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冉秋葉回來后,立馬看到桌上的模型,就知道結果!
“嘖嘖,大設計師,放不回去吧!”
冉秋葉抱著老三過來,老二還在啃著西紅柿。
“晚飯前,沒問題的!”
楊小濤頭也不回,沉思應對。
冉秋葉笑笑,難得見自家男人出丑。
她可是清楚,自家男人骨子里的好勝,那是干啥都不會服輸的主。
哪怕是在床上。
晚飯前,冉秋葉再次來到書房,卻是看到楊小濤正在看書,至于潛艇,還是那樣。
冉秋葉沒說話,男人嘛,總得保留點面子。
直到睡覺前,冉秋葉再次來到書房。
“這是修好了?”
楊小濤搖頭!
“沒修好?”
楊小濤還是搖頭!
“這潛艇,根本就沒壞,怎么修?”
“魚雷!就是打出去的。”
“你見過射出去的炮彈還能回收的?”
楊小濤放下手上的本子,站起來,走到冉秋葉跟前,“所以根本不需要修!”
“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事我還能騙你?”
“怎么有點不大信啊。”
“嗯?敢懷疑權威?”
“不是,你要干嘛?”
“不行,昨晚剛.”
“你就不能大度一點?”
“一個大男人的,這么斤斤計較,胸懷那么點?”
中院,地窖中,秦淮茹坐在傻柱身上,嬌羞的說著,不時用手捏著傻柱的軟肋。
此刻,傻柱額頭冒汗,正在恢復中。
聽到秦淮茹的聲音,用力活動身體,然后才哼哧兩聲,“怎么讓我大度?”
“我連見我媳婦都得來地窖,都得偷偷摸摸的半夜三更。”
“人家誰不是老婆熱炕頭,我容易嘛我。”
“還我的胸懷,比起那絕情吝嗇的楊小濤,我算是好的了!”
傻柱擺正位置,感受一會兒,
“要不是看在你的面上,就棒梗那孬樣,我傻柱看他一眼才怪呢。”
秦淮茹咬著嘴唇,壓低聲音,“棒梗就是小孩子,這么點。受不了刺激,再說了,不是還有,小當,和,和槐花嘛。”
“她們,都,叫你傻,爸爸…”
“先別說,別說話。”
地窖里傳來沉悶的聲響。
很快,歸于平靜。
嘻嘻索索的聲音響起,兩人再次坐在一起。
“還沒摸夠啊。”
秦淮茹拍開肚子上的手,傻柱樂呵呵的笑著。
“跟你說話呢,你到底要拗到什么時候啊。”
“棒梗還小,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大度點?”
“有點見識,有點氣概行不行啊。”
秦淮茹說著,心里期盼著傻柱能跟以前那般對她們家。
這段時間,家里實在是過的清貧。
尤其是有了對比,讓家里更顯的落破。
看著人家吃魚又吃肉,新鮮蔬菜,瓜果不缺的,再看看自家,除了清炒白菜就是清炒土豆。
這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自己這次來,不也是賈張氏刻意的嗎?
以前這個點,她啥時候睡過?
要不是受不了了,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聽到秦淮茹的話,傻柱卻是不接話,手再次透過衣服摸著肚子。
“淮茹,你說咱們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你這肚子,怎么也不見大啊。”
秦淮茹瞥了一眼傻柱,“大?怎么大?就憑你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再說了,吃不好,沒油水,你覺得能大起來?”
黑夜里,傻柱聽了卻是若有所思。
見傻柱不說話,秦淮茹眼珠子一轉,“我這邊可是沒事,你也看出來了,棒梗他們幾個都是我生的,再說了,我們秦家的幾個姐妹,哪個不是七八個的生,我肯定是沒問題的。”
“嘿嘿,那是,那是。”
傻柱手不停,“你說,棒梗的事啊。”
“對啊,你跟個孩子一般見識,跌份。”
“你說的對!”
沉默片刻,傻柱回了一聲,隨后繼續說道,“你都是我們何家的媳婦了,我這也算是棒梗的后爸,再這么僵持下去,確實不應該。”
“你看,是吧,明天去家里一趟,小當和槐花都想你這傻爸呢。”
“想我,怎么不去找我?”
“我看是想飯盒了吧。”
“哎呦”
話沒說完,要害處被秦淮茹掐住,傻柱登時又有了興致。
又是十分鐘.
傻柱抱著秦淮茹,暢想著未來。
秦淮茹靠在傻柱懷里,身體不上不下的難受的厲害。
這少了點東西,果然是不如以前了啊。
“淮茹,棒梗這貨就這樣了,我看你給我生個小傻柱,我將這身本事交給他,以后咱們倆就跟著享清福吧。”
聽到傻柱的話,秦淮茹想要反駁,但想到棒梗現在這個樣子,瞎了一只眼,手腳還不干凈,名聲也不好,差點上不了學.
這孩子,還是調皮嗎?
一時間,秦淮茹也升起另起爐灶的心思。
而熟悉秦淮茹的傻柱清楚,以前說這話的時候,她是非常激烈反對的,但現在,這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果然,一大媽說的對,想要讓秦淮茹歸心,就得讓她生一個孩子。
“不管如何,棒梗都是賈家的人,我不能對不起東旭。”
良久,黑夜里傳來秦淮茹的聲音,“我得將他養大,對得起東旭,對得起賈家。”
“這個好說,多一口少一口,都不是事。”
傻柱笑著,用力摟緊。
沒一會兒,地窖的門推開,傻柱從里面出來,看了看四周。
今晚沒有月亮,周圍黑漆漆的。
“出來吧。”
隨即秦淮茹從地窖里鉆出來,“別忘了,明天回家里吃飯。”
“行,明天就去。”
兩人說著,回到院里,傻柱回了一大媽家,秦淮茹則是走向賈家。
臨進門的時候,看了眼楊家。
“呸,這么大聲,不要臉。”
只是想到楊小濤家里那什么金刀,金子做的刀啊。
要是換成她…
秦淮茹捂住嘴,忍著心痛走回家里。
“這男人,心眼小的跟針似的,一點不大度。”
“呸!”
第二天,楊小濤兩人早早起來,兩人將孩子送回冉家,這次端午也留下來。
現在學校里又到了升初中的時候了,根據學校的安排,接下來要進入‘沖刺’階段,也就是楊小濤說的刷題階段。
因為洪老師的離開,冉秋葉要肩負起學校的校長事務,同時還要負責兩個班的語文教學,學習任務繁重,沒有時間照顧端午。
楊小濤也聽說了,這次要考試的學生猛增到了近百人,兩個班的規模,比起去年楊紅葉那批多了好幾倍。
這次學校的老師不祈求百分百的通過,但也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學生。
冉秋葉離開后,楊小濤也開車前往機械廠,當然,車上除了那把金刀,還有沒有修理好的潛艇。
雖然楊小濤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征服了冉秋葉,讓她認可了自己的說法。
但作為一名父親,他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失望,所以對冉秋葉說的理由,并沒有告訴端午。
他需要將這該死的潛艇修好,然后交給端午一個完好的潛艇。
剛到辦公室,楊小濤就看到劉懷民在門口等著他。
“不是,劉書記,這么早就來了啊。”
“這還早嗎?要是按照工廠規定,你得扣工資了。”
“哈哈,開玩笑,開玩笑。”
兩人走進辦公室,劉懷民略帶深意的看著楊小濤,“你決定了?”
楊小濤聽了點頭,將一旁被布包裹起來的金刀扔給劉懷民。
“我這么愛好和平的人,哪能要這種打打殺殺的東西。”
劉懷民接過后,打開布條,嘖嘖感慨著,不過眼中并沒有什么貪婪,因為他也清楚,這東西,燙手。
“說的像真的似的,你家的步槍是燒火棍啊。”
楊小濤戰術性喝水。
“不過,你能清醒的認識到這點,我很欣慰。”
劉懷民站起來,拿著金刀往外走,“對了,盡快完成摩托車的訂單,這次人家不僅給了金刀,還打算用一套化工設備付賬呢。”
“嗯?真的?”
“真的。”
“給咱們?”
“當然,黃老親自說的。”
“太好了。”
說完,劉懷民往外走去,楊小濤則是拿起電話,給徐遠山打了過去。
電話在此時響了一會兒,對面接起來,就聽到徐遠山的聲音。
“徐叔,我。”
楊小濤剛開口,對面的徐遠山就說了起來,“我正好要給你打電話。”
“呃?啥事?”
“我聽說你搞了一把金子的刀”
昨天他只知道楊小濤獲得金刀的消息,思索一夜,想著給楊小濤打電話,卻不想楊小濤先打了過來。
“我跟你說,這東西,趁早交上去.”
哪知剛說完,楊小濤就笑著將處理結果說出來。
“你能這么做,很不錯。”
“徐叔,你放心,這些事我還是能拎得清的。”
“嗯,這我就放心了。”
隨后徐遠山說了下化工廠的進展,蒸餾塔已經正常使用,石油化工工作也走上了正軌,現在每天能夠煉制幾十噸原油,汽油柴油都能通過油罐車源源不斷的送往各地加油站,在一機部的幫助下,四九城周圍建立起來數十個加油站,此外還在往更遠的鄉鎮蔓延。
現在的化工廠已經不再是先前的模樣,有了梅花牌這個金字招牌,再加上日常的化工藥劑,現在又開辟出石油化工產業,楊小濤與徐遠山都在琢磨,怎么為化工廠增加人手。
相比其他工廠,招收工人可以從基礎的教。
但化工廠這邊不行,沒有基礎化學知識,沒有受過教育,很難在這里勝任。
所以想要增加人手,要么從別的化工廠那里挖墻腳,要么就是讓上級派人。
“徐叔,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當下楊小濤將石油化工設備的事情告訴徐遠山,得知這個好消息后,直接在電話里笑起來。
“最好讓他們將成熟的工藝一起帶過來。”
楊小濤卻是搖頭,“能給設備就不錯了,你也知道,這封鎖”
“是啊,是,我想到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楊小濤想起潛艇的事,這才問起,“徐叔,你有沒有認識熟悉潛艇的人。”
“潛艇?咋了?”
“沒啥事,就是問問。”
“這開潛艇的我倒是知道幾個,不過,他們現在在哪我也不知道。”
“那還有什么人了解潛艇的構造?”
楊小濤一再詢問讓徐遠山摸不著頭腦,這年代潛艇可不是小玩意,懂的人不多,知道的人也不多。
“你小子到底怎么回事。”
楊小濤想了下還是將實情說了下,徐遠山一聽給兒子修什么玩具差點氣的掛斷電話,就一玩具,較什么真啊!
不過楊小濤問了,他還是把想到的說了下,“你問問后勤處的人!”
說完掛掉電話,他是知道楊小濤認識后勤處人的!
楊小濤放下電話,想了下,后勤處那是秦老的地,但自己不可能貿貿然的去找秦老,尤其還是這種小事。
所以,就只能找薛組長了。
畢竟兩人也算是打過交道。
不過楊小濤并沒有急著打電話,這種私事,還是等下班的時候再說。