

  因為是長途火車,中間停靠站點不多,楊小濤干脆將裝書的包裹放在地上,唐明月坐在上面休息。

  其他人在周圍警惕著。

  如此,火車啟動前往阿卡城。

  白天過去,夜幕降臨,幾人待在連接處,或坐或立,一邊忍受著聲音的摧殘,一邊警惕著周圍。

  “幾位,那邊有幾個座位。”

  “你們這么多人聚在這里,影響同志們的走動,很不好。”

  “如果你們愿意支付到下一站的費用,我可以讓你們去坐著。”

  就在后半夜,楊小濤快要睡著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列車員的聲音。

  然后就看到李勝利上前,痛快的拿出錢遞過去。

  列車員見了立馬揣在懷里,然后領著往車廂走去。

  楊小濤拉著唐明月的手,跟在李勝利身后。

  楊智走在后面。

  幾人來到一處空余的座位前,列車員指了指,李勝利連忙讓楊小濤和唐明月坐下。

  楊小濤點頭,對面是三個青年,同排的最里面,是一個女人。

  一個穿著打扮很時髦的女人。

  而且,看模樣,有些面熟。

  就在楊小濤準備讓唐明月進去的時候,小薇的警示傳來。

  伸手拉住唐明月,楊小濤跨步進入。

  唐明月一愣,接著坐在楊小濤身邊。

  “你好。”

  楊小濤對著里面的女人打招呼,女人側頭看了眼,也沒搭理,繼續看向窗外。

  而這一眼,楊小濤終于記起是誰了。

  阿廖莎。

  那個前來偷種子的阿廖莎。

  嘴角帶起一絲玩味,然后摸出手槍,抵在腰間的同時,楊小濤低頭輕輕說道,“好久不見,阿廖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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